第6章 ☆、章
在海軍學校裏面,我不上不下地挂着名字,因為是個姑娘的關系被人提到過挺多遍。在我這種學院生活中,莫名其妙和庫贊之間關系……
嗯,怎麽說呢,我每次看到他熱血的樣子,就如同見了鬼。
系統哥,你敢信庫贊居然抓着我讓我和他一起訓練?
【我……我看到了,也信了[蠟燭]】
系統哥現在更像是我朋友,畢竟我在學校裏面都忙到沒時間用手機,他躲在我腦子裏面和我吐槽偶爾提醒我一下別發呆太過頭老師看過來了,也會告訴我一些小道消息。
比如說,薩卡斯基和波魯薩利諾兩個人開始争第一。
順帶一提,在我們的搏鬥課上,已經開始教導我們練六式順帶用兵器了。我真不敢相信三四個月前我還是個手無縛鵝之力的普通姑娘,現在居然提着一把劍上了。
哦,我踹檔這個能力越來越熟練了。
謝謝我的同學們給了我優秀而源源不斷的實戰經驗,尤其謝謝庫贊。
沒辦法,大部分格鬥課都是跟着同桌來的,庫贊第一次被我踹到之後嗷的一聲直接倒了,那凄慘地勁兒,讓我成功被圍觀了不說還被聞訊而來的波魯薩利諾嘲笑了一個星期。
關于薩卡斯基和波魯薩利諾的話,我真不明白我為什麽每次都會在食堂遇到他們兩個。這兩個人說是說争第一,然而關系又都挺好,甚至于我就沒看過這倆分別來食堂。
我的海軍生活也逐漸步入正軌,差不多的話就是,我,庫贊,還有薩烏羅三個人莫名其妙也成了個小圈子,站在一起如同大號wifi。
薩烏羅是個巨人族,然而為人倒是格外爽朗,笑起來我都會懷疑自己聾了。在海軍學校裏面我的成績不上不下,但是考慮到我一個妹子而且還是整個班裏貌似最小的一個,這個成績。就稍微有些顯得亮眼了。
還有,我膝蓋積水一直沒被系統哥治好,不過放在氣象研究裏面真特麽有用——永遠提前半小時告訴你會不會下雨,準得讓庫贊懷疑我是不是開了挂。
不好意思,我就是。
結果為了報我在氣象課上喊他“崽”的仇,這貨在全校一起上的大格鬥課上把我揍得差點起不來,順帶着把剛開始的一腳之仇給同樣報了。薩烏羅一臉便秘地看着我,不知道是說庫贊你輕點還是阿離你別踢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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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庫贊這個小青年真是太不善良了,記仇也沒這麽記的。
我勉強擡起手給庫贊比了個中指,被澤法老師看到又用“海軍不可以做出這種手勢”的借口差點把我揍成傻逼。
最後把我背到醫務室的不知道為什麽是薩卡斯基,我呆在他的背上,一點一點慢慢呼吸着,突然就很安心。
在他背上這麽短短的一分鐘我就睡了過去,是我來到這個世界。從未有過的好夢。
我果然很喜歡他,不管是年輕的他還是原著裏五十多歲的他。但是我又喜歡他什麽呢?
隔着屏幕我就喜歡他了,哪怕在頂上他和老爹打成那樣我也沒有怪他。現在沒隔着屏幕,我接觸到了他本人,能夠聞到他的氣息,讓我更多了一種安全感。
還有屬于他的,雖然沒有熔岩果實,卻讓我能夠感覺到或許是命中注定的硫磺味兒。
話說他們都是自己洗衣服來着,用的硫磺皂?
我勾着他脖子的手收緊了一些,能夠感覺到他頓了一下,似乎想要問我發生了什麽。我無意回答,只是把臉埋在了他的背上。
薩卡斯基,活着也是很累的。
但是活着,我就更不想死了。
我被庫贊爆發揍了個半死之後回到班級裏,所有人默默地譴責他卻也都不敢說什麽,也就薩烏羅拍了拍我的背,差點讓我把肺給吐出來。
“庫贊,你也稍微收點手。”
“哈?到時候上了戰場,誰會收手?”
“澤法老師會啊。”
不殺的大将澤法,是我的人生目标。而且我也不可能真的殺人,要真的動手了,那我真是……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麽,但是我知道如果我真的這麽做了,我就回不去了。
徹徹底底地,回不去了。
我想庫贊和澤法還有薩烏羅都發現了這一點,我在格鬥課上從來就沒有過下死手這種事情,從來沒有。
就算把我逼急了我也沒有這麽做,我知道庫贊一直在逼我出死手,然而現實就是我從來都沒這麽做。
“你是想要學澤法老師?”
他輕輕地嗤了一聲,很是無趣地搖了搖頭:“是這樣的麽。”
“是的。”
“那麽,你有澤法老師的實力麽?”
我吃着學校食堂的食物,把一塊雞肉放進了我自己的嘴巴,很平靜地搖頭:“沒有。”
“那麽你在癡心妄想些什麽呢。”
“耶,對着女孩子不能這麽粗魯的喲,庫贊。”
“波魯薩利諾,中午好。”
我淡定地把沙拉放在了嘴巴裏面,看着庫贊被波魯薩利諾直接敲了腦門,臉上露出了一抹笑:“這句話說得很對,我确實是在癡心妄想。”
“呵。”
薩烏羅坐在我旁邊無比緊張地看着坐在我身邊重重地放下盤子的薩卡斯基,明明是個巨人族,硬是被我看出了他臉上的軟糯感覺,讓人有種不忍直視的味道。
“你不是只想着活下去麽,怎麽,想得更多了?”
“你吃火.藥了麽薩卡斯基。”
我吃完沙拉開始喝湯,系統哥在我腦海中尖叫:“我只不過是,稍微有了一點想法而已。”
“想法?”
“嗯,既然我已經達到了我的第一目标,那麽開始有別的想法應該也不是什麽值得你嘲諷的事情。薩卡斯基,你知道人活着的三種水平是什麽嘛?”
波魯薩利諾饒有興趣地看了我一樣,同樣坐了下來:“說說看?”
“第一種,為了生存。”
我瞥了一眼坐我旁邊的薩卡斯基,把湯喝完了之後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餐盤:“只要吃飽,活下去,就可以的,最基礎的生存。”
“第二種,為了生活,開始尋找快樂,幸福,以及一切能夠讓自己變得滿足的東西。在吃飽生存的前提下開始變得更好。很多人都是在這個層次。”
我站了起來端着我的餐盤,回頭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第三種,為了生命。尋找自己活着的意義,想要自己為別人做些什麽。擁有責任感,明白自己應該去如何實施自己的想法。”
“我一直都在第一第二層徘徊,處于第三層次的你自然看我不順眼。”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就這麽發火,大步向前把吃得幹幹淨淨的餐盤交給食堂阿姨對她道了一聲謝,走出食堂的時候卻看到了跟上來的庫贊。
他近三米,和薩卡斯基差不多高,比他稍微可能還高一點,我站在他身邊的感覺就到他腰。我沒看他的表情,走回教學樓走到一半就聽到了他那子安的聲線。
“澤法老師收下的學生,似乎只有你一個異類。”
“異類?或許吧,但是我倒是覺得,我和澤法老師是同類。”
我搖了搖頭,澤法收我當學生在那個時候或許只是權宜之計,但是現在下來我也不知道他對我到底是個什麽意思,至少到現在為止,在薩烏羅依舊喊着澤法教官的情況下,我喊了一聲他澤法教官,就被拍了腦袋說喊老師。
“你有別人沒有的東西,不是麽?”
“什麽東西?平胸麽?”
“……”
庫贊瘋狂地搖着我的肩膀讓我做個姑娘吧,十九歲少年的臉上紅的要死,看得我都有點無語了:“得了吧庫贊我們誰不知道誰啊,都是老司機了何必裝純情哦?你們和我說一個黃段子我能跟一個更黃的,不至于就這麽臉紅吧!”
“我不至于!可是阿離你只有十六歲!阿爸錯了,阿爸不應該教壞你的!”
“去你的阿爸,我氣象課上才是你阿爸!而且人都是會長大的你不教我我總有一天也是會的好麽!只不過單純你看我說黃段子比你溜不爽罷了!”
“……”
“庫贊,我沒想到你是這樣的庫贊!”
我一臉的痛心疾首,拍了拍自己雖然有那麽點兒弧度但是終究還是和海賊世界妹子們不能比的胸,聲音裏面充滿着痛惜:“要知道在這裏我是稀有資源,偶爾也是會有這種需求的好麽!”
“……”
庫贊一臉絕望地捂住臉扭了過去,我下意識地往回看,結果看到了一臉扭曲留也不是走也不是的澤法和薩卡斯基還有波魯薩利諾。澤法捂住了臉明顯不想再聽下去,波魯薩利諾一臉的“哇哦”,帶着一種沉思的表情看着我的胸,然後心痛地搖了搖頭。
我……日……
“別,別沖動阿離!”
“放開我,老子弄死這個波魯薩利諾!”
庫贊沒把我當姑娘看,我也沒把他當漢子看,我們對于彼此之間都是第三性別,所以他說我我還真不介意——畢竟這是個能夠下課喊我一起去廁所走到半路才想起來我是個姑娘的神奇角色。
倒是薩卡斯基拉着他的帽子看了我一眼沒說話,反而意味深長地拍了拍波魯薩利諾的肩膀,然後往旁邊挪了一步。
很好,既然兩方都不插手,那麽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這是我在下午的大格鬥課上第一次殺氣騰騰,把薩烏羅扔到一邊之後瞪着波魯薩利諾,拿着我手裏的長劍露出了一個嗜血的笑容:“波魯薩利諾,既然如此,那麽我想另外一種需求也是會有的。”
澤法看着場上狂暴了的女弟子,瞅了一眼手忙腳亂的波魯薩利諾,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周圍下意識夾緊腿的學生們,最後把目光投向了薩卡斯基。
“怎麽了,薩卡斯基?”
“沒什麽。”
拉了一下自己的帽子,高大的海軍優秀學員咳嗽一聲,看着旁邊一圈兒圍着兩個人加油的海軍女學員們臉上的表情重新歸于冷漠。
她很輕,很小。
但是——
當她的呼吸拍打在自己的脖子上,呢喃着“果然還是不想殺人啊”的時候,薩卡斯基莫名覺得這樣的柔軟也并不是什麽壞處,甚至于還多了一點理解。
理解為什麽澤法老師收了這個看上去只是最多中等資質的姑娘當學生,理解她那個時候的話語。
“我只是想要活下來而已。”
所以她明白親手剝奪生命,是一件多麽痛苦的事情。
可她又能撐多久呢?
不過如果是她的話,他希望這個時間能久一點。
作者有話要說: 想當年,我們班級男生聊黃段子,女生們能跟一個更黃的……唉,我當時就是……【捂嘴
庫贊是革命友誼,沒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