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你是田螺姑娘嗎?
秦楚眠點頭,這點她到沒有怎麽懷疑,因為很多醫生對病人提議的時候都會加這麽一句。
有時候保持好的心情,真的比吃什麽藥都管用。
“眠眠,吃飯吧,不是早就餓了嗎?”易景宸體貼的将她拉到椅子旁,讓她坐好。
又體貼的将她喜歡的菜移到她跟前,笑眯眯的坐在她旁邊,“嘗嘗好不好吃?”
秦楚眠有些怪異的望了他一眼,腦中突然浮現一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她強忍着沒有點破,夾了一口菜嘗了嘗,“好吃。”
易景宸一臉的滿足,拉着椅子往她跟前湊了湊,“好吃,多吃點兒。”
“你不吃?”秦楚眠問道。
易景宸點頭,“你喂我好不好?”
秦楚眠:“……”
“你是頭疼,又不是手疼。”
易景宸一臉期待,“可我想你喂我。”
“怎麽?還真要我伺候你?”秦楚眠似笑非笑的望着他。
聽到‘伺候’兩個字,易景宸眸子暗了暗,“眠眠,要不我伺候你吧?”
秦楚眠嘴角抽了抽,“我有手不需要人喂。”
易景宸唇角勾了勾,“那吃飯的時候你伺候我,睡覺的時候我伺候你怎麽樣?”
Advertisement
“咳咳……”秦楚眠剛吃了一口的蝦還沒來得及咽下去,被嗆得咳了起來。
易景宸急忙起身幫她倒了杯水,拍着她的後背道:“怎麽了?”
秦楚眠喝了兩口水,才将咳意壓了下去,氣惱的道:“你又亂說。”
易景宸神色無辜,“我沒有亂說啊,我說的都是真的。”
秦楚眠紅着臉站起身,“不吃了。”
易景宸吓了一跳急忙拉住她的手,“好,好,我不說了,吃飯好不好,再不吃就涼了。”
秦楚眠瞪了他一眼,見他乖乖的去吃飯了,也重新坐了下來。
吃完飯後望着默默收拾的男人,秦楚眠突然覺得自己有些過分。
自從易景宸來了後,不僅家裏的衛生就連衣服她都沒洗過,現在飯也不用做,碗也不用洗。
啧啧,太腐敗,太堕落了。
“易景宸,你是田螺姑娘嗎?”
“田螺姑娘?”易景宸将洗好的碗搽拭幹淨擺放整齊,這才走了出來,抽了張紙巾細細的擦着手,低笑一聲,“我?”
秦楚眠認真點頭,“嗯!勤勞的田螺姑娘。”
易景宸冷峻堅毅的臉上帶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俯身将她打橫抱起,直接進了卧室,“現在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姑娘。”
話落直接将她放到了床上,一手解着襯衣的扣子,黑沉沉的眸子炙熱的從她身上掃過。
男人的意圖太明顯,秦楚眠吓得一哆嗦,手忙腳亂的爬了起來,“不、不用了,我……”
“不用,嗯?”襯衣被他扔到一旁,赤裸的胸膛壁壘分明線條勻稱,秦楚眠看的吞了吞口水。
黑眸捕捉到了女人的小動作,低低的笑着解開了腰帶,一把握住她的腳踝拉到了身邊。
秦楚眠慌了神,這才明白他之前那麽殷勤的原因。
“剛吃完飯,這、這樣不好。”她推拒着男人想要抓住他的手。
易景宸輕笑出聲,嗓音帶了一層暗啞,“難道你沒有聽過溫飽思、淫、欲這句話?”
秦楚眠哭笑不得,想着各種拒絕的理由,“現在還是白天。”
“嗯,我們還沒試過呢。”易景宸抓住了她的手,拉過來直接按在了已經硬挺的某處,“是姑娘?”
秦楚眠:“……”她錯了,沒想到一句田螺姑娘,讓一只小綿羊變成了餓狼。
“不、不是姑娘,是最最厲害的男人。”秦楚眠想要抽回手,低垂着眸子不敢看他。
易景宸低低緩緩的笑出聲,一手扶着她的肩俯身壓了下來,“最最厲害?嗯,那我一定不會讓眠眠失望的。”
秦楚眠:“……”她對天發誓,她不是這個意思。
男人的手已經探進了她的衣擺,炙熱的呼吸萦繞在鼻息之間,她閉着眼甚至不敢看他,“你、你不正經。”
骨節分明的手探到後背解開了內衣的暗扣,又輕巧的滑到了胸前,揉了揉那處柔軟,“好像大了。”
秦楚眠被他半摟着坐在床上,臉紅的都能滴出血來了,“你、你又胡說。”
易景宸手上的力道不停,薄唇落在她的耳垂輕輕含住,“我問過了,這種事和自己的女人在床上探讨是正常的,不是胡說。”
秦楚眠身體仿佛有電流穿過,哆嗦了一下,無力的靠在他的身上,又氣又惱的道:“你、你問過了?問誰?”
他竟然會問人這種問題?
如果是認識的人,以後還讓不讓她見人了。
想到這裏,一口咬在了他的脖子上。
易景宸吃痛手上的動作緩了緩,等她松開,這才柔聲道:“不認識的人。”
秦楚眠稍稍松了口氣,可不認識的人,他怎麽問?
不等她再問,唇已經被封住。
室內溫度越來越高,只餘細細的喘息和低吟。
三個小時候後,秦楚眠望着黑下來的天,翻了個身背對着某人,她真的不想理他。
易景宸連人帶被子勾到了懷裏,吻了吻她的發,壞笑的道:“眠眠,是不是沒滿足你?”
秦楚眠吓得一哆嗦,猛地坐起身,“你、你還想?”
她的手已經沒有力氣了。
大腿也被他弄得很痛,可能破皮了。
她渾身酸疼已經快要累癱了。
易景宸坐起身視線從她的臉上落到了胸口的位置,秦楚眠這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被子不知何時掉了,察覺到男人炙熱的眸子,急忙拉起被子向後躲了躲。
“你、你別亂來啊。”
易景宸沒有動,黑眸絞着她,仿佛一頭盯準獵物的狼。
還是一頭沒有吃飽的餓狼。
秦楚眠快哭了,“易景宸,你、你不能這麽索求無度的,萬一、萬一累壞了怎麽辦?”
剛說完,她就後悔了。
果然,男人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累壞了?眠眠,你試試不就知道了。”
秦楚眠:“……”她不想試,一點兒都不想試。
“我、我累了。”她軟聲示弱的道。
女人一雙眸子濕漉漉的像極了求食的小貓,易景宸只覺的心軟的不像話,“過來!”
秦楚眠瑟縮了一下,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