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死心塌地的女人

念詞回頭,看着她們,不知道要說些什麽。她們氣勢洶洶的走到念詞面前,把念詞的行李箱扔到一旁,然後幾個人将她團團圍住。念詞感覺十分無助,在他們之中看着他們,踟蹰的說着一句:“我……我不認識你們。”

“不認識?我們可認識你啊傅大名人。把我們方漾的名聲搞毀就想跑?”其中一個穿紅裙子的女人說到。

“就是,我就奇怪他怎麽會看上你這種人!”另一個人說到。

念詞被她們一步一步的逼着後退,直到困在角落裏無法動彈。

“你們……想怎麽樣……”念詞心裏極度的害怕帶着哭腔問面前的這群女流氓。

“怎麽樣?不怎麽樣……”這群人奸笑起來,“網上照片沒把你的身材看清楚,現在想要扒了您仔細看看。”

念詞十分惶恐,她捂着自己胸口奮力的裹住自己,一邊掉眼淚一邊搖頭。此時的念詞是絕望的,她很害怕,而沒有人可以救下一個脆弱無助的她。

“來啊姐妹們,咱們一起收拾了這婊子!”一群人一哄而上,拽着念詞的衣服使勁扯,念詞的肩膀露出了一大塊,念詞哭喊着救命可是沒有人理會。其中一個女人拿出了一把小剪刀,準備從念詞的領口将衣服剪開,念詞的眼淚噴湧。

無法與命運抗衡的她除了掉眼淚什麽也做不了,她閉着眼睛顫抖着,突然一個聲音出現,改變了她的人生軌跡。

“你們幹嘛!”一個男人帶着幾個人路過,看見了這一幕上前制止住了這群瘋女人。

沒錯,就是張野。這個在念詞絕望無比的時候遇見的男人,是張野。他讓幾個手下将那些女人從念詞身上拉開,那是念詞第一眼看見張野。

那個時候的張野也還年輕,在社會上混了幾年,臉上有着成熟的氣息。念詞紅着眼睛看着眼前的男人,眉骨和鼻骨都很鮮明,內雙的眼睛顯得十分有神,他的整張臉和自己小時候看見的漫畫裏的人真的很像,只不過面前的這個張野,臉上有一道淺疤。

張野把筋疲力盡又無比惶恐的念詞抱起來,一臉柔情的看着她,輕聲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我叫,傅念詞。”念詞擡頭看着眼前這個男人。

“好。”張野抱着念詞走出了人群,留下一堆女流氓在身後恨的咬牙切齒。那個時候,念詞是不幸的,但也是幸運的。

想了這麽多,念詞靠在牆邊想出了神,她輕聲笑了笑。打那次之後,念詞就這樣跟着了張野走南闖北,她也剪掉了當初及腰的黑長發,現在留着鎖骨發還微卷。她跟着張野一起跑單,張野接的活全部都是拿命去賭的活,雖然每一天每一分鐘她都過着提心吊膽的日子,可是卻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這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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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念詞被喬生的人抓來,也是為了張野。張野接了一筆大單子,他負責銷毀喬生手下運營的輪船,就是要和整個地盤勢力最大的喬生作對。喬生并不是純混黑社會的人,聽他的名字就知道。喬生的家族企業很龐大,只是可惜喬生并非家中嫡長子,所以不論做什麽都處處受限制,所以喬生另起爐竈還結識了很多黑道的人物,利用家族的資源和自己的人脈成為了整片區勢力最大的人。

和喬生作對的後果念詞與張野心裏都很清楚,可是張野卻要铤而走險,念詞沒有任何辦法,只能跟從。張野企圖銷毀輪船并劫走了一系列十分重要的貨,逃之夭夭。

喬生大怒,命令手下的人勢必要抓住張野。可是一連數日,張野卻沒有一點點消息,喬生找人查到了念詞的存在,知道了念詞是張野這麽多年來一直帶着的女人。于是喬生找人把念詞給抓來,嚴刑逼供念詞說出張野的下落。

念詞對于張野的忠心是不可能動搖的。她為了張野僞裝過前臺小姐忍氣吞聲,她也為了張野挨過刀傷槍傷,她也為了張野落入各種人手中受盡折磨。可是念詞從來不覺得辛苦,這麽多年來經歷的所有事情,讓念詞變成來一個小心翼翼去愛人的人,也不清楚哪個才是真實的自己。

一盆水潑在念詞的頭上,念詞被澆醒。念詞睜着眼睛看面前的人,每個幾個小時這些人就會來盤問她,帶着各種可以折磨她的用具。可是相比當初四年前被逼在角落裏撕衣服的恐慌,念詞瞬間都會覺得這些,都不算什麽。

“把她帶走,喬大要見她。”其中一個強壯的男人說到,其他幾個人把念詞拎起來,念詞已經兩天沒有進食了,全身都癱軟無力,被這些人給拖着帶出了大門。坐在黑色轎車上,她被黑色膠帶給捂住了嘴,兩只手也綁着。

一旁一個帶墨鏡的男人摘下墨鏡看了一眼這樣的念詞,盡管念詞的樣子十分狼狽,可是原本的面容即使未經修飾也依舊精致。不得不說,念詞的長相可人,是她悲劇的開端,但也拯救她。

男人舉起念詞的下巴,笑了一下說道:“傅念詞你長得這麽好看,為什麽非要死心塌地的跟着張野那個廢物,要不跟着我,我保你也不會再過這種日子啊,哈哈哈哈哈。”

念詞看了他一眼,拿掉眼鏡把他那笑起來變成一條縫的眯眯眼暴露無遺,一臉油膩的樣子還有沒剔除幹淨的胡渣。念詞不竟在胃裏覺得惡心,她從喉嚨裏發出了不屑的呵聲,扭過頭去。

男人被念詞的不屑給激怒,正準備伸手給念詞一巴掌,旁邊另一個人阻止到:“老七,喬生留她有用,咱們別輕舉妄動。”

老七收回了手,朝着念詞呸了一聲,嘴裏絮絮叨叨的說:“小賤人還不屑老子,老子總要叫你知道老子的厲害!”

念詞沒有搭理他,在念詞的心裏,這種貨色的男人簡直不需要花時間和他們争論。念詞心想,這喬生的手下如此粗俗,想必他與張野更是無法相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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