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

些後悔,自已說他吃了,就會跟他交朋友的話,因為他面前的榴蓮飯,已經快要吃光了。

“不要硬撐哦,你難道不覺得很臭麽,簡直跟那個,那個排洩物差不多。”夏詩雨說着惡心的話,想要催吐他。

果然,鄭易楠聽了之後,用手帕馬上又将嘴捂上,從胃裏湧起的食物,已經到喉嚨裏了。

“把手拿開,不許捂着——”夏詩雨張大了明眸,喊道。

鄭易楠把喉嚨裏的食物又咽了回去,假裝擦了擦汗:“這裏挺熱的,我擦擦汗。”

他說着,低頭繼續吃,一份榴蓮飯吃了,他又喝榴蓮汁,又去吃榴蓮炖品……

“你明明就想吐嘛,你覺得惡心對吧,還有那麽多,放棄吧,就算你吃完走到外面也一樣會吐,倒不如就不要吃的好。”夏詩雨這下子可真的擔心了。

完了,他真的要吃光了,她在想,或許他并不讨厭了?!!

鄭易楠努力把東西往下咽,心裏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走進她的生活,為此,他可以不惜一切,又豈能讓一只榴蓮給難倒呢。

她沒有預料到的是他的忍耐力,以及他深愛着她的心。

眼睜睜的看他把東西吃光了,夏詩雨只能呆呆的看着他。

鄭易楠擦了擦嘴角,動作緩慢的站起來,他不能走的太塊,不然會嘔出來。

他走到她的面前坐下來:“現在,我們是朋友了!”

“我有說過麽?”夏詩雨生平第一次耍賴。

鄭易楠笑意盎然的從白色西裝口戴內,拿出一只錄音筆:“我錄音了!”

“卑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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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謹慎,防止某只小狗要賴啊。”鄭易楠靠過去,溫柔的刮了一下她的俏鼻。

夏詩雨揮開他的手:“別對我動手動腳的,你不是說要做朋友麽,好,我跟你做朋友,最最普通的朋友,明白麽。”

“可以啊。”鄭易楠溫文爾雅的靠在那裏,望着她,眼中盛滿了春日的輕柔的陽光,清澈透明!

他喜歡這麽看着她,想要永遠永遠這麽看着,她笑或是哭,都要看着她。

夏詩雨被他這眼神看的心底發毛,完全沒有吃的欲望,這麽溫柔的眼神,在以往的14年裏,一直溫暖着她,可是後來的他,讓她越來越看不清,越來越覺得可怕,連帶這眼神,也讓她覺得詭異而恐怖。

她匆匆結帳,離開了餐廳。

想要去看電影,可是一想到他也會跟着,車頭掉轉,直接回了家。

鄭易楠的車子追随到公寓門外,停靠在那裏,望着開進去,拐彎消失的白色車子,目光變的悠長……

******

早上。

夏詩雨穿上昨天新買的連衣裙,白底小碎花,迎合這春天的氣氛,也順便改變一下這連日來的壞心情。

走在路上,回頭率很高。

走進寫字樓,碰上也剛巧也這個時候到的王經理,那對眼珠子更是死死的粘在夏詩雨的身上不移開。

“夏總,早上好啊,今天真漂亮。”

“楊總今天也很精神。”夏詩雨的随口敷衍。

電梯來了,很多人湧進去,夏詩雨站在前面,按了11樓,也幫王經理按了12樓。

門緩緩的合上。

“等一等——”一只修長白玉般的手伸進電梯。

門開了,一張漂亮帥氣的臉出現在夏詩雨面前。

電梯裏的女性,眼睛立刻全都變的晶晶亮的。

“子陽——”

“姐姐,早上好啊。”吳子陽笑盈盈的走進來,親昵的摟了她一下,按下18樓。

“你不是讓你舅舅的抓回家了嘛,怎麽又出來了?”夏詩雨沒有拉開他的手,在她眼裏,他就是個孩子。

吳子陽上下打量了夏詩雨,吹了聲口哨:“姐姐,你今天好正哦,可以當我女朋友了。”

“你不會又離家出走了吧?”夏詩雨不理會他的玩笑,正經八百的問。

“姐姐,中午你請我吃飯吧,好不好。”吳子陽見她不答,又像小貓似的彎腰把下巴放在她肩上,撒嬌“好不好嘛。”

“哎呀,怕了你了,我請你吃,可以了吧。”夏詩雨被這可愛的小男生逗笑了。

楊經理站在一邊,氣的沒話說,他從來沒見來夏詩雨對男人這麽好過,上下瞄着比他高出一截的吳子陽,這年頭的女人都喜歡這種小白臉麽?!

到了11樓,夏詩雨先出去了,吳子陽對她揮手,抛了媚眼:“姐姐要想我哦。”

“知道了,知道了。”夏詩雨笑着回答。

看電梯門關上,她笑着搖頭,現在的孩子可真愛玩,不過她的心情也似乎變好了很多。

*****

尤俊熙推開森田策劃公司的門,朝裏面走。

他一身淺灰色的西裝,黑發星眸,俊美如斯,氣質卓越,一進來就吸走了女人的眼球。

好帥的男人哪!

丁丁快速的來到他面前,眨着大眼睛,笑容甜美的打招呼:“先生您好,請問你有什麽事麽?”

“我找你們總經理夏詩雨小姐。”尤俊熙對女孩的騷首弄姿全然沒有反應,沉穩的說道。

“你找我們老板哪,那麻煩先生你等一下,我去通報一聲,請問你貴姓,叫什麽?”丁丁哈極了這個大帥哥,急着想打探。

“尤俊熙。”

“名字真好聽,跟你人一樣帥哦,我叫丁丁,你跟我們老板是朋友麽?”丁丁愣是不肯把眼睛從他身上松開。

其他的女同事,也在旁邊豎起着耳邊聽。

尤俊熙微微一笑,回答:“我是她男朋友!”

“啊——”辦公區的人集體驚叫,這位超有氣質的大帥哥竟然是老板的男朋友?!!

想不到老板藏的這麽深,平時裝的跟單身似的,想不到有這麽一個出色的男朋友。

夏詩雨聽到辦公室外吵吵鬧鬧,起身走出去:“你們幹什……”話說到一半,她看到站在人堆裏鶴立雞群的男人,詫異的叫道:“俊熙——”

尤俊熙微笑着走過去,用力的擁抱了她一下,靠在她耳邊,輕聲說道:“昨天說好的,我會來找你的。”

掙開他,夏詩雨看到站在後面的一衆員工,嘴巴全成了O形。

“看戲哪,都不用工作了。”她嚴厲的喊道一聲,他們才全部散了。

夏詩雨轉身回辦公室,尤俊熙也跟着走進去,還順手把門關上。

他打量着她的辦公室,笑道:“我怎麽也沒有想到,你會藏在城南。”

“坐吧——”夏詩雨自已先坐到沙發上,對他擺了擺手。

尤俊熙在她對面坐了下來,直截了當的問:“為什麽不告而別?”

夏詩雨沉默了一會,說道:“因為我想讓你走出我的陰影,俊熙,你是個好男人,一直都是,我很感動你一直愛着我,想着我,但是你需要有自已的世界,你年輕優秀,可以找到任何一個符合你心意的女人,而我,你就忘了吧。”

“呵——”尤俊熙內心疼痛:“為什麽還不可以,你離婚了,現在我們可以在一起了,為什麽你還說不可以,究竟哪裏不可以?我不懂,夏詩雨我真的不懂。”

深呼吸,盡管殘忍,她還是要說:“我不愛你了,尤俊熙,我真的早就不愛你了,都過去那麽多年了,我的心,早就變了,你是我回憶中單純美好的初戀,很心動,也很溫暖,但那不是愛情。”

尤俊熙望着她,星眸內悲傷溢滿:“那就從現在起,重新愛我。”

“算了吧,我現在不想愛任何人。”夏詩雨嘆息的低下頭,她其實不想傷害他的。

“那等你想愛的時候,重新來愛我,詩雨,如果我可以放下你,15年前我就放下了,但是我做不到,從現在起,我會守護你的,等你感覺累了,就回到最初的那個地方吧,我會一直等你的。”尤俊熙凝望她的目光,深重而執着,如剛鐵般堅毅。

夏詩雨擡起頭,想開口說什麽,可是又忽然間明白,她勸服不了這個男人,就算最終她是要辜負他的,他仍舊不會後悔。

這也是一種信仰!

“以後常常聯系吧,你想做朋友的時侯,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你想做情人的時侯,我會細心呵護,你想做我老婆的時候,我會寵你一輩子。”他不能逼的她太緊,只能慢慢來,他們有的是時間。

夏詩雨苦笑笑:“行!以後常聯系吧。”就算她說不,他依舊會照着他的計劃進來,她又何必再去廢這個口舌。

尤俊熙開心的微笑起來。

“對了,我早上碰到子陽了,他好像去18樓了。”夏詩雨覺得應該把這事告訴他。

“我知道,那是一家模特公司,他去那裏賺錢,昨天我帶他回家,不過後半夜就跑了,我姐姐也拿他沒辦法。”尤俊熙想到這個外甥也是頭痛。

“他為什麽要這樣?他很缺錢麽?你不可以援助他一些麽?”夏詩雨覺得很奇怪。

“并不是因為缺錢,我姐夫想讓他當律師,不過他不願意,所以總是鬧矛盾,離家出走。”尤俊熙向她解釋。

夏詩雨明白的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啊!”

他們正聊着,辦公室外響起敲門聲,秘書在外面喊道:“老板,鄭先生來了!”

061強吻

61強吻

鄭先生這三字像是天雷滾滾般,在夏詩雨有頭頂轟隆一聲炸開來。

“是鄭新爵麽?”尤俊熙表情跟着陰沉起來。

“應該是吧,他現在是我的客戶。”夏詩雨在心裏做了一個深呼吸,沉着的喊道:“讓他進來!”

辦公室的門開了,秘書把人帶進來之後,就出去了。

鄭新爵站在那裏,深寶藍色的西裝,白色的襯衣,俊美之中透着邪氣,他是會讓女人尖叫一類男人。

今天只有他一個人,并不見費美娜。

他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尤俊熙,綠眸的色彩瞬間加深。

“尤行長,你倒是來的很早嘛。”鄭新爵笑容燦爛的自嘴角泛開,語調輕佻。

哼,在重逢之後,準備馬上就死灰複燃麽。

尤俊熙從沙發上站起來,走到鄭新爵面前:“還好吧,鄭總你百忙之中,總是抽空過來,看樣子是非常重視這次的婚禮,我提前預祝你新婚愉快。”

“愉不愉快,這要看夏小姐幫我策劃的怎麽樣,要是把我婚禮搞的一團糟,我可是要找她負責的。”鄭新爵用開玩笑似的口吻說道,眼神從尤俊熙的臉上瞟到夏詩雨的臉上,又瞟回來了,臉上笑容未改,只是深的有些冰涼。

尤俊熙側身淺笑:“詩雨,那你這次可要打起12分精神來了,讓鄭總好好的結婚,別出岔子。”

“這是當然,我保證會讓鄭先生滿意的。”夏詩雨在那裏鎮定的微笑。

尤俊熙擡手看了看表:“我該走了,電話聯系吧。”

“好的,有空再聯系。”夏詩雨笑着跟他告別。

目送尤俊熙離開辦公室,夏詩雨轉過視線來看鄭新爵,他正用一種極度怪異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她做了什麽見不得人的事。

“鄭先生,請到這邊來坐。”她禮貌的說道,人朝着辦公桌走。

“夏小姐,為什麽尤行長他可以坐沙發,我就要坐椅子上呢?莫非你覺得,他比我比尊貴?”鄭新爵不動,不太滿意的說道。

夏詩雨輕笑:“怎麽會呢,不過尤行長來找我是談私事,你找來是來談公事,這公私要分明嘛。”她自已先坐下,而後禮貌的擺手:“您請坐吧,今天費美娜小姐怎麽沒來啊。”

“不太舒服,在家休息。”鄭新爵過去坐下。

“那鄭先生可得要好好陪陪她,小嬌妻要多疼愛才是,這樣感情才能長長久久嘛。”夏詩雨溫和的笑道。

“夏小姐是在抱怨以前沒有被人好好疼過麽?因為沒被疼愛過,所以婚姻才不長久,現在回想起來覺得很感慨是麽。”鄭新爵快速的反問她,從她口中聽到讓他去疼別的女人,刺在他心裏面,又攪動起來。

夏詩雨的笑容有些的凝固,沉默半晌,她像沒事人一樣的再次微笑,轉移話題:“鄭先生今天來,是想談有關于婚禮的哪個部分呢?”

“夏小姐心裏有怨恨麽?”鄭新爵不放過她,繼續這個話題。

“已經沒有了,人要向前看,幹嘛總要是想着以前的事,與其帶着怨恨,不如統統放下,全部重新來過的好,鄭先生對我的回答還滿意麽。”夏詩雨沉着的注視上他的綠眸。

他非要來揭她的傷口,讓就讓他來揭好了,她不會怕的。

鄭新爵的放在膝蓋上拳頭握的露出森森白骨:“滿意!我很滿意,由此可以看出,你是一個不需要男人疼愛的女人,因為你實在太厲害了,男人不疼你,是你自已造成的。”

夏詩雨低笑笑:“先生一直說這些題外話,已經浪費了很多時間了,我們直接談事情,好麽。”

胸口隐隐作痛,對離婚一年之後的前妻,還說這麽殘忍的話,那麽不留餘地,果然是鄭新爵的作風。

“我是來告訴你,我跟費美娜已經商量過了,她答應先去教堂看看,不喜歡,再去森林,四天之後,我會找車子來接你的,你得跟我們一起去。”鄭新爵淡漠的說道。

“四天之後麽?應該沒問題,不過我需要帶好幾個助手去,為了不防礙鄭先生跟嬌妻的甜蜜,我們自已開一輛車去好了。”夏詩雨沒興趣跟他同車,反正是能盡量少跟他接觸,就少接觸。

鄭新爵眸底陰冷,俊臉卻笑的更加明媚:“夏小姐想的可真是周到,也是,到時我們親熱,你在邊上,又怎麽受的了呢。”

“你明白就好,在中國習俗裏,看到別人進行茍合之事,是要倒黴的,需要放鞭炮來驅黴運,可是城市裏是禁止燃放煙花爆竹的,你看這事多麻煩,對吧。”夏詩雨反應極快的回擊過去,這種惡意的話,她是不會忍的。

鄭新爵這麽精明的人,愣是被她說的啞口無言,牙尖嘴利的女人。

“沒什麽其他事,鄭先生請回吧,我也需要工作了。”夏詩雨見他仍像一尊佛似的,霸占着她的椅子,口氣溫和的下逐客令。

“中午一起吃飯吧,關于婚宴的事,還得聊一聊。”鄭新爵一分一秒都不想放過她。

夏詩雨忍着砸死他的沖動,做出甜蜜狀:“不行喲,我約了我們家的小子陽吃飯,真是粘糊死了,分開一會就不行,所以,改天吧。”

鄭新爵真想撕掉她這張笑的如此甜蜜的臉,加上她今天還穿的格外的美,一想到她跟那個小男生親親我我,又抱又親,他就有掐死她的沖動。

“一會跟舅舅,一會跟外甥,你忙的過來麽?”他幾乎咬牙說道。

“鄭先生,現在很流行三角戀的,況且他們願意對我死心塌地的,我又有什麽辦法呢,女王的時代已經來臨了,懂麽。”夏詩雨幹脆氣死他。

“你可不要樂極生悲。”鄭新爵心底那怒火,已經沖上腦門了。

“放心吧,我絕對不會的。”夏詩雨自信的靠在椅子上,氣場很足。

鄭新爵站起來,朝着外面走了幾步,夏詩雨慢慢把心放下來,閉着眼睛松了一口氣,突然間,一個黑影覆蓋下來,不由分說,霸道的強吻住她。

“唔……”夏詩雨着實被這個吻吓的魂飛魄散。

鄭新爵走了幾步,想想又折回來,趁她不備,狠狠的教訓這個如此春風得意的女人。

他扣住她的腦袋,撬開她的唇,舌頭長驅直入,用力的吸允她的唇,似要将她吃下去一般,火辣纏綿。

她甩着頭,想要頂出他的舌頭,避開他的舌頭,可是卻被他的纏的緊緊的,完全躲不開。

他的味道,他的氣息,像風暴席卷着她的大腦。

感覺自已快要被他吻的斷氣了,她沒命的推他,咬他。

終于……

他放開了她,舔了舔嘴唇,滿意的笑道:“夏小姐的小嘴果然夠勁,會讓男人吻上瘾。”

夏詩雨站起來,一巴掌就要揮過去,他穩穩的抓住她的手:“別生氣,剛才只是一個吻別而已,這是我鄭新爵跟夏小姐你專屬的告別方式哦,四天後見。”

鄭新爵松開她的手,踏着尊貴雍容步伐走出她的辦公室。

夏詩雨氣的吐血,哪有這樣的人,他以為他還是她的丈夫麽,豈有此理!

中午。

“姐姐,你的嘴唇看起來好誘人哦,被誰蹂躏過了吧。”吳子陽吃着東西,盯着夏詩雨腫起的嘴唇。

“小屁孩,吃你的飯。”夏詩雨用手擋住嘴唇。

剛才在公司,已經接收到所有員工的暧昧的眼神了,這會肯定圍在一起八卦她呢。

“昨天叫人家親愛的,今天叫人家小屁孩,姐姐,我的地位降的太快了吧,真的好傷心,都快要心碎而死了。”吳子陽單手捂着胸口,裝出一副難過的樣子。

夏詩雨笑着用勺子輕敲了一下他的額頭:“行了,別演戲了,孩子啊,你是不會明白心碎的滋味,那是一種,在一瞬間,心髒真的全部裂開,痛的無法呼吸,腦子一片空白,連路也不會走,好像快要死了一樣的感覺。”

她的手按在吳子陽的胸前,眼睛呆滞。

吳子陽不在說笑,表情有別于同齡人,變的很是成熟,他按住忘記從他身上拿開的手:“姐姐,心是可以複元的,你說的只是一種精神上的感覺,肉體還是好好的呀,不信你摸摸看。”

他拉起她的手,連帶自已的手,壓到夏詩雨的胸口上。

好軟!!!好有彈性!!!!

夏詩雨一怔,回過神拿勺子用力的敲向他的頭:“臭小子,你往哪裏摸呢。”

吳子陽揉着頭:“想不到姐姐你這麽有料哦,估計有36D吧。”

“臭小子——”夏詩雨的臉蹭的一下紅了,她還是第一次被小男生調戲呢。

“不說了,要不然姐姐該臉紅而死了,想不想姐姐你還這麽純情。”吳子陽看着夏詩雨紅撲撲的小臉,心房側動了一下。

說起來,她的唇很軟,她的胸口也很軟,身體也格外的清香,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

夏詩雨想來他年紀還小,剛才也不是故意的,就放過他了:“快吃吧,飯都涼了。”

吳子陽對她甜甜一笑,用手托着下巴:“姐姐請我晚餐吧。”

“你當姐姐是自動提款機麽,晚餐回家去吃,別再跟父母鬧別扭了,聽到沒有。”

“羅嗦大媽——”

******

四天之後。

一早,夏詩雨帶着小陳,蘇蘇,丁丁三人在約定的地點等着鄭新爵他們。

062重溫故地

62重溫故地

她們都是時尚又靓麗的女孩,工作能力也很強。

丁丁俏皮可愛,是個時尚達人,擅長與人打交道,小陳戴着黑眶眼鏡,看上去很知性,工作效率也快,不過有些馬大哈,蘇蘇文靜沉默,是個實足的宅女,不過工作細心。

今天因為是外出工作,所以大家的穿着很随意的,夏詩雨也把頭發紮了起來,穿了一條白色的連體褲,跨着很大的包,裏面裝了電腦,資料,一系列亂七八糟的東西。

“老板,我們今天該不會真的要去森林吧?我晚上還有派對呢。”丁丁擠到夏詩雨面前。

“極有可能,據我分析,女人一旦認定的東西,是不會變的,而最後,男人也只能歉讓啦,不過問題是,我們這裏哪裏有美麗的森林呢。”小陳苦惱的說道。

蘇蘇在一邊接口:“我有上網查過資料,世界上最美的森林,在澳大利亞跟新西蘭,當然亞馬遜大森林,裏頭再美,估計也是有去無回的。”

“我的天——”丁丁一聽,要暈倒了:“那如果公主不滿意教堂的話,我們還得要趕去澳大利亞跟新西蘭去麽,那別說今天了,明天後天都回不來了。”

聽她們這麽一說,夏詩雨的頭也痛了。

遠處,一輛黑色的商務車開來,緩緩的停在她們面前。

車窗搖下來,鄭新爵俊美的臉像一道耀眼的光射出來,夏詩雨對于這張臉已經熟到免疫了,丁丁她們看的一陣癡迷發呆。

美麗的費美娜坐在他的身邊,戴着耳麥在聽音樂。

鄭新爵看了看停在那裏的白色寶馬:“夏小姐,你确實要自已開車去麽,我的車,位置也很多,而且比你的要舒适,不如還是坐我的吧。”他注視着她,笑意盈盈。

丁丁她們一陣的興奮,這太好了,因為她們沒有司機,所以說好是輪流開車,這也是一件非常疲累的事。

“老板,我們坐鄭先生的車吧,也省得我們開了,而且還能省油費呢。”

“對啊,對啊,還能在車上跟他們談一談婚禮策劃的事,一舉二得。”

她們你一言我一言的說服夏詩雨。

鄭新爵在那裏笑意更深了:“夏小姐,我看你就別推辭了。”

“不用了,我們自已開車去。”夏詩雨轉身上車,她不想影響一天的工作心情,更不會跟他一樣的幼稚跟無聊,把暧昧當有趣。

丁丁,蘇蘇跟小陳,看老板上車了,雖然心裏不樂意,可也只好跟着上車了,她們真不明白,這樣的好事,老板幹嘛不領情呢。

夏詩雨發動車子,向前開去。

鄭新爵透過車窗往前看,冷冷的勾起了嘴角,拿出手機打她的電話。

夏詩雨見後面的車子沒有開上來,手機開始震動起來,一看,是鄭新爵打來的,她接起:“喂,鄭先生,你怎麽不開上來呢。”

“是你要帶路麽?你認識的路麽?哦——,對了,對了,我差點忘記了,你知道教堂在哪裏,你在那裏結過婚。”鄭新爵故意假裝不知,又恍然明白的說道。

“對,我認識路,我在那裏結過婚,我在前面開了,挂了。”夏詩雨啪的一聲把手機挂斷,将車子挂上三檔,加速前進。

坐在車子後面的三個女孩,小心的對視了一眼,剛才老板依稀說什麽她結過婚,看來那傳言不是假的,還真的有這麽回事。

高速公路上,夏詩雨将車子開的飛快,眼神注視着前面,很是專注。

在她後面,黑色的商務車,跟她保持着一定的距離。

“少爺,要不要超過她們的車?”司機在後視鏡中,看到鄭新爵的表情不善,就問道。

“不用,讓就讓在前面開吧。”鄭新爵雲淡風輕的開口,面無表情的把眼睛給閉上,靠在那裏假寐。

在高速公路上開的這麽快,她心裏肯定是不舒服了,如果超過她的話,對她的心情肯定會更加大受影響,路上車子太多了,弄不好會出車禍,這太危險了,他不能冒這個險。

經過一個多小時的車程,他們到達目的地。

那是一座規模很大的教堂,方圓百裏沒有其他的建築物,連面的綠地,路的兩邊是參天梧桐,将天空遮的只留下一條細縫,讓人仿佛置身夢幻的世界的。

她記得非常非常清楚,在那個秋天,腳下全是金黃色的梧桐葉,清晨有些微冷,她的婚紗是抹胸式的,是爺爺為她選的婚紗,全球最昂貴的,最華麗,最美的,穿起來下擺拖的有足有3米長,所有女人的目光都是羨慕的。

新郎側身站在前方,是那麽英俊,讓無數女人屏息。

她那年21歲,7年過去了,故地重游,卻是諷刺的來為這個新郎的再婚,籌備婚禮。

人生或是就是一場諷刺的啞劇。

“老板——,我們下車麽?”小陳搖了搖夏詩雨的手,看她發呆,以為是被這裏的美景給震到了。

夏詩雨回來神來:“哦——,下車吧。”整理好散落一地的悲傷,她拿起包包,打開車門下去。

她的後面,鄭新爵跟關芙人也手牽着手甜蜜的走來。

或許是因為在這裏有過回憶,或許是還沒有把情緒給整理好,夏詩雨突然就感覺不能呼吸了,有排山倒海酸澀液體湧來,讓她無處可逃。

“那個……丁丁啊,我有東西忘在車上了,你先招呼鄭先生,我拿一下馬上過來。”她逃難似的逃進車裏。

在關上車門那一剎那,淚流滿面。

她總以為自已可以很堅強,不會讓這種無用的液體來證明她的軟弱,可是她做不到,沒來到這裏之前,她以為不會那麽難,可現在才發現,太難了,實在太難了。

這裏到處都是她的回憶,有關那場盛大婚禮的場景,一幕一幕,全部浮現,結婚那天新娘,都以為自已的愛情,自己的婚姻是天長地久的,可是……可是……今天來到這裏,仿佛是一把直指心髒的刀,一下子就插進去,割裂了這裏的美好,割的那麽碎……

丁丁她們見夏詩雨說完就鑽進車裏,只好按她的命令先上前,去招呼鄭新爵。

“你們老板怎麽又回車上去了?”鄭新爵剛才分明看到她淚光閃動,不會是逃回車上去哭了吧,他的心也頃刻間,也抽痛起來。

是她要離開他,不要他們的孩子的,是她絕情在先,這會也知道受不了了嗎。

“老板有東西掉在車上了,她去拿一下,很快就下來的,鄭先生,費美娜小姐,我們先到裏面去看看吧。”丁丁笑容滿面的說道。

費美娜看看這四周:“風景倒是很不錯的,不過我們歐州,到處都有這樣的好風景,也沒什麽特別之處。”

鄭新爵擡頭往上看,又低頭往腳下看,目光失落了一地,他悠悠的輕笑:“還不是秋天啊——”

“新爵你傻了,現在是春天,離秋天還遠着呢。”費美娜聽不懂她的話,在邊肯咯咯的笑。

“是啊,走吧——”鄭新爵擡腿往前走去。

來到夏詩雨白色寶邊邊,他往車窗上敲了二下。

“咚咚——”夏詩雨聽到聲音,趕緊抽了幾張紙巾把眼淚擦掉,做了一次深呼吸,輕咳了咳,又籲出一口氣,才把車窗搖下來。

她以為是丁丁她們,沒想到卻看到鄭新爵的臉,眼神稍有不自在的閃爍了一下:“鄭先生,你們先進去吧。”

“東西找到了麽。”鄭新爵看她眼睛跟鼻子有一些紅,真的是哭過了,心裏真的覺得很痛諷刺對不對,不離開有多少啊。

他很想伸手摸摸她的臉,好讓她不要這麽痛,可是雙手擡不起來,望着她的眼睛,越來越憂傷……

“找到了,這就下來。”夏詩雨快速的回答,哭過之後,心裏就好多了。

一行人從教堂外的草坪一直走到裏面,又來到教堂後面,那裏的風景也很好。

“這裏真的很贊哎,要是誰帶我來這裏結婚,就算是個矮冬瓜,我也嫁給他。”丁丁向往的說道。

“鄭先生,費美娜小姐,這裏真的很好,很華麗,而且也非常有格調,不如兩位就定在這裏吧。”小陳也極力的游說。

夏詩雨在一邊,帶着蘇蘇拿着相機到處拍照,他們不用這裏的話,以後有客人,也可以向他們推薦,來都來的,總得對得起汽油錢。

如果小陳跟丁丁能應付的話,她真是不想參與進去了。

“華麗是華麗的,不過我還是覺得普通,一般般吧。”費美娜表現的興趣缺缺,她心裏已經認定要在森林中舉行。

鄭新爵看向在那裏獨自拍照的夏詩雨,叫道:“夏小姐,你就沒有點什麽看法麽?”

夏詩雨轉過身來,敷衍式的說道:“鄭先生,我覺得這裏很好!”

“怎麽個好法,說點能打動我們的亮點出來。”鄭新爵察覺到她在有意避開,就越是要抓着她不放。

夏詩雨放下相機,低頭思索了一會,才将腦袋擡起來:“能幫人抹平記憶,尋找幸福的開始,或許你可以告訴費美娜小姐,你在這裏有過痛苦的回憶,需要她來拯救你,跟你共度餘生,我保證她會答應你。”

063我不是你老婆了

63我不是你老婆了

她望着他,笑的美麗而哀傷,這裏對于她來說,已經不再是回憶,只是一張被割的四分五裂的照片而已,碎的再也拼湊不起來……

鄭新爵的心尖上刺痛感在加大,這一年來,他的心更加迷茫,沒有方向了,想要找回她,愛她可又恨她,将她拉近,又要推遠,他一直再做着矛盾的事情。

兩人目光緊緊交融着,落寞,悲傷,還有無法抑制心痛,他們究竟是在歲月中哪一個環節出了錯誤,月老明明是牽對了紅線,還是說一開始就是錯誤,全部都是錯誤呢。

“新爵,你怎麽了——”費美娜在邊上拉了拉鄭新爵。

“哦,沒事。”鄭新爵反手抱住費美娜的肩,溫柔而笑:“你是要不喜歡這裏,那我們就另選地方吧,你想要在森林裏,那我們就去找片最美的森林。”

費美娜心思單純,聽到他這麽一說就開心的不得了,忘記鄭新爵跟夏詩雨之間的怪異,抱住他的腰,靠在他胸口,甜蜜無比:“真的麽,太好了!”

在一邊游說了半天丁丁跟小陳,徹底崩潰了!!!

有沒有搞錯,看了半天,商量了半天,最後還是把這裏給否了。

夏詩雨心裏靜如直水,沒有過分開心,也沒有過分不開心,她轉身對蘇蘇說道:“我到教堂正面去拍幾張,我們要走了。”

“是的,老板。”蘇蘇接到命令,立刻往教堂前面走。

夏詩雨走到鄭新爵跟費美娜面前,公式化的說道:“鄭先生,既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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