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第二天是沈君無開學的日子，中午他和室友們出去聚餐沒回褚家，于是褚家中午飯桌上就褚越和褚棠兩個人。
“哥，我記得你之前那個女朋友是大一的時候交的吧？”褚越問起了褚棠的感情問題。
“那不算我女朋友，我只是和她吃過幾頓飯而已。”褚棠停下筷子挑眉，“你問這個幹什麽？”
“哦，我是覺得你單身太久了，應該找個女朋友了。”褚越有點心虛。
“你操心這個做什麽，老媽一直有給我注意，我這些年相過的親還少嗎？”褚棠從大一開始就一直有相親，都是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他甚至還飛去英國相過一次親，有幾個談得還不錯，但最後還是吹了，确立男女朋友關系的好像一個都沒有。
“不如我給你介紹個吧，我認識很多漂亮女孩的。”褚越非常想自己老哥脫單，好徹底絕了沈君無的後路。
“呵。”褚棠冷笑一聲繼續吃飯，“你可省省吧，你介紹的我可不敢碰，我怕影響下一代的智商。”
褚越：“……”親哥？
“君無，要不要擦背？很舒服的。”褚越趴在浴室門上喊道。
“做你的作業吧，我自己有手。”沈君無沒好氣道，這都多少回了，幾乎三天兩頭褚越就要來這麽一下，他拒絕都拒絕得煩了，這臭小子是聽不懂人話嗎？
“可是自己擦背擦不周全呢。”褚越還想再争取一下。
沈君無索性不吱聲了，反正浴室門反鎖了，随這家夥嚎吧，可能快春天了，确實是比較容易發春的季節。
等了五分鐘裏面的人還是沒反應，褚越只好垂頭喪氣去做作業，最近他的日子真心不好過，倒不是說沈君無折磨他，高強度的學習任務他已經慢慢适應了，他的時間很少，不采取地獄模式根本沒可能考上本科。
他苦的是感情生活，距離上次那件事已經過去快一個月了，青春期的男生精力充沛欲望強烈，沒吃過也不覺得有什麽，可是做過一次之後就上瘾了；和自慰完全不一樣的感覺，即使過去那麽久了他打手槍的時候還是會想着當時的畫面才能高潮，沉溺于沈君無的“美色”不能自拔。
褚越天天幻想着和沈君無發生點什麽不可描述的事情，只要夜晚降臨兩人單獨相處，他渾身就會散發出想要做想要做的氣息，總是直勾勾看着沈君無，還若有似無挑逗，他不敢做得太明顯，一是怕對方翻舊賬罵他，二是怕作業量又會增加。
就比方今天吧，他就只能在沈君無洗澡的時候委婉地提出擦背的提議，雖然知道肯定會被拒絕，但世事難料啊，只要堅持不懈，也許哪天他就走狗屎運了呢，畢竟都是男人，誰還能沒點需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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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最近沈君無保護措施做得特別好，洗澡換衣服都會把浴室門反鎖，真是沒有一點點可乘之機。
沒多久沈君無洗完出來了，褚越看他又包得嚴嚴實實很是失望，“我卷子做好了。”他直直盯着沈君無被水汽蒸得微紅的臉頰。
“做好了就去洗澡。”沈君無看了看牆上的時鐘，“現在十點不到，你洗完還能看會電視。”
“哦……”褚越捧了捧自己的少男心垂頭喪氣去浴室了。
沈君無看着他搖頭，他真是攤上了個甩不掉的狗皮膏藥，家教工作還有兩三個月呢，不過小男生總是貪圖一時新鮮的，什麽喜歡不喜歡的，看他過往經歷就知道了，喜歡的人多了去了，能夠同時腳踏七條船呢，所以根本不必當真。
褚越要是知道沈君無心裏想什麽保準得哭出來，一片真心被當成了驢肝肺，心裏苦。
本以為兩人之間會一直這麽相處下去，一個獻殷勤一個裝糊塗，倒也勉強算是和諧，然而很快到了新學期的第一次模考，褚越這可算是找到了突破的機會。
考試前一天晚上褚越面色焦慮行為怪異，不停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一副考前綜合症的樣子，這可是從來沒有過的。
沈君無不由有點擔心：“你這是怎麽了？不過就是模考而已，你天天做卷子有什麽好緊張的，而且我們也上到高二的內容了，就算不全會，至少會一部分吧？總會比之前進步的。”
“全不會我反倒不緊張了，平時做的卷子都是你按照我水平出的，這模考卷和高考卷也差不到哪裏去，半懂不懂才心焦啊。”褚越說得倒是也有幾分道理。
這下沈君無也有點為難了，這可怎麽好，這可是褚越補課以來參加的第一次模考，是要在全市排名的，而且也算是個高考的熱身，卷子什麽的也都是按照高考的标準來的，如果第一炮打不響說不定會留下心理陰影對以後的考試不利，考試時候的心理狀态可是很重要的。
而且這也算是他當家教以來的第一次水平考核，褚越的成績也關系到他的口碑呢，這臭小子要是發揮失常可怎麽好。
“要不你泡個熱水澡然後聽聽音樂早點睡？”沈君無出主意。
“沒心情……”褚越嘆一口氣爬到了床上抱膝坐在牆角，“我要不明天不去參加了吧？”他瞅沈君無。
“那怎麽行，你這逃過一次下一次會更緊張，伸頭縮頭都是一刀，也就兩天，考完就輕松了，我到時候給你放假，放一整天！”沈君無利誘道。
“可是……”褚越仍舊無精打采，“可我一點信心都沒有，肯定又會墊底的，你說我閉關了這麽久，如果沒有點成績，大家肯定會笑話我的吧？沒努力無所謂，努力過了還不如別人多丢臉啊，我還是不去了。”
“別啊。”沈君無跟着爬上床，“你要相信你自己，你現在的水平絕對不會墊底的，全校排名上升個一兩百名也不是什麽難事，就算你真的不相信你自己，可你總該相信我吧？我總不會驢你的。”
褚越撇頭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可是你都不喜歡我，你肯定沒盼着我好，對你來說我就只是個任務而已。”說着就開始眼淚汪汪了。
沈君無：“……”你考試和我喜不喜歡你有半毛錢關系嗎？
“我沒有不喜歡你，你別胡思亂想。”沈君無平時才不搭理褚越這種無理取鬧的行為，但是今天的情況有點特殊，他不哄不行。
“你騙人，你這一兩個月一直躲着我，明明就是讨厭我。”褚越抱着膝蓋抽鼻子，“反正我也不讨人喜歡，你索性也不要管我了，到期我哥錢還是會給你的，你不用再哄我了。”
“那是因為上次你出爾反爾我有點生氣，好吧我道歉，是我太過小家子氣記仇了。”沈君無退讓，“我真的沒有讨厭你，我巴不得你好好考然後上個重點一本呢，你可是我教出來的學生，說出去我也有面子啊，錢不錢的那是錦上添花的，重要的是你能進步能順利完成高考，我怎麽就不盼着你好呢？我有那麽壞心眼嗎？”
褚越感覺稍微好了點：“你覺得我比錢重要啊？”
“那肯定啊，你可是活生生的人，我們相處這麽久總是有感情的。”沈君無繼續哄道。
“……”褚越埋頭想了想，然後微微擡頭從臂彎裏露出雙眼小聲道，“那你再幫我做一次好不好？”語氣裏有點忐忑。
卧槽！沈君無忍不住想爆粗口，這臭小子原來在這等着他呢！
“你是不是裝的？”沈君無眯起眼睛，他怎麽都覺得褚越是在耍心機。
褚越露出來的眼睛又埋了回去，“我就知道你不喜歡我。”聲音都要哭了。
“你別給我做戲，你演技這麽好怎麽不去當演員啊！”
“嗚……”褚越抽鼻子，他聲音悶悶的，“你明知道我喜歡你，我每天都和你在一起，一起吃一起睡，一天24小時超過23小時是在一起的，喜歡的人天天在眼前晃，可是又不能靠近，你知道我有多壓抑多傷心嗎？”
沈君無：“……”有這麽嚴重？不過說實話有點小開心，想不到這家夥竟然這麽喜歡他。
“自從上次你幫我做過之後我總是忘不了，每天睡覺都不安穩，看到隔壁床上的你就覺得好痛苦，我有時候會偷偷自己在浴室做，但是根本不爽，每次都要想着你才行，你都不知道……”
“停停停！”沈君無扶額，再說下去這家夥恐怕要開始朗誦小黃文了，也太羞恥了。
“話都不讓我說嗎？”褚越更加委屈了，微微露出的雙眼裏水亮亮的，眼底還有點紅，只怕馬上就要哭出來了，簡直可憐得不得了。
“不是不讓你說，是讓你好好說人話。”沈君無有點想揍人，但是想到明天就是模考了，他要是不好好把人給哄住了只怕明天要糟，這熊孩子怎麽就這麽糟心呢。
“我說的怎麽就不是人話了，我明明這麽可憐，你都不心疼我，你肯定是不喜歡我。”褚越又抽了下鼻子，“你別管我了，反正我明天不去了。”
“做！幫你做行了吧！”沈君無額頭的青筋暴起，這臭小子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但是說好了，做完你就好好睡覺，明天好好考試，你要是考砸了，呵呵，那以後我也不給你壓力了，你愛幹嘛幹嘛去，我會讓你哥另請高明，剩下的錢我不要了！”
褚越刷一下有了精神，前一秒還埋在膝蓋裏的腦袋瞬間就揚了起來，他雙手緊緊握着沈君無的手：“我都聽君無你的，你就放心吧，我明天肯定好好考，絕對讓大家刮目相看給你長臉，我可是要考一本的人！”
沈君無：“……”呵，看把你能的，還一本。
就知道這臭小子是裝的，看這精神的，還壓力，他有個鬼壓力，精蟲上腦還差不多。
……
“脫吧。”一回生二回熟，有過上次的經驗這次沈君無也沒那麽緊張了，就是幫青春期的毛頭小子手淫一次，也沒什麽大不了的，他也飽了個眼福，不吃虧。
“啊？又是這樣啊。”褚越不太滿意，“這樣感覺一點都不溫馨，沒有感情的做愛多無趣啊，做完很空虛的。”
沈君無側目，哎呦，就幫你一下你還提起要求來了，我和你本來就沒有感情啊，還空虛，你可真講究。
可他雖然心裏吐槽嘴上卻不能說，知道這家夥多半是裝的，但既然答應了就好人做到底吧，這個時候的男人都是很脆弱的，萬一他說了不愛聽的刺激到對方從而影響明天考試的發揮就不好了。
這年頭當老師可真是不容易。
“那你說要怎麽樣？”沈君無覺得可以姑且聽一聽褚越的建議。
褚越撓了撓頭有點期待地看着沈君無：“怎麽也得來個接吻什麽的吧。”
沈君無一聽心跳加快，他臉不由開始泛紅，男人之間說性這件事其實也沒那麽開不了口，但是說到接吻就有點純情的味道了，感覺是情侶之間才做的美好的事情。
看來這臭小子還真的是很喜歡他，沈君無心裏說不上來的感覺，褚越半強迫他做他很不爽，但是說要和他接吻就感覺好多了，心裏還微微有點甜甜的。
不過他還從來沒有和人接過吻呢，總感覺哪裏怪怪的，當然了，上次那個強吻可是不能算的，那是褚越單方面的，他完全沒回應過，自然不算接吻。
褚越心裏有點歡喜，他說到接吻的時候看到沈君無明顯臉紅了，看來對方也不是一點都不喜歡他，估計是他用的方法不對，君無可是個有文化有內涵的人，一直把做放在第一位肯定不高興，又怎麽會因此喜歡他，果然還是要用純情攻勢啊，自己一開始就用錯了方法。
不過不要緊，現在改還來得及，為時不晚，今天就是很好的機會，談戀愛果然還是應該先從拉拉小手親親小嘴開始。
褚越靠牆坐着對沈君無招招手：“過來，坐到我身邊來。”
沈君無臉有點熱，不過還是乖乖坐了過去，剛靠過去他就發現了好風光：褚越穿着睡袍，腰間的帶子松松的，大半的胸膛都敞了出來，從旁邊的角度看過去一下就看到了性感結實的胸肌，身材真是沒話說。
“我可以握你的手嗎？”褚越小心翼翼征求意見。
沈君無也不矯情，右手直接伸了過去，兩人相鄰的手交握在了一起。
褚越對沈君無的回應很是驚喜，他緊緊握住沈君無的手，然後把頭慢慢靠了過去：“那我吻你了哦。”
沈君無雙頰微紅，然後慢慢閉上了眼睛，這麽快啊？好緊張。
溫熱的氣息慢慢湊了過來，帶着點沐浴露的香味，緊接着嘴唇感受到了柔軟的輕觸……
沈君無心跳如雷，他從未如此緊張過，即使那天幫褚越用手做都沒這麽緊張過，他總覺得他們現在像是在談戀愛，有了吻感覺完全不一樣了。
他以前有想象過和別人接吻，但是多半都腦補不出什麽畫面感，剩下的就是惡心了，畢竟沒有感情。
可是面對褚越他完全不覺得不适，只有緊張和忐忑，甚至還有一絲小小的期待，他還從來沒有嘗過接吻的滋味呢，電視劇裏都會張嘴含還有伸舌頭什麽，褚越會不會也那麽做呢？
沈君無為自己的腦補感到羞恥，他到底在期待個什麽勁啊。
輕柔的啄吻慢慢變成了沈君無期待的含吻，褚越吸吮含弄着沈君無的雙唇，動作慢慢從輕柔變成了激烈，沈君無靠在牆上一動不動，他在猶豫到底要不要回應，像死魚一樣什麽都不做好像也不太好吧？
唔，要不稍微回應一下吧，不然哪裏算是接吻呢，只能算是褚越單方面啃咬啊。
做完心理建設沈君無微微分開嘴唇想要動兩下回應褚越，誰想他剛一分開就發現唇縫中擠進來一個東西！
“唔……”濕滑的觸感讓他瞪大眼睛，卧槽，褚越把舌頭伸進來了！
褚越的吻熱情又纏綿，舌頭從縫隙裏溫柔又不可拒絕地探入，挑逗般地舔弄捕捉着沈君無的舌頭，弄得他不知所措渾身發麻。
“唔……”沈君無瞪大的眼睛又慢慢合上了，接吻的感覺很奇妙，一開始是有點驚吓，但慢慢就适應了，他嘗到了對方口中牙膏的味道，薄荷味的，很清新，他開始試着回應褚越的挑逗。
兩人的舌頭蠕動交纏着，雙唇有點饑渴地啃咬舔舐着對方，溫柔的吻變得濕熱起來，甚至還有輕微的水漬聲。
一開始沈君無腦子裏還想着各種亂七八糟的，比方褚越的吻技怎麽這麽好、舌頭怎麽這麽會撩、嘴巴這麽會咬是要把他吃下去嗎？
可後來他意識就有點模糊了，吻得太過激烈他感覺有點缺氧，心跳快得異常，腦子裏一片漿糊，只能任褚越不停玩弄他的唇舌。
褚越看時機差不多成熟就把另一只手移到了沈君無腰部，掀開衣服下擺慢慢移了上去，他能感受到手下身體的顫栗，一具非常敏感的身體。
挑逗的手指慢慢在腰腹打轉，褚越能感覺到沈君無腰間的肌肉縮緊了，他心裏輕笑，反應還挺激烈的。
手指慢慢上移，然後到了胸口，先是在乳尖附近的軟肉上揉來揉去做着按摩，然後又揉到了微微凸起的乳尖，褚越感受着指下的軟肉慢慢變硬，他的小四眼已經有感覺了。
他用濕熱的唇舌蠱惑着沈君無，然後開始上下其手，指腹捏起挺起的乳尖輕輕掐了掐，惹得沈君無悶哼了好幾下。
見懷裏的人不反抗褚越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的手慢慢下移摸到了睡褲的邊緣。
“唔……嗯……”沈君無眼神有點渙散，他已經沉溺在濕吻中不能自拔，褚越的手指讓他很舒服，他根本不想反抗，只想繼續這樣随波逐流任人擺布。
“嗯……”沈君無突然腰部肌肉緊縮，因為褚越的手竟然摸到了他的重點部位，現在正裹在內褲外面輕輕揉弄他的分身，弄得他渾身顫栗忍不住輕哼，真的太舒服了。
褚越的啃吻一點都沒停下，手上的動作也越發快了，隔着內褲不停勾畫揉弄沈君無的分身，逗得懷裏人不停扭動。
突然褚越抽出了手，一個拉扯把沈君無的腿拉了過來，兩人的姿勢變得更加暧昧起來：沈君無跨坐在了褚越的大腿上，兩人的下半身緊緊相貼，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的火熱。
“別……”兩人嘴唇分離的空隙沈君無找回了一絲理智，這個姿勢太過頭了，不是說好了只是接吻的嗎？
“噓——別說話。”褚越伸出手指堵到沈君無唇邊，然後又慢慢壓下頭吻了上去。
沈君無暈暈乎乎閉上了雙眼繼續和褚越熱吻。
褚越的雙手在沈君無睡衣裏游移，光滑的背部肌膚被他摸了個遍，然後他的手慢慢下移揉向了讓他觊觎已久的挺翹臀部。
他先是隔着布料在臀肉上掐弄揉捏了幾下，然後突然按住沈君無的臀部往自己火熱的腫脹處擠弄，使兩人的分身隔着布料做着淫靡的摩擦。
“嗯……”沈君無忍不住呻吟出聲，他感覺自己的理智已經飛走了。
上次的甜頭讓褚越回味了一個多月，每每回想起來就興奮難耐，這次他可不想只讓沈君無用手幫他做，他想要把懷裏的人給吃幹抹淨。
直接要求對方肯定不會答應，那就只能用行動來挑逗了，大家都是男人，他就不信沈君無抵擋得住欲望的誘惑。
“嗯……唔……”兩人吻得難分難舍，沈君無雙手摟着褚越的脖子，臀部随着褚越的擠弄扭來扭去自己尋找快樂，嘴巴裏發出無意識的呻吟聲。
褚越揉弄得欲罷不能，沈君無雖然看上去很瘦，但是該有肉的地方倒是都有了，屁股的觸感真是好極了，身體最敏感的部位被這樣的屁股坐着擠壓真是爽爆了，早知道洗完澡不穿內褲了，隔着布料觸感大打折扣。
心裏想着褚越就把手伸進了沈君無的睡褲裏，是時候脫褲子了。
大手從尾椎骨下去，一邊揉弄臀肉一邊下移，很快摸到了內褲的邊緣，溢出布料的軟肉觸感極佳，又滑又細，還特別的有彈性，褚越肉棒硬得發疼，按着沈君無的屁股頂弄摩擦了好幾下。
“嗯……”沈君無又呻吟出聲。
褚越勾起嘴角，他擡頭和沈君無的唇舌分離，兩人的舌頭分開時還拉出一條透明的細絲，沈君無無意識地微張嘴唇舔弄舌頭，表情別提多魅惑淫蕩了。
褚越親了親他的嘴角，然後唇舌開始下移，先是下巴，然後是細白的脖子，接着是鎖骨，然後又慢慢到胸口，他用牙齒扯開睡衣上面幾顆紐扣，然後舌頭一路下舔，最後含住了讓他觊觎已久的右乳尖。
“啊……”沈君無眯着眼擡頭，雙手無意識地緊緊摟住褚越，表情又痛苦又享受。
褚越濕滑的舌頭在乳尖處打轉，然後張開嘴唇把整個乳尖含了進去，一邊吸吮一邊舔弄，軟軟的乳尖很快硬了起來。
看時機已經成熟褚越開始扒褲子，可能真的是太饑渴了，他一個用力把沈君無單薄的睡褲給扯裂了，這套睡衣沈君無穿了好幾年了，早就洗得發白只剩薄薄一層，根本經不起褚越的撕扯。
布帛裂開的聲音讓褚越更興奮了，他擡頭舔了舔嘴唇，然後又輕輕吻了吻沈君無的嘴角：“君無，你是不是很難受？我幫你吧。”他右手在兩人交合處揉弄了幾下，沈君無和他一樣，早就已經硬了。
沈君無紅着臉點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