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身份被他拆穿(1)

封令同立馬就道歉,“是是是,我說錯話了。封家的家主當然是老爺子。”

書房的門被敲響,中斷了二人的談話,傭人站在那裏,“先生,車子已經備好了。”

“嗯。”

封令同看向封耀誠,“那我先回公司了。”

“嗯,去吧。”封耀誠微微地點了點頭,對于現在別人對他的恭敬他十分的受用。

坐上備好的車子,封耀誠改了最初做的決定,淡淡地說道,“去趟監獄吧。”

“好的,先生。”

………………………………………

封氏企業

與封謹坐在同一車裏的意笙在萬分糾結卻又表現得極度淡定的情況下終于到了封氏大廈的樓下。

今天将是她入職封氏的第一天。

但是,要不要高調的跟着封謹一起去上班?這樣不是告訴全公司的人,她就是走後門進來的麽?

雖然走後門這種事情她也不覺得丢臉,但是,這麽高調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而封謹倒像是沒有發覺到她忐忑的心情一般,帶着進入公司,搭乘着專用電梯上到56層,然後直接的就把她丢給了助理室。

助理室有三個助理,一個特助,兩個普助。

封謹要處理的事情很多,所以有些事情不需要他親自管的,都會由助理室裏的審核一遍再交由他簽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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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的多了一個新人,大家都是很驚訝的。

因為不知道該怎麽對待這個新人才好,很顯然,這個新人就是那天那個向封少求婚,并且還說不會給總裁戴綠帽子的那位啊……

封少為什麽突然把人安排進了公司?

……………………………………

監獄

一道玻璃窗和鐵欄将世界分成兩個。

自由的世界和失去自由的世界。

封耀誠氣色相當不錯,還有幾絲紅潤,穿戴着西裝,系着領帶,一看就是上位者的得意之勢。

而相比封耀威,後者則是穿着囚服,夾雜着白絲的頭發因為沒有發蠟連個發型都無法固定住,再加上估計監獄裏夥食不太好,整個人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老人一般。

“耀威,你看起來清瘦不少,是不是監獄裏的夥食不好?我跟監獄長打聲招呼……”封耀誠抓起手邊的聽筒,露出一副關心的模樣。

封耀威卻是冷冷一笑的打斷,“封耀誠,不用假惺惺了。”

“耀威,我是你哥哥,母親在世時,我就答應過母親,無論你做什麽,我做為哥哥都不會生你的氣的。”封耀誠語重心長,“哪怕你不親我這個哥哥,反倒去親近老大。”

“呵。”封耀威隔着玻璃,眼神又冷又狠,“封耀誠,獨食就要小心被噎死。”

封耀誠呵呵兩聲,“耀威,你放心,你的那份,我會幫你好好打理的。至于小謎和小涼……”他頓了頓,“兩人剛入公司,都沒有什麽根基,拿什麽跟我争?”

“封耀誠!”

“不過我是他們的親大伯,肯定不會虧待他們,一定一定會從基層培養起。”将基層兩個字咬得異常清晰,封耀誠站了起來,身體微傾,“這樣也算是我這個做大哥的回報你的助攻了。”

封耀威微眯着眼。

“好好表現,沒準不需要三年,你就出來了呢,你說是吧?”只不過一千多個日子後,什麽都遲了。

封耀威手死死地攥緊着聽筒,“父親不會讓你掌控封家的。”

“那要看父親什麽時候醒來了,他老人家現在躺在醫院呢。”封耀誠嘆了一聲氣,“我已經盡力了,但是父親就是醒不過來。”

“是你,一定是你做了手腳。”封耀威激動得站了起來,“你想要封家的繼承權,你想掌控封家。”

“說得好像你不想掌控封家似的。”封耀誠淡淡地睨他一眼,“耀威,別裝了,你比任何人都想要掌控封家,只不過……輪也輪不到你啊。”

封耀誠站了起來,“你就好好的在監獄裏服刑吧,哦,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下周,高層就會召開會議,選出封氏董事主席一位。”

“封謹不會如你所願的。”封耀威在裏頭叫嚷,“你以為封謹是普通的人麽。”

“呵。”封耀誠只吐出一個呵字,然後轉身離開,還整了整身上的西服。

……………………………………

助理的一上午過得很……無聊。

意笙坐在辦公桌上,看着隔着的兩個助理都忙得昏天暗地,特助更是一刻都沒有閑下來過,她覺得她頂着助理這個頭銜就這麽幹坐着,真的是很奇怪。

“陳助理,有沒有什麽我可以幫忙的?”忍不住,她看向一邊的其中一個普助。

陳助理推了推面前的眼鏡,“呃,沒有,要不你問問金助理?”

莫名躺槍的金助理擡起頭,手上還利落的敲着鍵盤,看着與他對視的意笙,一樣的搖頭,“白助理,我們手上的事情都是全程跟着的,你今天剛來,一時半會也做不了什麽。”

“……”所以,封謹所謂的把她招進封氏,就是讓她坐在這裏發呆嗎?

最終,她還是忍不住的站了起來,離開了助理室,她覺得她有必要跟封謹好好的談談。

要她進封氏可不是她自己主動求的,他這樣子算幾個意思?

在她一離開,金助理就瞪了一眼陳助理,“陳助理,做人不能這麽不厚道啊。”

“互相體諒,互相體諒。”話落,陳助理看向被玻璃隔成了單獨辦公室的方向,“也不知道特助知不知道這位白小姐在這裏的原因。”

意笙敲了門,然後走進去。

封謹人正在辦公桌裏忙碌着,她走上前,神情有些認真,“封少,你把我招進封氏不會就是要我坐在助理室裏當花瓶吧?”花瓶什麽的,如果真要做,他不覺得她做秘書更适合?

封謹聽到這話,擡起眼,“嗯?”難不成她還想做什麽?

據他所調查到的白意誓,可是在大學期間也是個不學無術的女人,曠課什麽的簡直是家常便飯,大學更是上的普通大學,還是高價買進去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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