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情況有點複雜
對于哥譚本地人來說，犯罪已經變成了一種強壓之下的習慣，不管是孩童還是大人，在生活過不下去的時候，他們總會選擇铤而走險。
小到偷輪胎，大到搶銀行、殺人。
犯罪在這所都市的任何角落滋生，并且擴大。
可以說哥譚最不缺的就是罪犯，小偷混混之流随處可見，在這所犯罪率高的驚人的城市裏，幹幹淨淨的好人才是格外罕見的存在。
事實上就連警局也未必都是幹淨的，裏面總有一些黑幫安插進去的眼線或者是卧底。
但這也沒什麽可大驚小怪的，畢竟在這所城市，混的好點兒的罪犯，基本都身後有着靠山。
除卻那些跟着阿卡姆裏面的瘋子的組織，剩下一些都是隸屬于黑幫的人。
背靠黑幫讓他們在犯罪的時候更有底氣，也能獲取更多的利益。
哥譚的陰雲下，蝙蝠車呼嘯而過，随後伴随着一聲很輕的【咻——】，一只小小的蝙蝠從駕駛艙的位置被彈射了出來，随後宛若某種夜行動物，張開了他巨大的蝠翼，在一道足夠明亮的巨大閃電劈下之後，輕車熟路的滑翔片刻，最終落在了一只猙獰的滴水獸上面。
滴水獸很大，蝙蝠俠很小。
巨大的披風包裹着這只幼化的黑暗騎士，把他襯的看起來像是一只團縮在醜陋怪物上的一只黑貓團，那長長的披風就是貓團團的尾巴，在哥譚凜冽的夜風下不停的随之擺動。
這是在解決了兩三個搶劫事件之後的短暫休息時間。
沒錯，兩三個搶劫事件，這放在別的地方已經足夠讓人震驚的數字，在哥譚卻已經是家常便飯一樣，甚至于透露着一種不可思議的寧靜。
就好像在黑暗騎士變小了之後，哥譚也變得溫柔了起來，去減弱自己糟糕的一面，盡力的給這一只小小的黑暗騎士一點點喘息的時間。
簡直就像是做夢一樣。
換個別的什麽人來，可能就真的以為哥譚在這兩天變好了，但作為蝙蝠俠，布魯斯卻從中嗅出了一股不太尋常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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配合上他身體的變化，這讓他有了一種很是不好的預感。
但一晚上的夜巡并沒有給蝙蝠俠帶來任何有用的線索——哥譚內部的黑幫簡直就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安分的不像話。
不說巷口沒有任何違法的交易行為，甚至于內部黑幫和黑幫之間的交流也趨近于無。
這是哥譚稍有的安靜，卻如同寧靜的海面，下面隐藏着越發洶湧的暗波。
所有所有的一切，都透露着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難免讓控制欲爆棚的蝙蝠俠有些事情超脫掌控的緊繃感。
而這直接造成的結果，就是明明變小了一些的小只蝙蝠俠下手更狠了。
作為運氣不太好選擇今天晚上搶劫的人，他們甚至連蝙蝠俠的人都沒看到，就被呼嘯而來的蝙蝠車一個電擊幹倒，抽搐着昏迷躺在地上，等待着被丢到警局裏面去。
寧靜昏暗的小巷，詭異無人的蝙蝠車。
蝙蝠俠并不美好的心情以至于蝙蝠車都仿佛變成了哥譚的又一個怪談，把本就安靜到詭異的哥譚弄得像是個什麽恐怖片現場。
但心情不好的的顯然不止是蝙蝠俠一個。
作為一只難得放假，又從布魯德海文一些黑幫那裏搞到一點點和哥譚有關消息，準備回來告知蝙蝠俠，順便串個門，卻發現自己壓根沒有權限的鳥球球，夜翼的心情也沒好到哪裏去。
迪克不管是在作為蝙蝠俠的助手一代羅賓，還是作為布魯德海文的城市義警夜翼單飛的時候，在蝙蝠洞都是有權限的。
唯一沒有權限的時候，還是二代羅賓上任的時期，那個時候不管是迪克還是布魯斯都處于冷戰的狀态，而迪克有些時候做事不太穩妥，權限被禁止那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現在不一樣，現在的迪克和布魯斯的關系已經緩和，串門屬于常有的事情，蝙蝠洞的權限對于迪克也是開放的。
可以說這只藍色的鳥球球只要想，時間足夠，他完全可以每天跑到蝙蝠洞串門。
但就在這種情況下，迪克的權限被關掉了——他進不去蝙蝠洞了。
迪克的心情怎麽可能好。
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沒把權限的問題朝着布魯斯那邊兒想，只當是蝙蝠洞系統被人入侵，當機立斷的就選擇和紅羅賓聯系。
然後，他就得到了一個同樣心情很壞的紅羅賓的回複：“蝙蝠洞很安全，權限是布魯斯自己關掉的。”
迪克沉默了一下：“你确定？”
“對，我很确定，阿福剛和我說完不久。”提姆如此說道：“不只是你和我，現在的蝙蝠洞有權限的只有阿福和布魯斯自己。”
就連神谕芭芭拉都沒有權限。
這一手簡直搞得莫名其妙，處處透露着一種不對勁的味道。
提姆的聲音還在通訊內部傳播：“而今天早上布魯斯還推掉了他的會議和克拉克肯特的專訪。另外——我今天晚上的夜巡也被強制取消了。”
夜翼一頓。
如果只是推掉會議或者是推掉專訪還沒什麽，那麽再加上權限突然關掉和紅羅賓被禁止夜巡，這就很不對了。
布魯斯做事從來都是有理由的，哪怕只是一個簡單的會議睡覺也是如此。
但現在——
夜翼很難不讓自己朝着壞的方面想。
亂七八糟的可能在迪克的腦袋裏轉了一圈。
他站在屋頂上，看着這座陰沉的，被他的父親守護着的城市。
“你現在在哪？”迪克如此詢問。
紅羅賓提姆沒有有隐瞞：“在鐘樓，芭芭拉也在這裏。”
他很顯然從迪克這句問話裏聽出了點什麽，善意的提醒：“如果你要來的話最好快點，實際上我們發現了一點新的東西，有關布魯斯的。”
“是什麽？”夜翼一邊迅速的穿梭在前往鐘樓的路上，一邊詢問。
但這一次，提姆沒有給出詳盡的回答，他只是道：“不好說，情況有點複雜。”
或者不如說非常複雜。
提姆站在芭芭拉旁邊，看着芭芭拉剛弄出來的一些有關蝙蝠車的零碎片段，臉上的表情很是凝重。
作者有話要說：
鳥球球們：完了！布魯斯肯定是出問題了！
單純只是變小了的大蝙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