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章節
了,下一個。”
“她”蘇芊沫和愛麗絲同時指着對方。
“遲早要下去的,早死早超生。”大叔你這話聽着耳熟,你搶了人家地府黑白無常的臺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惡毒啊惡毒啊,蘇芊沫拍拍手掌,轉過頭對無常大叔嘿嘿一笑。
無常大叔也對她嘿嘿笑:“小姑娘你真狠啊。”
“哈哈,一般一般,全國……”她還沒有說完,身體就發生了傾斜,地球在颠倒,在旋轉,地心母親拉着她投向它的懷抱。
“啊——啊啊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她驚恐地叫出聲來,好難受,事物一一從眼前飛速閃過,心口很壓抑卻又像快跳出來,一種強烈的失重感,她的腦子一片空白,似乎時間停止了,心跳呼吸都停止了,一種窒息到極點的感覺,什麽都看不見了。突然腳上被什麽一拽,一下整個人又被抛了上去的那一刻,胸膛裏才有什麽再一次猛地敲了一下。當那條彈簧繩終于筋疲力盡不再将她抛上抛下時,她的頭朝下挂在那裏,渾身無力,像從生死邊緣摸爬滾打回來。
繩子漸漸穩住了,一下子松開,她掉到了湖中,軟綿綿地被工作人員打撈上岸。軟綿綿地趴在草坪上,加上她,剛好湊成三具屍體。
N久N久之後……
“我要殺了你!”
“我要掐死你!”
南茜和愛麗絲兩個人突然發瘋似的上來掐蘇芊沫的脖子,她紅着臉拼命反抗,三個衣衫不整,頭發淩亂的女人扭打在一起,最終,以體力不支宣告結束。
開心過頭的時候總是會陷入回憶當中。蘇芊沫想到以前國外同學朋友之間有很多聚會,不是Sexparty就是亂七八糟的上流社會的聚會,整天應付一些亂七八糟的人。
盡管生活中還是有許多痛苦,悲觀并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一個人只要不再想要就什麽都可以放下。
“好好活着,因為要死好久好久。”蘇芊沫自言自語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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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愛麗絲轉過頭疑惑道
“沒什麽,只覺得今天好開心,我每天都要像今天一樣開心。”她伸伸手臂的心情釋然。
“每天都要像今天一樣?那還不要得心髒病?”
“白癡。”南希覺得愛麗絲就是一塊木頭,還是一塊爛的不像樣的木頭。
“你才白癡,你們全家都白癡。”愛麗絲唯唯諾諾的反擊,卻絲毫沒有殺傷力。
“哈哈哈,好了好了,咱們回去吧。”和事佬蘇芊沫看不下去跳出來和解
“閉嘴!”
和事佬頓時憋了氣。
愛麗絲的回憶(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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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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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了一個沒有人認識的小鎮,等待孩子的出生,她不可能打掉孩子,她說這是翔太留給她最後也是唯一的東西。她很孤單,每天她只有摸着肚子和寶寶說話,說她和翔太的一切,說他對她有多好,一說就是一天。她的眼淚凝結在小鎮寒冷的冬天,她害怕又期待春天的到來,在她的記憶力他曾說要和她結婚的,可是他依然結婚了,還是在春天,可是新娘不是她。那一天,她一個人挺着大肚子坐在窗口不知望着哪兒。春天快要結束的時候,上帝如同慈父一般把她的孩子領到了她身邊,是個女孩,大大眼睛很像他。她将她取名未央。未央,未完,她還在期待着什麽。
五年後,她平靜地突然死去,她死去的那只是她的軀殼,她的心早就在很多年以前就丢在那個地方,再也找不回來。
蘇芊沫挂着淚水緊緊抱住愛麗絲,求她停下來,別說了。
南茜走過來抹去她臉上的淚水。
空氣中混合着淚水的回憶在寂靜中旋轉,打濕成一片朦胧。
五歲的未央一夜之間變得無依無靠,餓了只有沿街乞讨,困了就睡在冰冷的廢舊草堆裏。她不愛笑,渾身透着一種天生的憂郁,仿佛與生俱來的。機緣巧合下她被一個姓楊的男人收養,男人是在京都的一個草棚旁邊發現快餓死的她,他用極其不标準的日語告訴她,我們要離開這裏,去英國,她只是淡淡應了一聲。
到英國之後,她的人生開始了新的。原來那個男人是一個管家,他告訴她,她現在需要做的就是去照顧那個人家的小姐。楊管家帶着她走進比宮殿還壯觀的古堡,她見到了一個穿着花裙子,蹲在花園裏數螞蟻的女孩,似乎比她大。她站了好久,女孩才終于發現她的存在,咧開那少了幾顆牙齒的嘴巴,眼睛彎的比月牙兒還好看,展開如朝陽般燦爛無暇的笑容,向她奔過來,一把扣住她的肩膀,說,你比我小吧,以後我罩你了。我叫蘇芊沫,你叫什麽?
未央聽不懂她說什麽,因為她不會英文,她搖搖頭,可她卻以為我沒有名字,頗為認真地托着腮低頭沉思了一會,說,你就叫愛麗絲吧。我前幾天看了很好看的一個故事叫《愛麗絲夢游仙境》,哈哈,我真是太聰明了。
她似乎為自己給別人亂取了一個名字而十分自豪。
後來愛麗絲學會了英文,雖然當時聽不懂,不知為何,我卻能牢牢記住她的那句話,她想,也許母親那時候也是一樣吧。
她說,你就叫愛麗絲吧。
對,她叫愛麗絲。
不是那個未央。
回家 (1)
歲月就象一條河,左岸是無法忘卻的回憶,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華,中間飛快流淌的,是年輕隐隐的傷感。世間有許多美好的東西,但真正屬于自己的卻并不多。看庭前花開花落,榮辱不驚,望天上雲卷雲舒,去留無意。在這個紛繞的世俗世界裏,能夠學會用一顆平常的心去對待周圍的一切,也是一種境界。
“對不起,我不該問的。”此刻的一根筋蘇芊沫正想一頭撞死在牆上,“沒事的,我早就看開了,人不可能永遠活在過去的。”
“能夠學會用一顆平常的心去對待周圍的一切,也是一種境界啊。”南茜撐着手站在牆角,自以為說了一句很富有哲理的話。
唔,是挺有哲理。
“哈哈哈……”三個人默契地對視一眼,都忍不住笑起來。
世界上最幸運的事莫過于和你有着相同默契的人。
第二天,蘇芊沫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迷迷糊糊接起來:“Hoeny啊,晚上有時間嗎?回家來一趟吧,你爹地有事和你說,很重要的喲,一定的來。”
“好。”是疼她的媽咪,大概又是和哪家的少爺吃飯,無非就是陪陪笑臉,裝裝淑女,這對她來說早就成了家常便飯。
臨近中午,蘇芊沫和南茜才起床,愛麗絲早就做好午餐,看上去心情很好,哼着歌在澆灌她的寶貝太陽花。
今天太陽還真是有些明媚過頭了,幸好這房間內紫外線是照不進來的,還設有自動調節溫度的裝置,就算外面太陽光再強烈溫度再高,室內還是很涼爽。
吃完飯,她想起媽咪的交代的話,頗有些無奈,稍稍打扮了一下便出門了。司機已經等候在樓下,愛麗絲不用去,而南茜不同,她負責保護蘇芊沫,就像影子一樣24小時都得跟着她。
S市的房子是蘇芊沫爺爺的爺爺也就是蘇氏財團的第一任總裁留下來的老房子,是一座典型的歐式古堡。
鐵門緩緩打開,車子駛進一條寬闊的大路,周圍林立着各種郁郁蔥蔥的樹,透過密密的樹枝,隐約可以看見一座青灰色古堡,慢慢地越來越清晰。古堡灰色的城牆已經布滿綠色的蔓藤,甚至盛開着幾多白色的野花,蔓藤順着牆壁一直向上生長,最頂端的已經有一小段鑽進窗子裏。
古堡前有一座噴水池,水柱華麗地噴出,輕盈地落下在清晨明媚的陽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芒,像一朵色彩缤紛的蓮花。噴水池兩旁種着許多在陽光微笑着的金色向日葵,只要有太陽它們無時無刻都在活潑﹑燦爛地舞蹈,為冷清的古堡添上幾絲暖意。
司機停下車,利索地打開車門,她走下車,古堡門口站了一排女傭,最中間的男人就是楊管家了。
“歡迎小姐回家。”看到多年未見的幾張老臉她的眼眶有些濕潤,王媽,錢媽,還有小張婆婆,楊管家都是從小看着她長大的,就像親人一樣。
她加快步伐走上去握住他們的手,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熊抱:“我想死你們了。”
他們顯然也有些激動:“我們也是啊,小姐越來越漂亮了,真是女大十八變啊,想當年啊小姐喜歡在院子裏玩泥巴,還往臉上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