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她該有多愚蠢才夠啊。

那個每晚和她抵死纏綿的人和多次羞辱她,逼我離婚的邪偃惡魔居然是同一個人!

這一切從頭到尾都是一場精心設計的騙局,被玩得團團轉的人一直都只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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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一會兒,白澈重新躺回床上,她拭去眼角的淚水,裝作剛剛被驚醒的樣子揉揉惺忪的睡眼,“唔。”

他摟住她輕笑道:“被我吵醒了?”

她冷笑,這麽像的聲音自己居然一直沒有發現。“我們離婚吧。”她清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感情,像極了冬天裏的刺骨寒風。

白澈愣了愣,“為什麽?”

“呵。”她輕笑,“這不是你一直期盼的嗎?顔熙。”

此話一出,四周的氣壓低得可怕,好一會兒,他沉聲道:“你都知道了?”

“是的。”

“……”他沒有說話

“我只想知道為什麽。”

“沒有為什麽。”

“一切都是騙局是嗎?告訴我。”蘇芊沫的嗓音帶着顫抖的鼻音

“是的。”白澈垂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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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真傻,自己被別人當成一顆棋子肆意耍弄,有時候卻還會去擔心那個人,你說,我是不是傻子。”說着說着,她鼻子一酸,眼睛裏的淚水不争氣地滑出來。

她毫不在意地抹去淚水:“一切都是你自編自導的一出戲,結局不就是要我主動和你離婚嗎?費這麽大勁兒做什麽,你直接和我說就行了,明天我回去解除我們的關系,白先生,哦不,顔先生。”

開始,結束。

蘇沫沫再次醒來的時候,白澈靠在床上看着她,旁邊還放着她的衣服。

她躊躇着拿過衣服迅速地穿起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難免的。”她說是再說服自己,眼前宛如玉石雕刻般的俊美男子,斂了斂眉,道:“那想不想再試一次?”

“不用了,我走了。”她穿好衣服,悻悻地逃出了病房。前腳剛邁出醫院,後腳就被人拉住了。

“我送你回去。”

“不要。”她倔強地甩開他的手,不理他繼續往前走去。

他沖過來抱住她,頭埋在她頸間,,聲音柔柔地像一片輕飄飄的羽毛在撓她的臉頰:“我們重新開始吧。”

她愣住,推開他,喉嚨澀澀的變得有些沙啞:“不要。”她犯了一次錯,絕不會再犯同樣地錯誤,她也不想再被他傷害下去,現在的生活她很滿足。

蘇沫沫擡眸望着他,說:“我最後說一遍,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們已經毫無瓜葛了!”

白澈漆黑的眸子頓時失去一暗,說不出一句話來,像一個受傷的孩子一樣,緩緩地垂下了頭。

她已經走遠,這次換成他愣愣凝視着她遠去的背影,卻做不了什麽,他承認自己很殘忍,蘇芊沫,你又何嘗不是呢?你固執倔強到已經能夠傷人心的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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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沫。”

“沫沫?”

“蘇沫沫!!”

“楊洋?”蘇沫沫被她的震天吼拉回了現實,“你又在發呆。”

楊洋敲敲她的腦袋:“快走啦,下班了。”

楊洋牽着她走到公司門口,洛逸辰已經在門口等待多時,“沫沫。”他輕喊她名字。

“你想幹什麽?”看着洛逸辰,楊洋心裏明明苦澀地不得了,但她卻像母雞保護小雞的樣子,将蘇沫沫護在身後。

洛逸辰見狀,旋即慘然一笑:“我有這麽可怕嗎?”

他專注地凝視蘇沫沫,眼中透着疲倦,說:“對不起,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是我一時失态……”

蘇沫沫垂眸,點了點頭:“嗯,我明白。”

他的心徹底沉到水底,他多希望她能說為什麽,能請他告訴她理由,能讓他知道她還是有一點在乎他的,她的理解是對他最大的傷害。他的愛情,還未開始,就注定沒有結果,何苦如此執着。

白澈,你說得對,在你們之間我連一個做第三者的資格都沒有,我還有什麽資格來和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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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腦子裏亂七八糟了,我想寫這個男的番外,咳咳,就是可憐的洛逸辰,明天或者後天……

困獸

“你說什麽!”白澈瞪起眼睛,一把抓住蘇芊沫的手臂。

“放開。”蘇芊沫冷冷地撇着他。

“不行!”他朝她大吼,全然沒有意識到現在的他有多失态。

“不行?”蘇芊沫旋即失笑,“你是不是覺得還沒有玩夠?”

不是,不是。白澈想大聲地告訴她,可說出口就成了:“對,你這麽有趣,我怎麽舍得放手呢。”

有些的時候,正是為了愛才悄悄躲開。躲開的是身影,躲不開的卻是那份默默的情懷。

“為什麽,到底是為什麽,你要這麽對我?”她絕望地跌坐在沙發上。

“這個你不必知道。”白澈又恢複往常邪偃的模樣,冰冷的雙手拂過她的臉頰,“你只需要乖乖扮演好你現在這個角色就夠了,休想逃開我,不然,不只你,你們家的所有人,都會和你一樣,死得很慘。”

他逼近她,寬大的手掌用力擰住她的下巴,“知道了嗎?”

蘇芊沫瞬間失了神,許久:“難道蘇家的事,也是你設計的?”

白澈毫不在意地挑挑眉:“是又怎麽樣,你知道那對我來說很容易。”

說完,她發瘋了一般沖上去,捏起手掌梨花帶雨地往他身上砸去。

“混蛋,惡魔!為什麽就不肯放過我。”他沒有躲閃,任由她哭泣着敲打自己的胸膛。

不知過了多久,蘇芊沫仿佛耗盡了所有的力氣,一動不動,像是一個沒有生命的布娃娃。

白澈看着失了魂的蘇芊沫,心底不禁微微動容,但想起10年前那對他來說刻骨銘心的痛苦回憶,恨意于不忍兩股情緒矛盾地沖撞在一起,他握緊拳頭,又放下,最終,他選擇逃避,奪門而出。

有的人與人之間的相遇就像是流星,瞬間迸發出令人羨慕的火花,卻注定只是匆匆而過。

看着他離開,眼眶才舒服一點。安靜的房間她像困獸般絕望,呆呆坐在牆角不發出一絲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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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陽光并沒有準時照射進偌大的房間,細密的雨珠拍打着窗戶,蘇芊沫的長發猶如濃密的海藻,垂下來散落一地。

“天亮了。”她撩開額前的頭發對自己說

一夜之間,那個甜美可愛的蘇芊沫像老了十歲,原本雪白的皮膚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

“少夫人,吃點東西吧。”吳嫂為這個認識時間并不長的小姐感到難過,千金小姐她見多了,可像少夫人這種天真又善良,根本沒有小姐架子的真不多見,她也從心底裏真心喜歡她。

昨晚她和少爺之間發生了什麽極大的不愉快的事,她也能隐約猜到一點,畢竟她照顧少爺都快10年了。她依稀記得10年前的少爺第一次回到白家的那種眼神,是一種恐懼到極點的眼神。

番外(1)

第一次見到她是在去年嚴冬的一個夜晚,天空下着細雨,路面變的更冷清,可坐在路旁咖啡館裏的我的心事卻擁擠不堪。因為回國不久就接管父親的公司,質疑聲一片又一片,此起彼伏。以我在外人看來十分難得的好脾氣都有些受不了,支着腦袋看着窗外一個個裹得嚴嚴實實拼命發着抖拼命往家裏趕的行人,失落的心情得到一絲回升,為了生存有多少人在不懈努力着,老天就是這麽不公平,有些人生來疾苦,有些人生來富貴,未來的事誰都不可以預料,如果認了命,那錯不在命運,而在自己……

陰沉沉的天氣像一只無形的大手掐着你的脖子,讓人喘不過氣來。咖啡館的廣播中女播音的聲音給人帶來一些些暖潤:“今晚寒流将到達臺北,氣溫将會降至6攝氏度,請外出的游人注意保暖工作。”臺北冬季氣溫平均大概18到20攝氏度,寒流來的時候可能會降到6、7度。雖然氣溫絕對不可能再低于6、7度,但是6、7度這個氣溫對于一向都溫暖的臺北的天氣來說,真的很冷!是那種就算穿再多衣服也會覺得身體發冷的天氣!

對面的公車站牌那裏,等車的人陸續坐上公車,等車的人寥寥無幾,一輛公車開來,那寥寥無幾的人立即興奮地迎上去。公車緩緩地發動,就在這個時候我發現,站牌不遠處一個年輕女人正抱着孩子急沖沖地追趕公車,可司機似乎并沒有聽見,依舊往前駛去。

年輕女人見實在追不上公車便拉松着腦袋,摸摸懷裏孩子的腦袋,不知說了什麽。那孩子被女人緊緊裹在懷裏,凜冽的寒氣讓他受不了,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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