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她素來與人無冤無仇,誰會恨她很到用綁架這種方法呢?這裏看上去是一個廢棄的小工廠,四周圍着生了鏽的鐵牆。
當她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門外隐約可以聽見悉悉索索的聲音。
“怎麽樣?”這是一個男的聲音,聽上去十分狂傲。
“放心吧,在裏面綁着呢。”
“陳哥,真不知道怎麽謝你。”蘇沫沫覺得好像在哪裏聽見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好了,進去看看裏面你說的小婊子。”說完,蘇沫沫能感覺到有許多人,向裏面走來。她直起身,心髒狂烈地跳動,到底是誰?
伴随着破舊的鐵門被打開,逆着光,她看清了來人,十多個人當中有兩個是她認識的。
“孫堅,還有王強?!”是他們。
驚訝過後,則是一片了然,看來他們是在記恨上次的事。
“喲,你還記得我們啊?”孫堅淫蕩地笑起來。
“陳哥,是不是和我形容地一樣。”王強點頭哈腰地看着為首的男子,陳哥。
“嗯。”陳哥看上去年紀不大,面容剛毅,穿着剪裁優質的西裝,站在那堆人裏絕對算的上出類拔萃。
過了一會,一名小喽啰擡着椅子走進來,擺在陳哥身邊,彎下腰示意請他坐下。可以看出,這個陳哥絕對是個有勢力的人。
“那陳哥,我和孫堅先教訓教訓她。”
陳哥坐在椅子上,面無表情地盯着蘇沫沫:“不行。”
王強一愣:“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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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玩大家一起。”
人群頓時嘩然一片。
這是什麽意思?蘇沫沫驚恐地看着朝她走過來搓着手掌淫笑的一群猥瑣男。
“你們別亂來啊!”她失控地高聲叫喊。可是現實卻是由不得她,孫堅走了過來,将她的衣服用力一扯,撕裂了一道大口子。
“啧啧,瞧瞧這白嫩嫩的皮膚喲。”
“啊!滾開,別碰我!”無助的淚水順着她的眼眶流淌下來。
“不要…不要…不要。”不只有多少雙手在她身上撫摸着,撫過一寸她就恨不得将這一寸皮膚給狠狠地割下。
她的衣服已經被剝的所剩無幾,屈辱,無助,憤怒……像一把鋒利的刀刃,一下下刺進她的胸口,剜除她的心髒。
她的耳邊聽不到任何聲音,痛不欲生,原來就是這種感覺嗎?
白澈,白澈你在哪裏?你會來嗎?呵,她又開始自作多情了,牽強而又偏執地想着。
曾經的曾經,她對自己說過一句話,如果不是嫁給自己最愛的那個人,那麽再嫁給其他的任何人,都是無所謂的了。年輕時,渴望着一個大男人給我保護,像父親一樣。後來,覺得并不适合自己,又覺得還是想要正常一點兒的愛情,想要一個如她那般歲數的大男孩,溫柔有加,熱熱鬧鬧,瘋瘋打打。再後來,依舊會改變,還是覺得自己是個太過脆弱的人,需要安全感,需要保護,需要溫暖。
大男人能給她的寵溺和保護,大男孩給不了;大男孩能給她的溫柔和關注,大男人卻給不了……人生總是不太完美的吧,有得也會有失,永遠不會十全十美。而她內心到底想要怎樣的愛情呢?竟連她自己也不清楚了。
而後,遇到了他,他是一個她無法掌控的人,她一直這麽想。愛情是急功近利的,那時陷入絕望的她已經不再偏執地追求純潔的愛情,她只想要可以被一般人接受的生活。至于她能否接受,似乎已經不再重要。
今生,她不是為自己而活的,只是為了完成一個使命,完成這個使命,她終會離開,不帶一絲猶豫。而今,她身上所需要承受的,并不一定是她所想要的,她很清楚。
時光彈指泯滅,淚水找不到彷徨的理由,她的心開始慢慢變老。
記得有一位哲人這麽說過:“我的離去,不是背叛,而是你沒有給我留下一個可以立足的角落,所以,我只能帶着滿身的疲憊去流浪。”
白澈,你沒有給我任何一個占據你的心的落腳點,要我如何拼湊一個完整的美夢。
也許,我們只能是錯過了,沒有未來。朝朝暮暮,希希的往事,終就會化為塵埃。
誰都沒有做錯什麽,只怪今生命運太愛開玩笑。
“你們放開她!”
有人來救她了,是他嗎?
她感覺到那群人放松了對她的禁锢,她睜開眼。洛逸辰正和那群人打鬥着,時不時擔憂地看看她。原來是他啊,真好。這樣白澈就不會看到她這樣的醜态了,可是,不知道怎麽回事,心裏好失落。
“就憑你一個人單槍匹馬地也敢來我這裏搶人,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吧?”陳哥波瀾不驚地做在椅子上,完全認為有人能從他手上搶到人。他陳南在臺灣黑道稱第二,就沒有人敢稱第一!
“是你太看得起自己了。”再拖一會,再一會,他馬上就來了。
忽然,蘇沫沫隐隐聽見扣動扳機的聲音,旋即反應過來,大喊:“洛逸辰,快逃!”然後在聲音落的零點一秒中之後,陳哥身邊的一名男子舉起藏在手中的槍,“砰!”地一聲瞄準洛逸辰射去。
他來不及躲閃,雪白的襯衫頓時變得血淋淋的,一股股鮮血從他指縫中流出。
“沫沫…”只要你平安,我…
“洛逸辰!”看着倒在血泊中的洛逸辰,憤怒湧上蘇沫沫的大腦,蹬着猩紅的雙眼,怒吼:“我要殺了你們!”
番外(3)
一位哲人曾說過:人不是因為遇到一個人而改變自己,而是你內在很想改變,你會注意到那個可以改變你的人,只有在那一刻,你的耳朵才能夠聽到遠方的呼喚。無法從焚心般的欲望解脫出來,便無法得到內心的喜悅和平靜。
我是個謹慎的人,用別人的話說我就是那種走一步要想三步的人。我不可置否,從小到大,這樣的性格得到很多,也失去更多。在國外生活的那段歲月裏,傾慕我,甚至向我大膽告白的女人不再少數,現在想想居然連一個女人名字都沒有記住。那是的我不明白愛情為何物,在開放的國外,愛總能和性聯系在一起,那何必要将愛和性分得這麽清楚呢,看着身邊的朋友雙雙對對地出入并不覺得豔慕,朋友說我不是沒有欲望而是麻木不仁!
寧缺毋濫,愛情不能将就!沒有找到屬于我的那個人,亦沒有一段刻骨銘心的愛戀,我回到了臺灣,機緣巧合下我遇到了我這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女人。
在有意或者無意中,我偷偷會注視着她。
她努力到令人心疼,令人詫異這個瘦弱的女人身體裏到底蘊含着多少取之不盡的能量,令人恨不得緊緊地抱住她,安慰她。她會對每個人笑,唯獨不會對自己笑,她堅強的代價就是對自己殘忍。
漸漸地,我愈加覺得在我眼中她已經不是初見的“女強人”,而是一個需要人愛,需要人保護的單純“小女人”,仿佛愛上她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她的可愛兒子叫蟲蟲,母女倆相依為命生活在臺灣,她很愛他,遠遠超過了愛她自己。我曾經在她的簡歷上看到婚姻狀況那一欄寫的是未婚,我不會開口問,她也不會說。不是不介意,是介意又有什麽用呢,她的過去不屬于你,那她的未來,必定要好好把握,找到了對的人,洛逸辰你說什麽也不能放手。那時的我這樣天真地想着。
有一次,我問她,在她眼裏我是誰。她想也不想地說,老板。我壓制住心中微現的怒氣,告訴她我不想只是工作上面的關系。
可令我更生氣的是,她居然沒心沒肺地以為我要炒了她!我想成為你依靠的肩膀,我想讓我們成為男人女人合法的關系,我想搖晃她的肩膀大聲告訴她我心裏的話,可是那僅僅只是想。我沒有這麽做,我安慰着自己,來日方長何必急于一時呢,她終歸會變成我的人,不是嗎?
那天當我從美國洽談生意回臺灣,已經是早晨八點,我不顧勸阻連行李都來不及放就馬不停蹄地趕到公司,我想她,想了整整三十個地球日,三十個日日夜夜!看到那個常常出現在我夢中的美麗臉龐我的心終于從萬米高空緩緩落地,連日來的疲倦感煙消雲散。
雖然隔着許多距離,我還是能看見她臉上的詫異與驚慌,她怎麽了?我開始不安起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快下班的時候,我不知不覺地走到她辦公室門口,她的好朋友的尖叫聲老遠就能聽見,她的朋友叫楊洋,吵吵鬧鬧大大咧咧的性格倒是和她截然不同,楊洋似乎對我有意思,即便我知道了,我也不會做任何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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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洋拉着她去看顔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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