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章節

無法忘記的女人。

在有意或者無意中,我偷偷會注視着她。

她努力到令人心疼,令人詫異這個瘦弱的女人身體裏到底蘊含着多少取之不盡的能量,令人恨不得緊緊地抱住她,安慰她。她會對每個人笑,唯獨不會對自己笑,她堅強的代價就是對自己殘忍。

漸漸地,我愈加覺得在我眼中她已經不是初見的“女強人”,而是一個需要人愛,需要人保護的單純“小女人”,仿佛愛上她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她的可愛兒子叫蟲蟲,母女倆相依為命生活在臺灣,她很愛他,遠遠超過了愛她自己。我曾經在她的簡歷上看到婚姻狀況那一欄寫的是未婚,我不會開口問,她也不會說。不是不介意,是介意又有什麽用呢,她的過去不屬于你,那她的未來,必定要好好把握,找到了對的人,洛逸辰你說什麽也不能放手。那時的我這樣天真地想着。

有一次,我問她,在她眼裏我是誰。她想也不想地說,老板。我壓制住心中微現的怒氣,告訴她我不想只是工作上面的關系。

可令我更生氣的是,她居然沒心沒肺地以為我要炒了她!我想成為你依靠的肩膀,我想讓我們成為男人女人合法的關系,我想搖晃她的肩膀大聲告訴她我心裏的話,可是那僅僅只是想。我沒有這麽做,我安慰着自己,來日方長何必急于一時呢,她終歸會變成我的人,不是嗎?

那天當我從美國洽談生意回臺灣,已經是早晨八點,我不顧勸阻連行李都來不及放就馬不停蹄地趕到公司,我想她,想了整整三十個地球日,三十個日日夜夜!看到那個常常出現在我夢中的美麗臉龐我的心終于從萬米高空緩緩落地,連日來的疲倦感煙消雲散。

雖然隔着許多距離,我還是能看見她臉上的詫異與驚慌,她怎麽了?我開始不安起來,還是第一次見到她露出這樣的表情,快下班的時候,我不知不覺地走到她辦公室門口,她的好朋友的尖叫聲老遠就能聽見,她的朋友叫楊洋,吵吵鬧鬧大大咧咧的性格倒是和她截然不同,楊洋似乎對我有意思,即便我知道了,我也不會做任何表态。

*******

楊洋拉着她去看顔熙的演出,可是,她似乎非常不想去,十分為難。我提出陪同他們一起去,楊洋自是非常樂意,她無奈之下也不忍推脫,便只好跟着去。

我知道顔熙是個大明星,不論是在國內還是國外,身邊的人總是喜歡讨論他,迷戀着他。他确實有那個資本。

一路上,她心不在焉,不知道為什麽我變得越來越不安。去幼稚園接蟲蟲一起到了演出會場,

她刻意地将我和楊洋湊成一對,然後自己帶着蟲蟲溜走,我看出了她的企圖,又氣又惱。然而,我高看了楊洋,想見到偶像的激動心情讓她拉起蟲蟲就往會場裏沖,只留下我和她。那時我想我還得感謝楊洋。她不願進去,我也“順便”和她一起,當所有人都湧進會場,廣場上便只剩下我和她兩個人,氣氛格外寧靜,鬼使神差之下我告訴了她我的心意。

我說我願意照顧她和蟲蟲一輩子,慶幸的是我能清楚能看到她眼中有着些許的感動。但我要的不是拒絕,我告訴她我會一直等,等她接受我。我在求她給我希望,即便只是一個念想也好。

如果遇上自己心儀的女子死都不要放手,我的心曾經這樣一遍遍地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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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住了她,如果你問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事是什麽,不是一次次成功被別人投以羨慕的眼光,不是受到許許多多的異性追求,而是第一次如此貼近她的心的感覺。如此卑微,如此不值得一提,可對我來說那一瞬間是整個世界。

那時我才明白刻骨銘心究竟是個什麽,不是生死永隔,不是病痛折磨,而是一瞬間想和她永遠糾纏下去,我愛她,沒有什麽目的。

只是愛她……

該來的總是會來,她看到停在我們面前的車子裏走出來的人時,臉上露出了我從未見過——她極力隐藏的欣喜和震驚,可她卻全然沒有發現。

那個人就是顔熙,從他的眼神中看來,他們認識。

“真是什麽時候都能發情。”一見面,他就惡狠狠地羞辱着她。這個人明明生氣的要命,卻喜歡折磨別人安慰自己,她頓時低下頭,像一只被人遺棄的小貓,默默看着他離開。

看來,我心中的不安成了現實,我從沒有如此慌亂過,像一只被戳瞎了眼睛的蒼蠅。那晚醉醺醺的我接到一個電話,說是之前洽談的那個公司意欲和要我合作,原本應該高興的事此刻對我來說無疑是毫無歡樂可言。

第二天,我努力收起一夜的落寞,帶着她去那個公司洽談,老天總是愛開玩笑,讓她再一次見到了顔熙,不,應該是這間公司的總裁白澈。我承認他是一個完美的人,完美地找不出任何缺點。

我無法想象這樣一個完美的人告訴冷冰冰地告訴我她是他的妻子,要我不要觊觎。

我不禁莞爾,告訴他如果她是他的妻子為何他一直都不在她身邊讓她受這麽多苦。他語塞,我想他一定是被沖昏了頭腦才變得那麽不冷靜,像個賭氣的孩子。

如我所料的,他開始接近她,不厭其煩。可她臉上明擺着無比的厭惡,卻在一個人的時候嘴角不自覺地會微微上揚。

我的心被挽開了一個巨大的口子,鑽心的疼像萬丈深淵,扔下巨石也發不出任何聲響。告訴自己不能放手,不能放手。現實卻張牙舞爪地叫嚣着,握不上的手,談何放下。

張愛玲說過,于千萬人之中,遇見你要遇見的人。于千萬年之中,時間無涯的荒野裏,沒有早一步,也沒有遲一步,遇上了也只能輕輕地說一句:“你也在這裏嗎?”

好巧,我在這裏只因為我知道你會來……

我想你明白,最美好的愛,是成全,成全去尋找你的快樂......

蘇沫沫,我愛你。

這是我藏在心底最深的痛。

趕到

蘇沫沫怒目圓瞪,布滿血絲的眼睛直視陳哥:“有什麽事沖我來!混蛋!”此刻,她恨不得搶過小喽啰手上的槍沖上去将這群混蛋一個個都解決,可是,她現在卻什麽也不能做!

“呵,是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自己撞到槍眼上來的,這可怪不得我。”陳哥對蘇沫沫的憤怒絲毫不在意,反倒嗤之以鼻。

“小姑娘,你與其和我頂嘴,倒不如想想待會兒怎麽讓兄弟們快活快活,嗯?”

“呸!你們滾開啊”此刻的蘇沫沫像砧板上的一只魚,任人宰割,毫無還手之力。

陳哥忽然笑了起來,尤為陰森:“呵呵,我見過許多女的,開始都是這麽說,後來…”說到這,他一頓,扭過她的頭逼視自己:“後來啊,都一個勁兒地求我們,求我們給她……”說着,陳哥低下頭,嘴唇落在蘇沫沫被扯開的前襟裏那雪白的肌膚上。

惡心感,恐懼感讓她直哆嗦:“走開!”明知道就算她要他走開,他也不可能乖乖聽話,但是,從心底散發出的強烈的絕望中還是透着一絲絲僥幸的可能。

“啊——”

“砰——”

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打鬥聲,陳哥停下動作,扭頭往門外看去:“哼,又是你哪個不知死活的朋友來啦?”

可看到的卻是讓他大吃一驚的事實。

“你,你是誰?”強裝鎮靜的陳哥看着門外的人咽了咽口水,他守在門外那一百多號兄弟難道攔不住一個人?

“我是誰?你的豬蹄碰了我的女人還敢問我是誰?!”白澈臉上仿佛積滿了冰霜,明明暴怒不已,可讓人看了卻能活活被凍死。

“白澈,你怎麽來了,快走啊!”蘇沫沫眼淚婆娑,白澈看得心都狠狠揪了一下。

拉着蘇沫沫的王強和孫堅反映過來,他們自然是認識眼前這個男人的:“他是這個婊子的男人!他……”

可沒等他們說完,兩人就齊齊被踹飛了。

衆人目瞪口呆,剛剛還在門口,怎麽下一下子就……

“管好你們的嘴,不過你們注定是活不成了,有嘴沒嘴都一樣。”

“陳哥,救救我!”現在他們就像兩只流浪狗一樣可悲。

又是槍上擋的聲音,不同的是,這次不是一把,而是好幾把。

現在的情況是,白澈一只手拿槍對着縮成一團的王強和孫堅,陳哥和一群小喽啰拿槍對着白澈,這樣,就形成了一個混亂有糾結的陣勢,不過,怎麽看,也是白澈比較吃虧,十多把槍對着他,八成也能被射成一個窟窿槍靶。

“呵呵。”白澈輕笑着,另一手裏居然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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