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寶貝

第28章 寶貝

我打着擺子跟着她上去，上去後立馬就把門反鎖了，撲到她面前飛快地問她怎麽了，并告訴她我想逃，我不想在這裏，在傑和大爺手上我一定會死的。

“逃？”我說完好久，她才像個呆滞的機器一樣，反問我。

我重重點頭，她突然很認真地搖搖頭，說︰不要逃。

她把這三個字重複了三遍，然後就乖乖地找了個地方坐下來，目光看着前方，不帶一絲的波瀾。

我沒管她，我想活着。

我急急忙忙從衣櫃裏摸了大爺的衣服套在身上，推開窗就準備跳。然後我就看到了大爺，他就站在窗子的正下面，擡着一雙充血的眸子帶着冷意瞪着我。

我腿一軟，趕忙又倒退到門口，拉開門，傑提着個小型的行李箱，滿含笑意站在那裏，好似等了我許久似的。

他也不攔我，而是大步邁進卧室，并對手上的手機說道︰上來吧。

大爺上來了，我哪裏也去不了，猶如囚籠之鳥。

我站在他們面前像個小醜似的。

後來的事情我記不清了，大概記得大爺全程按照傑的指揮，關了門拉了窗簾，房間裏的燈全部被打開，可能傷人的利器全部被移走。

接着幹什麽了？

對了，接着傑給大爺表演了一場，一場将人性抛開的表演，教大爺，警示我。

小梅在傑的手裏不像個人，或者連動物算不上。她就是個精致的手工娃娃，任由擺布。沒有廉恥，沒有羞恥心，按照主人的吩咐超越自己的極限，犧牲自己取悅別人。

那些腌的過程我不願意回憶，也回憶不起。比起傑來，大爺曾經對我做的那些根本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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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小梅為什麽還活着，我要是她的話，早就瘋了或者死了吧。

可是她還活着，有知覺，有意識，只是呆滞了些，憔悴了些，但畢竟還活着。

完事後傑把傷痕累累的小梅抱在懷裏，親吻她，從額頭到唇，像對待稀世珍寶一般親吻着。他誇她是個好孩子，是他最親愛的寶貝。

我早就癱坐在了地上，眼神比小梅還空洞。

然後我看到小梅笑了，她竟然笑了。

她對着傑笑了，讨好似的摟着他的脖子，回了個蜻蜓點水似的吻。

傑又誇了他兩句，回頭問大爺要不要把小梅留下來照顧我。

無論他怎麽誇小梅，怎麽喊他寶貝，在傑的眼裏，小梅都只是他随時可以用的物品，而不是戀人，我知道。

大爺同意了，他爺問他小梅這樣子能不能照顧人，然後傑就在小梅耳邊說了什麽，小梅像是一下子恢複了生機，就像被沖到沙灘上許久的魚兒突然回到大海似的，生機勃勃。

她很清晰地回大爺說自己可以，她聲音铿锵有力。

傑把小梅留下來就走了，一并留下來的還有那一行李箱的東西。

傑走後小梅也主動下了樓，我和大爺一個在地上癱着，一個站着，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他問我，要不要重新做一個選擇？

我問他，能不能多一個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