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他是誰?

第24章:他是誰?

“說過的話都忘了?”他突然質問,臉色冷下來。

任書娅愣愣地看過來,想不起他說了什麽。

她的表情更讓他窩火,“頂着慕太太的身份去想別的野男人,不允許!”他長這麽大,除了青春期那會兒容易激動外,已經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至于為什麽會這樣,此時哪裏還有多餘的心思去想。

任書娅微微啓唇,臉上染上了委屈,否認:“我沒有……”

她連門都出不去,上哪兒找男人啊。

“還敢說沒有?這個醜男人是誰?大半夜地畫,還敢說沒在想他?”他不屑地用下巴點着那幅畫,眼眸中隐隐有燃起的火光。

任書娅這才知道慕銘炎的怒火來自哪裏,轉頭看向那幅畫,有些瞠目結舌的看着他:“你不認識他?”

“你覺得我有這個癖好嗎?”慕銘炎收回視線,冷冷哼了一聲。

認識妻子的外遇對像?他還不至于這麽有興致!整一個娘娘腔,小白臉,難道任書娅就是喜歡這種玩意兒?

任書娅被慕銘炎的回答噎了一下,很快又覺得理所當然了,慕銘炎是大總裁,肯定沒時間了解這些明星的。

再說了,他這樣的男人,即使對明星感興趣也是女明星吧?

任書娅在心裏腹诽幾句,怕慕銘炎多想,還是很快的開口解釋:“這是最近拍了好幾部叫賣片子,很紅火的明星藍洋,我在網上看到他的照片,所以拿來描摩了。”

聽到任書娅的解釋之後,慕銘炎繃着的胸口這才略微松散了些。

不過——

“網上大把的明星照片,你不選女的光選男的,還是在大半夜,還敢說自己光明正大?不是在思春?”

“……”

任書娅微微睜大了眼睛,這個男人确定不是故意來找茬的嗎?

想到這裏,她就開始在腦海中搜尋,最近有沒有惹到過那位二世祖小少爺,以至于他的父親不僅突然回來,更是帶着這樣莫名其妙的怒氣。

慕銘炎還是很快找到了怒火的宣洩點,又罵了一通:“不說話?默認了?”

“……”

她也想說啊,可是能說什麽?

選男明星怎麽了?怎麽了?

她一個女的,選女明星才不正常好不好?

任書娅有些無奈。

如果不是有求于慕銘炎,她都想直接轉身,和這樣不可理喻的男人理論根本就是傷身體。

簡直莫名其妙!

但是任書娅這會的沉默又讓慕銘炎多想了。

這個小女人是被自己說對了,心虛才不說話嗎?

見她久久不回答自己,慕銘炎的心裏平白多了一絲不耐煩和不爽。

“怎麽?我說對了?在我的房間裏對着別的男人思春,我會惡心的。”

原來這張毒嘴不僅用來打擊任千娅那種女人,也是用來打擊她的。意識到自己在他心裏跟任千娅差不多,失落湧上心頭。

任書娅又很快的搖頭想要将這種失落甩出腦袋去,她的動作這個時候無異是添油加醋,慕銘炎看到之後心底更加的不舒暢。

“把這些垃圾搬出去!”他發布了命令,目光冷冷地落在她身上,“還有你,也從這裏滾出去,滾到別的房間去!在別處無論你對別的男明星怎麽發春我都不管!”

任書娅在原地默默站了一會兒,收拾好心情後一聲不吭地收拾東西,而後退出卧室。

随着關門聲響起,卧室恢複了安靜,仿佛連一根針掉到地上的聲音都能聽清。

但是這樣,反而是讓慕銘炎的眉頭緊緊鎖在了一起。

他煩躁的在卧室裏走了一圈,發現自己的房間裏依然留着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馨香。

那個女人在自己的房間裏呆了一個月,她的味道早就滲透得無處不在。

而現在這味道只會讓原本就心情不爽的慕銘炎越發心神不寧,冒火得很。

他這是怎麽了?

躺在床上,任書娅只覺得周身一片冷清,裹了裹被子,心裏也有些不是滋味。

滿懷着複雜的情緒,沉沉入睡。

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透,任書娅醒來,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換了卧室。想着昨晚慕銘炎那些無情的話語,心頭莫名發澀。

她揉了揉有些澀意的眼睛,睡不着,嘆息了幾聲後,索性起床。

洗漱完畢之後,看了看時間,剛好卡在平時叫慕雲鵬起床的時間,她想了想,就走到慕雲鵬的房間門口。

輕輕拉開門,看到床上用被子裹住的小身板的時候,任書娅又不自覺的放輕了自己的腳步,本打算叫慕雲鵬起床,卻在進入他房間時被一本放在床頭的相冊吸引住。

那本相冊十分老舊,頁面都爛了,顯然經常被人翻起。

相冊是打開的,最顯眼的位置有一幅放大的照片,照片裏,慕銘炎摟着一個女孩的肩膀,兩人對視時,嘴角都噙着一抹甜蜜的笑容。

尤其是慕銘炎,他勾起的唇角和寵溺的眼神,看着女人的時候,那股甜膩的味道都快要溢出照片了。

讓任書娅最驚愕的是,慕銘炎竟然會笑!還笑的這樣的溫柔。

跟他相交這麽久以來,她從來沒有見過他笑。

這樣的他,看起來和現在的慕銘炎就像是兩個人。

不過,能讓他真心笑出來的女人,很重要吧。

任書娅不自覺的将自己的手指放到照片中勾起的唇角處,有些出神。

“那是我爸和我媽的合照!”慕雲鵬從被子裏伸出一只手,緊張的抽出任書娅手中的相冊,不冷不熱地道。

任書娅沒有回應,心裏卻湧出一片酸來,她終于相信慕雲鵬的話了,慕銘炎是真心喜歡第一任妻子的。

有時,愛會讓一個人盲目,所以,即使慕銘炎這樣的人,也害怕自己身上的命格會克到她才會選擇離婚的吧。

她不相信迷信,卻在意識到慕銘炎娶她真是為了克死她從而和第一任妻子複合時,胸口莫名地發滞,沉悶。

她讨厭這種被利用卻無法反抗的感覺,讨厭極了!

還沒來得及過多地悲春傷秋,一個足以讓她崩潰的事情就發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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