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胤禛x胤祺x胤禟6

允禟就這麽被調來調去,轉來轉去的,更确定自己是被雍正看中了美色,想要自己束手就擒送上門,呸!不要臉的東西!

可是他回京之後,也沒見雍正來見他,還想讓自己送上門,做他的大頭夢吧!

等啊等,等啊等,就是沒有消息,他覺得自己就像是待宰的羊羔,死前也要咬一口。

沖進宮去了!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見不到商量的人——八哥,他走後就被雍正收拾了。而老十那個豬隊友覺得自己說的話挺對的!贊同他直接去找雍正對峙。

他來的真是太是時候了,連守門的人都沒有,雍正的企圖太明顯了!

其實是因為允祺有人在的時候特別害羞,雍正得到他之後,恨不得每天都膩在一起。可是不給自己碰實在是太揪心了,只好為了自己的性福把生命安全放在腦後了。

自從他和綠林好漢做過交易後,也沒有人會這麽不張眼、明目張膽去看他們之間的歡好。

“不要了!”“好大!”“受不住了!”他來到窗邊就聽到了這些限制性的話語,而且這叫聲怎麽聽着像自己哥哥——允祺的聲音。

他用手指沾上口水在窗戶紙上一點,勾的口子越來越大,眼睛湊上去一瞧,沒有看到人只聽見那聲音越來越響好像知道自己在外面做給他看似的。

背挺直,憑着聲音也不能确定是否是自己哥哥,只能用‘你死,我不死!’的态度出宮了。

到底是自己哥哥不放心的去了允祺府上,真的沒在府內,真的被雍正召進宮去了,那個聲音就是他!怎麽辦?

他只好等在府裏,坐在那兒回想起以前的種種,其實他說過,原來真的是因為哥哥而不是為了自己的美色。

敲敲自己的頭,下人見到了這一幕,好兇殘!不會打殺自己吧,抖抖縮縮的,慢慢挪動到大門旁。

“王爺回來了!”倆人停下了動作。

一個見到自己哥哥不知道怎麽說?一個是覺得救命稻草來了,鎮定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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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祺:“你怎麽來了?

允禟:“你從宮裏回來?”

允祺臉色一片晦澀,快的都來不及捕捉到就恢複了原樣,點點頭。

因為允禟一直注意着他所以捕捉到了那一瞬間,雍正!心裏在罵着。

‘小人!’‘人渣!’‘真想宰了他!’現在他都沒有權,算個閑散人員,不能幫助自己這谪仙似的哥哥逃離苦難。

“都是因為自己!”允禟後悔莫及,臉上失落極了!允祺看到了打算坐下來陪他說話。

允禟見他坐下來小心翼翼的那麽難受,心裏暗罵,‘禽獸!’又不好說穿,态度特別好讓允祺覺得改造還是可以的,都這麽有禮貌和會關心人了。

允禟:“你好好保重身體,我先回去了。”

允祺倒是很滿意,送他出府,等人一走,扶着腰回房了。側妃還想見他,不見沒空搭理她,肯定又是來說自己額娘的不是,以前寵着她就算了,現在也沒那心思了!

允禟回府,老十已在家等候多時,就怕皇帝把他怎麽樣?雖然十弟這個愣頭青脾氣暴躁,不過待他那份心可是十足十的,不愧和他這麽多年的兄弟情誼。

老十:“九哥,他對你是不是…”還做了一個親親的動作。

允禟搖搖頭,不是。

老十還想說什麽就被他打斷了,“行了!回去吧!有空就去看看八哥,見不到人送些東西也是好的。”因為那事關于自己哥哥也不可能都說出來的,壞了名聲。

老十聽了連忙點頭回去了,不再詢問。

‘不行!明天得去問清楚。’

第二天早早就到了允祺府上,沒人,又入宮了。他額娘還以為是來看她的,旁聽側擊一番問到自從他回京之後,大部分時間皇帝都會把他傳進宮去,倒也不過夜。

想到那天聽到的,白日淫宣,肯定是雍正威脅哥哥才會依他的,越想越覺得是自己害了哥哥。

從早等到晚,終于等來了允祺,狀态好像比昨天好,看來某人也沒有特別地禽獸。

允祺:“過來看額娘!要留下吃飯嗎?”

允禟點點頭:“也好!”

一家人吃過了飯,允祺見允禟還是沒有要走的意圖,“有事找我?”

允禟:“對!”

允祺帶着他來到書房,或許是在家太無聊所以想找事做,又或是想讓自己幫他把允禩放出來吧!

允禟跟着他進了書房,讓下人離書房遠一點,左看右看終于沒人才把門給關緊,欲言又止的。

允祺見他吞吞吐吐的樣兒,“找我當說客也沒用!皇帝是不會把你八哥放過來的。”

允禟:“不是這件事!”

允祺作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等他說,不過好像很累似的。

允禟一個腦充血,“他是不是強迫你的!我從小就覺得他不是個好人,是不是用我威脅你的,你們不可能是真愛吧?”

允祺被他‘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臉色從白到黑又到紅的。

“你怎麽知道的?”

“誰讓你們白日淫宣的!”輕輕一句,允祺沒有聽到。

允祺見他不說又怕他做出什麽不可挽回的事只好緊咬着:“我喜歡他,他也喜歡我!”

允禟轉眼想到下人的話,今天一定要弄清楚,“你們不就是最近在一起的嗎?你還要騙我。”都快要凄慘的哭了。

允祺看他這樣只好靠騙了,自己也是要臉的,就用雍正的借口。

“我們的關系一直都比較好這是大家都知道的,我們确定關系是在我娶妻那天,你也聽聞那天的事兒了吧!”

允禟回想起點頭,好像是有那麽件事。都沒有洞房,“原來那天你們就在一起了!你們瞞的可真緊。”

允祺只好咬緊牙關說:“是!”

允禟:“之後呢?”

允祺含糊不清的說了幾件事,差不多騙過他了。

允禟想到他們都在一起這麽久了,為什麽哥哥還要去求他呢?太不給情面了,趕緊分了。

“不對!那我是怎麽被放出來的?”

允祺在想怎麽編造,臉上為難的說道:“其實在他登基後我已經和他斷掉了,如果被人知道的話,我就是那紅顏禍水!”

允禟聽了點點頭:“分的好!”

繼續盯着他的臉看了一會兒:“有可能!所以還是因為我咯!”

允祺不說話了,自己心裏也是恨的,不争氣!

允禟見他生氣了覺得說到了自家哥哥的痛腳,還是不說了,看他哥的臉色也知道是愛恨交織在一起,沒法弄清楚的,自己更管不了。

“你們現在這樣算什麽?”

允祺輕輕地呢喃了一句,“不知道!或許等他膩味了吧!”

允禟見他迷茫的樣子,囑咐道:“你自己小心,上位者從來都是他們說了算。而且他那麽小心眼的人,哪天落到那萬劫不複的地步我也不意外。”

允祺連忙說:“不會的。”隔牆有耳。

真的是隔牆有耳,等到他們交談過後,一道身影就往皇宮飛去。

雍正:“他真這麽說!看來朕的希望很大,而且已經淪陷了也不一定。不過還是該罰,竟然不相信朕的真心,下次狠狠地折騰回來。”

蘇培盛适時的吹捧起雍正,把話說到他的心坎裏面,第二天上朝還帶着細微的笑容。

雍正六年發生了很多的事情,雍正馬不停蹄地做着他想做的所有的事情,他要争取給世人留下一個好印象。

這是51歲的雍正登基的第六年,從年頭到年尾,他從沒有停止過。每天只睡四個小時,據說只有到他生日的那天才休息一天。

年初便着手與安南劃邊界。之後的每個月幾乎都有大事等着他處理,且都載入史冊,是一個名副其實的忙碌的君主。

緊接一月份之後,二月份處理了川省苗疆之事宜。三月份減免了災區的錢糧分數。五月,田文鏡升晉管理山東事宜。六月,降罪胤祉,将其禁锢削其爵位。七月,江蘇發生了一起震驚朝堂的盜竊案,雍正任命李衛全權處理此事。

雍正在位期間的科舉制服進一步放寬,每三年就有一次科舉,進一步完善科舉制度,提倡唯才是用、大膽用人的新思路。

八月,批準浙江人參加鄉會試就是雍正進一步放寬科舉之舉。九月,曾靜策動川陝總督造反,此案涉及人數之廣,就連已經入土為安的呂留良都被開棺戳屍,以儆效尤。據說此案禍及十代。十月,規定船只出海條例。為開源節流和遏制腐敗之風,在十一月頒布了不許進獻文玩的規定。

同時還有一些着書的編制完成,期間處理的大大小小的事情無數。

他真的是一位勤勉盡責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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