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down
第74章 down
在戰争遺留的廢土之上,應頌迎來了他的林間曙光與他的王,王身着華貴的衣袍,在衆人激昂的歡呼聲中走來,他風流倜傥,英明神武,卻沒有看向周圍的人,而是徑直抱起了躺在地上的前朝囚犯,把溫暖的披風裹在男孩單薄的身上,輕輕道了句:“都過去了,我們回家。”
這就是淪陷的下場,應頌甘之如饴。
任岘那裏溫熱綿軟的觸感讓他心醉,不由得多摸了幾摸,上面有滑膩的液體他也不甚在意,任岘這個人徹底趴在了他的身上,唯有腹間稍稍擡起,為他留有一定的活動空間。
頭枕在應頌耳側的男人,把臉都埋進床單裏,雙臂攬着小孩的腰,并不加掩飾地托上了他挺翹而彈性俱佳的兩瓣臀肉,他愛不釋手到幾近上瘾,恨不得把這兩片狠狠剁下來放進自己口袋裏,時時刻刻都能摸。
享受應頌手中服務的男人,被摸到極端敏感處了便洩憤似的将應頌的臀瓣向兩側大力掰扯,雞巴頂着他平坦光滑的小腹一陣磨蹭,在他的手中反複抽插,巨獸逐漸有了複蘇的跡象。
露出的食指便自然順着飽滿的臀尖伸進了那一縱深的溝壑中,軟嫩的褶皺與幽閉的小口都在無聲邀請着他熱烈的欲望,血液沸騰地叫嚣着,進去,填滿他,把連日來的隐忍都抹去,把精液灌滿小孩的肚子,讓他真真正正給自己生個小孩。
他只認應頌生的,沒有他便不要,無甚大礙。
他的動作自然讓應頌又驚又抗拒,空閑着的那只手握住了男人作怪的手的腕部,在他耳邊軟聲哀求道:“岘岘,別……”
任岘滾熱的嘴唇湊上應頌的臉頰,絲毫不理會他的動作,依舊我行我素順着那道隐蔽的幽處,摸到了應頌腿間的鼠蹊部,幾根手指慢慢地為他做着按摩,不時,應頌難耐的焦渴聲音便傳進了他的耳朵裏,“岘岘,任岘,嗯…癢唔……”
腹下麻癢但又只能淺嘗辄止的動作讓他不自覺為任岘送着胯,腳腕勾了任岘的腰胯,又在欲望幾度攀升時又放下,癱在床上敞着大腿任他捉弄。
任岘的聲音也變得有些低啞:“寶,你知道我們彼此都在想些什麽嗎?你總是對我不夠上心,不然也不會說出那些話做出那些事,我來總結給你。
我在暢想未來,想和你在家裏親吻,做愛,出門遛狗,去看電影,逛街,沒事就窩在我懷裏,我們一起刷劇,讀讀英語文章,給你講小故事;在國外的莊園裏我想讓我們更加肆無忌憚,你可以在莊園的土地上種所有你想種的花鮮花綠草,果樹蔬菜,我們在海裏游泳,在水下偷吻,在陽光下比賽誰先爬完山梯跑到山頂的基督教教堂遺址上去,聽山下村莊裏的老人講當地民俗,與已經失傳的古老的希臘語。
我想把你介紹給身邊的所有人,讓他們都知道我是你的,這一點從來沒有改變過,甚至愈演愈烈,在我的胸口,有着一簇燃燒衆生的破壞性火焰,有且只有你才可以使它平息。
而你呢,你在想什麽,讓我來猜猜,這一切冷暴力的源頭都徑直指向了下午我與另一個男人的見面,期間你的少言寡語讓我驚悸,你不分青紅皂白地污蔑我,折磨我,你在想什麽?別告訴我你的小腦瓜裏,把所有除過你之外的人,都與我配成過一對兒。
你太能折騰我了,一邊說着我是你家的美人,一邊拱手又将我往外人手上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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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你在想我們任家以後沒有後代會怎麽辦,那我就明确告訴你,應頌,睜開眼看着我。”
任岘陡然拔高的音調讓應頌又回到了他在課堂上聽他課時的狀态,在忐忑不安和躍躍欲試的情緒中來回進行切換,他要一邊顧忌着任岘放在自己屁股上那意味不明的揉捏觸碰,一邊對任岘崇拜得五體投地,他暢想的未來場景也是他想與任岘一起做的,就連心理的分析都說的一點不差。
他喜歡任岘,這個男人身上的魅力源源不斷地沖他釋放,他已經棄城投降了,為什麽還要這麽折磨自己?
任岘手上的忽然生勁,将應頌兩瓣翹臀拼命向兩邊掰,身上也不管不顧地頂胯,模拟着操他的動作,臀肉被任岘大力揉搓得生疼,他求饒似的撩開眼皮企圖用親吻的方式讓任岘放過他,但任岘側頭避開,皺着眉對他道:“寶,要生也是用你的肚子給我生,我只認你的人,下次再敢亂想胡說,我就把我的雞巴塞進你的穴口裏,操到你雙腿都合不攏,在你的小穴裏都灌滿我的精液,夾着不許漏出來半滴,直到懷上我的種,否則就射尿進去讓你一齊含着,懂了嗎?”
“應頌同學,老師講的夠清楚嗎?”
這句話任岘之前講題的時候問過他,如今換了個場景,依舊适用。應頌暗叫混賬,而肚皮上那被自己的手套弄還戳得自己生疼的肉睫正在自己手上發紅發脹,頗有想要直接操開他的架勢與雄風。
應頌吻着男人洇着汗的寬闊肩膀,與之前射精咬上他脖子的那抹清晰的牙印,像對威風凜凜的雄獸示弱的幼獸,艱難地點頭答應。
他描述的場景也太過色情了吧!
男人的雙手從他的褲腰裏取了出來,環摟着他的腰翻身,至今讓小孩坐到了他的身上,這樣看起來更加刺激與暧昧,任岘手上不做任何動作,只是單純地扶着他的腰,而他握着任岘勃發的巨睫,讨好似的收緊手指上下套弄,怎麽看都是他更加流氓一些。
任岘拿起床邊的皮帶,仰視看他的角度幾乎與睥睨的神态差不了多少,誰上誰下,任岘的氣勢上永遠都不輸人。
而他在任岘手指握上皮帶的那一刻,僵直着不知所措的腰就已經軟了大半,他似乎明白了任岘下一步的動向,放開了他的肉棒兩條無骨似的手臂環上了男人的腰,企圖用撒嬌的方式躲過男人的懲罰,“任老師,別,我知道錯了,我不敢了……”
而任岘順着他的腰線,摸到了小孩迷人且深凹的性感腰窩,再往下一步就是無時無刻都在勾着他魂的挺翹豐臀,太想插進去一探究竟了,看看裏面是不是與小孩本人一樣柔一樣軟,會不會戀戀不舍地吸吮咬着自己不放。
孩子和水做的似的,用自己的軟睫睫頭,溫柔地貼着自己的肉棒,輕輕地磨。
但這種事上絕對沒商量,任岘把真皮皮帶折了兩折,将金屬皮扣那裏攥在自己的手裏,而曲卷起來的皮帶大喇喇地抽上了應頌的屁股,剎那間就是一道紅痕躍然皮上。
疼痛感與羞恥接踵而至,應頌抽噎着去咬任岘的襯衣衣領,那裏是最接近任岘肌膚的地方,滾燙的鼻息鋪灑在任岘脖頸上時,換來的不是應頌想要的親吻,而是在那一鞭之上又起一鞭,屁股蟄疼。
應頌拼命地扭動身子想要避開,可是任岘懷裏就只有能容納下他軀體的那麽一丁點地方,幾乎避無可避。
他越是蹭,越是火上澆油,任岘的指腹觸上他一側臀瓣的那一刻,按捺住他心中邪火,冷靜問道:“為什麽要多看別的男人,那位任先生比我更加有吸引力,能讓你爽,還是能給你跪着口交,吃你的精液,最後再用舌頭為你清理陰睫?”
如果說剛剛只是兩人的默契配合,這下就真的成了任岘用來撒野的專屬舞臺了。
應頌搖頭否認,嗚咽着說:“我沒有,岘岘,這次我真的沒有。”
回複他的只有一記鞭子,火辣辣的痛夾雜着微末的癢意讓應頌紅了大半脖頸,這次他真的是無辜的,“岘岘,每當他的視線與我對上時,我看到他的眼楮裏有別的意味,讓我懼怕,又陰森又惡毒,但偏偏見了你,他比任何人都要把禮儀端得正,我以為他喜歡你,我吃醋,我舍不得,我不允許,你是我的,是我家的美人兒,別人想惦記都不準惦記。”
應頌的手指隔着襯衣順着男人的腰畔滑到了他的胸前,探過任岘橫豎都摸不夠的腹肌,再将手推拿似的向上落到了他飽滿的胸肌上,隔着衣料都能摸到他挺立的小乳尖,從他的指縫一次又一次溜過。
他吻着任岘緊繃的嘴角,小聲說:“你是有夫之婦了,以後穿西裝,這個襯衣裏面給我套個純棉T恤,奶子這麽大,奶尖又挺,到了班裏就脫外套,你到底想勾引我們班的哪個小狐貍精?”
他還在被別人拿捏在手呢,威脅的話倒是挺咄咄逼人的,就像沖人類呲牙的小野獸,卻不見一點兇相。
任岘的嘴角軟了下來,笑着說:“只勾引我家小孩,你比狐貍精還要讓我上瘾,我現在終于明白,古代那些昏庸無道的君主內心的真實想法了,美人在懷,做什麽君子啊,就該當個小人。”
應頌挑起眉毛,疑惑:“你看過中國古代史?”
任岘哭笑不得:“我只是外出求學了幾年,又不是什麽外國人,知道點歷史不是很正常的嗎?我挺喜歡從戰國末年到漢初那一段歷史的,經過了幾百年,動亂中分散的國家逐漸合并,一個強有力的帝國在大陸崛起,又在短短數年之間分離解析,期間湧出的能人異士都特別吸引我。”
應頌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驚喜道:“我我我我也喜歡,喜歡嬴政李斯王翦蒙恬,還喜歡漢初的霸王項羽,還有為人稱道的韓信韓重言!”
就算是突然發現了美人兒與他共同的興趣愛好,但還是不忘當下處境,用蹭着他臉頰的方式吸引他,掩耳盜鈴似的悄悄地伸手過去奪了任岘手上的皮帶,這才安下心來,任岘也不戳穿他,诶了一聲,“先說在前面,我的觀點是嬴政并不是部分史書中記載的呂不韋的小孩,他是擁有純正血統的嬴家後人,無論司馬老爺子怎麽用春秋筆法來抹黑他,我也堅持我的基本觀點。”
應頌笑彎了眼,心裏無比雀躍,任岘把他想說的話都說了,他自然也要補充補充:“對!我贊同!而且漢初的項羽也并不殘暴,就是偏執了點,我還是很喜歡他在戰場上的英勇無畏,比劉季那個小流氓要好太多了!”
任岘摁着小孩的後頸抵着他的額頭與他對視:“是啊,你和劉季一樣,都是小流氓,饞年輕男人的肉體,漢代的好男風就是被他帶歪的。”
應頌眨眼的時候,睫毛上殘存的一滴眼淚掉落下來砸到了任岘的臉側,他一頓,又補充道:“不過你比劉季要好看太多,比我還要年輕,所以說,以後別再哭了,你可以等我死了以後,在我的墓碑前慢慢哭我,現在人生在世,當要盡情享受,感受我,感受這個世界。”
應頌:“……”
他額上的青筋都蹦了出來,恨不得用自己手上的皮帶去抽任岘的屁股,他又不敢,只得惡狠狠地說:“死亡這種話不許亂說。我哭難道是因為我想哭嗎?還不是你欺負我。”
任岘淺淺地吻着應頌的嘴唇,放肆地将硬勃的雞巴塞進應頌的股溝中,雙手托着他的軟臀緊緊夾着自己硬燙如烙鐵一般的器具,送胯挺動。
臀間綿軟的觸感引人聯想,幾次他都想戳弄進那充滿誘惑的幽閉小穴,但看了看将哭不哭的孩子,最終嘆了口氣,輕咬了一口他的鼻尖,鼻音濃重,餍足地說道:“不是我在欺負你,許多事情只有你想不開,我這是在幫你走出桎梏。嗯…寶忍一忍,你的手太會揉了,我忍不住想硬,想操你,今晚我真的袒露了太多龌龊的想法,可我就是把持不住,我想和你擁有合法的夫妻身份,想要你的時候當即就能扒開你的褲子讓你折騰我,特別想。”
應頌羞紅了臉,尤其是屁股那裏嵌着的粗大肉棍,在自己的股縫裏模拟着交配時抽插的姿勢,求歡的意味一覽無餘,他悄聲扯謊道:“你快一點,我想睡覺了,脖子好疼。”
每次這樣的殺手 一亮出,效果立竿見影,任岘疼惜他,抽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臀縫可見的磨出了紅痕,和臀尖上的那幾道皮帶抽打出的紅印都快合成了一體。
每次任岘要射精時都要扣着他的腰掠奪他的唇齒間的空氣,等吸吮到腰軟力竭,才斂了眸,眼睑上撲簌着睫毛的影子,低喘着射出,基本上都毫無疑問地射在了小孩的衣服上,任岘摟着他送腰,從肉睫上抹下一絲精液,惡劣地塞到小孩的嘴裏,翻攪他的嫩舌,與他的舌頭勾纏糾結。
一股帶着男人獨特體味的液體味道的手指塞進了自己嘴裏,在任岘的桎梏中,應頌乖順地伸出舌尖舔幹淨了他的手指,一如最初的任岘伺候他那樣。
任岘吻着他的耳垂軟肉,悄聲道:“和你又擁有了共同的話題,我很開心。那麽請問,寶有沒有喜歡看的電影或電視劇,國內國外都可以。”
慢慢疲軟下的肉睫依舊蹭着應頌粘濕的股縫,動作緩慢而色情。
應頌沒敢告訴他,就在他用皮帶抽掴自己的時候,他的小肉棍就已經硬得直流水,多餘的黏液都蹭抹到了任岘的襯衣上,比在車裏還要惡劣,應頌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悄聲無息地就那樣射了出來,他摟着任岘不肯讓他發現,不然自己就又要多洗一件衣服。
哦對,任岘的西裝和襯衣都是需要幹洗的。
但即使是這樣,應頌也不讓他知道,能瞞一刻是一刻,嘴裏還回答着他的話:“國內的話,沒什麽喜歡看的電視劇或者電影,就是偶爾看看紀錄片和百家講壇,國外我喜歡看漫威,DC也有看小醜和哥譚,刺激又好看!”
任岘的喉結滑了兩下,笑着說:“民風淳樸哥譚市。”
應頌接道:“人傑地靈阿卡姆!!你居然也看!我們班裏人問過學校那麽多老師,沒有一個人對這種爆米花大片表示過感興趣或已看過,推薦我們看的美劇大部分也都是生活大爆炸,破産姐妹或者老友記之類的。”
任岘擔心他着涼,于是拉開一床薄被蓋在兩人身上,摟着被窩裏的臭小子,用沾了他口水的手指捏着他的臉蛋,笑着說:“就算看過也不會對你們講啊,怕管不住你們。”
應頌欣喜道:“我喜歡鋼鐵俠!”
任岘:“我也喜歡,今年的複聯三看得人總想撸起袖子揍羅素兄弟。”
應頌:“一半的人都化灰了,基妹開場前十分鐘就領盒飯,複聯就剩下了部分的中堅力量。”
任岘順勢幫他放松頸椎,哄着他說:“明年五月份,還有複聯四的,寶不急。”
應頌擡頭道:“對,二月份還有驚奇隊長,你要看嗎,我有點想和你一起去看。”
“正有此意,在漫畫裏,驚隊可是異常厲害的女人。”
“是嗎!?我更期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