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第90章

直到車停在健身房門口,應頌才知此行目的,任岘想把那一個月的時間都補回來,就像從來沒離開他一樣。

他和任岘一起上了樓,找到了他的教練,兩個人進行了短暫的交流,而應頌就在旁邊的按摩椅上躺着,掃了二維碼開啓了二十分鐘的頸椎與腰椎按摩。

他斜睨了一眼教練對面坐得端正的任岘,手持咖啡杯,嘴角輕微地抿着,脫下大衣露出一身筆挺西裝,全身上下都散發着十足的沉穩氣場,真的是優雅的無可挑剔。

有時喉結不經意的滑動,骨節分明的手指松了松打得齊整的領結,頸部完美的弧度曲線,皮膚上還殘留着一夜放蕩過後留下的吻痕,他似乎毫不在意這樣大庭廣衆的秀恩愛方式,而他直白的行為都惹得應頌一陣兒口幹舌燥。

耳邊是嗡嗡的機械運作聲,而身上卻無可抑制地起了不該起的反應,他只得難堪地側了側身子,想要掩蓋住他着實瘋狂的行為。

迷蒙中,應頌僅聽到教練用一句︰“其餘都還好,小孩還是挺乖的。”作為本次談話的結束語,讓他硬生生有了一種等待家長與老師進行談話交流時,在一邊腦補未知恐懼的小孩子的感覺。

雖然他從沒有被家長接送過,自然也沒有人被老師留下談話,更沒有過這樣忐忑又期待的心情。

任岘為他倆準備了寬松的運動型衣服與鞋子,應該說很久之前就已經準備好了的,一直放在他的私人儲物櫃裏。兩人去更衣間換上,應頌自然被衣褲包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合理的部分。

而任岘反其道而行之,仿佛是故意在衆人面前大秀身材,大冬天穿着純黑闊領背心,卡其色中褲,從那一刻起應頌的眼神就不一樣了,充滿了濃色的暗調。

無論是任岘帶他先在空場地裏進行必要的拉伸運動,還是去幫他調整固定器材的高度大小,強健的流線型肌肉依附在任岘的臂膀上,緊繃有力的寬厚背肌每一次的收縮與擴展都令他眼熱,腦子裏的小火山,從火山巨口裏正升騰起欲望的黑煙,遮蔽了他的靈魂,岩漿緩慢流淌過逼仄的心室,烙出一個又一個滾燙的印記。

他的肌肉群并沒有教練那樣誇張,但蓬勃得不像話,即便是健身房裏沉浸在自我鍛煉中的不同年齡階層的人們都會不經意地瞟去兩眼,無論男女。

淺色的中褲自然而然地顯出了胯間巨物的輪廓,即便任岘沒有硬,但那裏還是引人遐想的鼓鼓囊囊一團。

不知道有沒有人誇過任岘的雙腿,被西褲裹着的時候顯得筆直又修長,在床上他又羞赧于去描摹他的身材,而在這裏,他能光明正大地看着,來回打量,用渴慕的目光去勾勒,還有每當側身時那完美的臀型,都讓人隐隐有些上瘾。

最重要的是,貼身的背心繃出了男人淺淡的腹肌痕跡,和飽滿的胸肌,背心的兩側凸出來的兩顆小乳尖,被衣料磨着,卻讓應頌難得地舔了舔幹涸的嘴唇。

他忘了自己都訓練過什麽項目,忘了所謂的運動呼吸法,忘記自己的腰腹與頸椎有沒有被緩解一些,也忘了任岘教他完成運動後的拉伸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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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獨記得回家後進了電梯門,看着任岘認真地給他講解技巧,但他把這些無關緊要的聲音都過濾了,挨着他的一側胳膊隔着厚重的衣料都像着了火似的熱燙,心髒從剛剛進單元樓時,就像開啓了動力加速的閥門,一直碰碰地跳個不停。

他微涼的手指鑽進了任岘的手掌裏,是一如既往的幹燥與溫暖。

任岘與他相視一笑,繼而與他十指相扣。

兩個人停住了話頭,沉默地看着電子屏上不斷躍動的數字,應頌不敢再正大光明看他,生怕他會發現自己身上異樣的變化。

只能用餘光偷偷地瞄,像燭光裏微微跳動的火舌一樣,難耐而又隐晦地舔舐了一次又一次,任岘不安滾動的喉結。

周圍的氣氛正逐漸發生變化,有人正從內裏剝化出來,現出了自己原本的模樣。

直到屏幕止在了一個他們熟悉的數字上,門開了,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抓緊了對方的手指,像是明了了彼此心照不宣的秘密,快步走到家門口。

空氣開始變得焦灼起來,就在門把手感應到應頌手臂的存在,自覺劃開了蓋子,露出了指紋區域與按鍵區域,而應頌食指放上去的前一秒,任岘忽而發聲︰“阿誦不在家,我送它去寵物寄養中心了。”

隐秘的描述讓應頌哽在喉頭的一塊硬石,瞬間分解崩析。

震顫的心髒就像被人柔軟的羽毛尖端輕輕搔過一樣,劇烈地收縮了一下,進而全身的血液都變得滾燙起來,他迅速印上指紋解鎖,只是滴地一聲,被牽着手的男人就已經消失在了原地。

同樣的場景,同樣的手法,只不過這一次天光并沒有徹底暗下去,朦胧的光暈反射在玄關,為這一次的行為更添一份暧昧的色彩。

任岘再一次被應頌突如其來的大力甩上了門,預備再次感嘆命運的相通點時卻被猴急的小孩直接脫了外面罩着的大衣,随意地扔在腳邊,二指挂在領結上猛地發力便卸下了自己的領帶。

應頌有學有樣,一邊把他徹底抵在門上,不留一點讓他逃竄的機會,一邊用自己已經硬勃的性器有意無意地撩着任岘胯間逐漸蘇醒的巨物。

應頌本想說點什麽,比如今天的行為很抱歉,但我沒有忍住,或者是裝裝可憐,哭着讓男人心疼他,但都沒有說出口的機會,因為他早就被任岘扣住了腰親吻,胯間頂撞着,磨蹭自己腿根那裏的柔嫩肌膚。

根本不像是下午在街上那安撫性的淺嘗辄止,更像是要把自己生吞入腹,男人卡着他的下巴,被迫讓他張開了嘴,雖然軟嫩但動作行為絲毫不輸胯下那巨睫粗野脾性的舌頭挑弄似的舔撫了兩下自己的舌根,進而攫住了自己的嫩舌瘋狂地糾纏。

不顧他的捶肩與微乎其微的反抗,津液順着他的嘴角緩慢地淌下,滑過下巴,流進了男人的指縫。

即使處于劣勢的地位,男人也表現得極其具有攻擊性,撕扯着他的下唇在自己的嘴裏用牙齒細細地磨,猩紅的舌頭帶着堕獄的野性欲望舔幹淨他下巴那裏沾染的液體,惹得他低喘連連,不由得伸長了脖頸。

而男人也更加得寸進尺地低頭用舌尖去刺戳他鎖骨上的小窩,舌頭一路留下的水痕,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呼吸,生涼,激得他一陣瑟縮,身上不由自主地起了雞皮疙瘩。

但又臣服于自己的性欲,半張着嘴唇,睜着迷蒙的眼,看着任岘背後的防盜門,任岘從一開始的親吻,改換成了細密的啃咬,肩部,頸側都沒有放過,照這樣下去,任岘遲早要在門口這裏發情似的把自己要了。

應頌艱難地提起最後一絲力氣,收了男人的雙手,反押在他的背後,用自己手上的領帶結結實實地綁住了手腕,任岘并沒有掙紮,僅僅是動作頓了一頓,繼而呼吸攀附而上,微卷的舌頭一勾,那耳垂的軟肉便送進了他的嘴裏親吻吸吮。

噙着他的耳垂,還要用呼吸臊着他的癢,低啞着嗓音,問︰“會勾我了,嗯?”

一只手放在了他的胸膛上,猛地向他背後一推,嘴中吮吻的軟肉從唇縫滑了出去,任岘咂了咂嘴,仿佛意猶未盡,悄聲說了句︰“乖。”

正是這句乖刺激到了應頌,想起他在健身房裏窺到的任岘,全身上下健美的肌肉讓他遐想不已,便大了膽子解開他的皮帶,從腰後伸手過去大力撕扯任岘的西褲,或許是皮帶并未完全卸下的原因,西褲掉了一半便扯不動了,只露出了一半的翹挺臀部。

西褲卡了任岘的前端,還蟄伏在內褲裏硬挺的陽具被喇得生疼,但這也刺激了任岘的感官,他還是第一次被小孩這樣,他喘着粗氣,眼楮裏湧動着情欲的火種,小聲說︰“寶,你簡直就是想要了我的老命啊,解開好不好?解開,我讓你舒服。”

應頌叛逆地說了句不好,大力扯開礙事的長襯衫隐沒在褲子裏的那半截,手指挑開內褲邊沿,順着男人的臀部曲線一路下摸,意料之中地聽到了任岘難抑的喘息聲,喘都喘得那麽好聽,無論是在床上還是此刻,應頌都愛慘了他的聲音。

他興奮地回頂了兩下任岘的胯間,其中一只手抽出,伸到任岘的鎖骨處為他解着襯衫上的扣子,無奈扣子着實太小,此刻心急如焚的他在解開最上面的那顆都費了半天的時間,最後他兩只手都拿着任岘各一側的衣領,從上發力,使勁一扯,固定紐扣的各個細線紛紛崩裂開,随着扣子掉落在地上的清脆響聲,衣襟大敞,應頌一手撫摸着他肖想了很久的腹肌,一手又伸回內褲裏揉搓他的臀。

甚至幾次都将小指,有意無意地伸進那隐蔽的幽縫裏。

學他是學得有模有樣,任岘繃得腹間發酸,面對應頌的拇指已經摁上了自己一側的乳頭,他哭笑不得︰“寶貝……”

“你現在有權保持沉默,任岘先生。”

應頌也不知道他是怎麽心懷忐忑而面無表情地說出這番話的,只覺背心裏包裹着的兩顆奶子怎麽會這麽好看,拇指摁上時便塌陷進了乳暈裏,手指一撤就立刻回彈,挺立在他眼前。

而且是又粉又嫩,為什麽第一次和他做愛就沒有發現這些細節呢,一定是自己被羞恥蒙蔽了雙眼才導致的。

應頌好奇地伸出舌尖舔弄了兩下那在寒風裏瑟瑟的乳尖,莫名的感覺席卷了他的全身,他現在有些理解為什麽任岘能用嘴嘬着自己不肯放了。

進而舌尖一卷,任岘左側整個的奶尖都被他吻進了嘴裏,感受着懷裏人細微的抵觸,他翹起了嘴角,指尖慢條斯理地探到了那處別人即使肖想,也見不到摸不着的穴口。

一瞬間,任岘倒抽了一口冷氣,被扯開衣服,被像嘬奶似的啃咬乳頭都無所謂,只是屁股那裏,他開口道︰“乖寶,別……”

應頌沒由來地煩躁,擡頭問道︰“只允許你碰我,就不允許我那個你麽?”

這樣的高度最适合任岘去吻小孩,把他吻到化成一灘水兒,事實上他也如此這般地做了,這種技能是應頌偷師幾年也學不到的,等親到服帖了,他才細細地舔吻小孩脖頸和下巴留下的,來不及吞咽的津液。

他溫柔道︰“你想歪了,我是想說,對自己的尺寸有點信心,別任性,這樣輕易進來我會受傷的,去拿潤滑劑,就在沙發縫裏。”

再大的愠火都被任岘的話磨沒了,僅剩一攤融化後的春水,應頌鼻子酸脹,回吻了男人,也在接吻的同時解開了束縛任岘手腕的領帶。

應頌抽身慢慢半蹲了下來,手指順着溫熱的腹肌溝壑一路下滑,解開了西褲的紐扣,繼而拉開拉鏈,任岘應該穿了一條深色三角褲,包裹着蠢蠢欲動的肉睫,并在他的注視下,逐漸顯現出更為清晰的輪廓。

手扶着任岘窄瘦的腰胯,應頌将臉整個都埋在了任岘的胯間,與布料下不時便彈動幾下的肉睫來了一次史無前例的親密接觸。

任岘僅僅以為小孩玩夠了就會收手,沒曾想更過分的,應頌雙腿跪了下來,一只手勾描着肉頭,并伸出顫巍巍的舌尖,輕輕地舔了舔已經洇濕了內褲的頂端。

該死。

這小妖怪,真是想要他的命。

沸騰的血液一次又一次地叫嚣着,剝開面前這個人,從背後狠狠地貫穿他,弄到他哭出聲,操到他求饒,但今天小孩在外面沖到他懷裏哭的樣子真的震撼到他了,任岘不得不強制壓下心頭那威猛的征服欲望。

大手扣摁着小孩的腦袋,“上來,乖,我親親你。”

而應頌缱绻的眼神只盯着他胯下那巨大的男性特征,在他的目光注視中緩緩褪下棉質內褲,粗長的睫身與飽滿圓潤的龜頭便呈現在他眼前。

肉睫并未完全蘇醒,半硬着挺立在空中,被應頌微熱的呼吸所包裹,頂端的包皮只裂開一個紅潤油亮的小口,裏面一翕一張的尿道口與只露出一半的冠狀溝,微微吐着清液,像是有自我意識似的,在空中不時抖動兩下。

而肉睫後面墜着的碩大陰囊,略略柔軟的恥毛長在上面,任岘的體毛密度不算大,就連私密處的,雖然自己沒有他的多,但他也算是比較少了。

而撩起硬勃的肉棒,那象征男人性欲的暗紅色囊袋映入眼簾,就是這麽個東西,每次撞得他的穴又麻又舒爽,和潤滑劑一起,啪出黏膩又色氣的淫靡聲音,讓他羞愧不已。

應頌的下體自從看到任岘穿西裝的時候就已經硬得不行,每一次在外面的肢體接觸他都要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任岘發現端倪,而此刻,在愛人的肉體面前,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掏出硬勃的肉棒進行小幅度的套弄,每一次撸動包皮時,他都化嘴裏的呻吟為含住任岘那沉碩肉囊時細碎的嗚咽。

那充滿褶皺的軟皮裏裹着硬熱的蛋,他竭力張大嘴才把兩顆都含了進去,用舌頭打濕上面的細軟陰毛,最後溫順地含吻舔舐他的陰睾。

這種感覺堪比捅進小孩後穴裏,又比後穴還要更加刺激,任岘後脊發麻,眼眶微熱,舌尖不安地舔着自己的嘴唇,小孩英語沒學會幾個,這樣的讨好卻和自己學了個十成十,尤其是在他張着嘴吃進自己肉棒的時候。

非要倔強地擡頭看着自己,兩個人的表情都在彼此之間迅速崩裂,任岘大口喘着氣承受着一點也不輸後穴的緊窒唇舌,靠着門那兩條如鐵鑄般的腿都開始打顫,這樣的視覺沖擊力真的是太強烈了。

他弓着腰按捺着一捅到底的欲望,喘息着,扶着小孩的頭,讓他慢些,別嗆了嗓子。

他腿間稍稍張開,為小孩留有足夠的空間,而手指卻不再老實地鑽進應頌的衣領裏,摸着他微微發燙的胸膛,最後精準地撚上了那一手感頗妙的乳粒。

輕輕地撕扯,揉撚,看他将自己胯下的肉棍從嘴裏退出來時眼角挂淚的表情。

應頌把包皮往後褪了褪,露出那圓潤的巨大龜頭,龜頭沿着冠狀溝往下一直到陽根是一條筆直的粗碩陽筋,他特意在送進嘴中前吻了吻,只有裹了一天的棉質布料的味道,任岘的肉棍沒什麽別的異味,只是存在感過于強烈,僅僅是看着,腰便已經軟了大半。

況且嘴裏塞滿肉物的感覺真的不好受,任岘是怎麽吞得那麽深,讓自己射進他喉嚨深處的呢?

他準備嘗試着再次吃下去,任岘的腰胯也不由自主地抽動,又怕會傷到小孩,這下真的是左右為難。

他把任岘的肉棒舔得水亮,此刻早已是蓄勢待發的狀态,直直地指着自己,深紅的龜頭整個都露了出來,他心一橫,張着嘴一口把它含到了底,巨大的肉頭橫沖直撞,被吞進了喉嚨最深處,窄仄的甬道擠壓着睫身,任岘被猛地刺激,腰腹一酸,沒把住門險些射了進去。

應頌還在自虐式地往嘴裏塞,直到填充地滿滿當當,他的鼻尖被恥毛搔刮着,眼淚流了滿臉,在這樣的境地下快速在自己手裏抽動着,嘴裏發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響,細腰軟塌,嗚咽地射了出來。

稀稀拉拉的精液濺到了門上,還有任岘的褲腿上。

任岘被劇烈收縮的喉口拿捏着命根,小孩還在有限的空間裏,活動舌頭舔着他的陽筋,任岘莫名生出一股最黑暗可怕的破壞欲來,想拼命在應頌的嘴裏馳騁,用肉棒猥亵那樣單純的孩子。

事實上他也這樣做了,不顧安危,只求快感地抽插小孩的嘴,嘴裏的唾液根本來不及吞咽,全都被肉棒擠了出去,從嘴角,從陰睾滴下,最終在他嘴裏,尿道口微張,持續不斷地射精,抽了出來,那些精液都噴濺在小孩的臉上,他喘着粗氣,眼白裏爬滿了紅色的血絲。

應頌呼吸都變得不是很通暢,既要收了牙齒不做傷害任岘的事,又要注意自己不被口水嗆到,最後他還是被嗆得大聲咳嗽,涕泗橫流,喉間的刺戳讓他感到喉嚨口像是一團火焰在燒,燒得他心火缭亂,實在沒了力氣,就勢躺在了任岘腳邊的地上。

他不想讓任岘看到現在這樣糟糕的樣子,有點羞恥,又有點難過,明明他那樣對任岘的時候,任岘做得比自己更為優雅,就像在品嘗一頓偉大的盛宴一樣。

而他,什麽都會搞得一團糟。

現在他也體會到了任岘的心情,知道了自己的魯莽會給他帶來什麽傷害,臉上的,嘴裏的,就是最好的證明。

沒想到下一秒便被人抱進了懷裏,任岘抱着他走進家裏,把他放在了沙發上。

任岘伸出舌尖,舔幹淨應頌臉上的濁精,最後都用嘴渡着喂給他吃了。

精液不好吃,腥味有點重,但每次任岘的表情都十分享受。

而兩人高潮之後,面對衣衫不整的彼此,第一句話居然都是︰“對不起。”

他們倆明顯都愣了一愣,進而相視一笑,任岘把二人逐漸垂軟的器具都收好,拉上拉鏈,甚至還在小孩的綿軟睫身上親了一口,而後扯來紙巾擦了擦小孩的臉和頭發,想再次親吻他時,便被躲了。

任岘調笑道︰“躲什麽,該做的,不該做的,我們兩個不是都已經做過了嗎?”

應頌羞紅了臉,說︰“我沒漱口。”

任岘︰“現在知道了?晚了,吃我那東西的時候怎麽不嫌髒,嗯?小小年紀就學會勾人了,以後我老了怎麽辦,等我鎮不住你了,你還不得一腳踹開我去找新歡?”

應頌的聲音越來越小︰“不會,沒有勾你,就是想讓你舒服點。”

還好任岘再不知分寸面對應頌都會留上一手,無論哪種情況下他都不會越過應頌所承受的範圍之外,而今天的确是過分了點,他甚至還想抽出他嘴裏的雞巴,猥亵地抽拍應頌的臉,看他驚慌失措又羞赧無比的表情。

他都收住了,畢竟第一次,對于臉皮時薄時厚的小孩,他不想留下這般回憶。

以後可以慢慢進行嘗試。

任岘還是用嘴捉住了老老實實吃了自己精液的小孩的嘴唇,慢慢地吮吻,舔舐。

“乖,下一次你想玩刺激的,我們就特意搞一次刺激的。你想操我,我就給自己做了潤滑送上你的床,你想口交,我就洗幹淨了自己的雞巴給你吃,這些都需要提前準備呢,寶,你這樣,我受不住,要不是顧忌着你後面沒好,現在咱們兩個已經在床上談項目了,知道嗎?”

“你今天總是奇奇怪怪心不在焉的,又莫名其妙想操我,給我口,怎麽了,是看到媽媽想她了麽?”

要說小孩所有的怪異行徑,都在見了他媽媽以後,他隐隐約約可以猜出小孩聽到媽媽說了什麽,應該是有點感動到,但又不知道如何表達,只是在他這裏一味地哭,惹他心疼,又扒他的褲子,想證明兩個人都存在着,最後因為自己的示弱話語,轉而給他口了出來。

應頌不說話,而是鑽進了他懷裏,眼淚不停地掉,哭得他心碎。

他不停地安撫,親吻着他的鬓角與額頭。

許久之後,小孩終于安靜了下來,說自己哭餓了。

任岘攬着他的腰,聽到這樣的話笑了出來,悠然道︰“那你在這裏等等,我去做晚飯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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