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還有誰?”

“胡說呀,析琳姐呀,還有很多……”

“不管有多少,你只要牢牢記住我就可以了!”少年霸道的語氣中,帶着溫柔。

少女輕輕一笑,看向少年:“憑什麽要記住你?”

少年也跟着笑了起來,拍了拍少女的頭:“傻瓜,你羨慕別人做什麽?如果你聽力不好的話,我就是你的耳朵。”

“關于你是豬的這個想法,是典型的詞彙缺乏症的表現,要我教你們嗎?你是豬,可以延伸為你是野豬、豪豬、花豬、光豬、蠢豬、笨豬、烏克蘭小乳豬、豬八戒你是圈養雜食的懶惰生物體,你……”

突然,一個聲音打斷了少女和少年。

“這屋人居然在看“一起來看流星雨”……”少女的目光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透着紙窗影綽綽地看見一屋人正圍着一個電視機。

“現在居然還有人看這麽老的片子,而且還是肥皂劇”少年不屑道。

“不許說我的童年。”

少年勾了勾唇角,沒有說話。

“其實說真的,我挺喜歡裏面的楚雨荨的。”

“是嗎?”

“是啊。”

“那你也可以學學楚雨荨,乖乖地跟着慕容雲海。”

“啧啧……”少女瞥了少年一眼,笑道,“您不是說這是肥皂劇嗎?您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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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說那個時候天天拉着我看,沒辦法。”

“胡說?!”少女詫異地看向少年,直勾勾地看着少年。

然而,她卻沒有看出半絲撒謊或玩笑的痕跡。

“如果……”

“嗯?”

“如果你像慕容雲海一樣癡情的話,我倒是願意學學楚雨荨。”少女的聲音越說越小,臉也漸漸紅到了耳朵根。

少年嘴角一揚,看着眼前的這個女孩。

他看見她的眼睛裏霧蒙蒙的一大片,水潤潤的,仿佛如同清晨的茉莉花瓣上那晶瑩的露珠一般。

少女的小臉紅得更那熟透了的紅蘋果似的。在她的鼻尖上,滲出了許多細小的汗珠,如同櫻花花瓣一樣的兩片薄唇微微地抿着。她那清純可愛的樣子,讓他的心髒跳動得無比之快。

“咳咳……”少女似乎早就料到了,适時地往左移了幾步,沒有靠牆了。

少年見狀,微微一勾唇。

……

“诶,到站了到站了!”

何以南回神,看了一眼一臉興奮的安念蘇,想要說的話又咽回了肚子裏。

今天,還是讓這丫頭好好開心一天吧!

“以南姐,你一定要一直跟着我嗎?”安念蘇撇了撇嘴,似乎不喜歡何以南一直跟着自己。

何以南離理直氣壯道:“我當然要負責好你的安慰了,不然怎麽和你爸媽交代?”

“這裏是E市,我生在這裏,長在這裏,不會出什麽事的。”

何以南看着安念蘇急不可耐的模樣,忍不住微微勾起了唇。

“你這是答應了嗎?”

小丫頭眸中閃爍着無比期待的目光,看得何以南實在是不忍心拒絕。

随着何以南的一點頭,再看安念蘇,簡直開心地要上天了:“以南姐姐,你真是個大好人!”

情緒總是會感染的,安念蘇一笑,何以南也忍不住笑了笑:“要去哪?”

只是何以南的笑卻還有另一層含義——究竟是何許人也,能令安念蘇欣喜若狂?她倒是甚是好奇。

抱着無害的好奇心,在安念蘇發消息約人時,何以南瞥見了兩個字——“許文”。

一聽就是男孩子的名字。

想到這兒,一抹苦澀的笑不知何時在何以南的嘴角浮現。

未經世事的花兒與少年,怎知世态炎涼,人走茶涼?

未經事的花兒與少年,無知卻天真,天真而純情。

青春,因未經事的花兒與少年而如白玉般無暇純淨。

然而,人算終究不如天算。

安念蘇使勁渾身解數,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卻還是沒有能見到許文一面。

……

看着少女愁眉不展的模樣,何以南的啓唇閉唇,想說的話到了嘴邊,可卻又總沒有說出口。

看着窗外漸漸西沉的夕陽,何以南猶豫許久,忍不住勸道:“該回去了吧?”

安念蘇出乎意料的平靜,默默地點了點頭,默默地起身,默默地離開房間,默默地跟着何以南走……

不得不說,別看平日裏這丫頭鬧騰得惹人煩。但是她安靜下來,卻是這樣的惹人心疼。

何以南皺了皺眉:“如果,你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

安念蘇看了何以南一眼,又将視線轉到了窗外正在飛速移動着的景物上了。

一系列的動作,均是默默無言。

見安念蘇不搭理,何以南也懶得勸了——她何必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她就是這樣的人,別人不理她,她憑什麽就必須要湊上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安念蘇開口打破了沉默:“以南姐,你有沒有做過後悔的事情?”

“後悔的事情?多了去了……”

安念蘇微微抿了一下唇,低着頭沒有說話。

比如不該認識葉析北,比如當初不該離開爺爺的身邊,比如不該放過何祁,比如……

可是,後悔又有什麽用呢?

離開的人再也回不來了,斷了的情絲再也牽不起了,再也回不到從前了。

只能是,遺憾,不是嗎?

“我現在好後悔,如果那天我答應他就好了,如果那天我去E市就好了,或許就可以見到他最後一面了……”

“這個世界上,可沒有後悔藥。”何以南伸手,為安念蘇輕輕拭去了眼角的淚,寬慰道,“有些人,一去不返;有些事,一錘定音無法重來。所以,更要好好珍惜現在所擁有的。”

如果你們有緣分的話,一定還會再相見的。

這種假話,她何以南怎麽可能說?

她比誰都清楚,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如果”。

安念蘇只管愣愣地抹着眼淚,也不言語,目光凝滞着。

未經事的花兒與少年,雖說天真純情,可卻也是容易受到傷害的,或許這也就是青春總刻骨銘心的原因吧。

未經事的花兒與少年,在歲月中輾轉成歌。歌中插曲無數,可是他們卻依舊會是彼此的主旋律。

未經事的花兒與少年,懵懂純真,容易受傷的但卻是最真實的……

28.當這是收容所啊1

“喵~”

“喵喵~”

“喵喵喵~”

小城在缥缈的月色籠罩之下,顯得如夢如幻。

而在這靜寂的夜裏,月色不僅如絲缥缈,更是如水般溫柔。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打攪了這寂靜的夜。

“喵~”

“喵~”

何以南聞聲定睛一看,忍不住勾起唇角,抱起了如白玉般的小貓:“小憶,你怎麽回來了?”

“喵喵~”

小貓撓了撓頭,兩只黑豆大的小眼睛一直盯着何以南看,眼神中盡是委屈。

“怎麽了?”何以南笑了笑,輕輕撫過小貓的毛,柔聲道。

小貓還是一臉委屈地看着她,也不叫喚了。

那小眼神,看得人揪心的疼。

不過她也實在不明白,這小家夥為什麽會這樣?

四目相對,一個洋溢着委屈,一個充滿疑惑。

“诶,好可愛的小貓。”突然,一個聲音在何以南身後響起。

“诶,別!”

還沒有等何以南說完,安念蘇便被小憶給抓了一爪子。

“疼……”

這下子,又多了一束委屈的目光向何以南“射”來。

“活該,你見過它嗎?就要抱,沒抓到眼睛算你走運。”

何以南連頭都沒有擡,眼睛一直看着懷裏的小憶。

安念蘇撇了撇嘴,自知何以南不會搭理,便也不說話了。

“你能不能輕點。”酒精刺激得傷口生生的疼,安念蘇忍不住呻吟了一聲。

“要是在外面被貓給抓了,可就沒怎麽簡單。”何以南淡淡地回,話裏帶着些許吓唬的意思。

“你的貓能有什麽問題?”

“你怎麽就知道是我的?萬一是突然跳進來的呢?”

從前也一直沒有看見這只貓,安念蘇自知理虧,小聲嘟囔了幾句什麽,便沒有再說話了。

“以南姐姐,你說我要不要去醫院?”小姑娘的雙眸溢滿了擔憂。

“你自己都說了,我的貓能有什麽問題?”何以南的語氣還是淡淡的,沒有安撫的意味,也沒有寬慰的意思。

“以前怎麽沒有看到……”

“這兩個月一直在……”

話還沒有說完,何以南突然想到了什麽,一愣。

她知道為什麽小家夥會委屈了——她已經很久沒有管過它了……

自此後的幾十天裏,何以南看小憶的眼神多了些愧意與心疼,但也不乏喜愛與溫柔。

物是人非事事休,何以南很清楚,她現在身邊所剩的不多了。

因而對于小憶,她更要好好珍惜,加倍疼愛。

夜靜寂,月不知何時悄然上了樹梢。在如水的月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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