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斯庫瓦羅端着三分熟的牛排,進入到飛機的客艙。
這是屬于彭格列的私人飛機,客艙裏面只坐着三個人,最引人注目的就是C位,在客艙中間擺着像是國王的座椅,上面的裝飾都用金子打造的皇冠。
坐在上面的是個男人,臉上明顯的傷疤,渾身上下的氣場都寫滿了不好惹,正閉目養神。
巴利安是彭格列的暗殺部隊,但是行事作風卻一點兒也不像是殺手,嚣張極了。
在暗網上面,關于巴利安的消息可以說漫天飛,當然真正涉及到機密的肯定沒有,不過正面大頭照可以說有很多。
這個男人,應該就是XANXUS,發動彭格列史上最大的叛變“搖籃事件”,被冰凍了八年,最近兩年才剛剛被放出來。
就這一點來說,網上調侃的彭格列“蛤蜊”海鮮水産公司還真得不是空穴來風,這個保鮮技術杠杠的。
被解凍似乎還涉及到了十代目的選拔之類的,不過從橫濱那裏被抓的彭格列的內心活動來看,應該是失敗了。
我正上下打量着他,忽得對方就從懷裏掏出一把□□,對着我的位置果斷地開了三木倉。
明明用的是“千裏眼”還是被發現了嗎?
又是一個對視線很敏銳的家夥。
因為不是用瞬間移動外加隐身真人在飛機艙裏面,即使三顆子彈臨面飛來,我也佁然不動。
不過這個視角正好是廚房到客艙的走廊,剛剛端着牛排出了門,迎面就是三顆子彈,斯庫瓦羅吓了一跳,他端着牛排,發揮着他第二代劍帝的高超的身手在這并不算寬敞的飛機之中躲閃了開來,三顆子彈在離他腦袋不遠的牆上鑽出飛灰。
“喂,混蛋BOSS,你在幹什麽?”
“你想殺了我嗎?”因為躲避,牛排在天空之中翻滾了一圈,又被斯庫瓦羅用盤子牢牢接住,為了接住牛排,他的身子幾乎拱成了橋洞,“在這種時候就不要任性了啊,把廚師都趕跑了,你想讓我每天回來給你做飯嗎?混蛋!”
明明被正對着開了三木倉,但是斯庫瓦羅像是見慣不慣,還依舊在朝着Xanxus大吼大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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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嘴,垃圾!”Xanxus朝着斯庫瓦羅吼着,眼睛卻不善地盯着我這個位置瞧,在眼底能看到一絲困惑。
“瑪蒙。”忽然他開口了。
“在,BOSS。”坐在椅子上面的,還挂着奶嘴的小嬰兒回答道。
明明沒有多餘的對話,但是他還是十分善解人意:“沒有幻術。”
這個時候,就算再遲鈍的家夥,也能發現不對勁了。
“BOSS,你發現了什麽?”斯庫瓦羅把牛排放在了Xanxus面前的方桌上面,另一只手提起了劍,像是海裏的鯊魚一般露出了血腥的笑容,“有敵襲嗎?”
但是帥不過三秒,就被淩空扔了一塊牛排,正中臉頰。
“重做。”Xanxus打了一個哈欠。
“嘻嘻嘻,王子也想吃。”說話的是,一旁坐着的,劉海需要港口黑手黨新開業,哦,也許會開業的理發店幫忙剪一剪的少年,叫做“貝爾·菲戈爾”,屬于眼睛不需要可以給別人的樣貌。
“混蛋,我又不是你們的廚師!”
又是一陣雞飛狗跳,看了這麽多太宰家族人員的在現世生活之中和自己的隊友/上司的相處方式,能碰在一起大家果然都是氣場相合,而只有我,是屬于太宰家族的BUG,不和諧的存在。
在這一點上面,我一點兒也不想改變,請以後讓太宰家族離我遠遠的,忘了我這個白發蒼蒼還要被大女兒逼着喂奶的可憐的老母親吧。
PS,別把“創世”的稱號扔我腦門上,謝謝!
“嘻嘻嘻,王子聽說了一個傳言,斯庫瓦羅被騙一個日本人騙了生了一個女兒。”吃不着斯庫瓦羅的牛排的貝爾外表笑嘻嘻,心裏MNP地開始報複性爆料。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斯庫瓦羅。
實際上大家都知道從昨天開始,斯庫瓦羅從房間裏面怒氣沖沖地沖了出來之後,鬧得意大利人心惶惶,就怕自己叫做“太宰治”,而且還是有個兩個兒子、兩個女兒的人生贏家。
并且因為被斯庫瓦羅追殺的港口黑手黨的情報員而鬧得整個意大利都知道了,即使害怕斯庫瓦羅的劍,但是八卦之心不可無,越傳越誇張,他頭頂的綠帽已經綠得可以發綠光了的程度,他在暗網上的外號已經不是“鯊魚”了,再傳下去就要變成“戴着海藻的綠鯊”。
太宰治,也變成了那個玩弄人心的神秘lady宰,恭喜,既在女性之中有着麽麽噠噠宰外號的太宰治,終于在男人群中有了姓名。
這都是文化的差異,要不然從姓名上面就可以分男女,不過以意大利的開放程度來講說不得八卦會換個方向也不一定。
……雖然很抱歉,但是我還是很想笑。
我覺得已經不需要我打暈斯庫瓦羅,之後在他手上用口紅寫一句“要和我一起殉情嗎?太宰治上。”這種話,在這把火已經越燒越烈了,不需要我添柴,他們就能死磕。
最好,永遠都不要再想到我了。
從港口黑手黨那裏面聽說了“太宰治”的名號,再加上從那流傳出來的港口黑手黨抓了不少自家的情報人員,巴利安就是特地來處理這件事的。
不過一般來講,這種事輪不到Xanxus親自出馬,有沒有看熱鬧的想法就不得而知,但是貝爾和瑪蒙則完完全全都是來湊熱鬧的。
“混蛋,老子是被坑了!”斯庫瓦羅再咆哮,并且今天依舊在糾結,“在被太宰治綠了”還是在“成為太宰治的孫女”這兩件事上面,哪個更倒黴點。
我收回了“千裏眼”,心裏算着,等到巴利安來到橫濱,估計橫濱能熱鬧很久,估摸是暫時想不到那個神秘的有三個超能力的少女版我。
這是好事,我不是沒有用過性轉般的我,事實上,還很頻繁,齊木楠子經常出現在每周五的甜品店女性專日之中,那天只接待女性顧客,并且所有甜品能打五折。
打折對我的誘惑很大,即使我能夠輕而易舉地洗劫銀行,但作為有基本準則的人,還是依靠着每個月的數量不多的零花錢活下去的,不過每個周五去一次,我的錢包也是受不住的,頂多兩周一次。
這樣想的話,失去周五的樂趣,就覺得一蹶不振。
但如果港口黑手黨一查的話,很容易從監控錄像之中發現我的身影,幸運的是,那家店并不是在這裏,而是在博多,和橫濱齊名的混亂的城市。
這種失去咖啡果凍的傷心的時刻,那就來做一些正事,比如說完善一下齊木楠子的設定。
按照辣妹的性格,首先一點必須是睚眦必報,太宰治讓我出了這麽大的麻煩,一定要去套他麻袋。
哎咧哎咧,我可沒有肆意報複,要不然如果讓我失去咖啡果凍的話,可不是這麽簡單就能了結的。
距離我睡覺的慣常時間,還有半個小時,我又瞬移去了一趟橫濱。
這個點太宰治在大橋上面,坐在欄杆上,一雙腳晃蕩在欄杆外,下面是湍急的河流,他看上去完全不設防,如果有人在後面推他一把的話,估計直接能打出GG。
我瞬移到他後面,他還在唱着小曲,“殉情不是一個人~”
幾乎是瞬間,他就反應過來往後望了過來,我完美地符合新鮮出爐的人設的露出一個純良的微笑,“殉情怪,你好。”
并沒有選擇推他入河這種低端的手法。
犯罪,是不可能犯罪的。
要成為一個普通人,自然要遠離犯罪記錄。
我帶着太宰治瞬移去找了中原中也。
“要好好剪頭發啊。”當中原中也如臨大敵地望着我的時候,我語重心長地說,“這是我送你的太宰治教具。”
我都送貨上門了,換個發型應該也不難吧。
沒管之後的發展,我又瞬移回來,躺在床上,不偏不倚剛好是我的睡覺時間。
忙碌的一天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