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哥譚的劇院
迪克·格雷森略顯得有些拘謹的站在寬敞又奢華的房間裏, 因為長期的營養不良而顯得有些貧弱的少年，此刻正靜靜地待在安靜的房間裏，只覺得心裏有些慌亂。現在的他還不是未來能夠在布魯德海文獨挑大梁的男人，并且大罵自己老爹不當人的夜翼, 此刻的他剛剛經歷了喪父喪母之痛沒有多久, 仍然處在一片混沌之中的孩子, 他警惕的打量着周圍的一切, 直到一個男人走到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個非常俊美的男人, 他有着深邃的雙眼和高挺的鼻梁, 一雙藍色眼睛讓他顯得眼神格外的冰冷, 外披黑色大衣的男人就這樣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 “是這個孩子。”
迪克聽到對方這樣說道。
“是的, 少爺，他看上去和您的确有些相似不是嗎？”站在對方背後頭發斑白的管家開口，“是個非常有朝氣的小夥子。”
男人不置可否沒有說話, 只是上下打量他一番，挺拔俊朗的青年只問了一句話, “你愛說話嗎？”
迪克擡起頭來，那雙天藍色的眼眸寫滿了疑惑, “什麽？先生。”
對方似乎想到了什麽一樣, 表情有些沉了下去, “我說，你是否喜歡說話, 會無休止的說話。”
“不會。”不會話痨但是會講冷笑話的少年, 目光呆呆的看着面前沉穩又俊美的男人長舒一口氣, “阿爾弗雷德，就是他吧。”
迪克：……？
被匆匆推去客房休息的男孩, 扭頭只聽到了背後傳來了斷斷續續的聲音，“我很開心少爺，你終于有了一點想要成家的意識。”
“哦，成家，不，我只是……”他聽到男人的聲音滿是嘆息，“他的确和我有些相似，在某些程度上。”
阿爾弗雷德搖了搖頭，年長的管家看着自己親手照料付出了極大心血，長大成人的少爺感慨的說道，“可他和你又是不一樣的，少爺，如果你有自己的孩子一定會知道，這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布魯斯聽到這裏微微抿了抿嘴，“不，阿福，我并沒有結婚的打算。”
是的，在另外一個世界的妻子并不算在內，自從布魯斯韋恩打算成為蝙蝠俠時起，他就沒有了結婚的打算，他沒有辦法想到自己會重蹈昔日的覆着，像他這樣掌控欲和心思深沉的人，也不會有女人能夠打開他的內心。
更何況，除了洛希他現在和任何女人在一起，都覺得是在背叛。
除了洛希，他當然也不想再接觸任何其他的女人，他聽到身側的管家繼續感慨，“這是不一樣的，我多希望少爺你可以有一個愛人，一個真正的愛人，遇到她你會覺得這個世界不再是陰雲，你會覺得哥譚的天空都是香草色的，你甚至會覺得連回到韋恩的莊園和她見面都是一件快樂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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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孩子也沒辦法替代的，如果老爺和夫人還在的話，他們也一定會這樣期待的。”阿爾弗雷德頓了頓，“他們會希望有人愛你，你也愛着別人。”
布魯斯愣了下，穿着漆黑的大衣的男人垂下眼來，是的，他的父母的确是這樣期待的，事實上，那個小妻子也的确是給他這樣的感覺。
他喜歡和她相處的日子，他喜歡看到她微笑的樣子，他想将自己所擁有的所有東西都送給她，只要她能夠開心。
連看到她心底都會是一片柔軟，他只要看到她就只會覺得又憐又愛，她就像是應該被好好呵護的玫瑰花，妥善的放在花房裏珍藏，而不應該經歷一絲風吹雨打。
越接觸他越清晰地感知到，這個世界的哥譚是多麽的不适合她，這個世界的哥譚從骨子裏流露出來的都是瘋狂，周圍所有的人連他都像是瘋子，她不可能接受這樣的世界。
他甚至沒有辦法想象對方在這裏的一分一秒，只要想到，布魯斯就只想把對方牢牢地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他可能會瘋，只要想她落入這個世界，他根本沒辦法有片刻的安心。
他甚至可能會做出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他的掌控欲絕不允許對方超出他任何的範圍。
好在對方還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裏，在一個幸福被人疼愛的世界。
想到這裏布魯斯剛剛長舒一口氣，就對上了自己的管家意味深長的表情，“少爺，你談戀愛了吧。”
布魯斯：“不。”
“你有了愛的人，你的眼神都變得柔和起來了，你想時刻和她在一起，你想把她融化到你的骨頭裏，你想将她變成你的一部分。”阿爾弗雷德看着自己一手帶大的孩子，眼神溫和的确認道，“她是個怎麽樣的人呢？”
布魯斯·韋恩聽到這裏陷入了沉默。
“不，沒有這樣的人。”
“哥譚的蝙蝠俠并不需要這樣的人。”
阿爾弗雷德沉默了許久許久，“但是布魯斯·韋恩需要，任何人都需要這樣一個人。”
“你是誰，少爺，你只是蝙蝠俠嗎？”
布魯斯·韋恩聽到這裏卻默不作聲，“也許是的。”
這嘴硬的孩子到底是誰帶出來的……
阿爾弗雷德微笑着想到，或許等到那位女主人出現，一切都會一清二楚了。
等到布魯斯又一次蘇醒的時候，對上窗戶邊不斷送來的溫暖的風，他本能的想到，這樣的風會不會讓洛希感冒，她總是喜歡掀開被子騎着睡，這樣非常容易感冒。
等到他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走到了窗戶邊，背後傳來熟悉的女聲，那人音色柔軟，只聽到就讓他覺得心底一片安寧。
“布魯斯，你在做什麽？”
他回過頭來只看到自己的小妻子，難得穿的白色的連衣裙就這樣安靜的看着他，“快收拾一下，我們的客人到了。”
等到布魯斯整理好衣服後，走出門就看到了一個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此刻正坐在客廳裏，穿着藍色綁手，身着寶藍色勁裝和鮮紅色鬥篷的男人擡起頭來看了下他們，随即才非常矜持的點了點頭，“兩位好，我是斯特蘭奇。”
是奇異博士，布魯斯盯着他漫不經心的想到，他将目光轉向身側的小妻子，對方笑着解釋道，“還記得爸爸上次把事情告訴了愛德華叔叔嗎？對方像我們介紹了下斯特蘭奇博士。”
“哦，那可太好了。”
“是的，斯特蘭奇博士最近正在找工作，我聽說這他随時随地切開空間，正打算定下來讓他作為我們新的保镖。”
布魯斯：……他老婆在找農奴打手方面的天賦真是卓絕。
下次是不是打算要把半個複聯買下來算了。
“不過可惜斯特蘭奇博士雖然是魔法師，但是并不能制作一次性防禦的魔法道具。”妻子的表情有些微妙的低落，看的布魯斯本能的伸出手去拍了拍她，布魯斯安慰道，“能穿越時間和空間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能力了。”
“可惜斯特蘭奇博士不收徒，否則也許我們全家都可以跟着他學習下。”
布魯斯：……
“要一起學習下嗎？”
小妻子非常期待的說道，“是的，也許有些超級英雄就有了新的技能，如果不是不可以，我真想讓史塔克先生為我們打造新的戰甲，想必他的能力肯定會比家族的科技部更為先進吧。”
布魯斯：……托尼·史塔克知道你惦記想讓他當農奴嗎？
他肯定不知道吧！
他注意到斯特蘭奇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手還是有點抖了下，然後這位年輕的博士才挑了挑眉，“你們知道，如果不是因為介紹，我很少會接這麽長時間服務的單子。”
小妻子，“我們會漲價的。”
斯特蘭奇滿意的點了點頭。
布魯斯：……
斯特蘭奇站起身來，對着自己的妻子說了句，“能否和韋恩先生單獨聊一聊。”
洛希柔柔的笑了下，“那好吧。”
目送小妻子走出門，布魯斯才收斂起臉上柔和的笑容，而他對上的就是斯特蘭奇仿佛洞察一切的眼神，“你知道，我們上次見過面。”
“是的，我知道。”布魯斯韋恩站在原地看着他，“我沒想到會在這裏見到你，斯特蘭奇先生，至尊法師。”
“看上去你的确調查了我。”斯特蘭奇毫不意外的說到，“好吧。你也的确一直是這樣的人。”
“你倒出乎我的意料。”
居然還接這樣的單，他們怎麽這麽平易近人？
斯特蘭奇沉默了下，“至尊法師也要生存的。”
言下之意我們也要恰飯的謝謝。
傳說中至尊法師可以看到過去和未來，布魯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真假，但是他的确從對方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種無名的壓迫，斯特蘭奇看着他說道，“你在奢望不應該屬于自己的東西。”
“我不懂你在說什麽。”
斯特蘭奇非常平靜的說道，“是的，你知道，你一直都知道自己在做什麽，你扮演另外一個人越發的得心應手，但是你終究不是他。”
“你不該再牽扯進去了，回到屬于你的地方，這裏并不需要你。”
布魯斯聽到這裏完全收斂起臉上的笑容，他此刻靜靜的看着面前的奇異博士，“為什麽這麽說。”
“因為在你們未來的一百萬一千萬一億的可能性裏，都沒有你的位置。”
他現在有些笑不下去了，對方甚至挑了挑眉說道，“包括超人都可能，但是你……不，你不可能。”
布魯斯臉上完全失去了笑容，“等等，超人？”
“你不知道嗎？你的小妻子和很多人的命運都可以牽扯在一起，每個世界都有自己的可能性，超人，鋼鐵俠，美國隊長，任何人都可能，但是你……”對方面不改色的說道，“我們彼此都知道這有多難。”
布魯斯陷入了沉默裏，“你在說服我退出？”
“不，我在說服看守好自己的寶藏，雖然我這麽說，但是她終究會屬于布魯斯·韋恩。”
斯特蘭奇停頓了下，“還有別讓她跟我學法師的能力。”
布魯斯被說的有些不悅，“或許你親自和她說不好嗎？”
“她太有錢了。”斯特蘭奇幽幽的說道，“我怕我把持不住。”
布魯斯：……
“最後給你一句忠告，不要試圖違背屬于自己的既定命運，也許會造成更大的悲劇。”
就在他陷入沉思的時候，小妻子又溜了回來，“你們聊完了嗎？對了斯特蘭奇博士，我正好有點事情想問你，你看看未來我和布魯斯會有幾個孩子？可以給錢的……”
布魯斯：老婆，你真的把他當算命的嗎？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斯特蘭奇停頓了下，“一共六個孩子，三個不是親生的，哦，三個或者兩個，也許我看錯了，但是你們終究會有屬于自己的孩子。”
“真的嗎？男孩還是女孩？”他的小妻子一臉嬌憨的說道，“什麽時候出生，我可以加錢。”
“兩男一女，或者一男一女。”然後斯特蘭奇說了句讓布魯斯脊背發寒的話，“什麽時候有要看你的丈夫有多努力。”
布魯斯：……
對上老婆那雙亮晶晶的眼睛，布魯斯瞬間頭疼起來。
“不。”他對洛希言不由衷的說道，“不行。”
妻子的笑容瞬間消失了不少，看到她那委屈的樣子，布魯斯又覺得有些煩躁和心疼起來，承認吧，他有些自嘲的想到，你就是對她一點辦法都沒有，你愛她，你在意她，遠勝過你的想象。
但是至尊法師的意思又到底是什麽呢？
所以他決定，“親愛的，還有什麽想問的嗎？”
他看着洛希認真的說道，“任何想問的都可以，錢不是問題。”
旁邊的斯特蘭奇挑了挑眉，布魯斯笑着将自己的妻子摟到懷裏，只聽到對方繼續問道，“我會和布魯斯一直在一起嗎？”
小妻子想了想，還是嘆了口氣，“算了，你還是別回答了。”
“會。”斯特蘭奇擡起頭來掃了眼他後肯定的說道，“你們天生一對。”
布魯斯聽到這裏，忽然間心情變好了不少，他對着斯特蘭奇博士肯定的說道，“我會給你加錢。”
斯特蘭奇：……真是天生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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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們遭遇了可怕的貓頭鷹法庭，但是他也不能影響我們什麽，恰好這個月哥譚上映了最新的歌劇，因此爸爸媽媽帶着我和布魯斯要前往哥譚劇院看歌劇。
上帝歌劇，你懂嗎？
作為亞裔的我表示……那到底是唱的什麽鬼玩意。
還不如讓我在家和布魯斯兩個人快樂呢，但是畢竟是來自爸爸媽媽的邀請，因此我也只得和布魯斯說了下，看看他是怎麽想的。
是的，我的丈夫其實也不是很喜歡看歌劇，但是考慮到父母，嗨，誰家不是為了陪爹媽呢。
“歌劇？”在家裏辦公的男人聞言稍微愣了下，他擡起頭來看了眼我，然後表情才略顯得有些複雜的說道，“歌劇……在哥譚大劇場的歌劇嗎？”
“歌劇有什麽問題嗎？”我疑惑的湊上去上下打量下他，有些遲疑的問道，“你是不是也不想去。”
為了了解父母的喜好，我好歹知道了歌劇的大概類型，布魯斯抿着嘴沒有說話，他像我伸了伸手，然後又把我拎回了自己的懷裏去，男人靠在我的肩膀上輕聲嘆息道，“歌劇，是啊。”
我被布魯斯有些古怪的情緒弄得有些疑惑，結果布魯斯抱着我處理完工作後，我才确認了下，“要去嗎？”
布魯斯沉默了片刻，“也許，我的确該去再看一場歌劇了。”
他今天的情緒很不對勁……
以往看歌劇的時候，雖然他也不算太興奮但是從不會顯得這麽冷漠，是的，就是冷漠，他給我的感覺對歌劇這件事情就非常的抗拒。
“如果不想去的話。”
布魯斯看着我忽然間問道，“你想去嗎？”
“如果你們都想去，我可以。”
等到我們晚上驅車來到了歌劇院的時候，爸爸媽媽立刻跑去了座位上坐好，他們是骨灰級的歌劇迷，就是那種上流社會有錢人的典範，像我這樣後加入他們的，根本不覺得歌劇有什麽好，我也聽不太懂，當然我也沒想成為他們那樣的人，頂多就是在他們聊得時候可以嗯嗯啊啊敷衍一下。
比起興奮地爸媽，我更關心布魯斯，是的，我感覺自從來到了哥譚大劇院後，布魯斯整個人都有一種說不出的浮躁，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拉着我的手認真的環視過周圍的所有環境，他将目光落在寬敞的舞臺和寬闊的座位上，甚至認真的看過每一個人，而他緊緊皺起的眉宇說明他有對于現在的環境有多麽的不安。
他從沒有這麽不安的時候，我伸出手安撫性的拍了拍他的手背，布魯斯這才如夢初醒的看向我，我看到他的額頭上都滲出了冷汗，“你到底怎麽了？”
布魯斯搖了搖頭，然後他拍了拍我，擡起頭來示意歌劇就要開始了，伴随着令人昏昏欲睡的女高音，我這才把視線轉到了臺上。
臺上表演的話劇在經過了多年的發展後，已經變得格外的逼真，包括在表演時出現的各種小動物，連蝙蝠他們都模拟的惟妙惟肖，我注意到在蝙蝠出現的時候，布魯斯的臉色變得格外冰冷，他的手心都有些冰涼，我實在是非常擔心他的情況，湊過去又一次小聲的确認道，“你真的沒事嗎？親愛的。”
布魯斯攥緊了我的手，“不，沒什麽。”
“可是你看上去很不好的樣子。”
臺上傳來了女高音斷斷續續的歌聲，我壓低了聲音靠在他的身邊說道，“是身體不好嗎？”
我們的動靜引來了父母的詢問，瑪莎媽媽好奇的确認了下，“怎麽了，兒子，你看上去可不太妙。”
布魯斯搖了搖頭，示意瑪莎媽媽和托馬斯爸爸繼續看歌劇，只不過他将我的手拉的更緊了，布魯斯将整個人都快壓在我的身上了，與其說是他拉着我的手看歌劇，不如說他幾乎要把我嵌入他的懷裏，他神色有輕微的不安，那是一種從骨子裏蔓延出來的不安，就像是他正在面對着自己的夢魇，縱然他已經完全克服了這些恐懼，但是當他再次面對的時候，依舊會惶恐不安。
我感覺整個歌劇我都沒聽什麽東西，全程被當成吸貓棒，被大型貓科動物老公吸我續命……？
他到底怎麽了？是不是出了什麽事情？
不過以前我也沒怎麽和他一起去看過歌劇，所以我只能理解為他也不喜歡。
等到歌劇結束散場的時候，瑪莎媽媽和托馬斯爸爸還沉浸在歌劇裏無法自拔，而我的老公也表情複雜又欣慰的看着他的父母，托馬斯爸爸站起身來，扶着身側的椅子靠背率先點贊，“不錯，不愧是有名的巡回團，非常的到位。”
瑪莎媽媽也笑着說道，“是的，很久沒有聽過這麽精彩的演出了，我很期待他們下次的表演。”
本來我們是要從大門走出去的，但是恰好劇場剛剛大門維修，因此所有人都是從他的後門走出去的，我拉着布魯斯跟在爸媽的身後，在離他們一步之遙的地方，聽着爸媽一邊走一邊還在交談着剛才的歌劇內容，走出來呼吸了下新鮮的空氣，我禁不住笑着對身側的布魯斯說道，“看上去今天晚上的爸媽又要很興奮了。”
布魯斯點了點頭，周圍的人流來來往往，不少人都在興奮地說着和我們擦肩而過。
漆黑的路燈顯得小巷子有些昏暗，但是好在散場的人非常的多，讓整個漆黑陰冷的小巷內還多了些人氣，周圍都是高聳的樓房，在漆黑的夜裏顯得格外的陰森，就在我們即将來到大路上的時候，忽然間一個戴着紅色帽子渾身髒兮兮的人從人群的角落鑽了出來，對方手裏拿着一把髒兮兮的□□，漆黑的槍口就這樣筆直的對準了我們幾個人，“哦，韋恩先生、韋恩夫人。”
他對着我們露出了一個非常冰冷蒼白的笑容，“我聽說過你們，城裏的大善人。”
這個男人的眼眶一片烏青，牙齒偏黃，在漆黑的夜裏越發顯得有些恐怖和癫狂，他伸出自己的手來，向我們攤開後繼續說道，“哥譚最有錢的人，真是讓我羨慕。”
周圍的人因為他的動作而爆發出驚恐的叫聲，布魯斯在瞬間将我拽到他的背後去，那個頭戴着紅色氈帽看上去猶如流浪漢一樣的人，就這樣舉着槍步步逼近着我們，“交出你們的錢。”
“現在。”
作者有話要說：
又一次的劇院……
但是少爺已經不是當時的少爺了。
他有了老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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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大家安利下我基友的文
【BL】
然而守護甜心又做錯了什麽[綜漫]
森谷和彥，男，17歲，穿越者，世界級怪盜，某知名不具酒廠準幹部。
此刻發現自己被一個右眼纏着繃帶披着黑西裝的小鬼捧在手心裏面稀奇的看着。
“太宰，你在看什麽？”
“嗯？我生了個蛋哦～”
森谷和彥看着那些被塞到自己腦子裏面的常識，一瞬間想拿起AKM突突了這個世界。
敲裏媽聽到了嗎！敲裏媽！他堂堂怪盜諾亞，跨國黑衣組織準幹部，為什麽會穿成太宰治的守！護！甜！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