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宇智波止水實驗了五次,終于實驗成功了,只是這個裝置實在是耗了大家很多精力,連眼睛都疲憊不堪,總算能陸陸續續的節選一些重要的情節。

“哥哥啊!有些不對勁,從前那個有點天真的哥哥現在變得非常睿智了。自從被車撞了以後他一直都頭痛,并且晚上做噩夢,他有時清醒的是我哥哥,有時卻是那個入侵者,那個入侵者對我非常痛恨,仿佛我做了很多對不起他的事,于是我很想很想知道為什麽,我想知道那人是誰,我想知道哥哥還能不能回來。”

“今天實驗室發生了一個小意外,我中了月之眼三號,我本以為是自己不小心碰撞的,誰知道居然是一個研究助手故意的,他想偷走我的實驗品,因為我不答應他将實驗品賣給他,甚至要開除他,所以他用這種方式報複我。”

“也許是因為我太想知道答案了,月之眼三號起了作用,我開始頻繁的做夢,那是哥哥的夢。哥哥的夢中,我們都生存在一個有很多忍者的大陸,我們都是忍者,我們也都姓千手,戰争非常殘酷,當時的千手和宇智波是死對頭。”

“此後,我跟着夢中的哥哥一起經歷他的人生,不是我不想觀察太多,而是我只能呆在他五米之內。”

“夢中的哥哥和現在的哥哥一樣是個可愛的西瓜頭,有些天真,很疼愛弟弟,并且發誓一定要保護弟弟,用他的生命起誓。直到弟弟出事後哥哥就變得不太一樣了,他開始努力的修煉,提高自己的戰鬥力,我們都為此而高興。一次的意外,夢中的我發現了哥哥他交了一個朋友,一個殺死了弟弟的宇智波家族朋友。他們開始相知、相問、相投,互相進步與快樂着。”

“那個我,我姑且稱他為扉間,夢中的哥哥姑且稱他為柱間。扉間應父親的要求監視他們,柱間第一次冷漠的質問扉間為什麽要告密,是扉間毀了他的友情,他和斑再也無法平靜的做朋友了,為什麽扉間不能多體諒一下他。那天他和扉間大吵特吵。

其實我覺得柱間不是覺得扉間毀了他的友情,而是毀了他的愛情,我能從他眼中看出他第一眼就愛上了斑,他看斑的眼神是那麽的熾熱,那麽的期待,只是他沒意識到罷了,他固執的認為那是友情。

他們不出意外的決裂了,當然是斑單方面的決裂,柱間還在繼續他的堅持,他的夢想,他們美好的未來。

接下來是無止盡的戰争,各個家族互相争鬥,每次和宇智波家族對戰時柱間就會專門挑選斑做對手,并且對他進行各種游說,暢談他們的夢想,扉間則是冷漠以對,反正他也打不過斑,柱間和斑對戰再合适不過,他就選擇泉奈好了。

後來兩族的父親死了,柱間和斑都當上了族長,可是戰争還在繼續,柱間明顯開心了真多,他看到了結盟的希望,他可以正大光明的游說斑,反正他是最厲害的,族裏都要靠他,所以長老們的意見不用考慮。”

“柱間開始對扉間産生反感是從他準備一戰結盟開始,當時他準備一戰之後就和宇智波結盟,因為宇智波已經顯露了疲态,宇智波斑也早就動了結盟的心,只是大家還在互相堅持着,因為作為勝利的一方可以獲得村子更多的利益。

但事情總有意外,斑的弟弟被扉間重傷了,然後扉間又阻止了他救治泉奈,除非宇智波斑來請求,幾天後,泉奈死了。柱間憤怒的指責扉間是個冷心冷情的人,可是扉間第一次覺得柱間好恐怖,因為扉間發現他看斑的眼神是一種志在必得的眼神,什麽樣的原因讓柱間對斑志在必得,扉間根本無法想象。”

“現實中我想起了泉奈也有一個哥哥,不知道他哥哥叫什麽,是不是也像那個世界一樣叫斑?

于是我問泉奈他哥哥叫什麽,但泉奈回答了我叫宇智波斑,我當時有些驚恐,這個世界的斑和那個世界的斑有什麽聯系,哥哥是把這個斑當做那個斑了嗎?

我不知道哥哥會幹出什麽,因為我發現他想提起了泉奈,順便側面的問了泉奈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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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争依舊在繼續,泉奈将眼睛送給了斑,斑的眼睛也進化了,他有了更強大的能力,于是他們決定一戰。柱間在勝了斑之後成功達成了結盟,當然他也出點小計策,比如斑問他選擇殺了扉間還是自殺,他選擇自殺,切腹自盡,最後被斑阻止了,其實以他的體質,切心髒都不一定能死。”

“看到了這裏我只能呵呵呵了,這個柱間比我這個單純的哥哥可有心機多了。”

“他們建立了一個村子,取名木葉,柱間非常開心,不過斑很不開心,因為村子裏沒有他弟弟,村民也怕他,盡管柱間總是讨他開心,斑還是不高興。

柱間的力量果然的強大的,在他的努力下斑終于笑了。

就在這時柱間的未婚妻來了,長老們催促他結婚。可他拒絕結婚,但是他又不肯說出理由,最後水戶被扉間和長老聯合娶了回來,柱間出任務回來後發現他有了一個妻子,他非常憤怒,可是他第一時間找的不是扉間,也不是水戶,更不是長老,而是去向斑表白,斑原諒了他,他們晚上了床。”

“就在柱間計劃離婚的時候他發現他妻子懷孕了,他立馬跑去向斑解釋,可是斑已經離開了木葉,于是柱間憤怒把扉間打成了重傷,扉間不光不顧他的意願自主的給他娶了水戶還給他下藥,結果導致水戶懷了孕。扉間卻很無辜的不肯承認,他回答娶水戶确實是他和長老的參與,下藥的事卻不是他幹的,可是柱間不聽,他固執的認為弟弟要拆散他和斑,于是他們打了一架,躺在床上的自然是扉間。

他再也不相信扉間了,因為扉間一次次傷了他和斑的心。”

“柱間每天陰沉的呆在房間裏,思考着他與斑的相遇、相知、相愛,一切都是那麽美好,可是為什麽大家要一次次的破壞他和斑的感情,就連弟弟也是,而且扉間是反對最強的一個。

這次柱間聽說斑帶着九尾襲擊木葉他很開心,他終于等到斑了,他已經想好了,如果勸不回來斑就打斷斑的腿,将他囚禁起來。”

“斑來了,可是他不肯聽柱間的勸說,兩人打得轟轟烈烈,最終斑輸了,斑被柱間從背後捅穿心髒,死了。可是柱間沒有特別悲傷,他把斑的屍體藏了起來,每天白天正常工作,夜裏就觀察屍體,甚至對屍體進行性侵。”

“看到這裏,我非常害怕,現實中的哥哥會不會也變成像柱間一樣的變态,因為哥哥已經被柱間入侵得差不多了。”

“柱間一個人玩得不亦樂乎,不過十幾天後斑醒了,這讓柱間很高興,但也很憤怒,斑居然騙他假死想永遠離開他的身邊。他開始各種為斑治療,但是不準斑離開地下室,他害怕斑的離開,對于斑的祈求離開,他嚴詞的拒絕了,甚至封印了斑的查克拉,用鐵鏈束縛住斑。”

“斑成了柱間的禁脔,每天都被柱間強逼着性生活,可是斑不高興,甚至有時候絕食,柱間臉色陰霾,他要留住斑,不光是斑的人,還有斑的心,他開始研究男性生子技術,只要斑有了孩子就不會離開了,他給斑的肚子裏移植了一個女性子宮,多次試驗後,斑成功的懷上他的孩子。”

“那晚,柱間像平常一樣進入地下室,等待的卻是斑的受傷,他的肚子也被捅穿了,他們的孩子流了,地上都是斑和孩子的血液,他甚至看到了快要成型的孩子。而他的弟弟扉間手上拿着血淋淋的刀,冷酷的站在一旁。柱間簡直不敢置信,扉間居然殺掉了他的孩子。他非常痛心,他厲聲的質問扉間為什麽要殺斑,為什麽要殺他們的孩子,扉間想解釋,可是被柱間兇狠的眼神止住了,他放棄了解釋,柱間救回了斑,可是孩子卻沒了,他把扉間打成了重傷,又丢了一堆任務給他,扉間估計要在床上躺好幾個月,這段時間他正好陪着斑。”

“柱間又開始了他的造人計劃,幾個月後,斑又懷孕了,這次的斑非常配合,柱間也很開心,扉間傷也好得差不多了,至少表面上是,內在誰都不知道。

重傷之後又過度勞累的扉間瘦得很吓人,簡直和之前完全兩個模樣。

扉間已經徹底和柱間行途陌路了,兩人再也沒說過話,甚至都沒見過面,在柱間看來對方就是拆散他家庭又殺他孩子的兇手。”

“由于斑的配合,柱間對他放松了一些警惕,他可以自由的在地下室活動了,不過周圍被柱間弄了上百層封印,對于沒有查克拉的斑來說,逃出去簡直不可能。”

“斑六個月的時候,柱間每天小心翼翼,直到有一天,柱間來到地下室,發現斑不見了,封印也被解除了,地上還有很多血液,那個斑的血液,柱間憤怒的去找扉間,質問扉間把斑弄到哪裏去了,扉間冷漠的說道殺了,屍體也被丢去喂狼了,柱間非常憤怒,各種毆打扉間,扉間卻不反抗,估計他殺了斑之後就沒想活了。殺妻殺子之仇不共戴天,柱間打的非常狠,打得扉間重傷昏迷,最終在長老的勸說下給扉間留了一口氣,他需要人幫他處理木葉的事物。”

“柱間把火影的位置傳給扉間就走了,他要去找斑,他不相信斑的死亡,對于瘦得像個骷髅的扉間他連看都不想看一眼。

柱間最後都沒有找到斑,他的血跡病爆發了,才半年他就死了,他好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他的斑,他的孩子。”

“現實中哥哥跟蹤斑的時間越來越頻繁,甚至總是來想我公寓找泉奈,期望得到斑的住址。雖然每次都被我阻止了,但是他的耐心更加少了,随時可能暴起,每次打人都特別兇。我實在沒辦法,只能讓泉奈回家了。”

“那一天,我準備給哥哥注射藥劑,不出意外的我再一次和哥哥打了起來,我放棄一部分抵抗,趁機給他注射的藥劑,我成功的注射了藥劑,可是哥哥也發狂了,他非常憤怒,使勁的打我,甚至一只手戳進我的左眼,說我不配擁有和斑一樣的眼睛,我狠狠的拍打他的手,希望他放開我的眼睛,可是他緊緊的摳着我的眼球,不斷的往外扯,我非常痛,痛得難受,可是他就是不放,溫暖的血液流了我滿臉,可是還是挽救不了我的眼睛,他把我的眼睛生生的挖了出來,嫌棄的丢到了地上,我驚慌失措的撿起眼睛就跑。”

衆人集體沉默,這段節選播放了千手扉間整個驚險恐慌的歷程,可以想象他當時多麽的恐慌與無助,他想挽救自己的哥哥,卻又非常害怕那個柱間,最後的那一刻挖眼生生的讓他吓成了驚慌之鳥。

“扉間的夢是跟着柱間的視角走的,從他的夢中了解到了柱間對斑執着,扉間對于他來說就是殺妻殺子仇人,而到最後他沒殺死扉間,可能他尚且還有一些理智存在,或者是扉間的哥哥沒有被完全吞噬,他還在繼續和柱間對抗着。

夢中最倒黴的估計就是被柱間愛上的斑,不光被捅刀,還被騙感情,最後被囚禁,還屈辱的生子,而柱間顯然把現實中的斑當成了他夢中的斑。

至于夢中的扉間,他們不能過多的表達什麽,因為這都是柱間的記憶,裏面雖然扉間的作用很多,但實際的描述很少。

而且作為敵對的家族,那個扉間的行為看起來也并不奇怪,而最後問題是,那個扉間到底有沒有殺斑和他的孩子。”

宇智波泉奈陰沉道,“為什麽只有這麽多,他後來怎麽樣?”

宇智波斑皺眉:“後來的事情只怕要問他的另一只眼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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