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二合一）
◎熱搜運，神秘人，不講科學◎
顧浩星回到家， 就興沖沖地拿着手機往裏沖。
看到顧挽月在沙發上休息，立馬坐到她旁邊，整個人舒服地往沙發上一靠。
“看今天的熱搜了嗎？”
顧挽月：“？”
她好像什麽都還沒幹。
難道之前又有什麽事情發酵了嗎？
手機屏幕已經湊了過來。
顧挽月很快就注意到熱搜上的#冰演神奇效果#
她瞳孔微縮。
有點弄不明白怎麽會這個時候突然上熱搜。
顧浩星正點進去：“我特地找了幾條， 你看這個， 是不是絕了？”
“還有這個，說花滑可以治療PTSD。”他語氣興奮， 又帶着點吃瓜群衆沒有的驕傲。
顧挽月也被眼前各種不同的情況震驚到了，上到醫院能确診的抑郁症、創傷後應激障礙、孤獨症，下到考試壓力、各種日常焦慮。
這誇的， 讓她都懷疑裏面是不是摻雜了水軍。
畢竟當初那場花滑剛結束的時候，她做過資料記載， 根本沒有這麽多來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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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挽月這副震驚的表情，被顧浩星看在眼裏， 他一張俊朗的冷白皮臉上， 出現出誇張的傻樂笑容：“是不是也被這玩意兒驚呆了？我看到的時候， 都有點懷疑咱這是學花滑還是學神學。”
顧博達也換好了衣服， 從門口走進來，他掀人老底道：“當時在冰場，他又是後仰笑， 又是拍大腿， 跟個瘋子一樣。”
顧浩星抓起沙發上的抱枕， 就往他身上砸去：“會不會說話， 回來之前你怎麽答應我的？”
顧博達坐下來，随意将抱枕靠在身後。
他道：“這還真是好玩，有病不去醫院看， 非要到網上找歪門邪道， 還非說是花滑的效果。”
顧挽月：“……”
雖然說， 如果她沒有這番奇遇，直接在網上看到類似的言論，肯定也是同樣的反應，但是現在聽到，卻忍不住覺得有些怪怪的。
emmm
這也許、好像、可能真不是誇張。
雖說可能有被質疑後争上頭的成分在裏面，但是顧挽月覺得，起碼還是有七八成的可信度的。
其中不少人都隐隐透露出一點，當時有感覺，但是并沒有當一回事，或者并沒有将這種變化和冰演聯系到一起。
關澤雪也回來，看到客廳裏其樂融融的爺仨，将外套挂在門口的衣架上，換鞋走了過來。
“聊什麽呢？”她給自己倒了一杯水，然後坐到顧博達旁邊。
手機屏幕很快被顧浩星遞過來：“媽你看，賊好玩，我剛剛應該把阿月臉上震驚的表情拍下來給你看看的。”
“本人都不知道的事情，居然能傳得這麽信誓旦旦，竟然還上熱搜了。”顧浩星感慨。
顧挽月：本人其實是知道的。
她也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
關澤雪也樂呵地笑了幾句：“還挺有趣。”
她轉頭道：“我都說人是有運道的吧？之前退役前怎麽都不順，退役後好事一個接一個地來，現在還有人把治病的功勞都安在她頭上。”
“看來我之前請的那個大師還挺準，他說咱家阿月雖然要經歷一些波折，但是只要挺過去了，往後的日子肯定大富大貴，波瀾壯闊。”
說着，關澤雪就心情頗好地打開手機，給大師發了一個大紅包。
十萬元。
顧浩星笑容陡然消失，他是不信這個的，看到錢就這麽被送出去了，感覺心都在滴血，他苦着臉挑剔道：“這根本不準啊，哪有大富大貴，也沒有波瀾壯闊，您還不如把這個錢給我呢。”
關女王順手将杯子往他手裏一放：“我樂意，大師算得準，下次還找他算。”
顧浩星如果有耳朵，這會兒恐怕都無力地垂下來，端着水杯放到茶幾上，嘟囔道：“一點都不科學。”
顧博達倒是若有所思：“還別說，我倒是覺得這個大師算得有點道理，就憑咱家阿月這個不服輸的勁兒，做什麽都不會差的，至于波瀾壯闊，有事沒事上熱搜倒是比以前容易多了。”
關女王作為生意人，多少有點信這個。
往日說起這個話題，家裏都是三個科學黨反駁，難得這回有人站在她這邊。
她又看看顧挽月：“你自己感覺最清楚，有沒有覺得算得有道理。”
顧挽月還真是被這個大師震撼到了。
這豈止是有道理，這簡直是一語中的。
顧挽月點頭：“感覺算得還挺準的。”
關澤雪心滿意足：“不過今天這個熱搜上得着實有些離譜了，這可能就和有些人桃花運旺一樣，你這可能是熱搜運旺。”
顧挽月微笑。
***
顧挽月閑下來。
有時會分些時間關注藥品進度，白天無事的時候，就去自己的別墅裏，在360度依山傍水的窗景中，練習一些新的技術。
有一部分來源于毛茸茸的靈感，視覺上看起來很流暢驚豔的動作。
另一部分則是雙人滑技巧。
偶爾遇到瓶頸和不懂的，還能找隊裏的朋友問問技巧。
她帶着從國家隊取來的雙人滑資料，往地下室裏走去。
“身份識別成功。”
保險庫的門緩緩打開。
裏面的燈同時亮起，能感覺到內裏溫度适宜，沒有絲毫憋悶感。
入目就是懸浮在一個個真空小隔間中的寶石，璀璨奪目，布滿一整面牆壁，看起來格外震撼。
給色調冷硬的保險庫，點綴上不一樣的貴氣和震撼。
顧挽月走進來，走到之前放置的筆記本電腦前。
她将信息模拟器打開，打算将格式轉化為星網通用格式，然後删改一部分不合适的內容。
信息模拟器前，浮現出懸浮的字：【有人試圖尋找并鎖定虛拟網絡1號，成功攔截331次。】
顧挽月挑眉。
“有被追蹤到的風險嗎？”
要是被鎖定到，她可沒法解釋自己一個花滑運動員，是怎麽能擁有這麽多高精尖的軍事領域技術。
【被追蹤鎖定到的可能性為：0.000012％】
還挺精确。
顧挽月坐下來，繼續讓信息模拟器轉譯技術資料，她一邊針對獸人能力和情況作調整。
“又出現了！”戴着黑框眼鏡的中年人，手裏不斷敲擊着鍵盤，屏幕上出現一條條指令。
在他的旁邊，有幾個人正在做同樣的事情，聽到他的提示後，神情頓時緊張嚴肅起來。
他們身後，則站着一群威嚴肅穆的軍人，旁邊還有幾位帶有學者氣息的軍工領域專家。
其中一名身着白襯衫的老者着急問道：“這次能找到嗎？”
黑框眼鏡的兩側和額頭上，都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這個團隊的技術太強了。”
旁邊幾人也都附和。
“我根本跟蹤不到ip地址，簡直比泥鳅還滑溜。”
“我每次感覺好像要破開了，結果就發現被帶到溝裏了。”
“如果程老您說對方這份軍工資料起碼領先我國一百多年，那我覺得信息技術領域，恐怕也不遑多讓。”
這幾名供職于華國信息技術安全領域的專家，接到任務的時候躊躇滿志，覺得但凡在境內，沒有他們追蹤鎖定不到的人。
可偏偏努力了好幾天，眼睛都熬得通紅泛出血絲，一點痕跡都摸不到。
甚至對方怎麽将郵件發過來的，都完整找不到一絲痕跡！
又一次追蹤路線被堵死。
網絡安全技術員們，臉上都露出十分沮喪的神色：“我都要懷疑是不是外星人了，上次和m國對線，都沒有這樣可怕的技術。”
後面頭發微白的老者遺憾道：“這不怪你們，我看這位神秘人提供的資料，也覺得十分震撼，雖然還能看到現在許多科技痕跡，但卻感覺超脫了現有框架和思維的束縛。”
顧挽月在別墅地下室，很快将資料整理完畢。
她将這份信息存儲起來，将原本存儲軍工資料帶回來的存儲器拿出來，将這份信息存儲進去，放進倒計時牌其中一個冰塊中。
做完這一切。
她關閉了電腦和信息模拟器。
“又消失了！”
“我也追蹤不到，所有痕跡一瞬間消失了。”
軍裝将領面露震驚：“真的有這麽厲害嗎？”
華國網絡安全技術員：“如果這個信息技術應用于作戰系統，相信敵軍在我方作戰指揮部署中将無所遁形。”
“！”
程老：“如果我們能徹底學習透徹對方贈送的資料，不僅能成為世界第一強國，甚至能遠遠将第二甩在身後。”
“！”
程老繼續道：“你之前申請戰鬥機，在這份資料中屬于已經快要被淘汰掉的底層。”
“！！！”
軍裝男子眼裏不可置信，終于化為了流露于表面的震驚之色。
他極力想申請的戰機，手下無數飛行員的夢寐以求的機型，在這個神秘未知者的研究中，竟然已經是要被淘汰掉的東西！！！
他略有激動地問程老道：“那多久能實現？”
程老：“如果能找到對方的話，會很快。”
“那沒有找到呢？”
眼下這情況，誰也明白他們可能找不到這位神秘人、或者說神秘團體。
程老嘆氣：“那就不好說了。”
程老瞧了一眼他，又補充道：“不過你之前一直申請的最新型戰鬥機，可能就這兩個月了，還能做一次功能的升級。”
程老說完，就遺憾地搖搖頭，匆忙走了，他還要去和老夥計們一起研究那份資料呢！
軍裝男子：“……”
他之前是很期待。
但是聽到被用這麽嫌棄的口氣一說，頓時感覺新型戰鬥機也不香了。
心裏甚至開始憧憬資料中的武器，統治級的武器，怎麽想都覺得心癢癢。
星際的武器資料庫中，有的都是精品，留下的都是在當時那個時代層層篩選中，最優秀最精品的武器。
跨越時代的技術，讓人沉迷其中。
頂尖的科研人員都仔細研讀這份資料，吃飯睡覺都不顧上。
研有所感的時候，還忍不住發出感慨。
“送我們這份資料的神秘人，真的是讓人佩服，只是可惜不願意露面。”
“在航空航天領域想法太超前了，我甚至已經看到了宇宙戰機的影子，如果能和對方交流一番，收獲肯定很大。”
“你們說對方能贈送我們如此珍貴的資料，為什麽就不願意露面交流呢？”
被百思不得其解的神秘人，這時正坐飛機，大大方方地前往此次冰演邀約現場。
上飛機前，還被不少粉絲和媒體攔住，拍了許多高清美圖在網絡上流傳。
恐怕誰也想不到，他們費盡心思要尋找的神秘人，此刻正如此高調，堪稱行走在聚光燈下。
#顧挽月機場生圖#
話題下傳上來了一張張機場拍攝的照片。
許多冰迷都一臉疑惑。
這也能上熱搜？
這簡直是住在熱搜上了吧？
按捺不住好奇心點進去，想着說不定能看到冰演相關的爆料和消息。
沒想到一進去，就被高清照片給驚到了。
照片裏，顧挽月手裏拖着天藍色的行李箱，正在健步如飛地往前走。
前進速度帶來的氣流，讓烏黑的發絲向後飛揚，露出弧度完美精致的側顏。
清冷如畫的美人仿佛從水墨畫中活過來，眉梢、鼻梁、白皙細膩的肌膚，無一不透出青春張揚的生命力。
藍色的行李箱和手上銀白色的碎鑽手鏈相呼應，在疾步如風的前行中，成為了全身上下最鮮活亮眼的顏色和光點。
實在看起來狀态太好了，不單是氣色方面的好，有種返老還童，重返最青春洋溢十八歲的錯覺。
【這是機場生圖？确定不是幾年前的照片拿來充數？】
【雖然一眼就能認出來這是顧挽月，但是不是也太離譜了，現在新聞真的開局一張圖，後面全靠編？這肯定不是近照吧？】
【小編還是要有點職業道德，這年頭采訪和報道都不用去實地了？】
媒體很惱火，這分明是實地親自拍攝的！
他們憤而從相機中導出上百張沒有發的素材，然後帶上時間信息戳，唰唰唰地往上發。
去過機場的冰迷們也在和認識的朋友解釋。
“是真的，我親眼看到的。”
“你看這是我在機場拍攝的照片，用手機拍的，不是從網上截圖存下來的。”
驚愕！
風才吹起來，風向就急速換了一邊。
【簡直驚掉我眼球，這段時間隔三差五露個面，也不可能去整容啊。】
【整容個毛線，你仔細看看，三庭五眼每一處細節都沒變。】
冰演還沒開始。
熱度就這麽突然被炒了起來。
在冰演的前一天，顧挽月突然接到顧浩星的電話。
顧浩星：“我突然信了。”
顧挽月一頭霧水：“你信什麽了？”
顧浩星看着熱搜，再看看自己的微博粉絲數和顧挽月的微博粉絲數，羨慕道：“我信你是有桃花，不對，熱搜運的人了。”
顧挽月哭笑不得。
專門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說這個事？
對面傳來小心猶豫的聲音：“你說我也去找那個大師算算怎麽樣？”
顧挽月用平板點開了熱搜，一邊随口道：“媽請的大師肯定很貴，哥你不一定付得起。”
顧浩星：“！”
紮心了。
這個時候，話題下面的風向，已經變成了“有錢人的醫美項目”“娛樂圈不老男神女神”
顧挽月明明也沒有做任何解釋。
但網友們已經自發腦補好了一切。
顧挽月受到了點啓發。
反正誰也找不到治愈師的證據，誰也不會往這個方向想，古往今來，藝術和情感創造的奇跡還少嗎？
人們是會腦補的！
顧挽月本還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頂風作案，在這次冰演中，按照原計劃試試治愈師的能力。
不過現在看來，并不需要害怕擔憂。
冰演當天。
這次的冰演的票很搶手，各國都有飛來看冰演的冰迷。
這其中，有不少都是為顧挽月而來的。
在座位上，他們興奮讨論。
“我太興奮了，我感覺這一輩子都忘不了上次冰演帶來的震撼。”
“你竟然連續兩次都搶到了票，真的太幸運了。”
“聽說了嗎？網上有不少那種說辭，精神方面的疾病好轉，好像各國都有。”
“不敢相信那是真的，這簡直超越我的認知！”
不只現場的觀衆很興奮。
許多直播間觀衆也很期待。
他們很多人面前，都不只擺着一個手機，往往還有平板、電腦、電視等設備。
除了冰演官方的直播間，還有幾個“古怪”的直播間。
在這些直播間裏。
有人對準了醫院裏那些尋常人看不懂的設備，各種設備上顯示了不同的指标，主播道：“沒關系，看不懂數據，難道還看不懂波動和變化嗎？先多看看這會兒平穩的數據，等會一變就明顯了！”
最絕的。
是有人包下了舉辦冰演的這個場地的樓上一層。
在對準冰面的上方，安排了一張病床。
歐陽樂樂板着臉，覺得她媽肯定是瘋了，要不然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
居然為了騰空這一層，将病床運進來，簽了一份租賃合同。
這麽大一層，最短簽半年，不用算都知道這是多大一筆錢。
給他多好！
歐陽樂樂覺得不靠譜。
雖然那天刺激很明顯，但是後來無論再放多少遍，也完全沒有蘇醒的跡象。
這麽久過去了，歐陽樂樂覺得當初可能就是個巧合。
他如蘑菇一樣蹲在陰暗的角落裏，怨怼地看網上分享的那些直播間，眼中晦暗不明。
又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了無生機，沒半點反應的人。
他切了一個小號也開了直播。
“在幹什麽呢？”
歐陽樂樂笑道：“記錄下爸蘇醒的時刻，您為他付出這麽多，不得多留點素材讓他記着你的好？”
這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歐陽樂樂是極為擅長的，所以才能裝了這麽多年，都沒被看出破綻。
“你爸醒來确實值得記錄，那你好好拍。”
歐陽樂樂在直播間的介紹中說明了情況，又用自己的大號，在熟悉的群裏傳了傳。
很快，直播間就湧進來一大幫人。
【同時看這麽多直播，這絕對是最炸裂的一個，竟然直接到現場樓上了！】
【這鈔能力！要不是冰演不允許，恐怕恨不得直接買下一個片區的座位，全部砸掉放病床？】
【這個設備也太齊全了，除了看畫面是轉播的，其他和現場沒什麽區別了吧？】
【艹，我還以為是個段子，玩笑來着，居然這麽勇？不會是被騙的土大款吧？】
這些零零碎碎的直播間，每個裏面人都不多，但是熱鬧極了。
全都是一群看熱鬧不嫌事大，好奇心旺盛得不行的網友在關注，評論區簡直要被刷爆！
持有完全相反的兩種态度的人。
一方持有“我實踐過，就是真理”的自信。
一方帶着“不講科學，打假騙子”的嘲諷。
吵起來簡直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混雜在争吵中混進來許多帶有“？”的別國語言，在激動的情緒中，大多數人都沒有發現。
還有別別扭扭的機翻中文，滿是好奇心地詢問，也暫時沒有心情理會。
顧挽月在後臺。
披着外套，坐在凳子上慢條斯理地系冰鞋的鞋帶。
即使習慣了自動覆裝，但是對于需要小心謹慎，要不少時間才能穿好的冰鞋，她依舊滿是耐心。
這對她來說，也是一種享受。
這時來自e國的選手坐過來，洋娃娃一樣的棕色眼睛，好奇地看着的冰鞋。
她用不太熟練的英語問：“真的能一腳踹爆石頭凳子嗎？挽月姐你是不是會華國功夫？”
語氣裏透着滿滿的崇拜：“那個視頻，傳到我們國家後，我看過好多好多次了！”
顧挽月啞然。
這個梗怎麽還沒過去，跨國消息滞後性這麽嚴重嗎？
“能教教我嗎？”棕色的洋娃娃大眼睛，在深邃的異域面孔上，顯得格外真誠。
不愧是能養熊的戰鬥民族。
顧挽月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聽見前面在找她，要到她上場了。
正好開溜！
直到離開，都能感覺到背後一陣灼熱的目光。
“這邊！下一個節目就是《花神降臨》了。”項目導演組的對接人帶着她往入口後的休息室走。
上一個節目才剛剛開始，顧挽月坐下來休息。
導演組的工作人員關切道：“沒什麽問題吧？”
顧挽月比了一個ok的手勢：“放心，我現在狀态很好。”
“那就好，場館外都被記者包圍了，弄得我心裏惴惴不安的，總覺得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顧挽月拍拍他的肩膀，心道，可能确實要發生點小情況了。
導演組的工作人員還以為顧挽月在安慰他，拍拍胸脯：“我什麽大風大浪沒見過？你放心去滑。”
“好，那我就上去了。”
顧挽月脫掉冰刀套，踏上冰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