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悠悠闖禍

莊溪妍的粉絲自然也是反彈,充滿不理解和指責,莊溪妍突然就覺得很奇怪,她是很感謝別人願意看她的書,很感興趣別人願意花錢買她的書,但是那不代表你就可以跟她說:“不好好寫文去看什麽電競比賽。”

“花錢買你的書不是為了讓你去當什麽領隊的。”

等等這樣的話,莊溪妍突然就覺得很沒意思,她不理解為什麽有些躲在網絡的背後那麽喜歡多管閑事。

莊溪妍脾氣不好,但也吃過網絡的虧,跟這些人較真,沒必要,直接關了微博評論,愛咋咋地吧。

腳邊一動,莊溪妍低頭,悠悠正趴在她的腳邊往上爬,莊溪妍一把把它抱起來:“我的小祖宗啊,你跑到哪裏去了?”

莊溪妍抱着悠悠往裏走,遇到言斯一臉黑線的抱着床單出來,身後還跟着一臉壞笑的旌旗。

旌旗看到莊溪妍笑的更歡了,莊溪妍問:“怎麽了這是?”

旌旗湊近了些,指了指莊溪妍懷裏的悠悠:“它剛剛跑到隊長床上去了。”

“啊?”莊溪妍看了看言斯離開的方向,得,确實是洗浴室:“言斯洗床單去了?其實悠悠很幹淨的,我晚上都是抱着睡的。”

旌旗只是笑:“你不懂,你不懂。”

什麽情況這是,到底悠悠是惹了禍,莊溪妍這個主人還是得去陪個罪,洗浴室外面就是陽臺,現在曬着一水的隊服,言斯靠在那裏抽煙,莊溪妍走到言斯身邊:“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悠悠居然會走錯房間,不過它真的很幹淨的,我每天都會給它清洗的。”

很幹淨嗎?言斯想到他走進房間的時候看到深灰色床單上的那一團白色,內心無比的拒絕,但嘴上還是說:“恩。”

莊溪妍還要再說什麽,懷裏的悠悠居然動起來,還往言斯的身上撲,莊溪妍看得好笑:“它想讓你抱它呢!”

言斯盯着那只博美,我想抱你的時候抓傷我,現在又要我抱,可是我特麽現在一點都不想看見你好嗎?

我們言神的心理活動巨豐富,但是手卻是很誠實,小心翼翼的把悠悠接過來,要不是看在你主人的面子上,早就揍你了。

也不知道悠悠是不是知道自己做錯事了,在言斯的懷裏居然很安分,還不時的拿腦袋去蹭言斯。

莊溪妍覺得簡直是太丢人了,戳了戳悠悠的腦袋:“你是不是故意跑到別人床上去的啊,你這只小色狗,看來以後不能讓你跟顧秋待在一起了。”

懷裏揣着一直博美,面前還有一個美人,言斯又一米八,而莊溪妍撐死也就163,在言斯的角度,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莊溪妍的睫毛,莊溪妍在俱樂部從來都不化妝,按照她的說法,是她根本就不會化妝。

但是她的睫毛很長,又很翹,言斯記得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首先看到的應該是她的腿。

其實莊溪妍不高,但是她的腿很長,又很直,那天的牛仔短褲真的顯得腿很好看,不過後來再在俱樂部見的時候,莊溪妍一般穿的都是休閑長褲和簡單的T恤,畢竟都是男人,應該也是為了避嫌。

眼前的這一幕有一些莫名的安寧,讓言斯被弄壞的心情都好了不少。

最近的一場比賽在兩個星期之後,對手也不是什麽簡單的人物,HC在休息了一晚上之後,又投入了緊張的訓練。

而莊溪妍也不能把所有的時間都耗在這裏,顧秋在臨市給她安排了一場簽售會,簡單的跟隊員打了聲招呼,承諾比賽的時候一定會回來,就跟着顧秋上了飛機。

剛下飛機,莊溪妍就發了微博報告行蹤,噴子畢竟是少數,那些真正喜歡自己的粉絲,是絕不能讓她們失望的。

莊溪妍從成名到現在,就辦過一場簽售會,這次是第二場,一般都是賣新書之前,出版社拿過來簽個100本左右放到網上售賣。

說實話,莊溪妍不太習慣跟粉絲面對面的去接觸,但是顧秋有顧秋的安排,只要不涉及原則,莊溪妍一般都會同意。

而HC這邊的狀況,一天比一天差,大家還是每天都在緊鑼密鼓的訓練,可是完全都是沒有效果,三葉還是頻頻出錯,跟九問的配合打的慘不忍睹。

旌旗最近也是心事重重,就連言斯,都心不在焉,一場失敗,好像就這樣給了HC巨大的打擊,再練下去根本無濟于事。

李致大手一揮:“集體強制性放假,什麽時候心态調整好了,什麽時候滾回來訓練。”

旌旗早在李致說放假的那一天就不見了人影,三葉也不想繼續待在俱樂部,收拾了東西準備回家一趟。

言斯的心裏卻很茫然,上一次放假,輕歌回了家,這一次放假,三葉也回了家,是不是人在脆弱無助的時候,都好想找家人傾訴一下,那樣是不是真的會有勇氣一些。

言斯坐在俱樂部門前的臺階上,先點了一只煙,猶豫很久還是把電話播了出去:“喂,媽。”

言母的聲音很激動:“兒子?兒子你在外面過的好不好啊!”

“我挺好的,您別擔心,您身體還好嗎?”

“我也......."言母的話還沒說完,電話裏突然傳來言父的聲音:“你在跟誰打電話呢?”

言母瞬間變的慌張:“我,我........"

那邊傳來一些聲響,應該是言父把電話搶了過去:“誰讓你給他打電話了,我不是說了......."

言斯直接就把電話掐了,還在期待什麽?不是早就沒有家了嗎?

李致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來的,在言斯身邊坐下,還提了一袋啤酒,拿了一罐給言斯:“算起來,我們兩也好久沒有一起喝酒了。”

言斯接過來打開,先灌了一口:“怎麽着?有什麽想跟我說的?”

李致搖了搖頭:“我沒什麽想說的,是你有什麽要跟我說的。”

那一刻,言斯眼前的李致不是HC的老板,不是HC的教練,也不是言斯的老大,他是那個曾經對他伸出手跟他說,要跟着我打職業嗎?的少年,是那個無數次給他鼓勵,讓他堅持的隊長,是那個不管他打的有多不好,罵過之後還是會說,下次再一起贏回來的隊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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