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異常

“進環山公路。”

商默觀察了下周圍的情況,汽車通過的地方,喪屍在緩慢聚集,而他們距離環山路還有一條街的距離。

遠處的環山公路,有一段陡峭的坡路,以喪屍如蝸牛般的速度,搖搖欲墜,随時都能倒下去的生硬步伐,爬坡是比較難的。

而且喪屍完全由本能驅動,失去目标又沒有持續性的刺激,它們不會執着。

“好。”

谷雨手指一揮,藤蔓直接将兩只喪屍串成糖葫蘆,并甩了出去,将圍過來的一只喪屍砸倒。

商默一刀砍下喪屍的腦袋,緊緊跟在谷雨身後,龐興三人緊随其後。

幾人以最快的速度拼命跑向環山公路,聚集而來的喪屍也越來越多。

待爬上環山路的陡坡,五人已經精疲力盡,他們的身影也從喪屍的視野中消失。

借着山林的掩護,幾人回頭看了一眼身後的喪屍。

一眼望去,不說密密麻麻卻也人頭攢動,和之前在商場那邊看到的差不多。

“卧槽,這麽多。”林盛東驚訝出聲,“這起碼有三四百只喪屍吧。”

看着還在不停向山腳聚集的喪屍群,屠晟疑惑道:“汽車油門的聲音雖然大,但并沒有持續多久。咱們這一路過來,也沒制造太大動靜,為什麽會聚集這麽多喪屍?”

看着明顯不同尋常的喪屍群,商默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這些喪屍的情況。

他發現那些距離非常遠,聽不到汽車轟鳴聲的喪屍,也在主動向這邊靠近。

“這些喪屍不是被汽車聲音吸引,也不是被我們吸引,而是被其他什麽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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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商默這麽說,屠晟也拿起望遠鏡,仔細觀察了一會兒,說道:“隊長說的沒錯,這些喪屍是自動聚集的。”

林盛東不解道:“咱們已經消失在喪屍的視野中,汽車的轟鳴聲也沒有了,失去目标,喪屍應該停下來了呀。”

看着山下的喪屍群,谷雨想起記憶裏的一個詞語,又想起昨晚的事情,說道:

“會不會是從衆現象?末世也有段時間了,這些喪屍應該都很餓了吧。

雖然沒有足夠的智慧,但本能還是存在的,看到其他喪屍都往一個方向移動,可能它們會覺得這個方向有食物,就跟着一起過來了。”

“不完全是。我們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引發了一場小爆炸動靜比這還大一些,但動靜波動距離外的喪屍并沒有被吸引。”

商默舉着望遠鏡,在喪屍群裏不停尋找,忽然他的視野裏出現一只明顯不同的喪屍。

相比于周圍呆滞的喪屍,這只喪屍看上去要靈活一些,皮膚也沒有那麽灰白。

“進化喪屍。”

商默驚訝不已,一座城市接連出現兩只進化喪屍,如果沒有特殊原因,這說明喪屍整體都在進化。

龐興擔心道:“外面接連出現進化喪屍,研究中心不會更多吧?”

“喔豁。”

林盛東調侃道:“這又是進化喪屍,又是異能者的,怎麽感覺咱們要失業了?”

屠晟癟癟嘴,“失業好呀,就不用這麽辛苦了,現在應該還有退役津貼吧?”

林盛東插話道:“都末世了,你竟然還期望周扒皮給你發退役津貼?”

三人相互調侃,商默卻轉身向山上走去,并說道:“找個地方過夜,天一亮立刻進入研究中心,盡快拿到資料,返回基地,屍群說不定會繼續聚集。”

谷雨兩步跟上商默,“山上有民居,我們可以去那裏過夜。”

屠晟三人也跟了上來,林盛東望着前路問道:“妹妹,民居在哪兒啊?”

“拐個彎就到了。”

谷雨指着前路,做了一個拐彎的動作。

“那就去民居。”

商默看了看天色,天上已經開始出現紅色的火燒雲,再有一個小時不到,天就黑了。

十幾分鐘後,

在谷雨的帶領下,幾人順利來到一棟兩層樓的小樓前。

“嚯,山上竟然有這種自建農家小樓。”

看着面前老舊的樓房,龐興感嘆一句,取下背着的步槍,兩下就将門上的鐵鏈撬開。

推開門,

一股濃重的飛塵撲面而來,捂住口鼻,五人迅速将屋子檢查一遍,沒有其他人,也沒有喪屍暫時安全。

雖然小樓荒廢了很久,灰塵也重,但因為位置特殊,五人還是決定就在這裏過夜。

這座小樓并沒有建在路邊,而是比路高幾米的山坡上,想上來必須跨過三四米的臺階,而且小樓後面有一條小路可以下山,也可以繞到研究中心。

這就很好了。

既可以進入研究中心,萬一有危險還可以從小路下山,可謂是攻守兼備。

進入屋內,幾人選了一個有門有窗的屋子,簡單打掃一下,便靠着牆壁坐下來,休息吃東西。

谷雨很自覺地挨着商默坐下,林盛東幾人投來揶揄的眼神,商默神色平靜,耳根卻紅了。

與此同時。

相隔不遠的另一處民居,一輛白色的SUV停在路邊。路旁的民居裏,幾個油頭垢面的人正不停翻找屋裏的東西。

“瑪德,怎麽什麽都沒有?就踏馬一包挂面,這也沒有水,老子上哪兒煮面去。”

一個40來歲的中年男人,罵罵咧咧地将未拆封的小包挂面塞進背包,然後轉身走進另一個屋子繼續搜索。

隔壁另一棟小樓,一男一女也在不停搜索。

來到二樓,看到幹淨的屋子和衣服,兩人驚喜不已,趕忙鑽進一間卧室,開始翻找衣櫃,從裏面找出一大堆幹淨衣服。

女人将衣服一一擺好,仔細挑選,她的白色紗裙已經髒了,但身段依然窈窕。

一旁的男人看得喉嚨發幹,舔了舔嘴巴,悄悄走了過來,一把将女人抱住。

女人驚呼一聲,想掙脫男人的束縛。

但男人的力氣比女人大,死不松手,還在女人耳旁吹氣道:“姐姐,渴不渴呀?要不要我給你解解渴?”

“你說什麽呢?放開。”

女人羞怒,但感受着身後充滿活力的身體,腿有些發軟。她三十五,男人才二十六歲,正是青春正旺的時候。

“姐姐,都末世了,誰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活到明天,要學會及時行樂。”

男人的手從衣擺摸了進去,入手卻是一手油膩,有些惡心,但好不容易找到這麽一個單獨相處的機會,實在是不想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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