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章節
笑,她這麽氣呼呼的,他想逗她:“我是為了你好,女人魅力關鍵就在于此,有曲線的女人才有女人味,你本就沒什麽料,還穿這麽無趣的衣服,男人怎麽會對你有興趣。”
韓瑾夏低頭看看身上的白色棉布襯衣,窘迫的漲紅了臉,深呼吸,為自已辯解:“并非每個男人都像你這麽庸俗。”
“男人再高尚,也不會喜歡飛機場的,老實說,你還沒有我大吧!”喬月森用憐憫的眼睛掃描着她。
“你放屁!”韓瑾夏氣的罵了髒話。
她的呼吸急促,胸前劇烈的起伏,那領口隐約有點綻開。
他站在高處,低處的風景一覽無餘,眸底的色彩變了,表情也不在吊兒郎當,而是透出一種暗紅。
他情不自禁的向她伸出了手。
“叮咚——”
門鈴在這時候響起。
喬月森個韓瑾夏一起看向門口。
“來了!”喬月森淡定的笑了笑,精光從星眸中掠過。
“去開門。”韓瑾夏推推他,神情緊張,分明不是她的錯。
“放輕松!”他指了指電視機背景板,是一整面牆的反光玻璃:“站到那面玻璃後面去,你就可以正大光明的觀看,而不用怕被發現。”
“你不會為此才購買了這間公寓吧!”韓瑾夏不得不懷疑,這是他專門設計的陷阱。
撿起浴巾來圍在腰上的喬月森似深沉的淺笑,并不回答。
他往外門口走去,她也趕緊的往玻璃牆後躲,走了幾步,她想起了什麽來,轉頭壓低了聲音韓:“喂——,你就只圍着浴巾去開門?”
喬月森側身,妖~孽的對她抛了一個媚眼:“來不及,就這樣吧!”
韓瑾夏,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月森,我——”趙友楠當即鼓起勇氣,蹲坐在喬月森的腳下,大膽的表白:“我愛你!從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無法自拔的愛上你了,你是這麽的英俊奪目,我滿腦子都是你。”
玻璃牆後的韓瑾夏被刺激大腦缺氧,敢情相親那次,他相中的不是她,而是喬月森!
本以為結婚會讓她在喬月森面前揚眉吐氣,誰曾知道,反而變成了他的笑柄,而她還那麽傻傻的沒有看出來。
喬月森居高臨下的俯視腳邊向他求愛的男人:“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麽還要跟夏夏結婚呢?沒有愛情的婚姻,是不道德的!”
“我知道這麽做對不起她,可是…這是唯一可以接近你的辦法,因為你,我才跟她結婚的。”趙友楠爬上喬月森的大腿,一步步接近夢寐以求的身體。
韓瑾夏氣的握拳,內傷深重。
原來她不過是一塊跳板,在女人面前,喬月森更加具有吸引力是正常的,為什麽是男人也這樣,難道她就這麽沒有吸引力?她捂着胸口,用力的錘了錘。
她以後在喬月森面前都擡不起頭了,幹脆買塊豆腐自盡算了。
喬月森一想到玻璃牆後面的女人此刻肯定捶胸頓足,氣瘋了的模樣,就莫名開心的笑了。
“月森——”趙友楠看到他笑的如此開心,以後是接受他的表白,高興的攀上他的肩膀,就往他誘人的薄唇上壓去。
或許,他跟他一樣,也是彎的!
喬月森心中巨惡,連忙用手推住他。
韓瑾夏也是驚了一身的冷汗,在剛才趙友楠要問喬月森的一剎那,她心裏超級複雜。
趙友楠失望的愣在那:“你知道我的心意,還同意跟我來往,難道不是因為你也對我有意嗎?”
喬月森嫣然一笑,捏住他的下巴,頭緩緩的靠下去。
此舉,驚得韓瑾夏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他…他這是想要幹什麽?她今晚已經被刺激的快要得失心瘋了!
趙友楠懷着萬分激動的心情,閉上了眼睛。
喬月森壓住着翻滾的胃液,在離他臉還有十厘米的地方,錯位到他的耳邊,用極低的聲音說道:“只要你能把我想要的先給我,自然,我也會滿足你想要的!”
趙友楠張開眼睛:“你想要什麽?我該怎麽做?”
喬月森薄唇又輕輕的掀動了幾下。
韓瑾夏皺眉把耳朵貼在玻璃上聽,從喬月森低頭開始,就聽不到他們在講些什麽了。
兩人交談了許久,喬月森才直起腰來。
在看趙友楠,表情已經不複剛才興奮跟激動,整個人失魂落魄的,仿佛公司破産了似的。
喬月森很是“體貼”的用腳踢開他:“好了,約會時間結束了,回去吧,好好想想!”
趙友楠爬起身來,情緒低迷:“我走了!”
“嗯!”喬月森對他燦爛的笑笑。
趙友楠轉身離開,待他出門後,韓瑾夏才從玻璃牆後面走出來。
喬月森對她抛去一個飛吻:“哈喽~~,你老公的表演還精彩嗎?”
“你剛才彎腰跟他說了什麽?”韓瑾夏現在無言以對,卻還是很好奇。
“想知道的話,到我裏面的床上去躺好,我悄悄告訴你啊!”喬月森頗為邪惡的笑道。
韓瑾夏咬牙握了握拳頭,冷冷的開口:“告辭!”
她大步的往外走,寧可好奇死。
“夏夏,差不多可以離婚了,別讓我在看不起你。”喬月森在後面悠閑的喊。
韓瑾夏停頓下腳步,喉嚨艱澀,她苦苦的冷笑,賭氣的說:“喬月森,就沖着你這句話,我堅決不會離婚!”
喬月森的目光驟然陰寒:“韓瑾夏,你這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這是她見過最惡心最恐怖的畫面
“就算是躺在棺材裏我也不會掉淚,所以你就不必費心了!”韓瑾夏倔強的說道,拉開門,果斷的離開。
她可以忍受別人的嘲笑,但是他不行。
他一個輕蔑的眼神,一個嘲諷的表情,都會撕扯她的心,讓她難堪羞辱的無法承受,那種心情,就好像光着身體站在馬路上,因為這樣,她才越來越害怕他,害怕他的笑容,害怕他的靠近。
她出去後,喬月森固守着一個姿勢長久的坐着不動。
萬籁沉寂中,他松開了手中的酒杯,啪的一聲,杯子在地上碎裂開來,濺起的碎片割過他的手背。
血順着下垂的指尖,啪嗒啪嗒像眼淚似的一滴滴的掉在地上。
陰寒的臉上,浮現出憂傷而殘酷的笑容:“韓瑾夏,或許我們真的要走到玉石俱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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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韓瑾夏回到家。
這麽晚了她不能回娘家,母親一定會懷疑的,她也不能不回來,誰讓她已經過了能任性跟沖動的年齡呢。
從走進院子到走到上樓,她走了10多分鐘,步伐沉重無力的像是灌了鉛似的。
回到房間,趙友楠還沒有回來,也是,他“加班”要到12點,現在11點都不到。
疲憊萬分的坐在床上,考慮等他回來要不要跟他談談?可是要怎麽談?直接問還是間接問?
可還有問的必要嗎?他已經表白的那麽清楚了!
為什麽惡心的人明明是他,難以啓齒的反倒成了她。
卧躺在床上,不知怎麽的就合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之間,她聽到房門開了。
意識逐漸變的清晰,韓瑾夏知道是趙友楠回來了,她不動神色的繼續裝睡。
趙友楠在床邊站了一會,轉身出了浴室。
韓瑾夏張開眼睛,再無半點的睡意,她擡頭看看挂在牆上的婚紗照,裏面的趙友楠挺俊朗的,笑容和煦,穩重老實,可現在看在她的眼裏,怎麽看怎麽都覺得惡心,她并不歧視同~性戀,她惡心的是他僞裝。
“吱嘎——”
聽到開門聲,她趕緊的又閉上眼睛。
趙友楠出來後,開門又出去了。
韓瑾夏很是納悶,都洗了澡,為什麽還要出去呢,躺在床上細心的聽了一會,沒有聽到車子開出去的聲音。
既不是出門,又不在房間睡覺,那他是去幹嘛了?
都說好奇心害死貓,她偷偷的起來光着腳潛出房間,樓下黑乎乎,她朝着樓上的房間看了一圈。
最南邊的一間房裏傳出隐約的聲音,雖然很微弱,但還是被她聽到了。
她蹑手蹑腳的過去,握住門把,輕輕的推開一條細縫,往裏面看去。
眼睛的情景,讓韓瑾夏整個人都傻了,震驚的看了十秒,她捂着嘴巴将門關上,一口氣跑回房間,沖進衛生間,趴在洗手臺上就哇哇的吐了,吐到最後,連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剛才的那一幕,是她見到最恐怖最惡心的畫面,是她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
想到等會趙友楠就要回到房間,跟她睡在一張床上,她就通體發寒。
擦了擦嘴巴,她回房拿了包包,像逃難一般的逃出別墅,驅車去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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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夜班的護士,看到韓瑾夏這個時候來醫院,緊張的問:“韓醫生你怎麽來了,不會是上面那個V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