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不看也不聽。
他想要的很簡單:只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他要的,是她以後的時光!
五分鐘後,韓瑾夏收到了一條信息,上面簡單的六個字,充滿了危險感:不給,我就強取!
仍舊躲不開的命運
他到底想要折磨她到何時?
韓瑾夏痛苦的閉目,心裏忐忑的像被懸在山崖邊的小樹上,随時都有可能掉下去。
下班後,她打了電話給趙友楠,告訴她自已先驅車去了,趙友楠倒也沒有反對,兩人寥寥的說了幾句,便收了線。
夜幕低垂。
趙家好不熱鬧。
韓瑾夏,還有汪桂敏跟韓瑾西都來了,其樂融融的聊着天。
“親家母,您真是好有福,瑾夏知書達理,漂亮能幹,這瑾西也是一表人才,小夥子多帥氣啊!”孫素英笑說道,這話邊既有實話,也有奉承。
好話誰都愛聽,汪桂敏也不能列外,她笑容滿面的擺擺手:“你快別這麽說,友楠也很不錯,所以我們瑾夏才能一眼就相中。”
“是啊,這就叫緣分!”
“沒錯!”
“如今啊,就缺一個孩子,要是有孩子,那就最圓滿了。”孫素英抓準了機會說。
汪桂敏稍愣,也連忙點頭:“對,對,對,有個孩子更好!”
韓瑾夏坐在趙有楠旁邊不知作何表情,孩子?估計不會有的。
坐在她另一邊的韓瑾西用手肘輕輕的碰碰她,嬉笑道:“老姐,加油喽!趕緊給我生個小外甥玩玩。”
韓瑾夏用手肘頂回去,用眼神示意他閉嘴!
“一大把年紀了還害羞!”韓瑾西以為姐姐是因為難為情才這樣的。
“瑾夏,媽拿你的來例假日期,找醫生排過了,未來一周正是你的排卵日,你們可要卯足了勁,争取下個月就能懷上。”孫素英溫和的對韓瑾夏說。
“呃…,”韓瑾夏張張嘴。
汪桂敏想起什麽,忽而興奮的插嘴:“嗳,正好,過幾天啊,是月影新電影的首映禮,在金龍度假村舉辦,原本就給你們留了房間,那裏風景極好,這放松了身心,懷孕的幾率不是更好嘛,一舉二得。”
“那太好了,就這麽決定吧!”孫素英抱孫心切,還不等兩個年輕人表态,就急匆匆的幫他們答應。
“先問問孩子們,瑾夏醫院有手術,說不定走不開。”趙文憲開了口,指責妻子的魯莽。
“也是,看我一高興,就忘記問了。”孫素英眼神期許的看向韓瑾夏:“可以去嗎?”
韓瑾夏考慮了一下,一直拖着躲着避着也不是長久之計,借這個機會,她要跟他攤開了談一次,她點頭道:“可以!”
趙友楠一直默不作聲,也不知心裏頭在盤算些什麽,眼睛裏頭連連閃出亮光。
******
三天後。
韓瑾夏請了兩天假,下午3點多,簡單的收拾了行李,跟趙友楠前往度假村。
一路上,她假裝睡覺,四個小時的車程都沒有說過一句話,到後來,還真的睡着了。
車子駛入度假村,她才醒過來。
“到了嗎?”她往窗外看了看,天已經黑了。
“嗯!就在前面了,這會他們也應該到了!”趙又楠打了一下方向盤,拐進一排仿古的建築群。
韓瑾夏困惑的轉頭:“他們?你是說我弟弟跟我媽?”
趙友楠往前面點了點:“你看,他們已經在前頭等我們了!”
順着他手指指的方向望去,明亮的路燈下,兩個非常養眼的帥哥并肩站在那裏。
這兩人不是別人,正是喬月森跟韓瑾西。
韓瑾夏的心裏重重的一沉,喬月森絕對不會無緣無故來到這裏,她突然想起之前的那個電話,就是明天了,明天就滿一個月了,他說過不會放過她的,他追到這裏來,究竟想要做什麽?
還有趙友楠,他一早就知道喬月森要來,所以勁頭才這麽大,他該不會是想要借此機會跟喬月森,,,,
這幾天會聚齊很多的人,若是被發現了那還得了,她瞬間感覺頭好疼。
車子停下,趙友楠車窗搖下來,對外面的兩個人熱情的打招呼:“月森,瑾西,你們好!”
窗外,喬月森懷着胸彎下腰來,往車裏探視,笑容迷人的搖了搖手,說了一句玄妙的話:“你們來了,約定好的快要到期了,趁此相聚的機會,讓我們痛快的解決吧!”
韓瑾夏跟趙友楠同時緊張的看向他,而喬月森只是留給他們一個燦爛深沉的微笑。
攤牌
“什麽約定啊?”韓瑾西湊過來,好奇的在三人臉上看了一圈。
“沒什麽,不過是之前說好的一些事情罷了。”喬月森直起腰來,輕描淡寫的一語帶過。
韓瑾夏打開車門走下去,拿了行李,臉色疲倦的說:“我有點累,先進去了!”
她說完,誰也不看的往自已所住的7號排屋走去。
“姐,你飯不吃啦——”韓瑾西在後面喊。
“不吃了,你們去吧,我想睡一會。”韓瑾夏回了一句,頭都沒有轉。
不管是喬月森還是趙友楠,她都不想看到他們的臉。
韓瑾西望着姐姐的背影,感覺自結婚以來她消瘦了很多,每次見她都是無精打采的樣子,他了解她的個性,天大的事都喜歡自已扛,從來不想別人訴苦,他隐約覺得她心裏藏着事,而且非常嚴重。
此時,趙友楠也從車裏下來了。
他笑容溫煦的來到喬月森跟韓瑾西的中間:“讓她休息吧,待會我們吃過了幫她帶點來就好!”
喬月森淺笑,貌似是随意的,可看在有心人眼中,也是別具意味的。
韓瑾西收回視線:“那也好啊,我們去吧——”
三個男人一起邁開步子前去餐廳。
開始走的時候,原本趙友楠是走在韓瑾西旁邊的,可走着走着他一下繞到喬月森身旁去了。
這一小小的舉措讓韓瑾西傻了一下,心裏不禁跟姐姐剛才的郁郁寡歡産生了聯想。
不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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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瑾夏來到房間,裏頭也都是帶着古香的,紅木大床,四周都拉着白色的紗幔,燈光是柔黃色的,搭配的倒是相得益彰。
放下行李,她最先做的是走過去打開窗子。
今夜的風有點涼,或許是她的心太累了,有時銅牆鐵壁未必就會無堅不摧,那顧忌壓抑的東西,早已在內部将她的心腐爛出了一個大洞,而即使這樣,她還是會掩飾的很好,不被人看出來。
寂靜的站了一會,關上窗子,拿了換洗的衣服走進浴室。
往浴缸裏放水,她發呆的坐在浴缸的邊沿,手輕輕劃着水面,寫着一個人的名字。
那些字消失的很快,寫了十次還是沒有一點痕跡,水紋如沉積下去的年輪,亦如隐秘在她心底的那份感情,沒有人知道她是如此深深愛着他。
眼淚以下墜的姿勢掉在水中,也一并消失的無影無蹤。
同一時刻,醫院那裏已經翻了天。
傍晚6時,沈千塵像空氣一樣在病房人間蒸發了,後天他就該出院了,在這個時候,他一聲不響的消失,不免讓人擔憂是出了什麽事情。
九點半。
趙友楠回來了,手裏拎着打包的飯菜。
看到韓瑾夏坐在沙發上,他笑着把袋子放到木制的茶幾上:“你沒睡覺啊,我給你帶了飯菜,趁熱吃一點吧!”
他彎腰坐在她對面,把袋子裏的盒子一個一個拿出來,掀開,抽出了筷子,放在她面前。
韓瑾夏拿起筷子,拿掉外面的包裝紙,夾了一些吃。
趙友楠起身去另一邊,給她倒了一杯水:“慢的點,渴了的話,喝口水潤潤。”
韓瑾夏沒有答話,繼續沉靜的又吃了幾口,緩緩的擡眼,表情嚴肅沉凝的說:“趙友楠,我們來談談吧——”
“瑾夏,你怎麽了,怪可怕了,喝口水啊——”趙友楠不解的笑說道,把水杯往她那邊又推了推。
韓瑾夏看了看一旁的水杯,拿起,咕嘟咕嘟一口氣喝了,把杯子重重往茶幾上一放:“我也不繞彎子了,那天晚上我也在喬月森家,你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直截了當
她想來想去,還是直截了當點的好,反正這段婚姻已經完蛋了,婉轉也改變不了本質。
趙友楠震驚的看着她,半天沒有說話。
韓瑾夏眼眸明亮透徹,坦蕩蕩的盯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過了有一刻鐘的時間,趙友楠洩氣的笑了:“對不起,是我騙了你——”
“離婚吧!先不要對外說,我會搬出去,過段時間,等時機成熟了再告訴父母,畢竟我們結婚還不到一個月,說不出總是不好聽的。”韓瑾夏果斷的下結論。
離婚是唯一能讓她脫離掉這段狗血一樣的婚姻,至于喬月森知道後會如何幸災樂禍的嘲笑她,奚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