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有人來找茬
夜幕降臨,大街小巷正悄悄地,陷入了沉睡。
銅雀樓的熱鬧才剛剛開始。人們陸陸續續的趕來這兒。
工作了一天的他們,身心俱疲。來到這裏,不僅可以釋放壓力。更可以解自己深夜的寂寞。
“李經理,我今天還要去陪那些人嗎?”我已經向命運低了頭,陪那些男人又怎麽樣?
現在的我青春貌美,還可以肆意的揮霍着青春。
“雲舒。你先坐着吧,今天晚上如果沈大少不來。你就可以自行安排了。”李經理看了一眼時間。
她知道這對我來說很不公平,“雲舒。你也知道,沈大少是咱們銅雀樓的貴客,沒有讓他不高興的道理。他來這兒不就是為了圖個樂呵嗎!”
“李經理。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他是上帝,我是奴隸,我會努力取悅他的,無論他對我做什麽。”我就知道。李經理根本就不是真的關心我。
這個世界上。沒什麽絕對的親人。枕邊人都可以捅自己一刀,更何況其他不相幹的人呢?
李經理拍了拍我的肩膀,便匆匆離開。去忙其他的事情了。
說真的。我到挺喜歡和那些下等男人在一起的,他們雖然說着污言穢語,看起來無比下流,可他們也會懂得畏懼。
就算是我一不小心得罪了他們,也會相安無事。
我坐在吧臺上,點了一杯雞尾酒,粉紅色的液體在杯子裏輕輕蕩漾。
我自顧自的喝着酒,瞧着舞池裏的人,他們很快活,在這裏沒有寂寞的人。
“騷粉,果然是個騷貨。”沈斯承的聲音飄到了我的耳朵裏,我沒有搭理他。
如果我反駁他,只會自讨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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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我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裏,我聽見了一個女人罵罵咧咧的聲音。
她走到了我目前,狠狠的抽了我一巴掌,“你個小浪蹄子,幹什麽不好,偏偏當*,還敢*我老公,看我不打死你的!”
我被她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懵了。
“你傻13吧?”我怼了她一句。
“你還敢罵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她怒氣沖沖的沖向我,看準時機,我朝着她的肚子狠狠的踹了一腳。
她随即倒在了地上,“你還敢踹我?”
“沒什麽我不敢的,別像個潑婦在這裏丢人現眼,我相信你老公一定受不了你這種母老虎,天天都在更年期。”不是我嘴損,而是我最讨厭找我麻煩的人。
她爬了起來,氣的牙癢癢,“你*別人的丈夫還有理了?”她很生氣,也很委屈。
“不好意思,我葉雲舒從來都沒有*過有婦之夫,就算是*,我也是個高端大氣上檔次的*,不是什麽人都能染指的了的!”
很多人朝我這邊聚了過來,紛紛議論,過來湊熱鬧。
反正已經丢人了,我也不怕丢的更多。
“昨天晚上你*我老公去開房,你好意思不承認嗎?”她說的很大聲,所有人對我指指點點。
我嗤之以鼻,開房?你得給我多少錢,我才跟你開房?
“不好意思,昨天晚上我下班的早,我們家那有監控,你大可查一下監控錄像。”我不想和她繼續糾纏下去。
女人不可置信的看着我,似乎在懷疑我的話。
“她有男人了,不可能和你老公勾勾搭搭的,你就不懷疑告訴你這件事情的那個人的嫌疑嗎?”沈斯承适時的出面。
雖然不知道為什麽他願意替我解圍,但我知道,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李經理過來了,她拉着女人,走到了一旁,我回到了座位,重新點了一杯酒。
“連句謝謝都不說,真是個薄情的女人。”沈斯承在我耳邊發牢騷,我将酒推到他面前。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美滋滋的。
“喝酒堵不住你的竈坑。”我朝着他說了這麽一句話。
我沒見過比他還聒噪的男人,有時候我真的懷疑,他是個雙重人格的神經病。
沒過多大一會,女人走到我面前,“對不起,剛剛是我不分青紅皂白冤枉了你。”
我沒搭理她,沈斯承起身,拉着我的手,我也不能拒絕,跟在他的身旁,一起上樓了。
包廂裏,只有我們兩個人,他将我抵在牆上。
“葉雲舒,你怎麽對我這麽冷淡?”他疑慮重重,我都感覺他這麽懷疑下去,都要得精神分裂了。
他給我的感覺就是:總有刁民想害朕。
真不知道他哪來的自信,比起沈斯年,他可差遠了。
“你會對殺你未遂的人熱情麽?除非你有病,還他媽病的不輕。”在他面前,我實在是不想裝成一個知性優雅的女人。
他松開了我的手,“你還真是個不一樣的女人。”
我不知道他這話是什麽意思,但我知道,我之後的日子裏,将會出現一個時隐時現的大傻13。
想到這裏,我不禁為自己默哀,人生,不可以這麽茍且的活着。
“明天晚上有一個晚會,我想讓你當我的女伴。”他開門見山的和我說了意圖。
“一個小時一萬塊,不想買就請出門左轉。”我對他沒有半絲溫柔。
他笑了笑,“成交。”說完,他起身走到了我身邊,停住了腳步,在我的額頭輕吻了一下,便離開了。
我呆愣在原處,整個人都傻了,沈斯承是犯病了吧?
又是一個孤獨的夜晚,我又一次提前下班。
路上,我看見了熟悉的車停在路邊沈斯年從車上下來了。
“他邀請你了?”
“嗯。”
“你答應了?”
“嗯。”
沈斯年沉默了,“我只是讓你色誘他,不是讓你去和他談情說愛的,你應該記住自己的任務。”
“我從來都沒有忘記過,能活着從現在你的面前,是我的幸運。”這一刻,我特別想哭,可我卻沒哭。
我以為報了仇,我就不會卷進那些風浪裏,可我卻親自将自己推進了另一個深淵。
沈斯年抱住了我,“你知道的,我有多麽的舍不得你,可我必須這麽做,沈家欠我太多,我需要奪回來屬于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