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殘忍的拒絕

其實,我最擅長的就是鋼管舞,因為鋼管舞難度并不大。只要自身的條件好,就很占優勢了。

在江湖飄了這麽久。搞好異性關系我還是很擅長的。

我站在臺上,動感的音樂環繞。跟着節拍,我手輕輕撫摸着鋼管,随後開始了表演。

美腿、秀發,我無一不缺。很多人紛紛走了過來,将我團團包圍。

女生那裏略顯冷清。看着她标準的動作,我就知道她只是個形式主義者。

舞蹈這東西。動作标準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要有心。

她雖然跳的不錯,可她的舞蹈沒有神韻。我之所以有天賦,是因為我不僅僅是很輕松的學會動作,更重要的是我可以将舞蹈跳出神韻。

一曲結束,我贏得了數以千計的掌聲。

“你還不服輸嗎?勝負與否。這可是一目了然了。”我望着她。與她四目相對。

“你憑什麽就比我強?”她很不服氣。

“你本來就不應該和我比的。我比你有天賦,可能是遺傳基因的關系。”我淡淡的說着。

我媽曾經顯赫一時,沒有人不認識她的。可我卻聲名狼藉。

“忘記告訴你了。我媽就是葉蘭心,我叫葉雲舒。”說完,我從臺上走了下來。

女生不可置信的看着我,很多人知道我的身份之後,不免吃驚。

的确,憑着我的舞蹈天賦,在這裏屈尊實在是不應該,可我偏偏就選擇了這條路。

“別那麽吃驚,你還年輕,在努力努力,有朝一日一定會舉世矚目的。”太多的安慰的話對她沒什麽用,所以我也不說那些套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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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不早了,我也該回家睡覺了,要不然陪沈斯承去參加晚宴的時候,一定是一副鬼樣子。

男生擋在我的面前,“你有男朋友嗎?”

他的問題很唐突,我笑了笑,“怎麽,難不成你還想着當我的男朋友?”

對于這種小孩子,我最喜歡的不是對他教育,也不是把他臭罵一頓,而是不正經的調侃一番。

這樣顯得我年輕,而且顯得我親和。

“當然,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吧!”男生目光真誠,卻引來我一陣笑。

“小弟弟,我都二十了,你和我差的太多了,做你姐姐還差不多,怎麽可能做你女朋友呢?”我打量着他。

他比我高很多,看起來很成熟,可我很清楚,他比我小,我不能辣手摧花。

男生有些不悅,“我只不過是比你小兩歲,我都已經成年了,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他很霸道。

我點了點他的頭,“幼稚鬼。”說完,我頭也不回的走了。

有人喜歡我,我很高興,可我不一定要喜歡他。

回家的路上,我想了很多,我這個年齡,應該打拼一番事業。

當我到了家門口的時候,我看見了沈斯年,他就站在我家門口。

“你來這裏幹什麽?大半夜的你不睡覺啊?”我略顯不悅,眉毛上揚,整個人帶着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場。

沈斯年默不作聲,他渾身散發着一股酒味兒。

他的車停在我家樓下,他都已經喝了酒,還敢開車來這裏,真是膽大包天。

我拿出鑰匙,打開了門,他直接鑽進了我的家。

我沒有理會他,喝了酒的男人最危險,我只是不停的祈禱,他能夠盡早的睡。

且不說都已經深夜了,我把他趕走會引起鄰居的不滿,他一個人自己酒駕開車,萬一出了什麽意外,我良心也會過不去的。

我家不算大,就一張床,我率先上了床,地上的羊毛地毯很柔軟,躺着睡上一宿也無傷大雅。

剛進被窩,我就關了燈。

正當我準備進入夢鄉的時候,他爬上了我的床。

我警覺的坐了起來,“沈斯年,你要幹什麽?”

他不說話,一把摟住我的腰肢,對我狠狠的親吻。

我掙紮了很久,都沒有推開他。

我的嘴裏滿是酒氣,他應該是喝了很多酒,以至于醉醺醺的不成樣子。

良久,他吻夠了,便松開了我,“葉雲舒,你為什麽不接我電話?”

我沒回答他,我又不是他的奴隸,沒有什麽法律條文規定我不可以不接他電話。

只是,我沒想到他居然神經病到自己去喝悶酒了。

“我為什麽要接你電話?我又不是你的誰!”我很冷靜,可我卻不理智。

也許是我的話激怒了他,一個翻身,他将我撲倒在床上,将我壓在他的身下。

“沈斯承就那麽好嗎?你是不是特別想嫁給他?是不是特別想讓他日你?”他說的很難聽,似乎是動了怒。

“對,我就是喜歡和他做,我就喜歡他,你管得着嗎?”我并不冷靜,我就想和沈斯年劃清界限。

和他在一起的半年裏,他從來都沒有對我動手動腳的,我卻為了他淪陷。

我愛他沒有任何理由,随着時間的推移,我不停的告訴自己,一切不過是我的*罷了。

我對沈斯年的不是愛情,不過是一種*,我不可能會愛上他的。

可我明明知道,我說的一切都是自欺欺人。

“葉雲舒,你他媽真下賤!”他惱火了,怒的一發不可收拾。

我沖着他笑,“怎麽,沈斯年,你不會是想上我吧?真不知道你哪兒來的勇氣,我告訴你,我就是說做雞,也不可能讓你想上就上!”

卯足了勁兒,我狠狠的推了他一下,将他推到了地上。

“冷靜冷靜吧,你是一個男人,你是沈斯年,和我葉雲舒沒有半點關系的男人。”我都話很絕情。

我怕淪陷,我怕有一天我會依賴他。

我太了解沈斯年了,他沒得到的時候,你就是個寶貝,有一天他厭倦了,你放*段去找他,他都不會看你一眼。

和他在一起的女人多了去了,他對每一個女人都很深情,是最好的*。

那些傻女人一點一點陷落,最後被他攻破防線,身心都被他占領。

他深情,卻不長情。

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将他牢牢的把握在手裏,而他,才是主宰一切的上帝。

他不再說話,離開了我的房間,毫不猶豫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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