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李代桃僵
剛一落地就将汪畏之抱了個滿懷,舒服的嘆了口 氣,說着動人的情話,“要是以後都抱不到你,我該怎麽辦呀?”
汪畏之也伸手環抱住他,盡可能的将自己的體溫傳遞過去,他想溫憲 太缺乏安全感了。
溫憲抱着他,明明只是做個樣子,不知為何,他心中卻因這絲溫暖蕩起一些微微漣漪。
微皺了皺眉,放開汪畏之 ,還是将準備好的話說了出來,“你的信我看了,但我等不了,以後每天,我就這樣來偷偷見你,直到你處理好你說的哪件事,好嗎?”
汪畏之沒有說話,溫憲摟着他,伸手将他的臉擡了起來,看着汪畏之泛紅的臉,心中微動,低下頭,唇瓣摩挲着汪畏之的,低喃蠱惑道: “好嗎?”
汪畏之微一顫抖,他明知這樣很危險,可還是不受控制的點頭,他甚至閉緊了眼,等到這個炙熱的吻落下。
卻聽見一聲 低笑,汪畏之迷茫的張開眼,溫憲已經抽離開,正含笑看他。
汪畏之臉唰的就紅了,“你、你戲弄我。”,他說着就要轉身回去。
溫憲卻一把抓住他的手,将人拉了過來,低頭含住了汪畏之的唇。
這個吻在溫憲看來其實根本沒有必要,可不知為何,看見對方眼中的 愠怒,他竟是心中一動,直接吻下去。
兩人挨的很近,相互交換着彼此的氣息,汪畏之陶醉的閉着眼,沉浸在這一吻中,而溫憲看着他 ,眼神中越加幽暗,有一股掩藏不住欲。望,即将噴。薄而出。
兩人還在後院中膩歪,前面已經傳來腳步聲。
汪畏之趕忙驚醒,推 了溫憲一把,高大的男人卻紋絲不動,拉着他直接進了房間內。
“你做什麽?有人來了!”,汪畏之有些心急,這裏畢竟是魏府,要是 讓魏家的人看見他和溫憲半夜私會,先不說二皇子那頭,魏侯爺就得先打斷他的腿。
“我知道,所以咱們的趕緊找個地方藏好!”
“藏好?”,汪畏之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溫憲拉上了床,兩側輕柔的紗曼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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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畏之只覺眼前一黑,溫憲拉過被子蓋在兩人 身上。
借着餘光,汪畏之看見壓在他身上的男人,笑顏晏晏,眼中帶着笑意,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豎在唇間。
然後就這麽在被子的 掩蓋下,趴在了他身上。
汪畏之感覺到對方鼓動的心跳,溫熱的觸感從肌膚相貼見傳了過來,暧昧的氣息萦繞。
還來不及說上一句 ,門外就響起了敲門聲,“之兒,母親把晚上的藥給你端過來了。”
門外竟是魏夫人,汪畏之心中一驚,連忙道:“母親,我已經歇下 了,況且兒子今日感覺好多了,應當不用在喝藥了。”
“不行,大夫說了,這藥一天三頓,得喝到痊愈為止。”,魏夫人态度很堅決, “我進來了。”
說着竟是伸手去推汪畏之的門,剛才汪畏之同溫憲進來時只是将門帶上,并沒有插上插捎。
他還欲在說什麽,只感 覺被子下的溫憲,似乎在騷。動着,那感覺有點像對方在解。自己的衣服。
汪畏之立馬慌了神,艱難的咽了口唾沫,伸手進去拍了一下 他,卻被一只大手攥住,汪畏之心跳的飛快,要知道此時魏夫人就和他們一門之隔。
“快放開,她們要進來了。”
被子微掀開了一 些,從縫隙裏,汪畏之只能看見一雙笑眯眯的狐貍眼兒,随即他感覺自己下巴一熱,對方溫厚的唇瓣正貼上來細細吸。!舔,“你這個樣子 ,可千萬別露餡兒了。”
汪畏之眼中含着惱怒,可更多的卻是無奈,下巴上的溫熱激的他渾身一個顫。栗。
只得強行将手抽了出來 ,蓋在那張俊臉上,一撈被子,将溫憲推回了被子中徹底蓋住。
此時門被從外推開,魏夫人端着藥碗走了進來,看見汪畏之已經躺下, 便徑直往這邊走來。
還未走近,汪畏之突然大聲道:“母親!”
魏夫人被叫的一愣,“怎麽了?是哪兒不舒服了?”
汪畏之咽 了口唾沫道:“兒子病剛好些,母親還是不要靠的太近,以免染了病去。”
魏夫人腳步只是略微一頓,随即直接走到床前,“今早不是 還親手喂了藥嗎,怎麽就染病了?”
她将那藥碗攪了攪就要掀開床前的紗幔,汪畏之急的心頭冒火,見魏夫人的手就要伸過來,趕忙又 高喊了一聲,“母親!”
這聲比之前還要大些,魏夫人始料未及,驚的手一抖,差點灑了藥碗。
“你這一驚一乍的,到底怎麽了? ”,魏夫人疑惑道。
汪畏之找不到解釋的理由,我了半天,才憋出一句,“我、我怕苦,不想喝!”
魏夫人一聽,又笑了笑,“母 親知道,所以還給你備了蜜餞的,之兒來,把藥喝了再睡。”
見實在回避不了,汪畏之轉而道:“母親,你把藥放下吧,兒子等會就起 來喝。”
哪知魏夫人怕他将藥給到了,“母親看着你喝下再走。”
實在無法,汪畏之想了想,撐起半邊身子,将手伸了出去,“那 母親把藥給我吧。”
魏夫人見他不肯離床,調笑道:“之兒這床上莫不是藏了人?怎麽千呼萬喚都不肯出來。”
汪畏之手一僵,魏 夫人一語中的,被子下的溫憲卻在這時挑開了汪畏之的腰封,将手伸。了進去。
他的腰側甚至能感覺到溫憲灼。熱的呼吸。
又驚又 怒下,他趕忙一把抓住被子下作亂的手。
被子裏的人安分了一些。
魏夫人見他如此,還以為汪畏之面薄,“好了,母親不說便是, 來,将藥喝了吧。”
汪畏之不敢再耽擱,只想魏夫人快點離開,此時也顧不上苦了,将那碗藥接過一飲而盡。
見魏夫人詫異的目光 下飛快捏了枚蜜餞塞到口中,“母親,兒子喝好了。”
要知道汪畏之因為怕苦,喝藥時向來喜歡拖拖拉拉,但魏夫人到底沒說什麽,只 當他累了,接過藥碗,在她離開前。
汪畏之道:“母親,還有一件事兒子要同你說。”
魏夫人等着他說下去。
“晚上睡覺時可 否不讓阿青他們守着?他在床前兒子睡不着。”
其實這麽多天他已經習慣了,但若如今日溫憲所說,日後天天都來翻他魏家的牆,爬他 魏家的床,那阿青就着實不方便了。
“之兒,下人守夜這是京城的規矩。”
汪畏之知道魏夫人疼她,當然也知道在疼他規矩也不可 廢,他想了個折中的法子,“那讓阿青他們守在堂廳內吧。”
他楚楚可憐的看着魏夫人,對方一時有些猶豫。
汪畏之見有效果,趕 忙再接再厲,“母親,如果夜裏我真有事,他們也聽的見,只是在稍遠的地方守着,也不算壞了規矩。”
魏夫人實在招架不住,最後還 是答應了,她拿着藥碗下去同下人們交待。
待人一走,溫憲就迫不及待的從被子裏鑽了出來。
此時被子下,汪畏之的衣服早已歪七 八扭的敞開着。
溫憲的氣息有些。粗,汪畏之還來不及教訓他,便被一個濕。嚅的吻堵住。
一只有。力的大手從敞開的衣。縫間。 滑。了。進去。
激的汪畏之一個顫。栗,渾身癱軟。
畢竟兩人相愛,他其實有設想過和溫憲滾。床。單的場景,但沒想到會來的這 麽快。
汪畏之被吻的意。亂。情。迷,七葷八素,他從沒想到自己可以這麽順利的得到這個人,不由被他帶着往下沉淪。
他此刻想 ,管他什麽三皇子,什麽魏家侯爺,什麽京城規矩,只要身上的這個人是溫憲,他就可以,他們是彼此相依偎的人,溫憲只有自己,而自己 也只有他。
汪畏之徹底淪陷在了這個溫柔濕嚅的吻中,越陷越深,不可自拔。
意。亂。情。迷間,汪畏之感覺對方将自己的衣服。 扒。了下來,他勉強将意識拉回來一些,“門...門還沒有插。上。”
溫憲卻伏上來又堵住了他的唇。
他原本是想借機看看汪畏之 身上是否有月牙胎記,雖有猜測,但到底還是需要确認一番,他溫憲從來要的就是萬無一失。
可看着身下人意。亂。情。迷的樣子,不 知為何,他竟真的升起了占有的心思,并且越來越濃烈。
一見那雙漂亮純澈的眼睛暈染上水汽,溫憲就升騰起一股破壞的欲。望,他想 狠狠将面前這個生活美滿,不染世事的,幹淨的人拉進他的泥沼中,将他渾身上下都染滿污泥。
微皺了皺眉,其實此刻他最該做的應該 是檢查一下汪畏之的身。體,在抽身離開。
可随後,他邪惡的勾了勾唇,居高臨下的眼神,看着汪畏之就像看着一頭待宰的羔羊,汪畏 之被那眼神刺的一個哆嗦,不知為何,他不喜歡溫憲用這樣的眼神看他,那眼神就像在看待一個毫無價值的犧牲品。
他只得伸手摟上對 方的脖子,貼近身。體,以此掩住心中的不安,“溫、溫憲?”
溫憲聞聲低頭埋進了汪畏之雪白的脖頸間低喃道:“畏之,我真是越來 越舍不得你了呢。”
那一剎那,在對方看不見的視角裏,他展露出了完全與以往不同的暴。虐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