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殘忍
一前一後，恰當好的距離。
赫煜希坐到床邊，依着床頭冷冷看向顧惜：“要還債？”
顧惜點頭。
“好，很好！”
有那麽一刻，顧惜覺得男人會上前将他掐死，就像上一次一樣。但是男人沒有，男人只是靜靜的坐在床邊，用古潭似的眼眸盯着他。
良久，男人冷聲道：“自己脫！”
顧惜微微一愣，雖然現在是晚上，但剛剛進門時，他沒有關門。
他轉身，想要去關門。
“你今天走出這個房間，就一輩子也別想離開這裏！”
男人冷冽的聲音在背後響起，顧惜一僵：“我關門。”
“關門？有必要？這屋子有誰不知道你是出來賣的？”男人的聲音裏帶了些鄙夷。
顧惜手指一顫，眼中流轉了幾抹光。
轉身面對男人時，又變得堅定無比：“好。”
他果然一步一步走向男人，走到床邊時，慢慢伸手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襯衣。
一顆……倆顆……
雪白的襯衣靜靜的躺在冰涼的地板，顧惜想上前，卻被男人擡腳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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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看了看他的休閑褲，似是覺得有些好笑：“這個不脫？你怎麽為我服務？”
顧惜垂頭，解過皮帶的扣子，手指有些顫抖。
“怎麽？不願意？”男人還在挑戰他的決心。
脫吧顧惜，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
顧惜這樣想着，果然不再遲疑。
回歸到初生的模樣，顧惜就這樣毫無遮掩的站在男人面前。
赫煜希點了一只煙，沒有看顧惜。
“顧惜，我已經到極限了。”他說。
随後猛然抛開煙頭，攬過顧惜就是一個瘋狂的吻。
吻着少年精致的身體，不帶絲毫憐惜。
顧惜淺笑着，任由男人玩弄。
就當，又被狗咬了一次吧。
不知道過了多久，顧惜以為男人累了。
因為男人沒有動彈。
他微微張開眼，發現男人真一臉好笑的盯着他。
“可……可以了嗎？”顧惜弱弱道。
男人噗嗤一笑：“你覺得呢？”
顧惜的臉被男人一點點撫摸着，可顧惜沒有從男人的動作中感覺到半絲的愛意。他知道，男人還沒有好。
顧惜微微動了動，試圖主動些，讓男人快點好。
但是男人将他按住。
男人說：“你一點聲音都沒有，你覺得我會有興致？”
顧惜懂了，心也碎了。
男人要把他所有的堅強所有的倔強都抹殺，将他的尊嚴碾碎，碾成粉末，化作虛無。
夜，在叫嚣。
顧惜用自己的嗓音，哼叫着陌生的言辭。
男人很是滿足，折騰着他，要他說出各種違心的詞彙。
顧惜，你真賤……
顧惜想，明明可以死了一了百了，可他為什麽總要勉強的活着？
活着，真難。
顧惜不知道男人是什麽時候滿足的，也不知道男人是什麽時候離開的。
意識陷入混沌之前，顧惜所有的嗓音已經變得嘶啞，他分不清哪些從自己口中流出的□□言辭是自己說的，還是身體裏另一個靈魂作祟，代替他說的。
不過他明白，說了就是說了，用不着狡辯。
所以陷入黑暗時，顧惜唯一的念頭便是：今晚，可以算好幾次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