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審問

現在的謝氏也許早已經忘了侮辱李凝雪的人是她叫柳城惠找來的,而李妃然也是識破了她的計謀用計脫身而已,但她的心裏已經充滿了對李妃然的恨,所以看着李行他們因為擔心李妃然如此不公的對待自己,壓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所以才會把自己暴露在衆人面前。

許佳雅皺着眉頭,眼神痛恨的看着謝氏,“姐姐什麽都沒跟你争,你居然還派人去殺她,你到底是不是人,你快說出那些黑衣人是誰,姐姐到底怎麽樣,否則我們不會讓你好過的。”

她不相信姐姐會死在黑衣人的手裏,姐姐那麽聰明,肯定會有辦法脫身或者有人救她,雖然後面這個可能性微乎其微,但她還是寧願這樣想。

“把她拖下去關回鐘翠苑去看守着吧,現在找然兒要緊。”李行心力交瘁的把手撐在桌子上支撐着自己的身體,不願看着謝氏,那樣子看起來就像是老了十幾歲。

李言李文聽命駕着謝氏的手往外拖,謝氏疊聲不甘的罵着,聲音越來越遠。

許安洋抱拳對李行說道:“事情既然已經水落石出,現如今還,還是尋找李小姐要緊,我現在就帶着鄙妹回府,安排人手去尋找李小姐,有什麽消息我會派人來左相府告訴李左相的。”

難得自家妹妹認了一個幹姐姐,現在出了事他自然是要幫妹妹好好尋人。

李行略帶尴尬的點頭:“那就有勞許将軍了。”

家醜不可外揚,自己家的醜事被外人看了一幹二淨,他真的是覺得面上無光。

這個家好像從姿娘死後就變得家不像家了,就連他們的女兒如今也是生死未蔔,他真的是愧對死後的姿娘。

許安洋帶着怒氣騰騰的許佳雅回了将軍府,而吳媽和瑾兒自然是回了雲閣,看着雲閣裏李妃然的房間,吳媽和瑾兒的心裏又難過了好一陣子,只希望老天保佑,她們小姐能平安無事。

皇子府的地牢內,柳城惠一幹人等被分成了兩撥關在兩間地牢裏,冥澤派侍衛把柳城惠拉了出來,押到刑房裏綁在刑架上。

看着牆壁上挂着的各種刑具以及中間那鼎燒的紅旺旺的炭爐,柳城惠心裏一陣膽寒,他害怕的咽了咽口水,被綁的雙手不斷掙紮着。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麽人?”那個飛下懸崖救李妃然的男子雖然只是匆匆看了一眼,但那如此氣度不凡的面容早已印在他的腦海裏,而這個坐在那裏把他們一群人打敗的人明顯以那個男子馬首是瞻,難道,難道他們得罪了大人物?

由于被帶回皇子府來時他們都是暈着的,所以柳城惠并不知道自己現在是被關在皇子府的地牢內。

冥澤現在看柳城惠就像看一條被他放在砧板上的魚,任他宰割。

他唇邊一抹邪氣的笑容,如同一個地獄裏來的惡魔,走到柳城惠身邊,“我只給你一個機會,把指使你的人說出來,否則…呵呵…”語氣裏盡是威脅。

這話聽在柳城惠耳裏就如同一張催命符,額角的冷汗不斷落下,他支支吾吾的不知該如何開口。

“不說是嗎?”冥澤好笑的看了一眼柳城惠,真是死豬不怕開水燙,等會就讓他嘗嘗他冥澤的厲害。

他走到火爐旁邊,拿起放在火爐裏燒的發紅的火鉗,一步一步的走到柳城惠面前,那火鉗在他手裏顯得特別紮眼。

“我說,我說我說!”還沒等冥澤動手,柳城惠就害怕的尿了褲子,那一股尿騷味在刑房裏擴散,味道特別難聞。

“那還不快說!”冥澤不屑的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頭,狂妄的看着柳城惠,那意思已經很明顯,他的耐心已經沒有多少了。

柳城惠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抖着聲音說道:“是,是左相府裏的二夫人謝氏。”為了保住自己,他毫不猶豫的把謝氏供了出來。

“呵,你果然跟我想象的一樣沒用!你是在失去我給你的機會後說的,所以懲罰照舊!”冥澤的笑容如同一朵妖嬈的曼陀羅花,可說出來的話卻讓柳城惠怕上加怕。

柳城惠的雙腳不斷顫抖着,“你,你要幹什麽?”

“你現在就知道了!”冥澤重新拿起剛才放回了火爐的火鉗,扒開柳城惠的衣服,“滋……”空氣中傳來一股肉燒焦的香味。

“啊…”柳城惠痛苦的大喊,喊聲傳遍整個大牢,然後翻了個白眼,又暈了過去。

把火鉗扔回火爐,冥澤拿手帕擦着雙手,“沒用的東西,就這副窩囊的樣子還敢殺人,把他押回地牢去。”他對看押柳城惠的侍衛說道。

兩個侍衛把暈過去的柳城惠解綁,面無表情的把他拖回了地牢。

冥澤拿到答案立馬去了司徒冥冽的別院向他報告。

“那個人說是李行的妾氏所為?”司徒冥冽坐在大廳,李叔畢恭畢敬的站在他的身邊候着,冥澤彎腰站在下首,把在刑房裏拷問出來的情況回禀了司徒冥冽。

“回主子,那個人的确是這樣說的,看他的膽量應該不敢說假話。”冥澤再次恭敬的說道。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給我好好招待招待那群人。”眼神如寒星一般深沉,面容冷酷,司徒冥冽語氣冰冷的給冥澤下着命令。

敢動她的人,他一個都不會放過,他會讓他們知道什麽是生不如死。

“屬下遵命。”冥澤眼角捎上笑意,領命退了下去。

呵呵,該是讓地牢裏的那群人領教他手段的時候了,對于敵人,他最喜歡看着他們想死卻又死不了痛苦的樣子。

“唔…這裏是哪裏?”李妃然從昏迷中醒來,睜開雙眼,看着那陌生的床頂,她的心中一陣疑惑。

她記得她中了蛇毒,然後那個男的幫她吸毒,再然後她就受不了身體的難受暈了過去。

現在身體已經不難受了,小腿也不在麻木,除了沒有力氣,這身體已經沒有任何不适,難道這裏是那個男的家裏,是他救了她?李妃然環顧這房間,在心底默默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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