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昏迷

“你,你這個登徒子!”那個熱烈的吻一直持續到李妃然缺氧才結束,李妃然雙頰通紅,喘着粗氣,好不容易将亂了的氣息捋順,氣惱的罵着司徒冥冽。

這個大色狼把她的初吻拿走就算了,現在居然還把她的第二吻也拿了,她真的是,真的是…想打人呀,偏生你的脾氣在別人眼裏還起不了一點作用,真是氣死她了。

“呵”一聲輕笑響起,司徒冥冽寵溺的看着在那一個勁生氣的李妃然,“你注定會是我的女人。”

雖然小白兔現在對他完全是一副抗拒的狀态,不過他有的是時間跟她耗,對于她,他是勢在必得。

司徒冥冽的話聽在李妃然耳裏,刺耳的很,“狗屁,我才不會是你的女人,你這個自大,狂妄的大色狼,我跟你八輩子都走不到一起的,你放心吧。”

她走到門邊,把門打開,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我這裏廟小,容不下你這尊大菩薩,你趕緊走。”語氣裏盡是嫌棄。

司徒冥冽知道在待下去的話,她家小白兔估計真的要被他逼急了,老神在在走到門邊,“我走了,你可別太想我。”

李妃然趁他不注意朝他屁股踹了一腳,把他踹出了門外,“你可自戀吧你,我就是想豬想狗也不會想你的,哼!”用力的把門關上,完全不理會被她踹出門外的司徒冥冽的臉色。

司徒冥冽沒有想到他堂堂一個三皇子居然也會有被人踹屁股的一天,看着那扇在他眼前關上的門,他臉色變得鐵青,好好好,好你個小白兔,你踹本皇子屁股的賬本皇子記住了,以後我在找你算賬!

冥澤瞪圓了大眼看着被人踹出來的自家主子,拿過瑾兒的手自殘的呼了自己一巴掌,喃喃出聲:“會痛呀,那那個人真的是主子??”

天哪,他家主子居然,居然被那個二小姐給踹了出來,幸好這事只有他一人看見,要是被其他兄弟看見,主子的威嚴估計已經蕩然無存了。

只是,頭一次看威風凜凜,冷面冷心的主子為了追一個女人而吃癟,他真的,真的好想笑呀。

“你怎麽了?”瑾兒被冥澤扇自己巴掌的舉動給弄的莫名其妙,看着他因為憋笑而憋的通紅的臉色擔心的問道。

“咳咳…”冥澤咳了兩聲把笑意憋了回去,忙擺手,“沒事,沒事,我得回去了,我們改日見。”

眼見司徒冥冽都已經用輕功飛了出去,他這個做屬下的自然得跟着,跟瑾兒說了聲再見,他跟在司徒冥冽身後離開了這裏。

看着李妃然緊閉的房門,也沒有再喚她伺候,瑾兒撓了撓頭發,一頭霧水的回了偏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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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年關近了,天氣也越發的寒冷,我去物什房拿了些銀炭,給你準備了個暖爐,你抱在懷裏暖暖身子,可別着涼了。”瑾兒從門外進來,手裏拿着一個小暖爐,貼心的對縮坐在床上裹着被子的李妃然說道。

李妃然趕緊掀開被子,把暖爐接了過去,把暖爐抱緊在懷裏,她這才感覺身子暖和了起來。

想到最近變得寒冷許多的天氣,她不禁有些怨念:“這些天天氣也太冷了,我都快要凍感冒了!”

她已經穿了四件衣裳了都覺得冷,為何瑾兒就只穿了兩件還沒有怕冷的意思,難道是因為她初來乍到,所以被盛元王朝的冬季給震懾住了?

瑾兒沖洗着手上的茶具正準備為李妃然泡壺暖茶,聽她這樣講忍不住笑了:“小姐,我可是頭一次見你這麽怕冷。以前的你呀可愛冬天了,特別是下雪的天氣,你望着外面落滿雪的院子,眼神裏都是向往,要不是我和吳媽攔着你估計你早跑出去玩雪了。”

以前的小姐只有在冬天下雪的時候笑容才會變多,所以瑾兒把這些事記得特別清楚。

“真的嗎?也許是因為今年生了重病的緣故,所以才會如此怕冷。”李妃然怕瑾兒察覺到她與原主之間的不同,忙為自己找着借口。

瑾兒歪了歪頭細想,點頭附和:“小姐說的倒也在理,應該是這樣。”

“呵呵…對了,年關不是要準備年貨啥的嗎?李管家有去準備嗎?”李妃然尴尬一笑,趕緊扭轉了話題。

“李管家今日已經在着手準備年貨的事了,他說把物什的清單寫好以後就拿過來給你過目。”泡好茶,為李妃然倒上一杯遞過去,瑾兒把府裏的情況給李妃然說了一遍。

自從謝氏發落邊疆以後,府裏就正式由李妃然管家了,把左相府重新整治了一遍,謝氏身邊服侍的人都被遣散了出府,招進來一些新人,李妃然都給了他們一些下馬威,自然是不會生二心。留下來的下人們也認識到了李妃然的厲害,對主子們的命令更是言聽計從,

因為這些天對天氣的不适應,李妃然适當的放了手,讓李管家代為管理一些事宜,不是重要的事她都會讓李管家處理。

“那就好,在府裏呆了也有那麽些天了,傷好以後就攏共才出了那麽一次府,如果明日天氣好,小姐我就帶你出去玩兒吧。”看了看窗外陰雲漸有散開之勢,李妃然的心裏生出了出府的心思。

說起來,那冥澤自從那晚被她踹了屁股以後,就再也沒出現過,難道是因為她那一腳損了他作為大男人的顏面,所以不好意思來了嗎?想着好些天沒出現的司徒冥冽,李妃然循着心思猜想到。

就算是損了他的顏面,她也不會後悔那樣做,誰叫他老是來府裏擅闖她的雲閣,那晚還…那晚還強吻了她,哼,一個有着大男子主義的色狼,踹死他活該。想到那晚那人霸道而強烈的吻,她慢慢紅了臉頰。

三皇子府,司徒冥冽的卧室裏。

司徒冥冽臉色蒼白,雙眼緊閉躺在大床上,白灼與冥澤在一旁盡心盡責的守着。

“白灼,為什麽主子這次發病會陷入昏迷?這可是從未有過的事!”冥澤緊皺着眉頭,看着毫無知覺的司徒冥冽擔心的問着白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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