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分手計(4)

褚小悠心跳到了嗓子眼。

向他伸來的那雙手是古銅色的,它修長,卻不會纖細,反而給人感覺骨節壯大,富有絕對力量的沖擊感。褚小悠對這只糙漢子的手已經有了條件反射,每次金主伸出來他就吓的淚眼花花,那點發育不健全的小花習慣性的拼命內縮,作出防衛的姿态。

這次,褚小悠內心更是抗拒非常,說實話每次那個他都是痛痛痛痛,雖然後來是爽哭出來的,但是開始的那會真的太痛了。

他好想說,金主您不能幹啊,那洞洞裏可有您親兒子啊!

褚小悠咽口水:“鄭、鄭先生……”

金主不聽他的,唇息交換間,那只老繭林立的大掌靈巧的伸進褚小悠的褲子。

沒有感覺到不該有的,金主笑意濃烈:“不是大姨媽了,怎麽裏面這麽幹淨?”

“啊?”褚小悠萬萬沒想到金主這會還記着那茬?有毛病啊!

“嗯?”金主挑眉。

褚小悠一淚:“你別……”他才開口兩個字,金主就來事兒了,褚小悠啊的一聲,手發軟身體陡然一摔,撞的他三魂丢了七魄,那感覺有點刺激,小花都炸開了花,褚小悠鼻尖上蹭出密密麻麻的汗,布滿痛苦的臉上豔麗又可愛。

“小東西。”金主親他。

褚小悠感覺心裏莫名甜甜的,掙紮的拉開眼縫,他看見金主睡衣被他拉扯開,露出充滿攻擊力的腹肌,隐隐的草叢雜生着,隐秘的性感又迷人,褚小悠被愛寵了兩年,看見這幅景象口水泛濫,眼裏變得愛嬌極了,全身都在發搔,可……

大事尚在,臣妾啥也做不到啊。

褚小悠打算曲線救國,幹脆親昵的勾住金主的脖子,結果被金主熱的發燙的身體吓了一跳,他再對上金主那充滿霸道的黑眸,褚小悠羞得無地自容。

這眼神,要他死啊。

金主隔着褲子朝他一頂,眼裏飽含笑意:“一個月的,一滴不準漏出來,前面喝不完,後面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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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小悠心跳猛烈,身體不住的發酥,按照金主的教育,他這種雙性人本來需要雙重的快感,身體調教出來也搔的厲害,褚小悠想要極了,嬌滴滴的撒嬌:“主人……”

金主沒說話,褚小悠卻覺得鼻尖有點癢,他皺緊鼻子,苦惱的思索着該說什麽蒙混過關:“我不是騙您……我、我……啊嚏!”

世界猛然寂靜。

褚小悠絕望了,他怎麽這個時候打噴嚏了,還臉對臉噴了金主一臉!

不過,一個噴嚏能讓金主甩了他麽> <果然,一只雄獅跟一只小奶貓對視片刻,雄獅率先黑了臉,扔下小奶貓在床上,二話不說出卧室。

砰的一聲,卧室門被遷怒的甩了一牆。

卧室裏還一片狼藉。

褚小悠倒在狼藉的床上伸了伸脖子,沒去送,但也不那麽高興,眼前閃過金主決絕的背影,褚小悠努力壓抑心裏酸澀的感覺,去回想剛剛金主被他噴了一臉的口水,又覺得爽死了。

唇角勾了起來,又嘟起嘴。

心裏又酸又甜又難受的,簡直要炸開了,褚小悠都不知道自己在惱什麽,計劃完成了,他應該高興啊。

金主好像也很不高興,兩年了,他倆關系從來沒有這麽僵過。

也許,他們也有過甜蜜的時候?

不知過了好久,褚小悠一邊腹诽金主,一邊等待小花裏的異物感消失……這個時間有點長,褚小悠都惱了,癢的想自己動手摳摳,卻沒敢_(:зゝ∠)_

那是金主的嘛……

正在憋着,門外突地傳來皮鞋噠噠噠的聲音,褚小悠詫異的回神,看見冰冷高大的身影站在卧室門口。

褚小悠驚愕的瞪大貓眼。

是金主,金主怎麽回來了?

舔腳狂魔已經換好了長款大衣,但手上卻拿着溫水杯跟反倒的藥蓋子,藥蓋子裏面裝的應該是感冒藥。

這……這是出去給他買藥了?

“鄭先生。”褚小悠四肢亂爬的從床上起來,因為那裏還疼着,他站起來動作有些別扭,可心情卻變得不錯,眼睛不由自主的黏在金主身上。

金主一言不發,走近把水杯跟藥放在床頭,然後在褚小悠驚訝的目光下,突地把他打橫抱起。

褚小悠眨眨眼,勾住金主的脖子,為了掩住笑容,偷偷把臉藏進他的懷裏。

他好高興啊n(*≧▽≦*)n

金主彎腰把他放到床上,對着他的唇狠狠咬了一口,褲裆裏明顯又腫脹了。

褚小悠羞的臉龐通紅,摟住金主的胳膊也不放,他看着帶着寒意的金主,突然覺得他能在外一個月忍着,昨天也忍着,還半夜三更的去給自己買感冒藥,是不是喜歡他啊?

是喜歡他麽?

金主笑了笑,在他耳邊說:“看在你生病的份上……乖,吃藥。”

褚小悠眼睛驀然睜大。

即使再沒有懷孕的常識,感冒了不能随便吃藥褚小悠還是知道的,據說懷孕吃藥有可能導致胎兒畸形。

而畸形,就像紮進褚小悠心裏的一根鋼針。

勉強一笑,褚小悠努力讓自己看上去可憐兮兮的:“鄭先生,可不可以不吃?我才剛感冒,熬熬就過去了。”

金主久久注視着他。

就在褚小悠以為他要發飙的時候,金主莞爾一笑:“也行,以後別睡沙發了,要睡睡我。”

褚小悠頓時樂開了花,貓眼裏晶晶亮亮的,金主忍不住親了他唇角一下,興味的眼神落在他的腳裸上:“養好身體了給我電話。”

褚小悠:……_(:зゝ∠)_

才不給。

乖乖的送走了金主,今天臨時任務完成的褚小悠高興非常,哼着歌去洗澡。

洗完澡全身香香甜甜的,跟今天的金主一個味道。褚小悠跟跳貓似的,靈巧的鑽進被窩裏,只露出兩只眼睛。

因為小時候常年被關在柴房裏,褚小悠害怕黑暗的感覺,所以常年留着床頭燈。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着,突然坐了起來。

借着幽暗的光芒,他掀起自己的睡衣,對着自己平坦的肚子,新奇的,又好奇的,又滿足的打量着。

其實,無論情況再怎麽糟糕,他一輩子不會再一個人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褚小悠發現自己又睡的四平八仰的,被子被他踢開了,他咽了咽口水,發現自己喉嚨沒有發疼,應該感冒還好。

後怕的給了自己腦袋一下,褚小悠暗地裏道以後一定要長記性。

小年輕高高興興的起床,他這會沒有昨晚的抑郁,忙不疊的就去找回手機,細胳膊鑽進沙發縫隙把它拯救出來。

結果按亮屏幕一看,嚯,29個未接電話。

褚小悠吓尿了,趕緊給林近言回撥回去,電話秒被接起,褚小悠立馬喊:“林叔叔。”

“還挺有朝氣。”林近言微笑:“小悠,我帶了東西想來看你,你在宿舍吧?”

“在在在!”褚小悠聲音猛提,因為吓一跳都忘了進三十個未接電話代表什麽,急忙說:“林叔,您不用來看我了,我很好,真的……”

“我還沒去過你們宿舍,認認門也好。”

褚小悠抓耳撈腮。

雖然林近言沒有收養他,但是他一直把他當做自己最親的人,兩人相似的身體缺陷,也讓他們更理解彼此,走的更近,甚至在他選擇了到南方來讀書,林近言也一聲不響的來這裏照顧他。

林近言不會有孩子,遇到褚小悠之後,就把他當做兒子一樣照顧。

這種照顧雖然不是無微不至的,但在褚小悠心中,林近言對他的愛就像他幻想中的父愛,如山不像雨,而是為他遮風擋雨,卻不會過多的幹涉他。

就像這次他懷孕,褚小悠能感覺到林近言溢于言表的擔心。

正因為如此,褚小悠不想讓他失望,沒有父親會接受自己兒子被人包養。而他也不敢失去唯一的親人。

“我……”知道不可能阻止他去學校,褚小悠決定去宿舍先去賄賂一下室友,瞞過這次他應該也不會再跟金主在一起了,他故作輕松的說:“那林叔叔你什麽時候來,我去學校門口接你。”

那邊沉默一下,突然爆吼:“褚小悠,你還敢撒謊?我現在就在你的宿舍,你已經兩年沒在這住了!”

褚小悠腦子裏嗡的一聲,感覺自己眼前發黑。

“你在哪裏,馬上告訴我!”

“我……”

“說!”

褚小悠心一慌,手足無措的看向客廳,昨天跟金主的玩鬧畫面閃現在腦海,變成了肮髒惡心的色情片,他怎麽那麽不要臉?

他能讓林近言來看這所房子麽,看他出賣肉體,出賣自尊,每個角落都被人插入到喊疼求饒扭腰的房子?

“林叔叔……”褚小悠雪白的指尖發抖,極力冷靜:“我去你那,我去你那好不好?”

林近言冷了下來:“褚小悠,我再說一遍,乘我還有理智,你說地址!”

褚小悠閉上眼,卻感覺刺人的目光如芒在背的,他咬了咬唇,抖着聲音報出了自己被包養的地方。

林近言那麽傲嬌的一個人,知道他居然出賣自己,會不會就……不要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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