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分手計(11)
想明白有人要害褚小悠,林近言轉身想去病房,卻被趙辛德一把抓住了胳膊。
“你幹嘛?”林近言瞪他。
趙辛德無奈,攤開雙手以示無害:“是你要幹嘛?”
“當然是告訴小悠……”想到這事現在告訴褚小悠也沒用,林近言閉了嘴,目光深沉的盯着趙辛德:“小悠跟人無冤無仇,被人害肯定跟鄭铮有關。”
這件事很顯而易見,趙辛德笑了笑:“那你進去幹嘛,因為太危險叫他倆分開?”
林近言噎了一下,他不知道進去幹嘛,但不能幹等着。
趙辛德嘆氣一聲:“這房門不是我們想進就能進的……”
“你什麽意思?”林近言皺眉。
在趙辛德看來,鄭铮不把褚小悠再囚禁起來已經算是最好的結果了,今天他們不可能能見到褚小悠。
可這話不能說,趙辛德溫文爾雅的笑笑:“現在最重要的是穩住褚小悠,這種事情留下後遺症了怎麽辦?不少經歷車禍的人的都有應激障礙,甚至一輩子不敢坐車,這個你比我懂吧?”
林近言沉默了。
趙辛德哥倆好的撈過林近言肩膀,笑:“你放心,鄭先生會處理的,我們還是去看看肇事者吧,你也給醫院說一聲,無論如何都要把他救過來,我看他肯定兜不住會招。”
林近言不安的看褚小悠病房一眼,還是被趙辛德拉走了。
鄭铮的想法跟趙辛德是一致的,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安撫好褚小悠,別讓他留下心理陰影。所以他即是怒氣騰騰,恨不得把褚小悠按在身下調教的讓他不敢再出門,卻在褚小悠面前完全不發作,還裝出了一副好老公的樣子。
空闊的病房裏,褚小悠坐在金主大腿上哭的昏天暗地的,晶瑩的淚花一滴接着一滴,金主沉着氣抱着他一會,輕輕說:“貓貓乖,讓我看看有沒有受傷好不好?”
褚小悠沒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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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到今天的金主很溫柔,異乎尋常的溫柔。
金主親自幫忙脫的衣服,褚小悠整個人都是藏在他懷裏的,首先露出的就是脖頸,那裏只有金主留下的吻痕,等到金主為他脫掉最後一件上衣,褚小悠感覺到挺立的白奶子接觸到了冷空氣,不由得有些推拒,金主微微一笑,親昵的吻他。
褚小悠跟小奶貓一樣又乖了,覺得鄭先生今天好甜。
接下來脫褲子,這就得褚小悠配合了,必須金主的手到他屁股的時候,褚小悠就得微微擡起來那裏讓金主把褲子脫下來,可金主不放過他,手劃過白屁股時故意捏了好幾把,弄的褚小悠面紅耳赤。好不容易脫掉,金主低眸仔細看,甚至還用手掰動雪白大腿內側,确認褚小悠沒有受傷。可他的手指又粗糙,間或手背蹭到了褚小悠的嫩芽還有外口,弄的褚小悠氣都喘不勻了。
驗傷怎麽這樣啊!
褚小悠怕出事,紅着臉破壞氣氛說:“我剛剛好像摸尿壺了沒洗手。”
金主好笑,純黑的眸子看着褚小悠,不但不嫌棄反而寵溺的哄他:“那我們給貓貓洗手好不好?”
褚小悠忙不疊點頭。金主直接把他抱了起來,褚小悠連忙喊:“鞋!”
金主沒理他。
單人病房裏有個浴室,金主見褚小悠瓷白的腳,怎麽可能讓它踩在冰涼的地板上:“來,把腳放在我的腳上,然後洗手好不好?”
饒是被寵慣了的褚小悠,也囧了。
金主過分了啊(〝▼皿▼)
這個動作很有點難度,要求兩人貼的很近,而且姿勢跟平時被後入太像了,褚小悠悄然紅了臉,卻又沒拒絕。他被金主放下,背部貼在金主胸前,白屁股能清楚感覺到金主衣服的粗糙摩擦感,褚小悠心跳加速,害羞的擡起眼睛看鏡子,被吓了一跳。
鏡子裏,褚小悠漂亮的身子被金主身體裹着,就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花,甚至隐隐透出一股妖氣。褚小悠心裏一蕩,眉目含情,好想要把花蕊打開包住什麽。可他又怕那裏受不了,而且金主似乎沒有這個想法。
金主好像很緊張他的傷。
“還害怕麽?”金主把他放在了床上,自己在床邊問。
褚小悠眨眨眼:“怕。”
這事不提還好,一提褚小悠就慫,他才剛剛發現自己有點喜歡金主,肚子裏懷有一個最重要的人,一點都不想見閻王。
可是他卻安然無事。
褚小悠現在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仿佛剛剛那場車禍跟醫院是兩個平行的世界,他根本就已經死了,這一切都是幻覺。
怎麽不痛了呢?
可金主的到來,為他帶來了安全感。雖然這麽說不好,但是金主長的那麽可怕,真的很能鎮煞啊!
_(:зゝ∠)_
褚小悠不想金主離開,不安的拉着金主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想讓他感受裏面有個寶寶。
金主只是覺得有趣:“怎麽,癢了啊?”
褚小悠立馬皺鼻子,他是想告訴金主,他懷孕了,是金主的孩子,可褚小悠不敢說,只能提出他這二十年最勇敢的請求:“鄭先生,你今天陪我睡好不好?”
金主笑了。
褚小悠知道他同意了,而且表情正直不會睡他。
他心裏松了一口氣,覺得不用怕了。
頭一次的,他什麽都沒穿卻安安穩穩的睡在金主的懷裏,雖然對方還穿着的衣服有點咯人,但是褚小悠卻感覺到了小貓咪般的幸福。
他在金主的懷裏睡着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隐隐約約傍晚時刻褚小悠醒了過來,金主給他喂了點粥喝。褚小悠昨晚本來就被折騰的一夜沒睡,白天又精疲力竭,居然吃完後又睡了過去。
黑幕降臨。
大地被危險籠罩。
沉睡的褚小悠突然感覺到了一股不安,他唰的在黑夜裏睜開眼睛,空氣裏安安靜靜的沒有別人的痕跡,褚小悠摸摸床邊已經涼了,他心裏猛然一疼。
金主走了,怎麽辦?
都說人會有創傷後障礙,褚小悠第一次嘗到這個滋味,黑夜裏在他眼裏變的詭異,仿佛空氣裏有個死神在監視他。
褚小悠咬了咬唇,想穿好衣服出去跟人說說話。
可他手剛剛碰到自己的褲子,就感覺側邊門被拉開一道縫,露出一束光進來。
褚小悠吓了一跳:“誰!”
“醒了?”是金主,而且他推開的門是浴室的。
褚小悠愣了一下,才明白金主不是背信棄義離開了,他立刻軟弱起來,想把金主勾引過來:“我怕……”
金主的眼神在黑夜裏變得冷厲,快步走到床邊把褚小悠抱住,盡量溫柔的說:“沒事,老公在這裏,嗯?”
褚小悠低低嗚咽兩聲,不像平時那種哭,反而像是小動物發出的絕望的叫聲。
金主一時間心疼的要命,輕輕說:“讓老公幹你好不好?老公愛愛你,你就會忘了。”
褚小悠本來就是想要金主,含着熱淚同意了。
以前他聽過縱情聲色這個成語,完全沒想到這個真的能減少痛苦,尤其在金主又給他用嘴的時候,褚小悠眉頭都皺疼了,泛白的手指抓緊床單,卻漸漸忘記了害怕。比起金主一直沉迷他的身體,今天好像是他第一次心靈上如此需求金主來幹他,靈魂和身體雙重的呼應,讓褚小悠更加渴望。
他幾乎都忘了一切。金主的堅硬抵住他的小花的時候,褚小悠完全沒反應過來,等到金主緩緩的推進,褚小悠才猛然驚醒,絕望的瞪大眼睛,指甲刺進金主臂膀裏:“不!不……要,不要動。”
金主黑了臉,想抽出來。
褚小悠不放過它,他舍不得嘛,媚肉都攪的疼了,可是他又不敢來真的,褚小悠仗着今天金主不敢怎麽他,緊張兮兮的哀求着:“慢慢,慢慢的好不好?”
可這對于金主來說是折磨,活生生的折磨。那麽慢慢的動,實在太折磨了,金主憋出了一腦門子的汗,那個在滑滑的水道裏都脹大了一圈,紫的吓人,他幾乎是生吞活剝般看着褚小悠,恨不得弄死他。
褚小悠卻在那哭,金主硬扛着不動了,他還要撒撒嬌:“磨一磨嘛。”
結果這晚上,變成了金主的地獄,小家夥後來累過去了,還不忘交代他不能出去,他要含一晚上。
金主瞪着他,眼睛紅的吓人。
一夜沒睡,金主第二天悄悄起床眼睛裏血紅,他看了褚小悠一眼,牙齒癢癢,滿身都是蠻力想橫沖直撞,瞪着人一會,他稍微退了點,褚小悠眉頭立刻皺起,抓着他的手不安的掐進他的肉裏,那裏還往裏面箍,金主臉色憋的鐵青,等褚小悠表情又安穩的睡了過去,才算拯救了自己。
金主也算頭一次嘗到了妥妥的挫敗,苦笑一聲。
就這樣,他還不想從妖精的被窩裏起來。
眼熱的看着褚小悠,金主手解決了,還不滿的弄在褚小悠腿上,期待小家夥一醒來就被吓暈過去。
冬天的早上露氣重,金主給褚小悠掖好被角,自己頗為狼狽的起床。
他出門後,褚小悠悄悄睜開眼睛,藏在被子裏的手指顫抖的沾了點腿上的東西,抹向小花,可沾到的那刻,他眸子變的清亮吓人。
褚小悠摸摸自己肚子,覺得孩子都餓了。他眼裏閃爍起來,猜測他應該可以告訴金主他懷孕了吧?
金主喜歡他,說了不要緊的。褚小悠為自己打氣。
可他全然不知道外邊發生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