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幫助她
“這……”宮女被蘇晴楠的問題給問住了， 她不确定蘇晴楠話裏的意思，但同時她也知道公主能聽她說這些事，就已經是很難得的了， 她也不知道如果自己再提出其他要求會不會惹怒公主。
蘇晴楠臉上依舊挂着笑容， 雖然她的笑容不大， 但宮女卻總覺得蘇晴楠的笑容別有深意， 宮女被自己的想法驚悚到，明明只是一個平常的笑容， 但她看在眼裏，卻特別的不同。
“怎麽了？有事的話直說便行。”
宮女搖了搖頭，努力讓自己看起來人畜無害，看起來特別的乖巧。
蘇晴楠微微勾起唇角，“沒事， 妳說說看，我聽着呢。”
“奴婢……”宮女垂下頭， 有些猶豫是不是該和蘇晴楠說，但同時她也知道如果自己不說，那那名害得徐蘇嘉進到牢裏的宮女肯定沒有好下場。
蘇晴楠往前走一步，用手輕拍着宮女的肩膀， “要不然先說說妳是誰吧？如何？”
宮女有些訝異的擡起頭看向蘇晴楠， 眼中帶着滿滿的疑惑，分明就是不明白蘇晴楠怎麽會突然問自己這個問題。
蘇晴楠也看到宮女眼中的疑惑，她微微勾起唇角，臉上挂上一個淺淺地笑容， “怎麽？不能說？”
“不、不！怎麽會不能跟公主說！”宮女連忙擺手， 為自己剛才的失态做解釋，“只是奴婢沒想到公主會問這問題， 是奴婢的疏失。”
蘇晴楠看宮女這麽緊張，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別緊張，我又不會吃了妳。”她往後退幾步，“進來吧，入夜了，外頭涼。”
“不用的，奴婢皮操肉厚，多吹點風沒事的！”
“行，雖然妳皮操肉厚，但我容易着涼，就算是為了我進來吧。”
宮女一聽到蘇晴楠的話，整個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蹭紅了，“奴婢……不是有意讓公主在外頭吹風的。”
“那這樣就進來吧。”蘇晴楠退到一旁，讓出一條路讓宮女可以走進來，“進來吧，我在裏面燒了點火，不會冷的。”
“奴婢謝過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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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到屋裏後宮女确實覺得暖和許多，蘇晴楠的臉上依舊帶着微微的笑容，宮女被蘇晴楠這樣看着，總覺得有些的不自在，但卻又說不上來。
蘇晴楠坐下後就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茶，“不坐嗎？”她拿起茶杯慢慢地喝着，茶杯上還冒着熱氣，熱氣緩緩升起，讓蘇晴楠的面容模糊了幾分。
“沒關系的，奴婢可不能坐，這成何體統。”
雖然蘇晴楠知道這就是宮中的規矩，但說實話她對這些并沒有那麽的在意，她擡起手對着宮女招手，“那也不需要站這麽遠，過來點吧。”
宮女雖然有些猶豫，但公主的話她也不敢違抗，最後還是順從地往前走幾步，站在公主的身側。
蘇晴楠看了宮女一眼後就又抿了一口茶水，溫熱的水滑入口中，最後滾落進喉嚨，順着喉嚨慢慢地往下墜。
“先說說妳是誰吧，哪個宮的？”蘇晴楠放下手中的茶杯，整個人看起來有些輕松，就像是對這名宮女毫無防備一般。
宮女雖然對蘇晴楠并不熟悉，但平時也聽過很多關于蘇晴楠的傳聞，傳聞中蘇晴楠是個不近人情的人，她驕傲自滿，對于其他皇子、公主特別不屑一顧。
但從剛來找蘇晴楠開始，宮女就覺得其實蘇晴楠并不像那些人所說的一樣不近人情，如果她不近人情，又怎麽會去救徐蘇嘉呢？即使宮女知道蘇晴楠與徐蘇嘉的交情甚好，但很多主子還是拉不下臉去為一個奴婢求情的吧。
說到底其實還是面子更為重要的，如果每個主子都願意為了奴婢拉下面子來求情，那是不是會有更多人不會因為一點小事，就倒戈到另一人那？是不是就不會出現那麽多名面上從服，私底下卻又捅刀的人？
這些她不确定，也不能肯定如果換作是另一個奴婢，那蘇晴楠是不是也會這樣做，這也是她猶豫着該不該和蘇晴楠說的原因。
“怎麽突然不說話了？”蘇晴楠轉過頭看着閉口不言的宮女，內心有些疑惑，不明白這宮女怎麽這麽的扭捏，說話都不幹脆。
在宮中她算是一個比較沒有威嚴的人，許多人會對她不尊敬，即使是宮女也不例外，所以蘇晴楠很少看到有宮女對她會有話不敢說的樣子，這讓蘇晴楠覺得有些新奇。
“奴婢只是在想……”宮女說到這又停頓下來，她的內心還是有些猶豫，不太确定如果自己說出來自己來自哪個宮，那蘇晴楠是不是就不會幫助她了。
“妳在想什麽不妨直說，雖然我不知道在外面大家是怎麽說我的，但我老實說吧，妳直說便行。”
宮女有些慌張地想要跪下來，蘇晴楠發覺後馬上拉住宮女，“妳說吧，我聽着呢。”
“奴婢名叫孫大荷，是鳳鳴宮的宮女。”當宮女一說出她是鳳鳴宮的宮女，就有些緊張的擡頭打量着蘇晴楠，似乎是想要确定蘇晴楠在聽到自己是皇後那的宮女有沒有任何厭惡的樣子。
宮女小心翼翼地看着蘇晴楠，蘇晴楠一聽到宮女是皇後的人确實是有些驚訝，但同時她也很快就想明白，雖然這宮女是鳳鳴宮的人，但也不一定就代表她對皇後忠心耿耿。
想想自己的漓河宮，除了徐蘇嘉之外，還有誰對自己忠心呢？不是說她想要把人心險惡化，只是蘇晴楠活了兩世，她自認為自己還是看的挺透的，很多人看似忠心，但其并不是，而那些看起來薄情寡義的人，往往是忠心之人。
當然，這也并不是完全的，只能說人心難測，很難真實地去猜測到其他人的想法就是了。
“即使妳是鳳鳴宮的宮女又如何呢？妳和嘉兒還不是十分要好。”
孫大荷聽見蘇晴楠的話後很是驚訝，她沒想到蘇晴楠真的願意接受自己這樣的身分，明明皇後處處刁難蘇晴楠，可這人卻不會隔應她。
她不确定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像蘇晴楠這樣，但這種況确實很少見，就連她這種待在皇後身邊許久的人，都幾乎沒看過像蘇晴楠這樣的人。
“公主……”
“怎麽？我可有說錯？”她面上帶着淺淺的笑容，雖然笑容不大，但卻讓人覺得十分的舒服。
孫大荷急忙地搖頭，深怕一個不小心惹怒了公主，雖然蘇晴楠與傳聞中并不相同，但身分階級在這裏，還是讓孫大荷有些懼怕的。
“既然妳是鳳鳴宮宮女，那妳說說看，妳為何要來問犯錯的那名宮女的處罰方式？”
蘇晴楠自認自己算是聰明人，對于一些人情世故還是稍稍有些理解的，但她不能猜透人心，所以有些事不是她想的絕對就是事實，也許對方說出來的也不一定是事實，但好歹能多一份确認。
孫大荷聽見蘇晴楠的話後又開始有些猶豫，不太知道是不是該如實說出來，雖然蘇晴楠對她是鳳鳴宮宮女這件事沒有太大的反應，但不難說在蘇晴楠知道她與那名宮女的關系後，還會對自己這般的和顏悅色。
很多時候許多話是不能說的，尤其在宮中，也許說錯一句話，就會引來殺身之禍，這道理孫大荷是明白的，更何況她在皇後身邊待好幾年，更是知道多說多錯這個道理。
即使現在她對蘇晴楠有些許改觀，但并不代表她就能相信蘇晴楠是善良的主，畢竟人心險惡這句話不是平白無故出來的，多一分小心确實比無腦的亂撞還要更好。
“因為那人是……”孫大荷咬着下唇，腦袋像是被糨糊給糊了一樣，有些轉不過來，她眼眶微濕，看起來有些楚楚可憐，蘇晴楠不得不說，在看見孫大荷這樣時她內心是有些波動的。
她本來就不是狠心的人，如果她足夠狠心，那她這一世又怎麽會去救曾經親手殺害她的人？
蘇晴楠知道很多人并沒有想象中的那麽壞，有時候他們會那麽做，只是因為在某個點上走錯了路，直到最後越走越偏，最終偏離了道路而回不來，才會犯下這些錯事。
這也是她願意原諒蘇楓芸的原因，因為蘇晴楠知道，蘇楓芸并沒有看上去的那麽壞。
系統：所以妳又要輕易地相信這人了？
蘇晴楠：……你怎麽又出現了？
系統：我怕我不說話妳就把我給忘了。
蘇晴楠還真不敢說她确實快忘記自己的腦中有個系統這東西了，畢竟以前這系統總是吵吵鬧鬧，現在突然變這麽的安靜，蘇晴楠都已經快忘記有這奇葩的東西的存在了。
系統：妳腦中所想的事情我能直接聽到……所以妳還真忘了我啊！
蘇晴楠：你安靜點沒人當你是啞巴，你還是繼續安靜下去吧。
系統：是沒人當我是啞巴，但妳可是直接忘了我的存在了！
蘇晴楠：所以又有什麽事？
系統：我剛不是說了？妳是不是沒在聽我說話？
蘇晴楠：是又如何？你不過是我腦中一個不存在的東西，我做的任何決定又與你何幹？
系統：妳是不是也忘了我說過的，妳存我便存，妳亡我也亡，我們兩的生命已經被綁定在一起了，所以妳做的任何決定都與我相關，如果妳因為錯誤的決定而害的我亡了，那我的顏面何在？
蘇晴楠：顏面？你區區一個系統需要何顏面？
系統：難不成系統就沒有顏面了嗎！
蘇晴楠：要不然你說說，這個人為何不可信？她是嘉兒的朋友，也是因為她，我才知道嘉兒發生的事，那我為何不可信她？
系統：如果這是一個圈套呢？如果她其實是皇後派來的人怎麽辦？難不成上一世妳要被蘇楓芸害死，這一世妳想被皇後害死？妳是想在她們母女倆上死兩次是不是？
蘇晴楠：如果皇後真想害我，她肯定早動手了，不會讓我繼續這麽安穩的活下去，所以這不太可能。
系統：妳又知道了？皇後這人特別陰險狡詐，萬一妳栽在這了怎麽辦？
蘇晴楠：那這就是我的命，我又有何辦法？如果真是這樣，那早栽晚栽，我都會栽在這的。
“公主？”孫大荷小心翼翼的打量着蘇晴楠，不太确定為何蘇晴楠臉色會突然變這麽差，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後面要說的話已經被蘇晴楠猜到了，所以對方才會突然拉下臉。
蘇晴楠被孫大荷的聲音給喚醒，也不再繼續和腦中的系統做争執，而是靜靜地看着孫大荷，用眼神示意對方繼續說下去。
孫大荷咽了口口水，努力壓下正在狂跳的心髒，戰戰兢兢地開口繼續把還沒說完的話說完，“因為那名宮女……是奴婢的妹妹。”
作者有話要說：
蘇晴楠：辣雞作者，加什麽破系統！吵得我腦仁疼！能否把這破系統弄掉！
系統：妳說誰破！我可優秀了！我是閻王十八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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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沒水字數！這章特別多一些字，就是為了不讓楠楠和系統的對話像是水字數的QAQ
其實有時候真的會忘記有系統這東西，所以系統出現頻率真的不高！畢竟系統是連配角都不是的配角呢！
系統：辣雞作者！妳說誰連配角都不是！小心我推翻主角自稱主角！
作者：你推翻主角也不會是主角，我只會打上全文完而已……
系統：辣雞作者！
作者：QAQ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