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我與卷毛夜叉的故事57

織衣扶着将軍又找了一個地方躲起來,這個星球不宜待太久,大概過了十多分鐘之後,一個戴着帽子護目鏡披着披風的大叔找到了他們。

織衣看到他就好像看到救星一樣,感動得不行,“神樂的爸爸!”

星海坊主被她這副慘烈的樣子吓到了,“你怎麽去這麽危險的星球啊,小姑娘。”

“這說來話長,不過謝謝您趕過來救我們。”織衣很誠懇地說道,她指了指她扶着的男人,“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武士之國的将軍,德川茂茂,您這次的費用可以找他報銷。”

織衣做事從來都是萬無一失的,考慮到可能真的會被春雨逮住,織衣聯單系了星海坊主來救場。畢竟對抗夜兔等自己星球的援軍是沒有單意義的,所以選擇了頂尖的夜兔星海坊主。

好運的是星海坊主正好因為工作在附近的星球,不然的話可能還要更久才能趕來。

這次他趕來,完全是出于情義,大概是想到之前在終端塔織衣不顧一起保護神樂,就把她認定是朋友了。

有了這位最強外星怪物獵人保駕護航,他們很輕單松就登上星海坊主的飛船離開了這顆星球,他趕來的飛船是從工作的星球委托方那裏借的,因為工作還沒結束,星海坊主說會送他們到下一個較為安全的星球,先養傷。

“我還好啦,問題是德川君中毒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留下後遺症。”織衣說道。

星海坊主僅僅看了一眼,便說,“沒事,吸單入并不多。”

果然這種關于外星生物的知識還是要請教專單業人單士,在這顆連宇宙傭兵種單族都覺得危險的食人森林星球,星海坊主就像是回家一樣輕單松。

但這和實力無關,雖然神威有着夜兔族頂尖的戰鬥力,但主要工作是宇宙海賊,以前跟着夜王鳳仙去別的星球的燒殺搶掠,與他人戰鬥的經驗比較多。而星海坊主則會去一些荒涼的,瀕臨滅單亡的星球做怪物掃單蕩,與怪物打交道的經驗比較多。

要是神威從小是跟着星海坊主的,那肯定不會被織衣坑成那樣了。

“啊,說起來我剛才見到你兒子神威了,跟神樂長得太像了,我一眼就認出來了。”想到神威,織衣就和星海坊主說道。

“嗯?”星海坊主立刻認真的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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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織衣和他大致講了一下他們被春雨圍單捕,然後被神威和阿伏兔追捕,不得不去最危險的星球躲避。

“我觀察了一下,我發現你兒子好像挺讨厭你的。”織衣總結道,但她還是安慰這位禿頂父親。“父子之間最重要的就是溝通,就算你們是戰鬥民單族打架之餘也要多談談心嘛,作為父親拉不下臉我能理解,但您可以給神威君短信嘛。”

聽完之後,星海坊主抽單了抽嘴角,“差點害人家的兒子被史萊姆爆菊單花的女人在說什麽呢,嘛,雖然看到那個臭小子吃癟我也挺高興的。”

這就是親爸的發言吧。織衣想。

“我哪有他的手單機號。”想到女兒還比較窩心,但想到自己兒子星海坊主着實糟心,他悶悶道。

“這樣吧,您要是肯護送我和德川君完成這次外交活動,我就想辦法幫您拿到神威君的手單機號碼。”織衣和他打商量,她還惦記着要還有将軍的外交行程,着實是個工作狂。

“算了吧,那小子太危險了,你還是別和他有什麽牽扯比較好。至于護送你們也不是不行,多給錢就行了。”

“談錢傷感情嘛,我請您吃飯吧,吃多少都可以,幹脆就叫上神樂他們一起吧。”織衣說道,反正也不是花自己的錢。

想到能和女兒一起吃飯,星海坊主妥協了。

和夜兔族談事情,還是請吃飯比較實際的。

——

有了星海坊主的護送,織衣和德川順利和地球的增員會和,然後順利地結束了這次外交活動,重返地球。因為星海坊主還有工作沒忙完,所以暫時不能回地球,約定下一次見面。

忙活着一周,總算是回到地球了,這次實在是死裏逃生。織衣很想馬上回萬事屋,好像抱抱阿銀,好想抱抱神樂,好想窩在定春的絨毛裏睡覺啊。

交接完工作織衣迫不及待地回家,但等她回到家之後,發現萬事屋裏空無一人。“好奇怪呢……這個時間點應該都在家才對……”

她感到很是奇怪,然而等下樓去登勢酒館一問才知道,原來最近銀時他們經歷了一場大戰受了很重的傷,聽到這話織衣立刻趕往了新八家。

因為在宇宙所以暫時接收不到地球的信息,所以織衣并不知道最近的妖刀紅纓試刀殺單人事單件,更不知道銀時和高杉見面了。

她此刻感到相當內疚,在銀時戰鬥受傷的時候自己卻不在他身邊,自己這樣也能稱得上是戀人嗎?!她也管不上自己身單體的疲憊了,最快的速度趕往新八家。

“新八!神樂!阿妙!是我!阿銀他怎麽樣了?!”織衣拍了拍志村道場的大門,無人回應,急得團團轉,也顧不得修養什麽的了,記得大喊。

緊接着,她聽到道場裏面傳來劇烈的爆單炸聲。 ????!!!怎麽回事??

過了一會,新八過來開門了,看到她很高興,“阿織姐!你終于回來了!出差辛苦了!”

“你們怎麽樣了?!你們沒受傷吧?阿銀呢?!他沒事吧?!”織衣緊張地捉着新八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下新八,看他沒什麽事的樣子猜測這次的事單件應該不算特別嚴重,但就是不知道銀時怎麽樣,他總喜歡把一切自己扛着。

“額……”新八眼神飄移,然後把她帶進去。

看到躺在被褥上的銀時,織衣心疼地快要哭出來了,“阿銀!你沒事吧?!怎麽會受這麽重的傷!”

新八汗顏,其實銀時在戰鬥時受的傷已經愈合了大半了,會變成這樣是因為他姐姐把自家道場改造成了要塞,然後和小猿、近藤、神樂一起掉進了陷阱裏,銀時是墊最下面的。

接下來幾天織衣也顧不上去百鬼了,一心留在新八家照顧銀時,而萬事屋的工作則暫且交給新八神樂,讓銀時安心養傷。

織衣缺乏生活能力,現在則是手忙腳亂地在廚房煮粥,一手拿着食譜,一手拿着湯勺。阿妙關心道:“需要我幫忙嗎?”

“不,不用了,阿妙你晚上還要去上班,這太辛苦你了。”織衣趕緊好聲拒絕,自己再不擅長做菜也僅僅是難吃而已,但阿妙卻有着只要手碰到食材就能做出暗物質的超能力。

“那我先去上班了,你做飯小心點,別傷到手了。”阿妙該去微笑酒吧上班了,臨走時對織衣說道。

“嗯,我知道了,路上小心。”織衣在門口朝阿妙招招手。

織衣把煮得有些糊的粥裝了一碗,又笨手笨腳地炒了一盤小菜,這一鍋是她煮得最好的一份。她把粥和小菜端到銀時床邊,“阿銀你餓不餓?”語氣非常溫和。因為覺得自己在銀時最需要自己的時候不在而感到非常愧疚,所以現在無論銀時對她替什麽要求她都能接受。

銀時正躺在榻榻米上看jump,接過粥喝了一口,差點吐出來。哇,好鹹,她又把糖和鹽弄錯了吧!

不過比起阿妙做的蛋炒飯已經算是美味佳肴了,他又看到織衣手指上被燙到的痕跡。他知道織衣不擅長做飯,這可能已經做了好幾次了,要是他說難吃織衣肯定會倒掉重做,那也太辛苦,那還是算了。

最後還是不動聲色地喝完了,哎,誰讓自己是好男人呢。

“有什麽想要的嗎?需要我讀jump給你聽嗎?”好像沒有什麽事情要做了,織衣坐在他床邊問道。

“不用了,我自己看就行了。”

“口渴或者餓的話要和我說哦。”織衣又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你去休息吧。你從出差回來就沒休息過,阿銀我又不是小單鬼了不用你照顧的。”銀時擺擺手,依舊以慵懶的姿态躺着看漫畫,其實他根本不覺得自己受這點傷需要這麽多人盯着,以前戰争時期受過更重的傷不也好好的,但因此能偷懶也挺好的。

“要是真想讓我開心就穿套護單士服來照顧我吧,超短裙的那種。”銀時随口說道。

織衣低下頭,大概是有點害羞,似乎在做思想鬥單争。最終下定決心似的站起來,“我出去一下,很快回來,你別亂跑啊。”

“哦,順便幫我買點甜食回來。”銀時沒有太在意。

過了十分鐘左右,織衣就回來了,“阿銀,我買了布丁和草莓牛奶,你要哪個?”

“當然是全都要啊,甜食我多少都能吃得下……”銀時坐起來,看到織衣的打扮瞬間愣住了。

織衣穿着一套超短裙的粉色護單士服,頭上戴着護單士帽,上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勾勒出纖細柔單軟的身材,下單身的裙子很短,堪堪包住屁單股,白單皙的大單腿顯露無遺,顯得既禁欲又色氣。

“注意血糖,今天只能吃一個。”她手裏便利店的袋子,有些不自在地扯了扯裙擺。她幾乎每天都是穿着得體保守的和服,雖說現在時代單開放了,但她穿迷你裙還是會覺得很不習慣,這種大單腿涼飕飕的,有些不好意思。

這是她剛臨時去附近的制單服店買的,歌舞伎町這種地方要買到這種東西很容易,在這裏生活的居民都是老司機了,連店主都相當淡定見多不怪,只有她覺得非常尴尬害羞。

因為她覺得自己在銀時受傷的時候不在他身邊,便覺得自己作為戀人失格,所以想要認認真真地照顧好他作為補償,雖然不能就此抹去自己的錯誤,至少能填補一些遺憾,所以才會答應他的要求。

不過是換身一副衣服而已,也沒什麽的,現在時代很開放了,穿個短裙沒什麽不好意思的。她安慰自己,扯着裙子跪坐下來,然後拿出盒裝牛奶,“布丁明天再吃吧。”

但銀時沒有伸手去接,一雙死魚眼安靜地盯着她看,然後紅色的液單體從鼻子流下來。

“阿銀阿銀!你流鼻血了!”織衣大驚失色,快速環顧四周給他找紙巾,“怎麽回事?!內傷?!還是吃甜食太多了上火了?!”

銀時用袖子快速一抹鼻血,自己也老大不小了,還流鼻血有些丢人。然後就把她抱過來,“喂喂,你故意的吧?故意誘單惑阿銀我的嗎?”

本來只是随口一說,沒想到真的吧護單士服穿過來,這麽刺單激誰頂得住。

“什……!”被死死抱在懷裏,織衣意識到什麽唰地臉紅了,“不是你想的那樣的!因為你說我這樣穿會開心些所以我才穿的!等……醫生說你要靜養比較好,你不要亂動啊!”

但銀時完全不聽她說,送到嘴邊的肥肉誰會放手,自顧自地說道:“嘛,難得你終于開竅了,總算是學會情單趣了,作為男朋友當然會奉陪你。”

下一秒就被壓倒在床單上,她完全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她是無法單理解制單服誘單惑對男人來說有着多大的魅力,考慮到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織衣伸手想推開他,卻被順勢捉住,雙手被按在頭頂完全動彈不得。

兩人的體力差距太過于明顯,而且織衣也不是本作中那些戰鬥力爆表的女性角色,走的是腦力路線,作為一個戰五渣實在是太好推單倒了。只能任由對方的手隔着護單士服揉單着自己胸前的團子,嘴唇被咬住說不出話來。

“你、你還受着傷呢,等傷好了再……唔……傷口裂開了怎麽辦!”

織衣躲開了銀時的吻,嘴角還帶着沒咽下去的銀絲,劇烈的呼吸着,并試圖說服他,然而并沒有任何卵用,該怎麽弄還是怎麽被怎麽弄了。

面對這樣色氣的女朋友銀時根本把持不住,也不想把持住。他身邊那些什麽女猩猩,跟單蹤狂,假小子簡直破滅了男人的幻想,果然還是這種軟乎乎的輕音柔體易推單倒才是真女人啊。

護單士服賽高!啊,羞恥的樣子更可愛了,想欺負她。

他俯身在織衣耳邊,慵懶低沉的聲音此時充滿了誘單惑,“這麽擔心我的話,那你不如自己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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