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已經改好了QAQ (4)
菲,十八線女星,模特出生,三個月前還白沐風搭上了。
“凱文先放開她,你一直靠着她我可是會吃醋的。”林堯默默地低下頭,對白沐風溫柔到甚至有些撒嬌的語氣不置評價。
詭異的是那條紅色的大蛇,懶洋洋地擡頭看了白沐風一眼,對着林堯吐了吐信子就甩着尾巴讓開了。這一讓開白菲菲身下的不可描述就沒有任何遮擋,那是一個特殊的道具,類似貞、操褲加導尿管和震動、棒的混合物件,而白菲菲嘴裏咬着口塞,津液橫流,怪不得被折騰成這樣卻只發出“唔唔”的聲音,甚至沒有失禁在床上。
林堯縮在一旁的角落,試圖減少自己的存在感,但是那條大蛇盯了他半刻,居然緩緩游了過來,林堯渾身僵硬地與他對視,一動也不敢動。
白沐風也不管自己的寵物蛇和小奴隸有沒有發生什麽跨越物種的友誼,這個白菲菲雖然也姓白,但是和白家沒有半毛錢關系,但是白菲菲不識好歹,妄想借着白家的名聲給自己鋪路,他看起來是那種色、欲熏心、好糊弄的人嗎?
可憐的白菲菲被折騰了一天了,看見白沐風簡直就是崩潰了,如果不是手也被綁着,她肯定抱着白沐風的大腿跪下來哭着說:“我錯了對不起!求求你高擡貴手放了我吧!”
林堯倒不怕蛇,只是驚奇這條蟒蛇居然如此通人性,不過作為人設,林堯被蛇信子在臉上舔了一下身體一顫,差點要動手,還好忍住了。
把白菲菲扔出別墅去的白沐風饒有興致地看着凱文和林堯之間的互動,尤其是林堯臉上欲哭無淚的表情,真是讓他蠢蠢欲動。
好在這位蛇大爺并沒有纏繞上來,等林堯換上幹淨的黑色床單、被罩,蛇大爺凱文就又躺回了床上,就是原本溫熱的人體取而代之的卻是空的鎖鏈。
蛇大爺凱文表示非常不滿,直起身子對着白沐風吐信子,琥珀色的豎瞳緊緊鎖定着林堯,意思很明顯,他要這個做抱枕。
“凱文,他現在還不行,不過會有那麽一天的。”白沐風嘴角彎起一道笑容,聲音也溫柔至極,可是作為他(它)們之間對話的當事人,林堯只覺得遍體生寒。
被白沐風拍了拍蛇頭的凱文吐着信子舔了舔白沐風的手指就趴會床上團成一團,看着白沐風帶着林堯離開了它的房間。
林堯覺得自己至今待遇都還算不錯,除了擔驚受怕真的損害身體精神的嚴重S那個M并沒有體驗到,恐怕和自己表現的是他的理想型有關。
人們對于自己的理想型總的來說是非常寬容的,林堯沒有徹底攻略秦風就是因為理想型不符。
對于男孩子來說,女孩子有性別上的優勢,因此哪怕不符合理想型長期相處也能形成感情,不符合理想型的男孩雖然也能達到這個效果,但是所需要的時間精力要遠比不符合理想型的女孩子要大的多,這與社會文化對意識的潛移默化有關。
秦風對男♂性的理想型是冷硬的忠犬,在少年時期父親的意外喪失使他對這種男子氣概比較明顯的類型容易産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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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林堯刻意僞裝也只能做出冰山傲嬌,性格的差異太大,林堯又不是全能的,就算是影帝也做不到演出徹底改變自己的性格,因此林堯根本就沒有打算從這方面下手。
林堯只要渣了秦風就好,林雨身為前女主和其他女主能夠抗衡,而白沐風這個大boss也能和秦風分庭抗禮,林堯只要刷足這兩個人的好感度就足夠渣了秦風。
白沐風雖然是一個神經病,但是比起口蜜腹劍的秦風,林堯居然覺得這個蛇精病還是挺可愛的?奴隸是不能上桌的,白沐風自己吃飽喝足後就去投喂林堯,用下面的嘴。
白沐風投喂了兩顆沙拉裏的聖女果、幾塊冰鎮葡萄酒的冰塊、半根小黃瓜,然後他就把林堯丢在餐桌上,自己跑去和凱文睡午覺了。
可憐的林堯紅着鼻子眼眶,慘兮兮地仰躺在餐桌上,融化的冰塊從凍的通紅的不可描述之地流出,透明的液體讓林堯有一種失禁的錯覺。
林堯一點一點地爬起身,但是無力的雙腿根本站不住,“撲通”一聲就摔在了地上。
兩邊的仆人一個個無視了林堯,上前收拾餐桌,桌椅挪動、刀叉碗碟相撞、淩亂的腳步聲,這一切都讓蜷縮在角落裏的林堯感到羞恥,蒼白的面容有些羞紅,水潤的嘴唇也被咬的幾乎要滴血,黑曜石般的眼睛不安地看着四周,生怕會遭受更嚴酷的玩弄。
只有主人才有資格給奴隸喂食,滴水未進的林堯舔了舔幹燥的嘴唇,沒有主人的命令,在不可描述之地的聖女果和小黃瓜甚至不能被取出,林堯就只能在這樣的狀态下跪伏在凱文的房間外等待着。
等白沐風醒來,一開門就看見蜷縮在門邊睡得非常不适的林堯,烏黑光澤的小腦袋和奶白的肌膚相處強烈對比,看起來十分可憐,白沐風恍惚地想到他曾經擁有一只小奶狗,只是很快被他的好弟弟發現從陽臺上扔了下去。
“唔……白沐風?”林堯在睡夢中被捏住下巴擡起臉,迷蒙地睜開濕漉漉的眼睛,蒼白的臉上一片潮紅,姣好的眉皺在一起,顯然很不舒服。白沐風的笑容燦爛,語氣溫柔,但是捏着林堯下巴的手卻越來越用力:“叫什麽?”
“痛!”林堯低聲痛呼,搖頭試圖掙脫,生理性的淚珠在眼眶裏不住打轉,混沌的大腦最終意識到這個人是誰後就啞着嗓子喊了一句:“主人。”
白沐風這才滿意了,松開林堯的下巴,看着迅速變紅的手指印,讓仆人帶林堯去清理。林堯手腳發軟,跌跌撞撞地跟着仆人到了衛生間,在他人的注視下一點一點把不可描述之地的異物取出,羞恥的淚水一下子流了下來,林堯閉上眼睛把自己裏裏外外沖洗幹淨,可是最後實在撐不住了,在最後一次浣腸後昏了過去。
林堯剛剛割腕,身體還很脆弱,今天又一番折騰,暈過去也是很正常的,但是身為奴隸,沒有讓主人盡興就暈過去是需要懲罰的。
這個懲罰就是林堯手腕腳踝一起綁在身後,跪在地上仰面把自己胸膛上的兩顆紅豆獻給主人的腳趾玩弄,而林堯嘴裏咬着一根手腕粗的低溫蠟燭,津液不住沿着嘴角滴下,而蠟燭已經被點燃,燭淚時不時滴在胸膛上形成斑駁的痕跡。
白沐風一邊看文件一邊玩着林堯,等到這些文件看完,林堯嘴裏的蠟燭也燒的差不多了。蠟燭滴下去的時候并不是最疼的,把蠟印揭下來才是最疼的,揭完後林堯的胸膛上滿是一片片紅痕,仿佛一陣櫻花的花瓣雨落在了他身上。
林堯紅着眼眶,雖然眼角濕潤卻強忍着沒有流下來,有些空茫的表情顯得恰到好處,他似乎想掩飾這種恐懼,但是落在白沐風眼裏卻有着一分誘人的意味。沒錯,就是誘人。
白沐風放下文件,頭也不回地開口。“去把凱文抱來,下午茶的時間到了。”一直在不遠處侯着的精壯男仆聽見主人的命令,立刻行禮,然後離開去樓上抱那條分量不輕的大蛇。
乖巧安靜的女仆立刻端着一盤模樣精致味道可口的茶點和一壺沏好的紅茶候在一旁,至于林堯他們一個個都仿佛沒有看見一般,果然是訓練有素。林堯到現在已經淡定了很多,但是還是忍不住臉紅耳熱,閉上眼睛等待白沐風下一步的動作。
“把他裝飾一下,可口一點。”白沐風坐在沙發上抱着凱文的尾巴玩耍,冷淡地下令,随後就有人給林堯用酒精擦身,然後在身上抹上奶油,甚至惡趣味的把林堯被白沐風玩弄的挺立的兩顆紅豆上,各放上一顆飽滿紅潤的櫻桃和一顆水靈靈草莓。
然而這不是最過分的,微冷的奶油塗遍胸膛,雙腿間的不可描述很難沒有反應,半勃、起的不可描述居然放上了一片片冰鎮過的魚生,晶瑩剔透的魚生旁邊的的兩顆不可描述的球上被抹了芥末,林堯就在這種感官刺激下差點射了。
現在的林堯的确很可口,蛇大爺凱文在得到允許後爬到林堯身邊,張口輕輕咬住林堯的不可描述,而後開始品嘗魚生。
林堯簡直要淚奔,他素來不喜歡暴粗口,但是這次真的要說一聲卧槽!還是白沐風會玩啊,林堯他身為專業的xx間諜,什麽沒見識過?群P、輪x、獸x、道具play……可是什麽時候獸x有這麽人性化的!
林堯根本不敢動,生怕惹怒了這位蛇大爺,自己的不可描述在柔軟濕滑的奇異口腔裏滑動,那種不同于人類口腔的深度實在讓人興奮,但是只有一想到自己的不可描述正在被一條大蛇吞咽着,林堯就整個人發毛,他第一次這麽恐懼蛇類,估計有一段時間他都會對這種動物産生陰影。
林堯的不可描述就在興奮和吓軟之間反反複複,林堯是徹底崩不住了,沙啞的聲音帶着哭腔地開口:“主人,我錯了,我不行了……”
白沐風慢條斯理地啜了一口芳香濃郁的紅茶,一點也沒有在意的樣子,看着自己的寵物蛇爬到林堯身上吃掉了那兩顆草莓和櫻桃才大發慈悲地說:“下午茶時間結束了,凱文去散步吧。賤奴記得把自己清理幹淨。”
作者有話要說: 嘻嘻嘻,每天都是不可描述,攻略對象早已不局限在人類了╮(╯▽╰)╭
☆、攻略于芸
林堯這才被人松綁,渾身癱軟的躺在地上,好不容易恢複了一點力氣才爬到洗手間洗了個澡。
林堯很清楚自己優劣勢,論長相他算不上最好的,論前面不可描述他比起秦風、白沐風也不是器大活好,論後面的不可描述也沒有什麽傳說中的名器,論身材屬于單薄瘦削的那種,皮膚雖然光滑緊致但是太白,甚至有些病弱的白皙,如果不是喜歡這一款的人,林堯覺得這具身體就是三個字的評價:“小白臉”。
雖然基礎條件并不是非常好,但是就內在而言林堯學的xing課程裏有不少東西都值得他活學活用,比不過那些天賦異禀或者受作者光環眷顧的人,至少也能說是美味吧?
而且林堯自認為自己做事認真,每一次任務都仔仔細細地收集資料,寫策劃書并且模拟事件發生,總的來說他也是不錯的,可是為什麽會比不過一條蛇?林堯郁悶地溜着蛇大爺玩,草坪上種了不少花卉,還有一些小兔子跑來跑去,都是給蛇大爺凱文抓着玩解悶的。
身為奴隸的林堯就爬在地上前行,草坪旁是鵝卵石小路,林堯就在這等着凱文玩夠了和他回去。林堯趁着凱文玩兔子的時候,輕輕靠近了一叢叫不出名字的花,細細打量,小心嗅了嗅它的芳香,在清澈的陽光下露出了在這裏的第一個笑容。
但是笑容轉瞬即逝,林堯小心地給蛇大爺凱文剝葡萄,把剝好的無籽葡萄就着手指喂給它,猝不及防地就被蛇信子舔了一下嘴唇。
林堯發誓自己在那冰冷無情的豎瞳裏看到了調戲的意味,瞬間僵硬了,呆呆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蛇頭,那如同皲裂的皮膚和紅黑相間的花紋都看的一清二楚,眨巴眨巴眼睛他幾乎要瘋。
蛇大爺凱文似乎有些不滿林堯呆呆傻傻的模樣,尾巴一用力甩在了林堯的大腿根上,不懷好意地擦過林堯被束縛的不可描述。林堯吓得猛地一哆嗦,回過神來默默地低頭,繼續給曬太陽的蛇大爺剝葡萄。
按理說蛇就是再聰明也不可能這麽人性化啊,林堯憑着身為間諜的直覺認定其中有他要的東西。白沐風的公司主要有娛樂、藥品,甚至地下軍火,白家和軍方的聯系非同尋常,而秦家更靠近政、治,秦風要林堯找的應該是最新的生物武器。
說起生物武器林堯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蛇大爺凱文,他記得曾經有一個電影,裏面的大boss好像就是把自己的靈魂切片放在了寵物蛇裏,難道……
林堯別過臉跟着曬足太陽回去吃晚飯的蛇大爺凱文,內心暗暗思忖着計劃,一般來說資料會放在書房,但是林堯覺得以白沐風這個蛇精病很可能會放在凱文的房間。晚上白沐風沒有回來,仆人按照命令給林堯兩個盤子,一盤狗糧,一盤加了維生素的牛奶。
整個別墅無處不在攝像頭,林堯清楚就算自己避開攝像頭不照做那些如影随形的仆人都會彙報給白沐風的,因此他溫順忍耐地吃了下去。
白沐風今晚要和交一筆大生意,越南那邊的毒枭想和他買一批軍火,可惜這些家夥已經被盯上了,否則會是一筆好買賣,白沐風幹脆順水推舟給軍方賣了一個人情。
“白沐風!沒想到你這個兔崽子居然敢出賣我們!”幾個毒枭見狀立刻掏出家夥,陰狠地對着白沐風說。“出賣?不不不,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是一條船上的人,何談出賣這兩個字。”
面對虎視眈眈的槍口、尖刀,白沐風好整以暇地給自己的酒杯倒酒,依舊是優雅風流的貴公子模樣。“砰!”“啊!”“砰砰砰!”
白沐風輕輕松手,空了的酒瓶立刻摔在地上,燈光瞬間熄滅,破門而入的幾條藏獒迅速撕咬着幾個毒枭,幾分鐘後救護車和警方同時趕到,燈光再次恢複。
這些藏獒訓練有素,精準的撲倒咬手,警方立刻就治住了哀嚎着的毒枭,至于輕了不少的贓款箱,警方熟視無睹地帶走。
白沐風喝完了葡萄酒就離開了,那幾條藏獒算是給警方的一個小禮物,動物智能芯片這種核心技術如果利用的好就是一個大殺器。
林堯被蛇大爺凱文纏繞着睡在那張黑色的大床上,蛇類偏冷的柔軟身軀以及堅硬的觸感都有一種奇妙的意味,當然如果蛇大爺凱文的尾巴不是纏繞着他的大腿根,磨蹭着林堯的不可描述就更好了。
半夜三更被蛇大爺凱文折騰醒的林堯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看見一個黑影站在一旁看着他瞬間被吓醒了。“白、主人?”
黑影點了點頭,似乎被林堯的反應逗笑了,愉悅的輕笑了一聲,随後給了林堯一個溫柔的吻。“睡吧,我的小奴隸。”林堯被白沐風如此溫柔的狀态吓得炸毛,盯了他片刻,終于還是抵不住睡神的召喚,閉上眼睛去找周公了,這一定是他在做夢。
白沐風似乎越來越忙,但是明天都還是回來看凱文,林堯樂的清閑。林堯每天的工作基本上就是早上起來把自己裏裏外外洗幹淨,然後把凱文叫醒陪它吃早飯,蛇大爺吃飽喝足後林堯才能進食一些牛奶。
然後蛇大爺凱文溜着林堯去草坪玩兔子、看花、曬太陽、吃水果,然後凱文吃完中飯,林堯洗幹淨自己陪凱文睡午覺。然後是下午茶甜點時間,林堯當餐盤,林堯洗幹淨自己。
蛇大爺凱文吃完後溜林堯,凱文吃晚飯,林堯洗幹淨自己,林堯陪蛇大爺凱文睡覺。唯一有一點變化的就是林堯被允許可以不用爬行了,總算膝蓋手腕不用被磕傷了,食物方面的進步就是随時随地能夠喝到營養液。
林堯這邊成為了蛇大爺凱文的寵物,林雨卻遇到了大危機,只有同樣被作者加持過的主角才能對付林雨,也就是那位禦姐警花于芸。
于芸很不巧就在查吳小姐被殺一案,并且從中發現了端倪。“你看當時事發的監控,三個嫌疑人:酒吧老板、徐飛鵬、林堯,都是青壯年男子,其中酒吧老板因為要躲避林堯和他的朋友徐飛鵬,因此在前一天就離開了,因此沒有作案時間。”
助手馬上打開當初警方調查的酒吧老板的機場記錄。“因此警方懷疑的酒吧老板因敲詐勒索不成起殺心的推斷錯了,甚至連兇手也不知道酒吧老板會不在。”
助手一臉震驚地看着于芸,于芸依舊是一臉平靜地看着監控,反複再反複。“兇手一定是知道死者和酒吧老板之間的不正當交易,并且利用了這一點想把我們的視線引到酒吧老板身上。但是沒想到酒吧老板偷偷在前一天就坐飛機去了澳門,而林堯是最有殺人動機的,但是他的身影沒有出現在監控錄像裏,反而是他的朋友出現了。”
助手聽的一臉茫然,只能給又倒了一遍的錄像的于芸沖咖啡。“可是芸姐,好朋友講義氣幫林堯出頭很合理啊?”
“如果是一般的沖突,這的确是很合理,但是林堯作為一個男人,這麽私隐甚至可以說是羞恥的事情,他絕對不可能告訴別人,哪怕是最好的朋友,除非他們不是單純的友誼。”
于芸面色微冷,喝了一口熱咖啡臉上才稍微緩和了一些,但是在助理看起來依舊是面若寒冰,一副高不可攀的高嶺之花的模樣。
“芸姐是說他們之間可能存在同性關系?”助理的眼睛瞬間亮了,那可是活生生的美型cp哎!為愛,憤而殺人,想想還挺帶感的!
于芸只要看一眼就知道自己這個小助理在想什麽,微不可見地搖搖頭,那種事發生在小說裏是一回事,但是在現實中只有無奈和悲哀,她這個小助理還太單純。
“一切還只是推斷,何況他們之間即便是存在着這種關系,也不見得徐飛鵬就是兇手。”“哎?可是芸姐剛剛你還說……”助理呆呆地擡起臉,猝不及防被塞了一個空杯子。
于芸按下暫停鍵,把自己扔在轉移上長舒了一口氣,冷靜地說:“我說什麽了?你自己腦補了一大堆沒用的東西,去再沖一杯。”小助理撇撇嘴,很快就把咖啡沖好了,遞給于芸。
于芸接過咖啡卻沒有喝,低頭攪拌着咖啡沉思。“我們為什麽會懷疑兇手是青壯年?”
沒等助理回答,低頭沉思的于芸又開口回答:“因為死者是一名成熟女性,如果不是青壯年沒有這個力氣把刀刺的這麽深。如果作案的不是普通人,我的意思是像我一樣練過跆拳道活着其他什麽武術的,兇手就可以不局限于男人。”
于芸說着把暫停的錄像帶裏,那個戴着帽子的嬌小女性放大。“你看出什麽了?”助理誠實地搖搖頭,一臉求知欲旺盛地看着于芸等待解答。
于芸手頓了頓,嘆了一口氣,無奈地解釋說:“真是被你打敗了,她的樣子雖然被遮住了,但是你看她的腿,肌肉勻稱,而且她穿着一雙運動鞋。”
于芸瞥了助理一眼,搖搖頭徹底放棄了,只能自己繼續說:“這雙運動鞋是名牌,但是算不上特別貴的,這個點來酒吧玩的小女生多是小太妹模樣,濃妝豔抹、奇裝異服,更重要的是高跟鞋,她雖然穿着的衣服都是鉚釘,但是她的褲子、鞋子都不是那種風格,并且她是九點多來的,十二點左右離開了,最重要的是她手裏多了一個包,褲子也換了,甚至可能衣服也換了。”
“雖然有些奇怪,但是這又說明什麽?”于芸一臉孺子不可教也的表情,無力地反問她:“你什麽時候需要換衣服?”
“髒了呗!等等,我知道了,死者死亡時間在十一點到淩晨一點之間,是失血過多而亡并不是當場死亡,而這個小太妹在這段時間符合作案要求,甚至很可能就是因為身上沾到了死者的鮮血所以換去了衣服!”
助理終于反應了過來,激動地說,雙眼亮晶晶地看着于芸想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賓勾!那麽接下來就是要知道這個神秘女子到底是誰?”于芸贊賞地打了一個響指,只有破案才能讓她精神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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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雨這半個月也沒有閑着,她沒有林堯這樣專業的黑客技巧,但是她有這方面的同學,就算不及林堯,一些基本的資料還是能夠找得到。
林雨是有天賦的,動手能力和審美水平的作者加持讓林雨已經有了引人注目的作品,林雨不惜讓這份作品署上別人的名字,只要對方能夠幫她救出哥哥。
于是當天晚上,原本因為蛇大爺凱文,待遇稍有好轉的林堯忽然被蛇精病發作白沐風的抓着玩了一把浴室play,并且相當兇殘粗暴,林堯被按在浸滿水的浴缸裏承受兇猛的攻擊,窒息的痛苦讓他的掙紮變得格外無力,因為掙紮用力而使自己的不可描述之地緊緊包裹着白沐風的不可描述,反而使白沐風感到更加興奮。
如果不是凱文看不下去了不輕不重地抽了白沐風的手臂一下,林堯估計真的要進醫院搶救了。白沐風愣了一下,臉上堪稱瘋狂和危險的迷醉才漸漸散去,只是那潮紅的臉和沉重的呼吸都表明這只是暫時的。
幸虧白沐風看着凱文冰冷恐怖的豎瞳下意識地松了手,這才讓林堯勉強呼吸了一口空氣,否則林堯也差點抑制不住本能,暴起把白沐風打成半身不遂。
白沐風看着身下一片狼藉的林堯,偏白的肌膚到處都是他淩、虐後的痕跡,而林堯目光渙散、身體抑制不住顫抖,顯然沒有從剛才幾乎被他溺死的恐懼中恢複過來,最終還是忍住了內心暴虐的欲、望把林堯從浴缸裏抱了出來。
林堯的眼睛因為窒息的痛苦流出生理性的淚水,與臉上的水混合在一起分不清是淚還是水,臉上還帶着兢懼的神色,但是因為實在沒有力氣掙紮就任由白沐風把他抱到床上。
可以說林雨找對了人對也找錯了人,白沐風雖然是家主,但是卻因為身份血統受到宗族的制約,林雨找的人正好是宗家的大家長,他女兒喜歡林雨設計的婚紗,幹脆就幫個忙順便和白沐風說了一句。
白沐風早就不耐煩這些宗家的人了,而林堯居然被那些人提起,當初還弱小的時候就沒少受欺淩,現在他成為家主掌權了,這些老東西還妄想倚老賣老拿宗族壓他,他怎麽能不憤怒生氣甚至懷疑他和宗家有所陰謀?
“林堯,現在我放了你,但是下一次落在我手裏,你可是再也逃不掉了。”這是白沐風第一次叫林堯的名字,這也是說明他已經承認了林堯的地位,雖然目光陰郁,揉着林堯嘴唇的手指動作粗暴,但是這句話其實是一句告白。
林堯默然地閉上眼睛,神情疲憊地想,他還以為剛才那個算分手炮呢,感情是新的開始。林雨打亂了林堯的計劃,也破壞了秦風的計劃,但是憤怒的白沐風把自己的小寵物放跑的怒火遷怒到秦風這個原主人身上,于是秦風一時半會也沒有時間來掐林堯脖子刷存在感。
林堯回到公寓和林雨過上了幾天平靜的生活,林雨正好趕上放假了,這種國慶節到處都是人擠人,他們兩個幹脆就去附近的公園野餐,這才算不辜負這明媚的陽光和休閑的時光。
林堯和林雨笑的燦爛,拍了不少照片,但是林堯忘記了他半個月沒有吃上正常的飯,于是……“嘟嘟嘟!”林堯因為急性胃出血而被送進醫院,林堯覺得這個世界可能會是他進醫院最多的。
就在林堯躺在病床上時,于芸和她的助理來看他了,對于林雨來說這兩個簡直是不速之客。
作者有話要說: 于芸和她的助理人設參照了《福爾摩斯》卷福這種智商高情商低的人設。小天使們要留言啊!不然我怎麽知道你們在看這篇文╮(╯▽╰)╭每天一章不可描述:達成。
☆、攻略林雨
“你好林先生,很抱歉這個時候來打擾你,畢竟如果不在醫院我很難在其他地方找到你。”于芸說話直白,林堯有些尴尬地讓林雨去外面給兩位女警倒水。
助理有些不好意思,連忙說:“于警官的意思是林先生事多,不好意思經常來打擾。”于芸瞥了臉紅的小助理一眼,繼續問:“請問你和徐飛鵬之間是不是同性關系?”
“呃,于警官的意思是,林先生和徐飛鵬先生是不是關系特別好?”林堯點點頭,目光平靜地看着于芸說:“以前的确是和他在一起過的,不過我們半年前已經分手了。”
于芸點點頭,并沒有露出任何鄙夷或者怪異的神色,對于她來說這個問題只是為了案件的偵破而已,并沒有什麽私人想法。
小助理倒是一臉唏噓遺憾,于芸也不理會她,徑自提出了最後一個要求:“據我所知吳女士在遇害前曾經送給你了一部手機,她在遇害當天也受到過這部手機發出的短信,但是在遇害後她的手機不見了,你能把吳女士送到手機給我檢查一下?我保證除了與案件有關的,其餘的東西我不會說出去。”
林堯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點了點頭,把手機給了助理放進了證物袋拿去做技術檢驗。“那我們就不打擾了。”小助理馬上拉着于芸告辭,正好林雨端着杯子進來,與于芸對視了一眼。
出于女性的直覺,雙方立刻确定了對方的身份,對手、敵人!于芸危險的眯眼,立刻察覺到林雨純潔柔軟外表下的罪惡陰暗,她甚至可以确定林雨就是兇手。
做了一個警察後于芸幾乎看遍了各種各樣的人,她見過一個人人稱贊的單親爸爸連續奸、殺了四個少女,甚至其中一個遇害時他的兒子就在不遠處玩耍;她見過慈眉善目的老奶奶如何把別人和自己孫子一樣大的孩子賣給人販子,只為了幾千塊錢……
太多太多的案例告訴她,兇手可能會是任何一個人,但是于芸需要證據。兇手非常狡猾,回到了辦公室的于芸細細翻看了所有已知的證據後,不由皺眉地想,僅憑直覺她不能把兇手送上法庭。
助理去查林堯給她的手機,于芸煩躁地晃了晃空掉的咖啡杯,好吧好吧,這樣的深更半夜她只有自己去沖咖啡。
這個案子是于芸自己想查的,她喜歡偵破案子,享受解謎帶來的快、感,因此白天和那些凡人正常上班,每到深更半夜她就會在辦公室思考那些沒有解開的謎團。
兇手用來謀殺的水果刀不是新的,那是一把且過橙子的水果刀,在刀刃和刀柄的縫隙裏還有一些橙子的纖維素。
于芸決定換一個視角思考這個案子,如果林雨就是兇手,時間退回那個時間,那是一個星期天,不久就要高考了,但是她必須在今晚去殺一個人。
兇器是一把用過的水果刀,很可能是在宿舍裏拿的,她仔仔細細的洗幹淨,然後離開學校便裝前往酒吧,等待着死者。
但是林雨怎麽會肯定被害人會在什麽時候來?因為短信,因為林堯的手機發出了一條短信,不知道說了什麽,反正約定了被害人在這個時間來酒吧後巷,然後在她下車的時候迅速撲了上去,狠狠把水果刀捅了進去。
血很快流了出來,被害人被一個手刀打暈了,林雨的衣服褲子上都是血,于是她換了衣服褲子,把染血的衣服褲子放在了包裏,然後離開了現場。
“呼~合情合理,但是包和衣服從哪裏來?林雨進去的時候顯然沒有一個裝衣服的包。”于芸長舒了一口氣,躺在轉椅上旋轉思考,自言自語地說出了疑點。打開的手機告訴于芸現在是淩晨五點半了,該起床了。
“喂?是xx嗎?我知道現在是幾點,幫我查兩件事,就是吳女士酒吧後巷被害的當天,xx學校的出入情況,其中有一個叫林雨的高三學生,她當天做過的所有事。還有一個,當天酒吧裏有沒有人丢衣服和一個黑色的手提包?這種小事當事人估計沒有報警,所以麻煩師哥你幫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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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有空的秦風來找林堯了,這些天因為于芸的調查給林雨帶來了極大的危機,假期結束後她就立刻回學校重新部署計劃她的報複行動,以至于一時半會對秦風她的殺傷力為0。
“秦少,我不想再做了,我們結束吧……”林堯看見秦風連勉強的笑容都不想擠出,畢竟他可是身心俱疲,根本不想再陷入然後糾紛中。
原本想溫柔相待的秦風看着神情冷淡的林堯立刻被激怒了,撕下了虛僞的優雅紳士僞裝,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在林堯耳邊模樣親昵地冷笑道:“怎麽?被白沐風艹上了瘾、愛上他了?”
林堯吃痛的皺眉,伸手想掙脫秦風的手,眼角含淚地扭着脖子試圖掙紮,但是越來越收緊的手卻只能面露痛苦的看着他。“放……我沒有……咳咳!”
“秦風你給我放開他!”林堯耳邊猛地響起了飛鵬的怒吼,眼前一陣混亂後,林堯就看見飛鵬紅着眼睛被一個黑衣保镖按倒在地,秦風捂着被飛鵬打破的嘴角狠狠踢了倒在地上的飛鵬幾腳。
“麻蛋!有本事放開老子,老子和你單挑上一次沒打你是看在林堯的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