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幅度的圓周運動!那人轉瞬間就被端王輪成了一葉螺旋槳突突突的飛了起來!

飛出了端王府外頭果然是哭聲滔天,特別是在上空中可以強烈的感覺到那些恸哭聲之中所飽含的強烈氣流與怨念沖擊!這些氣流與怨念因何而起呢?沒錯因為那些哭聲所産生的聲波,因為那些淚水所融化釋放出的水蒸氣,因為那些不關我事但是皇帝死了我還不得不哭的無奈。。。端王本來沒哭,但是就這麽從端王府飛到隆佑宮這一路上硬是被聲波水蒸氣與無奈給浸成了淚人一般。。。

宮中的哭聲就更加慘烈了,在空中就可以看到那些淚水所形成的水蒸氣正劇烈烈的搖曳着遠方的風景,而這宮中水蒸氣的濃烈程度最強的位置就是這隆佑宮!

母後,皇太後她痛失愛子一定十分的傷心吧!端王心中不好受,慌忙就在隆佑宮挑了宮門口最寬敞的大殿當做停機坪緩緩地降落了下去。

一降落下去就見那隆佑宮門口的大殿之上站着兩個人,他們兩個哭的是那個感動天感動地,那大殿的對面向太後正端坐在那裏面色凝重。

這位向太後是誰呢?嘛書中今年是1100年,劇透一下她1101年正月時候就挂掉了,就是這麽一個悲催的半露臉跑龍套角色。但是因為她的緣故立了北宋哲宗徽宗兩個皇帝,不得不說她對宋朝整個歷史影響十分的劇烈深遠。

而此時她正在進行一項十分嚴肅的事情!

宋哲宗25歲突然就駕崩了,膝下無子,所以選下一任皇帝就是一件十分蛋疼的事情。。。端王揉了揉眼睛定睛看了看,只見這大殿之上站着的兩人分別是簡王趙似以及申王趙佖。。。此趙似并非是亞洲舞王尼古拉斯趙四,而是端王同父同母的弟弟,這趙佖則是他同父異母的哥哥,在所有的兄弟中年紀最大,當皇帝最名正言順的家夥,這想必就是在争選下一任皇帝的位置啊!

他們二人的面前各自放了一個玉盆,趙似的玉盆就接在身下,而趙佖的玉盆則在他右前方四十五度角十米開外。沒錯!這就是向太後舉行的争選下一任皇帝的終極對決——将其命名為誰先哭滿了一盆誰就可以當下一任皇帝大挑戰!

趙似正傾盡渾身解數專心致志身無外物地哭泣着,眼看他面前的玉盆已經哭滿了半盆,他的眼睛也早已經哭紅哭腫。趙佖的腳下似乎有一片淚水凝聚成的湖泊,但是他的玉盆之內并沒有一滴眼淚。。。向太後的臉上露出了勝利的微笑。

沒錯,趙佖他是先天性失明,是個瞎子,雖然說淚腺還可以正常使用但是盆被人給拽到一邊去了。。。說到底這孩子也不是親生的,出了這種挑戰課題擺明了就是要立親生兒子趙似為帝!

然而端王就這樣突突突的從半空中空投了下來,他将手中擰的已經不成樣子的人體螺旋槳甩手扔到了一邊渾身濕噠噠的就狂奔上了大殿哭喪着臉大吼着:“母!!!後!!!!!!”

選皇帝的事情可謂是極其保密的,這種事情一旦玩脫了那可就是天下大亂!這本來下一任皇帝就是在這兩位中內定了,結果半路突然空降下來一個端王!連向太後都驚呆了!這皇宮之內的防空系統已經因為哲宗駕崩而癱瘓了嗎!?

那端王宛如孩子般邊哭邊狂奔着:“母!!!後!!!!!!”然後他啪叽一聲被申王趙佖的玉盆給絆倒了,他頑強的爬了起來,然後順手在自己濕噠噠的寝服上狠擰了一把,那在東京城上空飛過時所儲存的水蒸氣宛如開了水閘一般稀裏嘩啦的頃刻間灌了滿滿一盆!擰寝服擰滿了一盆後端王還不滿足,又擰了擰頭發,又擰了擰胖次,頃刻間整個隆佑宮大殿之上就是水漫金山!

這一身上終于是幹爽了,他踏着浪花啪叽啪叽的哭喊着沖向了向太後:“母!!!後!!!!!!”

當端王撲進向太後懷中的時候,向太後突然久違的在這後宮之中感覺到了一絲溫暖。。。這一絲溫暖,自從自己的丈夫宋神宗駕崩後已經好多年都沒有感覺到了,而今趙佶這孩子竟然再次令自己的母愛爆發尋回了這一絲溫暖。。。(端王名趙佶)

端王撲進了久違的太後懷中,孩子般的大哭了起來,向太後深情的擁抱着他撫摸着他的發,望着他擰滿了一滿玉盆的淚水點了點頭。

是啊,無論是佶兒還是似兒,不都是自己親生的孩子嗎?更何況佶兒還比似兒年長。。。(佶兒,似兒,趙佶,趙似)

她撫摸着端王似有滿足之意的長嘆了一聲:“端王率先哭滿了一玉盆!我宣布,立佶兒端王為帝!”

底下的太監們不敢怠慢,都趕緊複讀機般的高聲招呼了起來:“為帝!為——帝——!為————帝——————”

這聲呼喊在隆佑宮中宛如回聲般頃刻間蕩滿了整個皇宮!

兩個時辰後,趙似終于哭滿了一盆,他揉着快要哭瞎的眼睛擡起了頭:“母後!兒臣哭滿了!”

然而大殿之上早已空無一人,只剩下他和兩個盆了。。。他吃驚的大張開了嘴:“納。。。納尼?What Happened?”

作者有話要說: 楔子章節終于快要結束了呀吼。

☆、出的一坑好恭

公元1100年,宋哲宗駕崩,向太後于同月立端王為帝,于次年改年號為建中靖國,史稱宋徽宗。

端王寂寞的坐在金碧輝煌的龍椅之上,下方一個太監高舉着一塊上面寫着一年後的小黑板緩緩的走了過去。

端王的眼角掠過了兩行清淚:“母後!分明您上一章才出場,作者才剛剛劇透您1101年就挂掉了,但是沒想到您去的竟然這樣快啊!”(詳第四章中部)

向太後噗嗤一聲從墳裏戳出了一只手:“卧槽确實好快啊再怎麽的也太特麽的快了!!!”

端王長嘆了一聲:“然而,死者長已矣,母後您就安心吧,孤。。。啊呸,朕會治理好大宋的江山的!”言罷他就将頭低沉了下去,似乎陷入了失去母後的悲痛以及對肩上擔子之重感悟的交相輝映。

向太後慈祥的微笑了一下,将戳出墳的手緩緩的縮了回去,兩個小太監焦急的攪合着桶水泥試圖把被戳漏了的墳給補上。

端王将頭噌的擡了起來雙目噌的迸射出兩道金光整個身體噌的從龍椅上蹦了下去:“恰恰恰恰!朕現在是皇上了!是皇上了!哈哈哈哈哈哈!朕想幹嘛就可以幹嘛了!買兩根油條吃一根扔一根!買兩碗豆漿喝一碗倒一碗!是時候玩脫了!來人啊!”

“奴才在!”從殿下無數個太監卑躬屈膝的跪拜了下來。

“這宮中太過莊嚴肅穆,不夠小清新小文藝!”端王取出了一副皇宮的地圖在上面研墨揮毫:“這裏這一大片大房子是幹嘛的?”

“回皇上,那是中書省府門。”

“不好,給朕改成金石館!這!這一個大倉庫是幹嘛的?”

“回皇上,那是軍部糧草司。”

“不好,給朕改成花鳥魚市!這!這一大片空地是幹嘛的?”

“回皇上,那是演練騎兵兵馬的地方。”

“不好,給朕種草改成蹴鞠場地!”啊咧?蹴。。。鞠?端王眨巴了一會眼睛靜止了下來,他想起了登基這一大段種種折騰開始的前一天。。。沒錯,就是哲宗皇帝駕崩的那一天,他站在一大片圓形的球場之上對着一個男人說道:‘哦吼吼吼吼!高愛卿,待來日孤封你個蹴鞠大臣之職!’

端王差點蹦了起來,自己繼承皇位這事情太突然了這登基什麽什麽的忙裏忙外的也同樣很突然很折騰都忘了高愛卿都忘了蹴鞠大臣這茬了!他将皇宮地圖一水袖啪到了一邊去:“卧槽都忘了這事了!君無戲言啊!來人啊!安排儀仗車馬,朕要出恭!”

“回皇上,出恭的話奴才帶皇上去那五谷輪回之所,若是等不及奴才拿金盆給您接着,沒必要安排儀仗車馬。”

“啊呸!不是出恭是出宮!”

“回皇上,皇上要出宮的話需要提前數日預定行進路線以及随行人馬,豈可兒戲。”

“法克!”端王一腳将那太監踹了個跟頭:“朕就是這麽任性!朕現在就要出宮!誰敢攔着孤就砍誰的腦袋!孤就看看誰敢攔朕!”言罷就頭也不回的一頭杵出了宮!

随着端王一馬當先沖出宮門整個東京城都沸騰了,畢竟這可是天子,稀有程度就宛如恐龍一般,只聞其名不得見其實體。就像去年死的內個宋哲宗,百姓們哭成爺爺奶奶樣都不知道哭的內人長啥樣,而如今他們可都大飽眼福了!這一條勁爆的消息瞬間傳遍了大街小巷令所有百姓全部都探出了頭:“皇帝從宮中跑出來來來來來了!!!”

這可急壞了身後的那一群宮女太監衛兵大臣,皇上有言在先誰攔着就砍誰的腦袋誰又敢攔着?他們噼裏啪啦的跟在端王身後高聲吼着:“繞道啊借光啊皇上跑出來了!!!”

而端王無視了路人圍觀的目光一路疾馳直奔向那記憶中的綠茵場。。。一年了,這苦苦的等待肯定異常艱難吧!這剛剛看到蹴鞠的希望就被辜負的日子肯定不好過吧!高愛卿,朕對不起你!

當那記憶中的綠茵場映入眼簾時,端王的眼中似乎有淚水閃過。。。一年多了,整片綠茵場上的草已經瘋長了一人多高,似乎再也沒有人修剪它們。。。這一大片的萋萋芳草就宛如高愛卿茂盛的絕望一般。。。

端王站在這蹴鞠場地外長嘆了一口氣,一年前在夕陽下的分手與許諾依舊歷歷在目,而轉瞬之間高愛卿已不知所蹤連這片綠茵場都荒廢許久,此時此地此情此景令人深有物是人非之感。。。他眼中銜滿淚水的扭過了頭望着身後風塵仆仆剛剛追上他累成狗的宮女太監衛兵大臣們苦澀的笑了一笑:“來人,給朕鋪紙研墨。”

一張桌子被擡了過來,端王提起毛筆按着宣紙沾墨揮毫寫下了如下詩句——

愛卿已乘蹴鞠去,此地空餘綠茵蒌。

蹴鞠一去不複返,綠茵萬載空悠悠。

菊花歷歷汴梁樹,芳草萋萋八寶粥。

大力神杯何處是,世界杯上使人愁。

周圍的宮女太監衛兵大臣們慌忙的拍起了手:“絕妙!此詩借助高愛卿,蹴鞠場地,菊花等意象借物詠情,表現了作者無法排遣的苦悶以及極力想把這種苦悶抒發出來的心情,但是此情此景只會加重苦悶令這種苦悶扶搖直上更加一層!結尾更是對大力神杯以及世界杯的深深嘆惋表現了作者憂國憂民以及對一千年後無法贏得世界杯的我國足球的沉痛鞭撻!”

端王長嘆一口氣将毛筆放在了一邊四十五度角仰天流淚:“此詩朕名之為《高愛卿逆流成河》。”

周圍的宮女太監衛兵大臣慌忙磕起了頭:“皇上才華橫溢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無人能及!”

就在此時那一人多高的草場中響起了窸窸窣窣的聲音,一個留着綠色莫西幹頭一臉滄桑面容的青年人背着一大捆的幹草從裏面鑽了出來。

這超乎古代人想象的異常頭型這超乎古代人想象的異常發色以及這異常的出現位置令周圍的衛兵噌的拔出刀劍将端王圍了起來:“保護皇上!來者何人!”

這個發型這個發色。。。端王吃了一驚,他伸手推開面前的衛兵:“都給朕退下!你。。。背着幹草的少年請留步!你是否記得一年前朕在此地與你蹴鞠?”

高俅打量了一下端王的臉,認得那正是一年前身着紫繡龍袍在此蹴鞠的人物:“記得。”

端王一陣驚喜:“高愛卿,令尊還好嗎?”

高俅露出了一臉痛恨的表情望向了天空的共基座:“他已經抛棄了我和母親大人,乘着鞠飛向了那遙遠的天際。”

“嗖嘎。。。”端王一臉的驚喜變成了沉痛:“是孤。。。是朕對不起你。。。高愛卿啊。。。”

“還有什麽事嗎,沒事我就要把幹草背回去編草鞋了。”高俅低下了頭收起了痛恨似乎要繼續朝着家的方向走。

“稍等稍等。”端王追上來一把扯住了他的手:“一年前的那場切磋朕可還是記憶猶新啊!寡人當時許諾日後要任命令尊為蹴鞠大臣振興我大宋朝的蹴鞠事業,君無戲言!既然高愛卿已經不在了,子承父業,不要編草鞋了,你就來當這個蹴鞠大臣吧!”

☆、傳說中的蹴鞠大臣

作者有話要說: 本章由于車侖盤此詞彙河蟹,将此詞彙替換為轉盤二字。

子曾經曰過,萬事開頭難。

啊咧這句話不是孔子說的?嘛差不多了,設立一個前朝并不存在的官職還是有很大問題的,比如官品啦俸祿啦職權啦這些設定都很麻煩很蛋疼。端王那日将高俅以及高俅母親接進了宮中,當晚絞殺了數十個腦細胞然後放棄了。

但是君無戲言,他将包括皇上在內的所有皇室職位所有官職全都寫在了一張轉盤之上搖獎般的就是那麽一轉,搖到什麽官就讓高俅當什麽官。

萬一他搖到皇上該怎麽辦?端王沒想過。

他只是拍了拍高俅的肩頭深沉的微笑說:“大丈夫!嘛,說到底無論人生還是歷史不都是轉盤賭一樣的玩意麽!”

高俅點了點頭,然後伸手一搖那轉盤,那轉盤慢悠悠的轉了兩圈然後停下來了,那箭頭直指着皇上倆字。

卧槽!一道驚雷掠過端王驚呆了,想我大宋朝從正一品到從八品再加上王爺郡主什麽的近千種官職這轉盤光是寫都寫了好幾個時辰!本來把自己的職位寫上去只是一時興起保證這轉盤上官職的全面性!但是他真的搖到了這怎麽辦!莫非我買兩根油條吃一根扔一根買兩碗豆漿喝一碗倒一碗的生活就這樣結束了!??

端王表情凝重的再次拍了拍高俅的肩膀:“這次是試用,是試用,只是測試這個轉盤是否能運轉正常,來來來,這次到正式的了。”

高俅點了點頭,伸手再次一搖那轉盤,那轉盤噌噌的轉了五圈然後停下來了,那箭頭再次直勾勾的杵在皇上倆字那裏。

卧槽!卧槽!!第二道驚雷掠過端王癡呆了,根據統計學估算他搖到皇帝的幾率約為一千分之一!而他連續兩次搖到皇帝的概率更是低的可怕!這怎麽可能!怎麽可能!

端王表情沉重的再次拍了拍高俅的肩膀:“恭喜您!搖到了再來一次的獎勵!您可以重新再搖一次!請安心君無戲言!有再一再二豈可有再三再四!請安心的使用!”

高俅點了點頭,伸手再次搖了一下那轉盤,那轉盤嗖嗖的轉了十來圈然後停下來了,那箭頭所指的位置似乎是三個字的,端王先是長出了一口氣。

再定睛一看,那三個字乃是黃澄澄的——太上皇。

卧槽!卧槽!!卧槽!!!第三道驚雷掠過端王撲通一聲隕落了凡塵,我特麽搖出了個爹!!!到底是誰把太上皇也特麽給寫上去的!!!

“啊哈哈哈。。。”端王從地上爬起讪笑着:“高愛卿真是好手氣哇!但是搖到的這幾個職位真是讓寡人菊花不适。。。莫不如朕幫你搖一下?”

雖然說這個職位十分令人神往,但是皇上說的話誰敢拒絕呢?高俅也就讪笑着:“那就請皇上為我做主好了。”

端王将手按在了轉盤之上汗流浃背氣運丹田暗自祈禱千萬不要再搖到皇上或者太上皇了!這次再搖到這兩個自己的面子實在是挂不住了!

他雙目緊閉那右手噌的就是一馳!那轉盤撲棱棱的就瘋狂地轉了起來!他聽着那轉盤一圈一圈漸漸減緩的旋轉的聲音緊張極了:“高愛卿!寡人的眼睛突然睜不開了!搖到什麽了你給朕念念!”

“哦。。。這次是。。。皇後。”

聽到這個詞想了想高俅那曼妙的身姿端王的嘴噗嗤一聲噴出了一口老血!他借着噴血的慣性順勢就是一扯轉盤!

“愛卿想必沒有看清楚吧!這轉盤還沒有停呢!來吧高愛卿!寡人的眼睛還是睜不開快給孤念念搖到什麽了這次!”

“。。。。。。這次是,”高俅撓了撓頭:“太尉。”

端王的眼睛嘭的就睜開了:“甚好!甚好!!連朕的眼睛都好了!!!就封愛卿這太尉之職明日高愛卿就去上任!”

“謝陛下!”高俅倒地叩頭:“還望殿下讓我做殿帥太尉之職而非殿前太尉之職!”

端王将他扶了起來:“快起來,一切依從高愛卿之意!想朕一年前許諾令尊之事今日終于得以兌現了!”

想這太尉是何職?太尉原是正一品,三公之一,後宋□□趙匡胤嫌這個職位權力太大将它降為正二品。太尉比宰相樞密使等級要低一級但是卻掌握着兵權,只需要皇帝同意即可随意向全國調兵遣将。

而太尉又分殿前太尉以及殿帥太尉兩種,前一種是文官,位高而無權,後一種位低但是卻掌握着全國的實際兵權,高俅就選了這樣一種執掌着大宋兵權的職位。

第二天高俅就去殿帥府上任了,東京城所有公吏、衙将、都軍、禁軍、騎兵、步兵将領教頭全都來到殿帥府參拜,而高俅卻捧着那本花名冊坐在上頭一聲不吭。

其實那轉盤未必就搖到太尉之職,而高俅要當太尉是有目的的!

沒錯,攜老高升天化作共基座的王升是幹什麽的?早年是大街上刷槍棒賣膏藥的,後來被兒子安排當了個都軍教頭。

太尉掌握着兵權先不說,最直觀的就是管城內的這一班公吏、衙将、都軍、禁軍、騎兵、步兵将領教頭!沒錯,出生當時就被生父所抛棄,出生才兩天就失去了養父,那些喪失了的父愛,那日仰天宣誓的莫欺少年窮的話語,吾将在今日全部報償!王升啊王升,在我憤怒的複仇火焰中燃盡吧!!!

高俅就捧着花名冊瞪大了眼睛瞅啊瞅,從頭到尾一個字一個字的找了半個時辰然後擡起了頭望着滿大殿一臉懵×的将領教頭們吼道:“都軍教頭王升呢!!?”

旁邊的軍正司壯了壯膽說道:“回禀太尉,王升這人在一年前就離奇失蹤了,後來三番五次也找不到他就把他除了名。”

“。。。”是啊,那一夜自己不就是親眼看着王升那厮拉着父親上了天!既然父親沒有再下來那王升也肯定沒有再下來,他們倆真打算在天空永生永世厮守???豈可修這樣我該如何報仇如何實現我那莫欺少年窮的誓言!

高俅一臉失落的撓了撓頭,那我當太尉還有什麽意義?撓着撓着他突然想起來王升不是還有個兒子嗎?沒錯就是安排他當都軍教頭的內個!

“呔!”他大吼一聲一敲驚堂木:“王升不是還有個兒子嗎!據說在這裏當什麽禁軍教頭!?”

“回禀太尉,王升之子乃是王進,是一名八十萬禁軍教頭。”

這蹴鞠大臣之位乃是我子承父業,這報仇之事也就讓王進這厮子承父業好了!高俅心上歡喜啪叽又拍了下驚堂木:“呔!王進何在!”

“回禀太尉,王進患病在家,半個月前就已經在這請了病假了。”

“我今天剛剛到任,好歹也給我出來露個臉混個臉熟!再說都半個月了什麽病好不得?又不是絕症!他肯定是在裝病在家打排位!”高俅再次啪叽拍了下驚堂木:“給我組織一支戰隊随我殺往王進家砍了他!”

☆、中分狂魔怪談

“這支戰隊的名字,就叫做還我一個完整的家——娘親一年來孤苦伶仃将我養育成人之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基佬去死去死團!”

高俅左手扯起了牆角的一柄拖布右手将這隊名橫向鑲嵌進了自己的莫西幹頭中,他大搖大擺的從衆将領教頭中間走了過去似乎要走出太尉府。

太尉府那些将領教頭都驚呆了,他們全都俯下了身望着那隊名在自己的頭上掠過軍正司慌忙追了上去:“太尉大人!太尉大人!這隊名這麽長走在城裏會刮到些行人建築的吧!就算碰不到人和建築誤傷了些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你懂什麽!名字長了才是血牛×的!只有這樣長的名字才足以彰顯娘親這些年來的不易以及當年吾輩那莫欺少年窮誓言實現的快意!”高俅信步走到了太尉府門前舉起了那柄拖布高吼一聲:“德瑪西亞!”然後頭上的隊名被太尉府門前的左右門框咔叽一聲卡住了。

高俅退後兩步,然後前沖,再次被門框卡住了,他退後五步,再次前沖,再次被門框卡住了。

“豈可修!竟然連門框也要阻攔我嗎!”

“太尉大人!”軍正司沖上前去提醒他:“不是門框在阻攔您!而是您這隊名一字排開實在是太長了!咱們重新考慮一個稍微言簡意赅點的隊名好不好!這麽長的念起來也很燒肺活量很影響氣勢啊!”

“不!好!這個隊名絕!對!不!要!改!”

“不改這不連府門都出不去不是麽!那太尉大人這麽辦吧,絕對不要改隊名的話那咱們得重新考慮一下隊名的排版問題行不行?橫版的無法從這出去咱們可以排成豎版的啊!”

“是啊!高見!真乃高見!”高俅敲了敲腦袋那三十九個字的隊名噼裏啪啦的在他頭上重新排版成了一個豎1,他高舉起了拖布:“德瑪西亞!”然後再次沖了出去。

那頭上的隊名咚的一聲糊在了門框頂上,那撞擊力順着隊名而下延伸到了高俅的脖子上傳來了咔嚓一聲脆響!高俅就那樣騰空而起啪叽一聲四腳朝天摔在了地上!

軍正司驚呆了:“太尉啊!!!”

估計那一下是閃着脖子了,高俅正從嘴角愉快的吐着血:“豎版的也出不去。。。”

“不不不太尉不是從上至下這樣豎版啊!”軍正司從他頭上把隊名給拔了出來捏着那隊名看着那莫西幹頭:“是從前至後的豎版啊!就讓下官來為您演示演示!”

說着軍正司就從隊名上拽下了第一個字,他捏着第一個字從前至後鑲進了高俅的莫西幹頭之中。。。一不小心從前至後劃卡般的給劃過去了。

啊咧!軍正司愣了愣,啊咧!啊咧咧!沒想到用卡片從前至後劃卡般的劃過莫西幹頭還挺有手感的啊!他着了魔一般的從前至後一個字一個字的劃劃劃,嚼着炫邁一般一個字劃十遍這手感令人根本停不下來!

就這麽劃着劃着高俅也感覺到不對勁了,他的頭頂一條線不斷的在升着溫,漸漸的都從頭頂傳來了焦糊味以及烤肉味:“那個什麽,我說軍正司。”

“哎!!!”軍正司這才突然的停了下來,高俅頭上的莫西幹頭已經從中間烤斷了,随着他動作的停滞左右兩片頭發宛如翅膀般發出咕嘎咕嘎兩聲耷拉了下來形成了一個中分頭。

卧槽!軍正司噌的蹿了起來後退了幾步。

“軍正司?”高俅的脖子不适,所以将眼珠扭到了眼睛的最上端瞥視着他:“從前至後的豎版隊名安置好了麽?我怎麽感覺有一股烤肉味呢?”

“快了快了!”軍正司順臉狂淌着汗。

這這這怎麽辦呢!去問下度娘如何把中分頭恢複成莫西幹頭吧!不行現在是宋朝沒有什麽通訊手段可以聯系到度娘!那用釘書器把中分頭的兩瓣合攏釘在一起?不行現在是宋朝釘書器還沒有發明!那用502哥倆好把兩瓣中分從中間黏起來?不行啊現在是宋朝只有漿糊吧!卧槽漿糊!漿糊就漿糊吧!可是又有誰會帶着漿糊到太尉府來!?

沒辦法了!軍正司滿臉狂汗一臉讪笑俯下了身:“太尉大人!您以前聽沒聽過這太尉府內一個特別特別可怕的怪談!”

“沒有啊。”高俅眨巴了兩下眼睛:“什麽怪談?特別特別可怕?”

“沒錯,特別特別可怕!那就是。。。”軍正司的語氣變得陰森起來:“如果一個人在一分鐘之內敲擊了太尉府門的左右和上部三塊門框。。。就會召喚出中分狂魔!那中分狂魔會把這個人的頭型強制剃成中分頭!”

“卧槽竟然這麽可怕!我的莫西幹頭可是我打娘胎裏就留着的!我剛剛頭頂的隊名敲擊左右門框和上部門框的時間間隔有沒有一分鐘。。。”說着高俅就把手伸向了自己的頭頂表情瞬間就變得極其猙獰:“卧槽這麽快就應驗了啊!!!”

“太尉大人我實在是太對不起您了我明明應該提前告訴您的!可是這門檻寬三米多高四米多一個毫無準備的正常人想在一分鐘之內全部碰到它們實在是很有難度!萬萬沒想到。。。”

“不怪你,這個怪談确實太邪門太靈驗了!”高俅淚流滿面:“我的莫西幹頭可是我打娘胎裏就一直留着的!真想不到堂堂太尉府竟然會有如此厲鬼!軍正司!這個可怕的怪談有沒有破解之法?”

“破解之法還是有的,可巧小人還就偏偏知道這個不為人知的破解之法!”軍正司與高俅對視着眼中閃爍着希望的光芒:“只可惜破解該詛咒需要的材料下官得現去集市購買!”

“我陪你一起去!”高俅哭喪着臉:“我一秒鐘都不想繼續留中分頭!”

“太尉大人。”軍正司一臉嚴肅:“這個怪談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如果你在詛咒持續時間內出了太尉府,你就得被迫留一輩子中分頭!!!”

“卧槽!”高俅徹底漏氣了:“我不出這太尉府了!你快去給我買材料破解詛咒!”

“遵命!下官必将快馬加鞭減少太尉的痛苦!你們看好太尉,切不可以讓太尉大人走出府門留一輩子中分!”軍正司作了個揖對着府內的其他将領教頭使了個眼色轉身就奔了出去。

衆多将領教頭都是多年的老同事,彼此都十分的要好的,見軍正司眼色衆人領會慌忙把高俅攙到椅子上好生哄起,而這軍正司出了太尉府上了匹馬就奔了出去,先去集市買了些漿糊随後就直奔王進家一路快馬加鞭。

且說這王進雖然只是王升繁衍後代的産物但是還是有幾手真本事的。他自幼愛好武術,全憑着一身武藝當上了這東京城的八十萬禁軍教頭贍養着他的母親,并且還托關系讓王升也當了個都軍教頭每月也領幾兩銀子酒錢。

自從一年前他那不着調的父親失蹤後他就一直在利用空閑時間滿京城的尋找他。無論陰晴雨雪只要他有時間就會沿着他父親的屋子向外地毯狀搜索,一年多以來已經快要翻遍了整個汴梁城了。

而半個月之前他在城內遇到了一個號稱知道他父親下落去向的天文愛好者,交換父親去向的條件就是給那位天文愛好者打磨一面凹面透鏡。他興奮不已連夜打磨完畢然而問到父親的去向時那家夥竟然只指着天空中一顆散發着紫色光芒的星星說:‘看!那就共基座L星,就是令尊大人目前的所在!’

氣的他又暴打了那位天文愛好者一天一夜!這磨了一晚上透鏡又全身心的暴打了那位天文愛好者外加連日來尋找父親下落的勞累令他病倒了,不得已中斷了尋父之旅請了個病假。

這軍正司快馬加鞭的趕到了王進家門外咚咕隆咚嗆地就開始敲起了門,王進其實已經好了七八分正在院落中練武,他聽着敲門聲甚是急促就放下了手中的棍棒走向了院門:“誰呀?”

“王進兄弟!是我!”

“你是誰!姓甚名誰!”

“。。。作者沒說過。。。連原著裏也都沒提過。。。。。。”

“媽媽說了不可以給陌生人開門!”

“坑爹呢啊!我是。。。那誰啊!太尉府的軍正司!”

“哇哦原來是軍正司兄弟啊!”王進似乎回憶起來了:“然而你叫什麽名字?不說出名字我就不開!”

“尼瑪坑爹呢啊!!!罷了罷了。。。平日相處甚好,下官也就将此事告知于你,王進兄弟,太尉府來了一位新任太尉你可知道?”

“不知。”

“這位新太尉似乎不太正常,來上任不搭理手下不處理事務,單單是抱着花名冊找令尊的名字!”

“找家父的名字。。。”王進托住了下巴。

“找了半天沒尋見就問下官,下官自然如實将令尊失蹤之事禀報,那新太尉一臉悵然所失。随後他又問到了你,你休了病假新官上任問問也不足為奇,于是下官依舊如實禀報,新太尉一臉大喜之色說你一定裝病在家打排位還組建了一支名字很長的隊伍要上門來砍你哩!這人莫不是和令尊有些過節?”

“不可能啊,家父雖說取向異于常人但為人還算正直,不至于被人如此記仇。。。那個新太尉姓甚名誰什麽來頭?”

“姓高名俅!不知是什麽來頭,空降一般的就突然上任了,聽說還是皇上下令直任!”

王進托住了下巴陷入了沉默。

“王進兄弟,你自己有些分寸,下官糊弄了新太尉才得以脫身把這事告訴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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