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中午時分,在白景宸外出之時,蘇溫良就已經起身向着白馬山之地飛去。

他在白馬山開辟了洞府,即便是之後離開了這麽久,但是裏面的東西卻依舊保存的完好無損,所以即便是住在洞府之中,也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而他之前之所以沒有選擇洞府,而是來到了白馬山,也僅僅是為了白景宸罷了。此刻白景宸已經處理好了身上的一切,那麽住不住在上官府已經無所謂了。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只要一想到何君乾就住在自己的隔壁,就有一種想要潛過去殺了他的沖動。

但是,他知道他目前要做的主要事情,就是教導白景宸,而不是一時沖動動手,因為這期間的變數太大,一旦失敗,後果不堪設想。

何君乾雖然實力低微,但是他背後也有一個元嬰期大能的師傅,若是自己一次殺不了他,反而惹來了是非,甚至因此而洩露了自己這具身體的真實身份,就得不償失了。

這麽想着,他便離開了上官府,來到了白馬山。

他正緩步向着自己的洞府走去,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冒出來了一個人,攔住了他的去路。

蘇溫良擡眼望去,就看到了一個身形瘦弱,臉色慘白的青年,此刻正在一個黑衣青年修士的攙扶下,眸光淡然清澈的看着自己。

蘇溫良挑眉,看這兩人的架勢,似乎也是在等他的樣子。

他問道:“二位在這裏等我?”

瘦弱青年咳嗽了兩下,說道:“在下南宮在野,無意與閣下作對,只是在下發現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希望能與閣下面對面的談一談。”

蘇溫良一怔,目光在這個青年,也就是南宮在野身上轉了幾圈,冷笑着道:“我正想去找你們南宮家族的人,沒想到你們這便自投羅網了。”

攙扶着南宮在野的黑衣修士,聞言面帶怒容的瞪着蘇溫良,正想破口大罵,卻被南宮在野攔住,他咳了下,說道:“楊傲寒,或者更準确的說,你是一個來自外域的借屍還魂者?”

說完之後,他就平靜的與蘇溫良對視着,繼續道:“不知這樣夠不夠?”

蘇溫良知道這人不簡單,因為他是真的繼承了遠古洪荒巫族血脈的人,所以自然能夠看穿自己的來歷。

他也正想和這個神棍聊一聊,便說道:“那就随我一起去我的洞府裏聊聊吧。”

南宮在野點點頭,推開了身邊的黑衣修士,說道:“我去與這位聊一下,你在這裏等着即可。”

黑衣修士聞言,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他欲言又止着,卻被南宮在野的一個眼神,給逼退了回去,垂下頭固執的說道:“屬下就在此等候主人。”

南宮在野點點頭,便看了眼蘇溫良,跟在他的身後,一起去了洞府之內。

洞府之中的氣息有些渾濁了,畢竟蘇溫良離開了兩三年的時間,且當時雖然布下了陣法和符篆,但是經年久月,這裏的氣味就變得不那麽好聞了。

南宮在野生就孱弱,之後更是體弱多病,很艱難的才成長到二十多歲,但是即便是修煉之後,修為提升,身上的病痛卻從來沒少過。

因為巫族之人是真正的逆天而行,他們窺伺天道,巫族之中族人的占蔔之術越強大越準确,被天道懲罰的力度就會越大,且不可逆轉。

南宮在野劇烈的咳嗽起來,蘇溫良只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面無表情的收回了目光。

他揮袖将自己周圍的渾濁氣息驅散,接着便坐在了榻上,心道:南宮在野雖然看着像個不久于世的病秧子,但是卻是一個真正的修煉天才,且因為擅長占蔔,最會趨利避兇,所以即便是上半冊劇情完結,他還是活的好好的,反而他身邊的很多人都早早死去。

他知道南宮在野這人雖弱,但是卻絕對不容小觑,他的心智是真的可怕,且幾乎是毫無感情可言的,冷血的堪比魔修,手段也是毒辣。

既然如此,蘇溫良對着人自然不會産生任何的同情感來,且這人在劇情之中沒少坑害男主。

現在白景宸是他的人,他可以對白景宸做這做那,但是別人要這麽做,他第一個就要不答應。

蘇溫良冷眼看着南宮在野咳夠了,才問道:“你想聊什麽?”

南宮在野揮了揮袖子,從儲物袋之中取出一把椅子坐下,靠在椅背上,說道:“只是想來看看天命之外的人,到底是怎樣的一方人物罷了,你改變了星辰運行的軌跡,甚至讓紫微星都為你偏轉,此刻雖明亮的灼人,但是終歸只是剎那煙火,拔苗助長,早晚會在不久遠的未來,讓你自食惡果。”

蘇溫良聞言冷笑起來,說道:“你不會只是過來警告我的吧。”

南宮在野目光變得溫和,他笑着說道:“不,我是來尋求你的幫助的。”

“呵,在你貶低我之後,甚至斷言我會給白景宸帶來更大的危害之後,你卻要我幫助你?”

南宮在野面上神情不變,甚至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你會幫助我的。”

蘇溫良看着他,很久很久之後,他說道:“給我一個理由。”

南宮在野笑的開懷,說道:“你自己也該是知道的,我原本并不知曉你的來歷,但是在近距離接觸白景宸之後,卻有些明白了。你應該是知道未來發展的,甚至你很了解我,你心中已經做出了選擇,只是現在不甘心,或者說,你想要一個臺階下。”

蘇溫良額角狠狠的抽了抽,這人還真是誠實的過分了。

他看過原著小說,知道劇情進展,自然知道南宮在野不好對付,且最為重要的是,他也是可以對白景宸為未來,做出引導的人。

他不會殺了他,殺了他很多劇情就無法展開,但是卻像他說的那樣,心有不甘。

南宮在野頗為無奈的皺了皺眉,想了很久,說道:“我錯了,不該得罪你,我有預感我未來的路,會因為你的喜惡,而變得更加的難走,我現在道歉,會不會遲了?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不要在白景宸耳邊吹枕邊風。”

蘇溫良:“……”原本不是很生氣的,但是現在已經徹底把你記恨上了。

而且為什麽是在白景宸耳邊吹枕邊風,他又不是那等搬弄是非之人。

蘇溫良一臉不悅的看着南宮在野,讓他更加無措的張了張嘴,說道:“算了,你本就對我印象不好,我以後盡量少出現在你的面前即可。你最好不要現在殺了我,也不要對任何人随意下手,一旦天命改變,那麽,天道一定會安排一個更為強大的對手,來替補這個殘缺的局。”

“你最開始是局外人,卻不得不參與其中,甚至成為了最主要的一枚棋子,未來的變數很大,但是我隐約可以窺見些許,你好自為之。”

他的這席話說的似是而非,蘇溫良好像明白了什麽,下一刻深想之時,卻又什麽都不明白了。

南宮在野站了起來,說道:“奉送你一句,在你未來離開的時候,一定要安排好一切,不然,你就一輩子都離不開了。”

蘇溫良一怔,南宮在野卻已經轉身離開了。

蘇溫良現在心中很焦躁,他恨恨的想到:所以說他最厭惡神棍,明明什麽都知道,且明明就算是不說出一切,也一樣會受到天道懲罰,何不幹脆利落的将一切都說通,反而在事前叽叽歪歪的,等到事後再一副“我早就已經告訴過你了,但是你就是不聽”的面孔出現,簡直神煩。

蘇溫良氣的站了起來,在原地走了很久,将剛才與南宮在野的談話,在腦海之中細細的分析了一番。

最後得出以下幾點結論:

其一:自己對白景宸的教導,被視為拔苗助長;

其二:不要随意動劇情人物;

其三:他們似是而非的達成了合作關系,未來還會見面;其四:他知道自己要離開,甚至還奉勸了自己一句,要在離開之前,将一切都打點安排好,否則一輩子都離開不了。

先不說最令他生氣的第一點,只看這第四點,就足矣讓蘇溫良不解疑惑了。

可恨的就是南宮在野說的含糊,讓他在這裏猜來猜去,最後只把自己弄得神經兮兮,下次這人若是再出現在自己面前,他雖然不會殺了他,但也不會讓他好過。

或許不需要下一次,現在就可以。

這麽想着,蘇溫良終于露出來了今日的第一個笑容來,他從儲物袋之中拿出一張符篆,在上面刻下了南宮在野的生辰八字,以及剛才接近的時候,得到的他的一根頭發。

過了好一會兒,蘇溫良估計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就将符篆燃燒了起來。

而已經走遠了的南宮在野,此刻突然渾身都燒了起來,熊熊烈火炙烤之下,讓他受了不小的傷。

最重要的是,他已經來到了人多的地方,此刻衣服被燒毀,他就幾乎是全裸出現在人堆裏的,立刻引來了無數人的圍觀。

南宮在野就是再淡定,此刻也忍不住要罵娘了,他當然知道這是蘇溫良搞的鬼,确切的說,他知道今日有次一劫,早已做好了完全的準備。

但是,他卻低估了蘇溫良的狡詐陰險程度,居然幹出了燒人衣服這麽不入流的下作手段,簡直可恥!

南宮在野一身狼狽,白景宸匆匆從他身邊路過的時候,也是大開眼界,順便将這人仔細的看了幾眼,不經意之間就将他的面貌記在了心裏。

從此,在之後的無數歲月裏,南宮在野在白景宸的眼中,都是一個喜歡裸.奔的變态,愛好詭異的令人發指。

南宮在野多次在白景宸別有深意的目光下,欲哭無淚,甚至因為這件事,而悔恨終身。

白景宸此次也就是自行上山的,幾年前,他第一次獨立離開白馬山的時候,就受了一身的傷,走了好幾日才離開。

而現在,他早已熟門熟路,只用了半個時辰,就來到了山巅之上。

此時正是黃昏時分,他在山巅上布下隔絕的陣法,他的手法不賴,且之前這裏有過多個陣法的嵌套,并沒有因為風吹雨淋而失去功效。

所以,他在布下陣法之後,又取出好些靈石布置在老陣法的陣眼上,一切就已經準備周全了。

蘇溫良也是在這個時候才上山來的,他遠遠地就看見白景宸,他正在百無聊賴的看着天上升起來的滿月,眼中有幾分熱度,臉頰也微微發紅。

他知道白景宸是一個極易臉紅的人,有時候不是真的害羞,但是因為天生臉皮很薄,在嫩的幾乎可以掐出水的皮膚上,稍微有些感情波動,臉頰上都會泛起好看誘人的嫣紅。

蘇溫良垂下目光,在步入陣法的那一刻,就将靈氣注入到了左手手心之中,接着,膩人的甜香随着時間的流逝,而越來越濃重。

直到夕陽全部落下,滿月徹底接管了天空的時候,蘇溫良才走到了白景宸身邊,直接将他壓倒在了地上,他漆黑狹長的雙眸,看着身.下人的黃金色的豎瞳,怔愣了一下之後,便垂下了頭去。

蘇溫良以前從來不會主動的親吻白景宸,因為他對他沒有哪方面的感情,但是這一次,他說服自己說道,是因為他被情蛇蠱操控了神智,是因為白景宸今日三分孤寂,十分貌美,所以他才會有想要吻他的沖動,所以他才會順從自己的內心,低下頭去。

嘴唇緩慢的相觸,就像是電影裏的慢動作一般,現實些微飽滿的上唇相貼,接着四片唇瓣便吻在了一起。

白景宸被他的動作驚的忘記了反應,只木呆呆的睜開雙眼,看着對方漆黑的眼眸,裏面就像是深夜一般,看不透,卻又帶着一種黎明前的灰暗,似乎下一刻就會有種子,要從其中破土而出。

蘇溫良真的只是親一親,感覺了一下心中的變化,便擡起了頭,從白景宸身上翻了下去,躺在了他的身邊,與他并肩靠在一起。

他能感覺到白景宸嘴唇上的微涼和柔軟,心髒似乎也加速了跳動,“砰”“砰”,但是卻沒有他所知曉的那種幾乎要跳出來的感覺。

但是只有這些,便已經足夠了。

這個答案也是似是而非,他或許已經對白景宸動了情,卻因為感情不深,所以他不會沉淪,且始終理智着。

他這麽對自己說着,但是卻忽略了一點,那就是世間的愛情有千萬種,而他的,便是細水長流,永遠不會來的熱烈。

白景宸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心中激動地不行,面上卻必須要端着。

他原本也準備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但是此刻,他卻想放慢步驟,慢慢的來。

于是,他翻身壓在了蘇溫良的身上,避開了他的雙眼,生怕他看穿自己的僞裝,接着,他吻了上去,嘴唇變換着角度親吻着,更像是在啄吻,一下一下又一下。

接着,舌尖探了進去,也不掃蕩了,也不深吻了,就只抓着對方的舌頭不放,時不時的撩撥一下,又放開,再撩撥一下,再放開。

他的手褪下了蘇溫良身上的衣服,接着便撫摸起他的身子,從耳垂後面的敏感之地,滑過到了鎖骨處,摸了幾下,便來到了蘇溫良的胸前的凸起處。

他們做了很多次,白景宸比蘇溫良還要了解他的身體。

他知道這裏的小小乳尖是蘇溫良的敏感點,便用大拇指揉捏了起來,接着唇舌離開了對方的嘴唇,聽到他壓抑不住的輕喘,心中也察覺到蘇溫良今日的情動,便更加舍不得放手了。

他親吻着他的乳尖,含進嘴裏順着,舌尖畫着圈的打轉,蘇溫良今日似乎是格外的敏感,平日裏還能面無表情,今日卻頻頻皺眉。

他擡手咬在嘴裏,牙齒咬在肉上,剛察覺到手背一疼,就感覺到身下涼嗖嗖的。

他擡眼去看,就看見白景宸這次換了步驟,以往都是自上而下的,他也掌握了一些規律。

但是現在,他卻看見白景宸正抓着他的下身肉棒套弄着,一波波的快感自身體敏感處湧起,接着,他看見白景宸擡眼似乎是朝他妩媚的笑了笑,那笑容都讓蘇溫良有了要射的沖動。

但是下一刻,他卻渾身一震,因為他親眼看見白景宸低下頭去,将他的肉棒含在了嘴裏,舌頭正畫着圈的舔吻着,牙齒被包裹的很好,完全不會讓他受傷,蘇溫良以前從來沒享受過這樣的待遇。

且他不論在現代,還是古代,都是純純的處男一個,之後與白景宸發生了關系,卻都是被壓被進入的那一方,雖然白景宸将他照顧的很好,也會幫他揉搓着肉棒,但是這感覺,和真正進入的感覺是截然不同的。

他能感覺到濕熱的口腔,靈活的舌頭,以及緊窄的喉頭。

肉棒被擠壓着,舔吻着,全身最敏感的一處,被白景宸細心的一個不拉的愛撫着,囊袋也別抓着揉捏起來,蘇溫良完全抑制不住呻吟和喘息,此刻像是被白景宸掌控了全部的弱點,他想要對他如何,便能對他如何。

只是這樣或許還不夠,接着下身的小穴就進入了一根手指,他立刻縮了縮身子,便躺回了地上,側頭喘息着,不去看,但是身體卻已經告訴了他,那人在做什麽。

以前也被手指進入過,或者說除了第一次,之後的每一次都有,但是手指只起到擴充甬道的作用,便有些疼。

但是白景宸今日去“取經”了,便知道了一些更清楚的細節,比如小穴之中的硬硬凸起,按下去,便是一種極為強烈的快感。

他試了試,手指先嘗試着摸了摸那個凸起,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口中的肉棒大了一圈,接着,他用力的按壓了下去,一下一下,模拟着交合的動作,淺淺退出,深深頂入。

耳邊是蘇溫良的呻吟聲,時斷時續的,格外的好聽。

他用嘴給蘇溫良做着,手指不停的按壓頂弄着小穴的敏感處,當感覺到蘇溫良渾身一震的時候,他立刻将肉棒含在了口中最深處,手指也狠狠的抵在了敏感處,死死的按壓了下去,蘇溫良幾乎是抑制不住的尖叫了半聲,就自己察覺了,便又生生的咽了回去。

一股股的精液噴射在白景宸的嘴裏,他原本有些猶豫,但是見蘇溫良失神的模樣,便将他抱了起來,當着他的面,将他射出來的東西全部吞了下去。

蘇溫良的臉燒的發燙,他是真沒想到白景宸居然會吞下去。

而白濁的液體順着他紅豔豔的嘴唇滑落,看上去淫靡又性感。

接着,他感覺到下身處幾乎是堅硬的觸感,他低下頭去,就看到白景宸的肉棒,正順着潤滑好的小穴,一寸寸的頂了進去。

這場面的确夠刺激,蘇溫良的心劇烈的跳動了起來,一邊小聲的對自己說道不要看,但是眼珠子卻不聽使喚,盯着兩人身體的交合處,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

肉棒在甬道裏進進出出,一下一下又一下的,以往是溫和的,甚至是緩慢的,這一次便是粗暴的。

淺淺拔出,深深頂入,九淺一深,帶着技巧。

這一次,專門挨着小穴內的敏感點蹭着,頂着,撞着,偏偏蘇溫良的肉棒夾在兩人的腹部,被一次次的頂撞摩擦着,白景宸很想吻他,但是怕他嫌棄,便抿着嘴唇,用力的在小穴之中頂撞着。

他抱着蘇溫良擡高了身體,然後叼住了蘇溫良的乳珠,便大口大口的吮吸起來,似乎能從平坦的胸部上,吸出奶水一般。

場面淫靡,喘息聲和呻吟聲不絕于耳,撲哧撲哧的近出聲,以及飛快的肉體擊打的啪啪聲交織在一起。

劇烈的快感一波波的來襲,蘇溫良完全受不住,總覺的白景宸是去深造了一番,但是他本應該是失去意識的,最後,蘇溫良隐約想到:或許是胭脂龍教的,把白景宸教壞了。

淫液順着白生生的雙腿滑落,滴在了地上,蘇溫良後仰着頭,脆弱的脖頸拉出一個優美的弧度,而白景宸就像是餓狼一樣,整張臉都貼了上去,鼻尖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嘴唇舔吻着,時不時的吮吸一下,在上面種下一個個的吻痕印記。

蘇溫良感覺到那人的雙手正在用力的揉捏着他的臀瓣,像是揉面團一般。

而在白景宸最後一次深深的頂入之後,蘇溫良就忍不住再次洩了身,有些疲憊,有些沉淪,沒有等他清醒過來,就被拉入到了又一個情欲深淵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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