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天下大亂
少年擦去眼角的淚珠,說道:“天下大亂,枭皇軍團的人比比皆是,我來這裏,一方面是沖着蚩湯的築基丹來的。還真姐姐你也知道,這築基丹在我們低階修士想,可就是名副其實的升仙丹。
如今築基期盼的修士,都不是枭皇軍團人的對手。如果說不到蚩湯,我們活下去的幾率還不到百分之一呢。到了這蚩湯,據說七大派的精英都在這裏,活下去的幾率就能提高十多倍。
因此。只有提高自己修為才可以活命,這築基丹直接就關系到我們能否修為再進一步了。可惜煉制築基丹的幾種主要靈藥,都是世間罕見的品種,我們根本沒有見過的。
聽說,只有包括蚩湯在內的七大派各有一片不大的藥谷,能夠少量的出産一些。即使我們部落的築基丹,也是部落長老們用價值不菲的寶物向這七大派換取的。
這七大派中,就數蚩湯的藥谷最大,出産的靈藥最多,因此築基人數量也最多,如今天下靠蚩湯保護。我為了日後能有機會築基成功,就不遠千裏來到了這蚩湯。去年開始,成為了蚩湯的一名剛剛加入的戰士。對了,還真姐姐你呢?你還沒說你怎麽修煉的這麽迅速?你怎麽會來蚩湯呢?”
花獨香微微一笑,說道:“我在制符之術上略有小成,能較為熟練的制作出中級符咒,因此賺了一筆靈石,在坊市換成丹藥,然後依靠數量不少的丹藥提升修為。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最近修煉的速度比以前快上了不少,也許我的資質也不算太差吧?”花獨香帶過了自己這幾年的經歷。
“至于我來到蚩湯,則和明兒你的想法一模一樣,就是為了獲取一枚築基丹。但是我聽說,蚩湯一年才煉制一批築基丹,而且數量上也很有限,遠遠不夠修士使用的。因此,要獲取築基丹,還要有所謂戰功,是嗎?”
“不錯,剛剛加入的戰士都需要有戰功的,只有有戰功的人,才能獲得一顆築基丹的獎勵。而蚩湯弟子則又不一樣,不但平時不需要負責什麽凡人,只需專心修煉,而且築基丹也是人手一顆,根本不需要發愁。我們剛剛加入的戰士平時要努力,實際上個個都在暗自為一年一次的築基丹而準備呢。”
少年眉頭微皺,似乎想起了什麽心事。
花獨香看出少年面露一絲擔憂之色,問道:“怎麽,這個戰功很難立麽?你好像很擔心的樣子。”
少年輕聲嘆了一口氣,低頭說道:“戰功是要和獸人搏鬥的,何止是很難,根本就不會勝。還真姐姐你不知道,雖然蚩湯的剛剛加入的戰士,少說也有三五千人,但是沙曼的大祭司背叛了蚩湯,聯合了獸人,對蚩湯蠢蠢欲動,每天都有幾百人送命。
而這次的戰績要求殺死一百個獸人,才能得到一顆築基丹,而且每個獸人何其厲害!如果不是蚩湯有法陣,我想每天死傷的顆不止千人,只怕我們打鬥下來,明天的蚩湯都要少去了數百戰士的。
“原來所謂的築基丹獲得就是和獸人打鬥這種方法未免太厲害了吧.”花獨香聞言也是眉頭緊鎖,心中暗暗嘀咕道。不過花獨香也明白,這種方法雖然粗暴,卻也相對公平,正适合不太平的蚩湯。如果換作是自己,花獨香想也會用這種方法的。
“對了,剛才你是說,所有的剛剛加入的戰士都要承擔一些雜務的,不是現在的看護凡人麽?”花獨香好奇的問道。
“不是的,還真姐姐是今年剛剛來到蚩湯的吧。一個月之後,就會有任務派在你頭上的,至于是什麽任務,危不危險,就難說了。不過,我倒有個主意,可以讓還真姐姐挑個好差事呢。”少年輕笑一聲,故作有高深的樣子說道。
花獨香搖搖頭,故意裝作不相信的樣子,淡淡的說道:“你也只不過比我早來蚩湯一年,怎麽你認識什麽大人物,能替我安排個好差事?我還是聽天由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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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少年果然急了,跳起來說道:“還真姐姐是真的啊,負責登記安排新來的剛剛加入的戰士的差事是一個貪心的老頭子。我倒是見過他幾次,他喜歡喝酒,你只要偷偷的塞給他一點好處,就可以優先挑選一個差事了。”
“是麽,那就正好。他既然喜歡喝酒,那你告訴我哪裏有救賣,我去買一下好酒,悄悄送給他。順便挑選一個好差事。”花獨香道。
小小少年問:“還真姐姐你既要看護凡人,能有較長時間打坐修煉嗎?”
花獨香有些郁悶的說道:“哪裏有自己獨立修煉的時間,今天不過是剛到,我試着練習一下自己的飛行器。”
小小少年咧嘴一笑,說道:“兩年不見,還真姐姐還是象以前一樣。如此修煉,還真姐姐定然可以得到築基丹的。”
花獨香有些高興的說道:“兩年不見,明兒你也學會拍馬屁了,小子,告訴我那貪心老頭子的地址吧。”
小小少年咧嘴一笑,說道:“改日你去沙曼的祔祀,找那位祔祀的老金道君,就說是你有千年花雕要賣,不用介紹,你應該能夠找到滿意的差事的。”
他們是有說有笑的閑聊,不知不覺中時間過的很快,天色已晚,明兒還有事情要回去向師父複命。于是他們各自駕禦着法器朝又不一樣的地方分別飛去。
花獨香飛回到石屋後,将烏船飛行器收好,随手打開自己的禁制,用把幾顆低階靈石安置在石屋四周上,這座石屋裏面就被照亮了。這光雖然不是太亮,花獨香想,自己現在防禦力不高,不敢用中階或是高級靈石照亮。
但目前的法陣對于屏蔽別人的神識還是大有用處的。至少築基期的修士光憑神識是難以在眨眼間侵入自己石屋中的。
花獨香用手指探了一下禁制法陣後,就取出一塊款式古樸的墨玉符,将其貼近額頭,緩緩的用神識侵入其中,其中記載的一種秘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