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不圓,不方兄弟
對神識有轉移作用,而且是絲毫無法察覺的!難怪披着此隐身披風的白衣女孩子,花獨香想即使離自己只有七八丈遠,自己仍然是毫無察覺。
花獨香正打算隐秘的躲藏幾天,最好是一個人都不要碰到,這件隐身披風正好可以派上大用場。
于是,用高階靈石打坐、恢複了法力的花獨香,随意找到了一個山洞,将隐身披風蓋在身上,整理起儲物袋來。
戰利品太多了,一只儲物袋已經放不下了。花獨香挑挑揀揀、分門別類,把用的上的、及重要的寶物專門放一個儲物袋中,而其餘一些看不上眼的法器材料等,則裝入另外一只儲物袋中。
做完這些事情,花獨香就端起了一只記載有《岩河訣》的古書,貼在額頭上,用神識緩緩的其中的內容。
殺符雖然靈活好用,而且也威力強大,但是耗費的法力實在不小。相比之下,還是護身铠甲最适合花獨香,因此,這些天,花獨香一直在參悟護身铠甲的修煉方法。花獨香打算,回到蚩湯後就自己就制作出一批護身铠甲,增強自己的實力。
與白衣女孩子一戰,實在是讓花獨香受驚不淺。如果連續遇到兩個這樣的戰士,花獨香覺得自己肯定是兇多吉少了。
花獨香暗暗的想到,難怪數次截殺獸人之行,修士的存活率如此可憐。身懷多種異寶的自己尚且如此,若是其他修士遇到了像身穿整齊衣服的女子這樣的厲害對手,肯定是毫無還手之力的。
數日後,正在山洞中靜心《岩河訣》的花獨香,感覺到隐身披風上傳來了一絲波瀾。花獨香微微一笑,花獨香知道,這說明在附近,此時正有修士用神識探察自己這裏。
花獨香算起來,這最後幾日,已經有二十多次這樣的修士經過了。而且絕大多數的修士神識都狂暴異常,顯然是在尋找目标。只有少數的修士神識探測時左顧右盼顯得小心翼翼,多半是身上有貨的人。
而這幾天,也正是截殺獸人最後的瘋狂!
普通的為了枭皇軍團加入蚩湯的難民和炮灰級別的修士就不用提了,只能用所剩無幾來形容。就是一些煉氣巅峰的修士,也死傷慘重!
一些尚殺死足夠獸人的修士們,即使是見到實力相當的對手,也不再默契的各自離開,而是會選擇冒險的決一死戰。
擁有了隐身披風,甚至無需使用引氣術的花獨香,安安靜靜的躲過了這段危機時刻。
而缺乏有效隐蔽手段、遁術也很一般的修士,即使是刻意的躲避,也很難逃脫一些四處尋找獸人難民們的獵殺。
花獨香算了一算,現在正好是入谷以來的一個月時間。就在這一日,在截殺獸人外接應的築基期修士們,會利用那千年深林的缺口在平安谷用打一道出口。只要到了這處出口,花獨香自己截殺獸人之行就算結束了。
心情不錯的花獨香,正欲站起身來,忽然披風上又傳來了一道神識波動,花獨香想又有附近修士出現了。
詭異的是,這股看起來既不狂暴也不強大的神識,在掃過花獨香後,忽然像是鎖定了花獨香一般,沒有被轉移至他處,而是一頭紮在了花獨香身上。花獨香趕緊是全力使出了引氣術,将自己的全部氣息掩蓋住。過了幾息的時間,披風上終于不再傳來神識波動,這道奇怪的神識終于離開了花獨香。
花獨香小心的将神識外放至遠處,一連幾遍,在花獨香神識能大致檢測到的二百多米範圍內,并沒有探測到其他修士的存在。
吓了一跳的花獨香,又耐心的在山洞中多呆了兩個時辰。然後花獨香借助着流沙符,直接從地底溜進了平安谷。
一直快接近出口時,花獨香才套着七八個顏色各異的防護法陣,鑽出了地面。雖然花獨香此時已經感應到離自己一二百米處有其他兩名鬥篷修士存在,似乎正在和什麽人打鬥,但花獨香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往那七八丈直徑、黑洞洞的出口沖去。
黑洞洞的出口裏面什麽也看不見,讓花獨香有點提心吊膽,但是卻非常短,只有幾丈的樣子。
以花獨香的速度,就是一瞬間,花獨香就沖到了出口,立即花獨香看到數十名各種服飾的修士,分成了七隊,正站在出口附近,分別向自己投來各種各樣的目光。
“花仙子,你能平安出來,真是不錯!”一個悅耳的白臉少女聲音響起,正是剛剛看到花獨香沖出谷口而十分高興的芍藥仙子。
而此時芍藥仙子身邊,正站着一名蚩湯戰士,正是也曾和花獨香、芍藥仙子等人一起屠殺過那只黑龍的修士。
“多謝仙子關心!”花獨香沖芍藥仙子說道,然後識趣的站進了蚩湯的隊裏面。
“蚩湯不愧為人世間第一大派,居然有五名修士完成了截殺獸人的生存考驗!不知道這幾位低階修士究竟有何保命神通啊?”看到花獨香狼狽出來的樣子,一位瘦瘦的白臉築基中期修士,陰陽怪氣的沖着蚩湯衆修士說道。
對方話中的意思很明顯,認定了花獨香等幾人貪生怕死,一入谷後就躲在偏僻無人的地方不出來走動,所以才僥幸生存下來。
所以聽了這話後,花獨香假裝的臉上一紅,算是變相的承認了對方的嘲笑和判斷。至于事實真相如何,花獨香才懶得辯解,反正別人越小看自己,越對花獨香有利的。
蚩湯的五名築基期修士,聽了這話,則表情各異。
令狐公子依然是身上背了一把寶劍眼睛會說話的眼睛,絲毫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連本門的戰士花獨香出現在出口,都沒有讓這位令狐公子轉動一下眼珠。
身上背了一把寶劍的年輕人不圓,不方兄弟則雙目圓睜,怒視着對方,一副一言不合、随時就要動手的模樣。
而那中年婦女,則先是眉頭微皺,而後卻又淡淡的說道:“這些小輩們能從截殺獸人活着出來,就已經是她們的造化了,這位師兄又何必計較她們的手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