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狡黠如狐的男人

言寂道,“好呀,既然你這麽有信心,那我們來賭一把怎麽樣?”

喬南溪皺眉,“你怎麽這麽愛賭?什麽都要拿來賭一把?”

言寂道,“你就說你敢不敢吧?”

喬南溪道,“有什麽不敢的,說吧,賭什麽?”

言寂道,“好,老規矩,輸的人要聽贏的人的話,時限四十八小時!”

這個賭注可有點多大啊,喬南溪不由得看向身邊的夜翀,夜翀颀長的身軀穿上迷彩服,特別像歐美的軍人,俊美,筆挺,帶着與生俱來的侵略感。

唇角帶着一絲笑意,他出聲道,“反正我是不怕”。

喬南溪立馬對言寂道,“好,一言為定!”

夜翀看着喬南溪,笑的高深,他出聲道,“千小姐,你一會兒自求多福”。

喬南溪撂下一句,“夜先生,你擔心你自己吧!”之後,就轉身往後山走去。

待到喬南溪走後,言寂跟沈煜城擊掌,然後看着夜翀道,“我們可是給你鋪好路,搭好橋了,上不上道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

夜翀看着喬南溪的背影,他忍不住勾起唇角,笑着道,“四十八小時……”

林子很大,而且所有的設計都是高仿真實戰區,喬南溪跟夜辰是守方,兩人分別躲在樹後和矮牆之後,靠手勢來交流。

不到五分鐘,山下的夜翀一方就出現了。

因為守方最有優勢的就是地形,喬南溪已經讓同組的三個女人藏了起來,不求主動出擊,只求背後放冷槍就夠了。

夜翀走在最前頭,他降低身體的高度,一雙眼睛如鷹一般銳利,微微眯起的瞬間,他很快就在一處廢棄的屋子牆角,看到了一塊露出來的衣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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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身後的張棟赫使了個眼色,張棟赫馬上端着槍上前,他速度很快,在同對人的掩護之下,幾乎是瞬間就繞到了牆後面,不多時,他拿着槍,指着一個喬南溪隊的女孩子,從裏面走出來。

夜翀勾起唇角,槍口對着女孩子的衣擺,砰地一聲,女孩子身上立馬多了紅色的印記,出局。

這麽輕松就解決了一個,讓夜翀這組的人都覺得喬南溪根本是說大話,一組四個女人,還有什麽好玩的?

繼續往前搜索,這一次是言寂看到了油漆桶後面露出的一截衣服,他露出笑容,端着槍大步上前,閃身到油漆桶之後,他剛要出聲,只聽到砰地一聲,言寂背後一個紅色的印記,言寂往後一看,原來是油漆桶對面藏着一個女孩子,而他剛才看到的不過是一塊布料。

言寂被請君入甕之後,夜翀一組趕緊全城戒備,三開之後,頻頻朝着油漆桶對面的小山坡開槍。

山坡後面的女孩子被逼的無路可退,不敢冒頭。

夜翀給沈煜城使了個眼色,沈煜城點頭,夜翀和張棟赫掩護,他快步沖上去,眼看着就要到了小山坡,忽然腳下不知道踩在了什麽上面,他剛覺得不對,整個人就被拽倒,原來他的右腳踝上被下了繩套,沈煜城被繩子快速往山上拖,在經過小山坡的時候,被躲在後面的女孩子開了槍,與此同時,繩子停止拽動,沈煜城出局。

夜翀和張棟赫對視一眼,明明是一個游戲,但是危機感和恐懼感卻兜頭而來。

如果說開始他們還在輕蔑的話,那麽現在,在己方已經損失兩元大将之後,怕是他們再也不會這麽想了。

游戲繼續,夜翀和張棟赫都百分百的投入,在攻入山頂之前,兩人帶着一個女孩子去掉了喬南溪組的三個女孩,而自己方也折損了一個女孩,至此,雙方是二對二的戰局。

很快的,夜翀和張棟赫攻入了最後一道防線,雙方隔着十米左右的距離,互相開槍。

喬南溪藏在樹後,她一只眼睛閉上,另一只眼睛看着校準器,槍口對準十米開外,躲在牆後面,但卻露出半個鞋子的張棟赫。

瞄了五秒左右,喬南溪碰的一槍,只聽到遠處傳來張棟赫阿的一聲,他扔下槍,蹲在地上抱着自己的腳,出局。

夜辰對着喬南溪豎起大拇指,喬南溪回以一個微笑。

眼下對方只剩下夜翀一個人,喬南溪不由得心情大好,開起玩笑來。

她站在樹後,大聲喊道,“對方的聽着,現在就只剩下你孤軍奮戰了,你不可能贏的,我勸你早早投降,我們可以酌情減緩賭注,算你們三十六個小時好了。”

夜翀聽着喬南溪的隔空喊話,他唇角勾起,出聲回道,“山上的,你們也聽着,今天我還就非得攻下來不可了,你們要是現在投降的話,我可以給你們減少到三十個小時。”

喬南溪氣的發笑,她拿着槍,忽然閃身出去,眼睛掃見夜翀的衣服,她砰砰砰幾槍打過去,夜翀閃的很快,她幾槍都沒有打到,換了個位置,跟夜辰并肩蹲在半人高的矮牆後面。

夜辰出聲道,“現在只剩下翀一個人,他那麽聰明,怎麽可能會自投羅網,要想贏,就得有個人出去主動誘他出來。”

喬南溪想都沒想的道,“我去。”

夜辰拉着她的胳膊,出聲道,“我去,一會兒你看着辦。”

說罷,還不待喬南溪說什麽,夜辰已經身形如豹一般的沖了出去,他故意開槍,卻沒有打到夜翀,夜翀一邊閃躲,一邊回擊。

喬南溪躲在一邊看着,尋找機會下手,終于讓她找到了一個空檔,那是在夜翀一槍剛打在夜辰的胳膊,正準備往回跑的時候,她拿槍指着夜翀的後背,出聲道,“啧,怎麽還被我給生擒了呢?”

夜翀背對喬南溪,他扔下自己手上的槍,舉起手,然後緩緩轉過身來。

喬南溪見夜翀俊美的臉上帶着一層汗珠,随着他低沉的喘息,讓他看起來像是天使和魔鬼的結合。

喬南溪心想,讓言寂和沈煜城他們幾個算計他,這下都落在她手裏了吧?還有這個夜翀,看他大話說的那麽滿,這回不還是被她生擒?

臉上不由得露出一絲笑意,喬南溪出聲道,“夜總,怎麽樣?你服不服啊?”

夜翀看着喬南溪,他的胸口還在上下起伏,薄唇輕啓,他出聲道,“我承認這次是我們小看你們幾個了,不過……要不是我一時大意,你以為你贏得了我?”

喬南溪美目一眯,不由得走近兩步,她的槍抵在夜翀的胸口上,然後道,“輸家有資格說這種話嗎?願賭就要服輸,你服不服?”

夜翀垂目瞥了眼抵在自己胸口上的槍,然後擡眼看着喬南溪,出聲道,“你過來,我告訴你,我服不服?”

喬南溪勾唇一笑,想着夜翀臨死前還得賣弄一下,她出聲道,“好,我就往前了,我看你還能快得過我的槍……”

槍字還沒有完全發完,喬南溪只覺得腳下忽然有個力氣使勁兒的拽了她一把,身子失重,她的槍也自然的從夜翀胸前舉起,夜翀動作極快,他一把扣住喬南溪的槍,翻手一轉,槍就到了自己手上,喬南溪坐在地上,夜翀居高臨下拿槍指着她。

喬南溪這才看清,原來套在自己腳上的繩子另一端,套在了夜翀腳上,剛才就是他忽然往後一拽,她才倒的。

夜翀見喬南溪有些發楞,他出聲道,“怎麽樣?服不服?”

夜辰見喬南溪不說話,他笑着道,“幹嘛?忽然對我崇拜的五體投地了?”

喬南溪下意識的伸手撐起地面,起身欲說些什麽,夜翀果斷的朝她的衣擺開了一槍,然後道,“保險起見,你先Out再說。”

他可不想到嘴邊的鴨子飛了,他還想要操控她的那四十八小時呢。

喬南溪也不在意,她只是道,“好,這次輸的我心服口服,我們再來過。”

夜翀放下槍,出聲道,“千小姐,你好歹讓大家休息一下成嗎?”

張棟赫被言寂扶着從一邊單腿跳過來,皺眉道,“千紫曦,你也太狠了吧,我跟你無冤無仇的,你照死裏打,我的腳到現在還疼呢。”

另一邊沈煜城也揉着屁股走過來,出聲道,“還有我,無緣無故被人拖出去幾米遠,我感覺我的屁股都要被磨破皮了。”

喬南溪看着幾人道,“你們活該,誰讓你們平日裏總是做損事了!”

幾人知道喬南溪還在為了鎖門的事情耿耿于懷,皆是自認倒黴。不過好在夜翀贏了,他笑着道,“輸家要聽贏家四十八個小時的話,千小姐,咳咳,你覺得我會怎樣呢?”

喬南溪瞪了眼夜翀,然後道,“小人得志!”

她邁步往回走,夜翀一臉高興的跟了上去。

大家回去別墅之後,都累得坐在沙發上。

言寂随口道,“去給我們倒些冰鎮的飲料。”

沈煜城道,“我要鮮榨的柳橙汁。”

張棟赫道,“我要生力。”

喬南溪看不慣他們一副二世祖的模樣,不由得出聲道,“要喝你們不會自己去倒啊!”

言寂馬上揚起下巴,出聲道,“哎,你別忘了我們贏了,我們有權利操控你們的四十八小時,趕緊倒去,哪兒那麽多怨言啊。”

喬南溪瞪了幾人一眼,剛要起身,夜翀就出聲道,“你不用動,她們幾個去。”

夜翀指的是喬南溪身邊那三個同隊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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