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17)

看下次誰輸,誰下面,如何,小妖精!”哼!這貨竟敢叫他小屁孩,怎麽說他的年齡也是同末世并肩好不?說起來,他得叫自己祖宗!

☆、做不到

雖說在行動上都沒有占到便宜,但口頭上雙方都不認輸。

“喲!小屁孩兒,口氣不小,那你就準備下次洗幹淨菊花等着本少爺來采撷吧!”軒轅熹不認輸的反駁道。

“OK,那到時候咱們走着瞧!”面上波瀾不驚,劉默輕笑道,旋即話風一轉道:“給我弄一張給蕭家老爺子看病的推薦書。”

聞言,愣了愣,軒轅熹眼珠一轉,一臉為難的樣子,惆悵道:“我最近酒瘾又犯了,甚是想念醉仙酒啊。”說完可憐兮兮的搖了搖頭。

雙眼微眯,劉默嘴角抿成一條線,半晌過後,立馬拿出兩瓶果子酒,放在桌子上,笑道:“既然軒轅兄酒瘾犯了,那就好好解解吧。”出來辦實事兒嗎,難免少不了送禮,既然對方要的是果子酒,那他給便是了,這東西自己空間裏面有的是。

看着劉默竟然一口氣拿出來兩瓶,饒是他再過淡定,此時也是激動萬分,這東西不僅好喝而且還能提高修為 ,真是不可多得的寶貝。

當初劉默拍賣的那瓶醉仙酒,他也讓人拿回去研究了許久,但是無論他們怎麽模仿都不是這個味道,功效更是趕不上 ,後來被爺爺發現了,一喝就停不下來,天天嚷着要他弄一些回來,可自己哪裏有啊!但也正因如此原本自己在家中不受重視的地位也應為爺爺的經常傳喚,變得尊貴起來。

想到這裏,漆黑的眸子神光咋現,眉眼間全是抑制不住的笑意,但語氣中卻是難以掩蓋的激動,道:“默兄如此慷慨,那這推薦書自是馬上奉上!”

得到了好處,那辦事的效率自然是風馳電掣,不一會兒一張鍍金的推薦信便是送到了劉默的手中。

粗略的看了看手中的推薦信,淡淡笑道:“軒轅兄果然爽快,那在下就不打擾了,先行告辭!”信到手了,那現在自然是去治病,拿琴,而且老頭在自己腦袋裏催促了不下五遍,他怕自己再不走,老頭就要跑出來詐屍!

看着劉默的身影徹底的消失再自己的範圍內之後,軒轅熹再次回到了先前那幅懶散妩媚的模樣。

“将其中一瓶送給老爺子,記得,要當着我那些哥哥姐姐們的面送。”腦袋貼着冰冷的椅背,軒轅熹,冷聲道。

身前突然出現的黑影,單膝跪地,恭敬道:“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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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軒轅拍賣場,劉默站在街道的岔路口,望着那些川流不息的人群,車輛,緩緩的吐出了一口氣,轉首看着東北面那座龐大的建築,那裏,便是伽藍城三家勢力之一但財富榜卻是排名第一的蕭家的所在。

“伏魂琴,我來了…”雙手緩緩的插入兩邊的褲兜,劉默輕聲道,旋即一臉微笑的朝自己的目标走去。

……

坐落在帝國周圍一處植被十分茂密的高崖之上,一座宏偉的大殿靜靜的矗立在此,四周被常年不散的煙霧給環繞,再往裏看,白色的煙霧散去,而是一種如墨般粘稠的黑色流體,不斷的在房子周圍流動。

偏殿一處院子裏,一一襲紅衣的小女孩,懷中抱着滿是肉刺的怪物,坐在秋千上,一動也不動。

旋即一陣微風襲來,撥開了原本彌漫在此處的黑霧氣,一帶走了挂着秋千的枯老樹木上的殘枝。

“踢踏!”

一聲清脆的高跟鞋接觸地面發出的聲音徒然響起,一襲幽蘭色長袍的男子,手腕處嵌着一件粉嫩的公主裙,慢慢的朝紅衣女孩走去。

在來人落地的那一刻,十三玲原本空洞的眸子開始恢複了清明,看着眼前男子,嘴角也是努力咧出一個微笑道:“四風,今天真慢。”

看着女孩兒那于此處格格不入的微笑,四風的心髒有些不受控制的跳動,那微笑就如冬日裏面的一抹暖陽,能将人內心的陰霾寒冷驅散開來。

快步來到十三玲的身邊,緩緩的蹲下,雙手攤開腕中的衣服,對着小女孩笑道:“漂不漂亮,給我家小玲的。”

這次他出去,在路過商場的時候,一看見了這件公主裙他就移不開眼,當場就想象着小玲穿上其那種童真脫俗的韻味。

“粉粉公主裙!好漂亮!”

看着這件公主裙小玲也是笑顏大開,而懷中的鼠王很是識相的跑出了十三玲的懷抱,獨自到一邊去吃自己的食物。

得空的雙手,先是在自己身上擦了擦,旋即,十三玲有些顫抖的撫摸住眼前這件衣服,不禁的感嘆道:“好軟!真的好軟!”

她現在身上這件衣服不僅難看,而且粗糙,每天還會定時的長出細小的針刺來攻擊自己的身體,雖說這樣的經歷已經有一百來年了,但是要是能拖下這件衣服,還是很不錯的。

“那我送給小玲好不好。”四風看着小玲如此開心的模樣,也是打心底兒的高興,一把将衣服放到小玲的懷中,急忙道:“快去試試!”

“嗯!”十三玲俏頭大點,屁股一個踉跄便是從秋千上蹦了下來,飛快的朝房子內跑去。

“女孩子換衣服,四風不許偷看知道嗎?”原本已經跑走的十三玲突然轉過頭對着身後的四風調皮道。

“知道啦,我家小玲是公主,我是仆人怎麽可以偷看呢?”說完擡起雙手蒙住自己的雙眼,笑道:“我絕對不會偷看的。”

見狀小玲呵呵的笑了兩聲便是推開門跑了進去。

聽着關門聲響起,四風緩緩的放下自己白皙的雙手,原本微笑的臉龐也開始變得蒼白,額頭上的汗珠,開始慢慢落下。

一陣微風吹來将那原本包裹住修長大腿的長袍給撩開,只見一道從大腿一直通到腳踝的拇指般寬的傷口,正在血淋淋的張開着其口子,原本要流下的鮮血也是被一道道淡粉色的異能給包裹中。

這次出行,偶然看見這件裙子,卻是移不開眼,然後自己便是悄悄的離開了大部隊,沒想到半路遭到帝國軍隊的圍捕,好不容裏經過一番苦戰,自己逃了出來,沒想到腿腳卻不留神被劃傷。

但就算是受傷他也不後悔買這件衣服。自從上次任務回來,兩人雖然都受罰了,但這小姑娘卻是擋在了自己的面前,想要把全部的責任過失都攬在自己的身上,當然他一個男人怎會讓一個小孩子幫自己出頭。

那次,雖然懲罰嚴重了點,但是他和小玲的關系卻是有了質的飛躍,這孩子,終于不是整天板着臉,而是看見他會笑,想到此,要是自己帶給他禮物則是更加開心,而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屬于他的,所以都是值得的。

‘嘎吱’

木質的房門被推開,一個似洋娃娃般的公主緩緩的走了出來,齊臀的長發在身後不停的擺動,一雙明亮的眸子,有些害羞的看着前方男子。

“好,好看嗎?”

害羞的低下自己的腦袋,玉手不知所措的搓揉着裙擺。

對着十三玲招了招手,笑道:“很好看,再走近一點,讓我好好看看。”

少女孩雖然未成年,但是那種天生美人胎子的底子卻是很好的表露出來。

得到自己想要的回答,十三玲歡喜的來到四風的身邊,笑意盈盈道:“謝謝四風!”說完便是抱住了男子的雙腿。

“嗯?”四風的嘴角溢出痛苦的呻|吟。

十三玲這一抱卻是直接的接觸到他的傷口啊!疼的他只想大叫出來,但是他不能,要是被十三玲發現的話,指不定會做出什麽意想不到的事情來。

不知道四風為什麽吃痛,十三玲立馬放開抱住男子的雙手,有些驚慌道:“四風,你怎麽,難受嗎?”

“沒,我沒事。”

四風蒼白的臉上強迫自己擠出一個笑容,旋即,不顧傷口壓縮的疼痛,蹲下身子,将小玲攔在懷中,撫摸着她那柔順的秀發緩緩道:“四風不會有事兒的,說過要永遠陪着小玲,怎麽會有事兒呢。”就算自己受再大再深的傷口也不可以在小玲面前暴露,那是作為一個男人的基本原則。

不能讓在乎的人傷心,難過,驚恐。

小手保不住男子寬大的胸膛,小玲将自己的腦袋埋在男子的懷抱裏,聞着這股能讓她安心的玉蘭香,小嘴緩緩張開,聲音不似先前那般童稚。

“四風,都這麽多年過去了,你還是把我當小孩兒看,你忘了嗎,我已經一百多歲了。”音色不變,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猶如一個看透萬物的老妪,:“你受傷了,為什麽不告訴我。”

收緊了抱住小玲的雙手安慰道;“沒事兒,小傷,無礙。”聞言,雖然有些驚訝,但也在情理之中,這孩子雖然表面上沒有變化,但是那顆經過了百年的內心也已經不似當年那般單純。

“你幹什麽?”正沉浸在自己這份擁抱中的四風,突然發現身上的疼痛在減輕,懷中的人兒卻是泛起了紅色的光芒。

“別動,你要是一動,我倆都會受到反噬!而且我會更甚!”小玲嚴肅道。

她知道四風在乎自己,這麽多年了,她雖然忘記了很多,但是四風對自己的好她記得,所以讓自己獨自看着四風受傷,她做不到。

☆、救人?你怎麽想

傷口轉移不過片刻的事情,待弄好這一切後,十三玲立馬放開男子,倒退了幾步,腳步有些虛浮,撩開自己粉嫩的公主裙,原本男子的腿傷觸目驚心的傷口卻是出現在她的玉足之上,立馬拿出針線,穿過血肉,将傷口一針一線的縫制起來。

沒有過多的聲音,只是緊咬着自己的牙關,盡管細汗淋漓,也沒有半分的屈服,仿佛這樣的事情,她早已習以為常。

四風看着眼前的一切,全身癱坐在地上,眼中是化不開的痛苦與自責。

明明說好了不再讓她痛苦,為什麽還是會這樣。

“好了,四風,以後不許騙我哦,因為我會發現的。”放下掀起的裙擺,有些跛腳的來到四風的面前,小手捧着其臉頰認真道:“我心甘情願,你不必自責。”

卻想不到,一聲煞風景的聲音響起。

“喲!還真是情深意重啊!”一道少女的聲音在兩人的身後響起。

兩人立馬将臉上過多的表情收住,旋即,一臉冰冷的看着身後之人。

“我當是誰啊,原來是五蠱,也不知道今兒是吹的什麽風,将你給刮來了。”

四風回到先前那副懶散的模樣,冷嘲道。

而十三玲卻是再次回到秋千上,完全沒有要理會面前女子的樣子。

“笨,回來。”

朝着還在吃東西的鼠王招了招手,看着鼠王回到自己的懷裏,便開始緩慢的蕩着秋千。

見十三玲竟然無視自己,少女憤怒道:“如此簡單的任務都完不成,真是兩個廢物!”

雙眼中發出危險的氣味,四風的身子周圍開始聚集強烈的風暴。

要是她罵自己廢物也就罷了,盡然還把小玲個帶上,真是找死!

五蠱見四風想要動手,臉色也是瞬間陰沉下來,雙腿不自覺的退後,梗着脖子道:“我會完成任務給你們兩個廢物看的!”說完便是快速離開此地,她也知道四風比他官位高一級,要是鬥起來,雖然輸贏不見得,但是等級上卻是對自己不利。

看着逃跑的少女,四風撤去自己召喚的風暴,一個華麗的轉身,來到小玲的身後,旋即秋千慢慢的蕩起,幅度,越來越大…

在即将到達蕭家的時候,劉默先是找了個地方換了一套比較飄逸的衣服,這才緩緩的對着不遠處那座龐大的宅邸走去。

一靠近府邸,劉默就感覺到一股旁礴的氣勢,環視了一遍周圍,他錯愕的瞧見,門口處,盡然已經簇擁了許多人,而這些人無一不是穿戴着治療師的衣袍,胸口處那一根根翠綠色的枝桠,驕傲的顯示着他們尊貴的身份與等級。

路過此處的人群與車輛都會停下他們上前的步伐,目光滿是羨慕的望擁簇在蕭家門口的這一群人,在他們看着來,治療師,是一種尊貴的存在,一種他們高攀不起的存在。

當然,蕭家的勢力雖然大,他們也不敢怠慢,門口最前面,一個六十幾歲的老人帶着一行下人正在跟面前的治療師細聲嘀咕着什麽,确定了對方的身份以及實力之後,便開始放行。

也有不少實力未達到要求的治療師被笑顏婉拒,這些舉動自然是引起了一些治療師的不滿,但蕭家的勢力并不是所有治療師可以染指的,一些低級的雖然抱怨,但也只能面色不悅,招手離開。

目光在門口徘徊了一會兒,劉默發現反是能夠進入裏面的無一不是胸前有兩道枝桠的治療師,如此說來,他們需要的應該是二品治療師,至于那些被拒絕的自然是一品的有些甚至是新手還沒有入品,只是有能力治療吧…

這些人也來湊熱鬧,真當蕭家老爺子的病是誰都能夠治的嗎?

劉默現在也不是什麽治療師,自然是沒有能證明身份的衣袍,無奈的搖了搖頭,希望軒轅熹的推薦信有用吧,想了想便是擡腳朝蕭家宏大的門口走去。

好不容易來到前面,劉默就看見那位年紀最長的人面帶笑容的來到自己的面前,但看見劉默并沒有穿戴治療師的衣袍,這讓他一下也拿不定主意,但能在蕭家幹到這麽大年紀自然也知道低看一等,有時候就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前些日子他還聽見林家的管家因為嫌棄以為客人沒有請帖,事後卻是立馬被林家家主開除。

當下露出些許溫和的面容,含笑道:“我是蕭家的管家,小兄弟是來醫治蕭老爺病的吧。”

見老人并沒有以貌取人,當下對此人的好感也是上升了一個度,笑着點了點頭。但也只是笑笑并沒有再說其他的。

管家原本以為自己這樣一說,眼前這個小子起碼會把自己的大概情況給說一下,沒想到,卻是什麽也沒有說,這可讓他好些發愣,不過這工作經驗豐富的管家也是立馬反應過來,渾濁的雙眼立馬打量起劉默,發現此人身上穿戴的衣物雖然表面上看起來樸素,但是其材質卻有些類似于蕭老爺子穿的那絲綢。

絲綢啊!那可是他想也不敢想的布料,聽人說這種布料的衣服也只有一些大家族中德高望重的人才配穿戴,不知道這小兄弟是何許人也,再看看他那眉宇間的淡定,完全沒有治療師那中傲慢與自大,這讓他也是對面前這個少年高看了幾分,不過,若是來做客他完全歡迎此人進去,但如今是蕭老爺子大病,恐怕無人有時間接待吧。

片刻後,無奈道:“抱歉,小兄弟,我麽需要的是治療師,還是三品以上的治療師,所以,我代表蕭家,再此向你道歉了。”

來之前,劉默就沒打算讓自己靠等級進去,立馬拿出軒轅熹的推薦信給管家。

接過信,看完後老管家有些差異的看着劉默,略微沉寂了一會兒,對着身後一人嘀咕了幾聲,便是轉過頭對着劉默客氣道:“先生,蕭老爺子的病就靠你了。”

微微點了點頭,劉默沒有跟他廢話,而是跟着一侍從直接進了蕭家大門。

看着劉默一個連治療師身份都沒有的人竟然進入了蕭家,一個個都愣在了原地,旋即一臉不服道:“憑什麽他可以進入啊!”

“對啊!憑什麽!”

…….

門口,頓時,因為劉默這種走後門的舉動引起了那些未能夠進入蕭家的治療師的不滿。

管家看着面前這群鬧事的人,沒有惱怒,只是笑道:“憑他是軒轅拍賣場軒轅少主推薦的人。”

此話一處,原本沸騰的人群,也是瞬間安靜下來。

什麽!軒轅拍賣場,那個素來以中立的軒轅拍賣場,竟然會推薦人來蕭家,但不管怎麽樣,軒轅拍賣場推薦來的人,他們盡管有意見,但也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裏面吞。

☆、怒了!

剛進入大門,一位穿着素雅的侍女就來到了劉默的身邊,低聲跟劉默嘀咕了幾句便在前面引路。

一路上,他就在觀察蕭家的這豪華的宅邸,不愧是以商業起家,高大的建築,惟妙惟肖的園林藝術,以及高科技的的防衛措施,一切都是那般低調奢華,霸氣中還帶着雅致。

走過了一間又一間房屋,一條又一條小道,劉默能感覺到始終有人在注視着自己,突然擡頭就發現在陽光的折射下一道道人影飛快的閃現着,身上泛着金屬光澤的高科技随即瞄準着心懷不善的敵人。

再看看一些比較昏暗的地方,那裏一道道如紅外線一樣的東西,快速的閃爍着,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出他們的眼睛。

“有錢還真是任性啊….”

劉默小嘴一瞥,無奈的搖了搖頭,終于在穿過了一道竹林小徑後,一座古樸精致的大廳出在了他的眼前,大廳之內已經有不少的治療師在其等候。

緩緩的走進大廳,廳內傳來陣陣的切切私語聲,待發現有人進來,交談聲立馬戛然而止,一道道目光直射劉默的方向,帶看清楚此人竟然是一個無品的治療師,眼中現實閃過一抹差異,旋即有些不屑跟疑惑,他們不知道,蕭家人怎麽會讓這種人進來。

這些人在看劉默的同時,劉默也在觀察他們,大多數都是二品的治療師,年紀都為中年,但是其中不乏三品的治療師,差不多兩個左右,而且中一個劉默在拍賣場見過,自是那位治療連宗的副會長,身邊圍着不少的二品治療師。

沒有理會這些詫異的目光,而是找了一處靠邊的角落坐了下來緩緩的等待着治療的開始。

剛坐下,一位頗為霸氣的中年男子就走到了劉默的面前,笑道:“小兄弟,在下蕭家家主,蕭康”

聞言,劉默立馬笑着起身道:“劉默。”然後将軒轅熹的推薦信交到了此人的手上。

看完信後,蕭康臉上也是閃過不可思議,旋即恢複如常,笑道:“既然是軒轅少主推薦的人,快坐。”說完還招呼身後的侍女好生款待。

這聲音說的不大,但是大廳的治療師還是聽見了蕭康說的話,原本不屑的目光中更多了一種鄙視,原來是一個靠後門進來的人,這下都清楚為何劉默一個連一品都沒到的治療師能進來的原因了。

劉默依舊是那一副滿不在乎的狀态,細細的品着茶,剛才蕭康那一席話明顯是說給這裏面人聽的,哎!看來此人也不相信自己能夠對蕭家老爺子的病情有所作為,只不過礙于軒轅熹的面子沒有将自己掃地出門罷了。

“各位,想必我蕭康叫大家來次的目的很清楚吧,家父如今高壽一百一十八,乃是經歷過末世的開國老臣,當年在一次執行任務的時候,不料被喪屍咬傷,不過好在家父果斷将其咬傷的手臂即使砍掉,如此也保全了家父的性命,也在那次遇害中激發了異能,這麽多年了平安的生存下來,不料最近不知道怎麽地,毒素爆發,終于是用自己的異能支撐不住,所以才想請各位來幫忙。”蕭康環顧了四周一圈,聲音有些低沉道。

“屍毒?”

聞言劉默也是放下手中的茶水,眉頭有些微簇,心道。按理說中了屍毒的不會屍變嗎?這蕭老爺子還沒有死,真是一個毅力頑強的人,不過這危險性卻是極高,要是自己在救治的期間,蕭老爺子突然屍變,那自己必然是會受到攻擊,但為了伏魂琴他也得拼一拼。

劉默這樣的顧慮在坐的人自然是沒有,他們沒有經歷過末世當然不會知道末世那種及其恐怖的屍毒,一個個只是把它當成是簡單的毒來對待,看着蕭康都是一臉的雀躍。

“只要諸位能将家父治好,報酬方面,我蕭家絕對不會讓各位失望!”旋即一個側身,指着內門道:“家父就在裏面,希望各位盡力而為。”

聞言,大廳之內的十來位二品的治療師都望着那兩位三品治療師,他們也知道,前面的沒動,他們要是先上,倒是有些不合時宜,片刻後,那位副會長,便是笑眯眯的起身,率先走進了房內,然而不過一刻鐘卻是一臉失望,直搖頭的走了出來,回坐在椅子上,對着蕭康歉意道:“蕭家主,實在抱歉,那屍毒卻是不同尋常,我無能為力。”

聽着副會長的這一席話,蕭康跟身邊的管家皆是滿臉的失望,彼此相視了一眼,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

在副會長出來後,第二位三品的治療師也是進去了,但是出來的樣子卻是跟副會長無異,後面陸陸續續進去的十幾人也都是一臉無可奈何,沒都沒能将這屍毒給破解掉。

而此時,劉默看似在閉目養神,實則在跟老頭交談。

“你說泉水能将蕭老爺子身上的毒給去掉嗎?”劉默問道。

“效果不大。”老者道。

“那該如何,伏魂琴怎麽得到。”劉默也有些心急道。他當初來這裏倚仗的就是泉水,但聽老頭的話,好像不怎麽管用啊。

“效果不大,但也不是沒有效果,你還記得你練的摧枯生木爪嗎?”老者頓了頓淡道。

“你繼續。”

“你先用我給你的火源灼燒傷口,然後馬上用泉水浸泡傷口,即可徹底清除屍毒。”

“那火火源能夠灼燒屍毒?”劉默驚訝道。他是知道喪屍能夠被火給燒死,但是他沒想到屍毒竟然可以用火來清除掉。

“當然!那火可是伏魂琴的一絲火源,而伏魂琴可是這種死物的克星。”老者自豪道。

“你是說!伏魂琴是喪屍的克星!“這下劉默不能淡定了,喪屍的克星什麽概念,那就是天敵啊!上一世自己就是異能攻擊力太過于薄弱,才會老是需要別人幫助,如此,要是有伏魂琴的輔助,那自己這方面的缺陷不就可以彌補了嗎?

伏魂琴,他勢在必得!

緩緩的握緊雙拳,劉默看着大廳中,那些自诩是治療師的一群人,已經沒有來時的那般自傲,尴尬的臉龐上,很識相的保持着沉默。

而蕭康這邊,臉上的失望之色也是越來越濃。

父親在蕭家的地位遠遠要比他重要的多,因為其有一個特殊的地位,他是伽藍城唯一一位即将踏入凡階的異能者,這也是為什麽蕭家異能者不多,卻能夠跻身三大家族的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要是父親就此離去,那蕭家的命運可想而知了,再多的財産沒有人守護,那也只有被被人搶的份兒!

“父親,爺爺治好了嗎?”

就在這時一道清脆如銅鈴般的聲音自門口傳來,廳內之人,全都後齊刷刷的望向門口。

一十七八歲的少女,身着一身淡紫色的裹裙,将玲珑有致的身材顯現無疑,尤其胸前那雙在一颦一蹦間抖動的雙峰,更是讓在場的有些男人看的雙眼發直。

劉默只是匆匆掃視了男子一眼,便把自己的目光凝聚在次女後身後一跟他年紀相仿的男子身上。

他能感覺到男子的異能等級雖然不及自己,但是身上那股瘆人的煞氣卻是咄咄逼人,想必手上的亡魂無數。

“舞兒誰叫你未經允許來此的。”蕭康對着少女厲聲道。

少女聞言只是小嘴一嘟,蓮步到來蕭康的身邊挽起其一邊的胳膊,嬌嗔的語氣中夾雜着滿滿的擔憂:“我想知道爺爺怎樣了。”

“父親。”跟在蕭舞後面的男子沒如少女那般無禮,而是來到其後方,禮貌道。

蕭康只是點了點頭,片刻,嘆了口氣,勉強的笑道:“多謝各位了,看來家父命有此劫啊,待會兒還請各位領取相應的報酬吧。”

話音剛落,衆人皆是苦笑的搖了搖頭,剛才信誓旦旦的許諾能夠治好蕭老爺子的病,但現在卻是束手無策,自然這報酬,他們時無臉再拿,正欲起身離開。

“可否讓在下試試。”一道有些平淡的嗓音,自外圍的角落裏傳了出來,将原本有些沉悶的氣氛給打破,劉默緩緩的起身,朝着前方舉步走出,這一舉動,讓那些欲走之人,都為之側目。

看着從角落裏走出來的少年,竟然是那個連等級都沒有的治療師,大廳內的衆人皆是一愣,旋即,不管是三品的還是二品的治療師,臉上皆浮現出些許譏諷,連他們都素手無策的病,他一個連品級都沒有的治療師還真是異想天開!

蕭康望着走出來的少年,在看看其等級,眼中的光芒卻是黯淡了下去,很顯然他不覺得此少年能有何作為。他之所以剛才留下此人完全是看在軒轅少主的面子上。

“小兄弟,可有把握。”蕭康轉頭看着少年,雙目與其對視,雖說不看好,但作為一家之主禮數不能丢失。

“一半!”

緩緩的站在大廳中央,劉默淡漠道。其實他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是話說的太滿反而不好,誰知道會不會有什麽意外的事情發生。

“如此…”

聞言,蕭康一滞,旋即尴尬的笑道:“可是當真?”

一半的把握,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只是此話中的真實性卻是有待商榷。

這一切落在劉默眼裏,讓他臉色驀地一沉。

“蕭家主,你的目的不就是治好家父嗎?現在我來這裏的目的正是如此,但是在我看來,你并未有讓我治療之意,是看不起我劉某嗎?這個世界上沒有認證的治療師海了去,真正的高手也有可能隐秘在世間。”劉默冷淡的聲音中開始噙着一抹嘲諷與不屑。

☆、是你?

微微愣在原地,嘴唇微張,蕭康本想快速的将在場的人給打發走,好另辟蹊徑,可卻沒想到此子竟然說話如此不留情面,讓他有些猝不及防,一時間竟忘了分寸。

“劉大哥誤會了,父親只是想确定一下你治療爺爺的把握有多大,因為我們已經沒有多餘的世間浪費了,所以還請見諒。”挽着蕭康手的少女微笑着對着劉默道。

在場的人都以為這樣一位美女跟劉默說話,劉默的态度會好一些,那只,情況更甚。

“浪費?那剛才你們浪費的那些世間就不算了?”劉默目光停留在少女身上,但也只是一會兒,此女應該是有一些手段,從剛才一番話中,可以看出此女并不如驕縱的大小姐一般,胸大無腦!

此話一出,在的治療師臉色不由的難看起來,這明顯是在說,他們剛下的此番行為完全是浪費時間,起不到半點作用,而且還在間接的殘害蕭老爺子,那位治療師連宗的副會長老臉一紅斥道:“治療師都不是的毛頭小子,修的胡言!”

此話一出,周圍的十幾名治療師皆是義憤填膺的點頭,目光十分不友好的瞪着劉默,他們的身份還不是一個等級低于他們的毛頭小子能诋毀的,

看着在衆人反駁下還一臉淡定的劉默,蕭康眉頭一皺,要是劉默能将老爺子治好,自然好,要是他的口氣配不上他的能力,這種人只會讓人厭惡,但要是此人有本事,那豈不是…

“還請劉大哥救救爺爺。”蕭舞一臉憂慮的看着劉默鈴聲道。

她沒有蕭康那麽多猶豫,她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治好自己爺爺,至于對方是什麽人無所謂,而這種性格也是她常年跟蕭溫一起呆在雇傭兵裏面形成的。

聞言,劉默揚了揚頭,旋即點了點,走了進去,完全不管大廳之人的臉色。

十幾個原本要走的治療師,此刻再次坐回了原位,嘴角都是噙着一抹不屑,他們倒是要看看這小子等下失敗的模樣!

見劉默進去,蕭康雖然有些不悅,但也只能後腳跟着進去,随後的還有蕭舞。

而蕭溫則是陪同管家,繼續招待留下來的治療師。

緩緩的走進裏面,劉默輕輕的推開房門,柔和的燈光夾雜着一絲絲腐臭味被微風帶了出來,這種味道讓他不由的警惕幾分。

房間裏面空間不算大,十分的簡潔,可以看出蕭老爺子是一個樸素之人,房間中央位置,一張木質床赫然擺在那裏,一位身如枯槁的老頭躺在上面,不經意看仿佛失去了生機,旁邊幾位穿着白色的醫務人員此刻正在全心全意的注視着老人随時可能發生的狀況。

慢慢的靠近木床,劉默發現老人的臉頰還算不太嚴重,右手的衣袖卻是空蕩蕩,而那一絲絲的腐臭味便是這裏散發出來。

來到右手邊,将袖子挽起,直至手臂,傷口便是顯現出來。

“有點麻煩….”

看着已經開始腐爛的傷口,劉默默默的用異能包裹住雙手,低身道。

“還望劉小兄弟能夠盡全力救治。”身後,緊跟而來的蕭康嘆息的搖頭道。既然都到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了,态度當然不能如先前那樣。

沒有理會蕭康的話,劉默一只手扶着蕭老爺子的臂膀,然後慢慢的催動摧枯生木的口訣,只見另一只手上的指甲立馬變長,其表面泛起紅色的火焰,就連隔着有一段距離的蕭家父女也是感到一陣燥熱。

“這個法子極端,自然疼痛也是成倍增長,我希望到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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