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給柳程成的新車自然非常安靜的放在車庫裏,他還是擠公交擠地鐵奔波在城市裏,來年春天鄭佩生的樓盤已經開始收尾,資金回籠的非常快,政府也在這個時候開始了激烈的政治鬥争,鄭佩生的叔叔正努力的争取更上一層樓,這時卻一張告發信寄到了紀委,說是他利用職務之便為自已親屬謀取不正當利益,指名點姓鄭佩生的酒吧,還有房地公司如何低價弄得了幾塊地皮的事,全都一五一十的給抖落出來,幸好有人給鄭佩生的叔叔通風報信給截了下來,又怕這人會繼續給其它部門寄信,鄭佩生的叔叔連夜叫來自已的侄子問道:是誰這麽了解你這幾年的事?哪個房地産公司法人代表跟本就不是你的名字,這事還有誰知道?鄭佩生也滿頭霧水,最近他雖然樹大招風,但裏面的細節問題卻沒有幾個知情人,慢慢的他想到了陳爽,,但是鄭佩生卻無論如何也想不通自已有什麽地方得對不起陳爽,他起身告辭叔叔,說回去馬上找到這個人,叔叔嚴厲的下了命令,最多三天,否則,我們一大幫人全都吃不了兜着走,鄭佩生保證馬上去辦,他一出門就坐在車上打陳爽的電話,沒想到對方已關機,要不就是聯系不上,鄭佩生氣差點把手機給攥壞,他想到司機跟陳爽是老鄉,讓他想着陳爽平時會去什麽地方,司機說他平時就呆在公司辦公室或者酒吧哪邊,要不就是去找男人,鄭佩生怒氣沖沖的叫司機帶着自已把能找到陳爽的地方全都找一遍,自已繼續一次次的撥陳爽的電話,結果可想而之,所有的地方都不見陳爽的蹤影,他們最後來到陳爽住的地方,鄭佩生一下踹開門,裏面黑漆漆一片,沒人在家,鄭佩生打開燈,發現房間明顯有人收拾過的痕跡,抽屜裏的東西只剩下些沒用的廢紙,衣櫃裏的衣服也全部都帶走。鄭佩生已經可以确定是陳爽寄的舉報信,他把所有認識陳爽的人都打了電話,說只要有這個人的消息就第一時間通知他,甚至連夜派人去了陳爽老家,在他家駐守。等這一切都忙完,鄭佩生拖着疲倦的身體回到公司,天色已經發白,很快到了上班時間,鄭佩生掐着時間回了叔叔的電話說,人已經差不多确定是誰,就是還沒抓到。鄭佩生的叔叔哼了一聲,就挂了電話。鄭佩生垂着頭想得頭痛,這時秘書把一個快遞送到鄭佩生面前說是一定要本人簽收的,鄭佩生煩燥的簽了字,把快遞撕開是一封信,他打開信紙,一看落款是陳爽,鄭佩生覺得一股熱血往頭頂上直沖,他耐着性子開始看信,大至意思就是暗戀鄭佩生十多年,最終卻沒能得到而轉愛為恨,所以他報着自已得不到的東西也不能好了別人。甚至連鄭佩生跟柳程成第一次在酒店□□的視頻他都私自備了一份,但他在對鄭佩生徹底失望後,已經自行删了,讓鄭佩生不用惦記,這段時間陳爽看着鄭佩生用柳程成的名字買了一套房,又買了一輛車,他已經不能在忍,更不願留在鄭佩生身邊繼續看着他倆好下去,自已從十九歲等到快三十,換來的卻是鄭佩生死心塌地的喜歡上別人,開始還指望着鄭佩生玩膩了,自已還有機會,但現在是奢求無望,最後警告鄭佩生不要去搔擾家人,否則他手上還有更多證據讓鄭佩生蹲大獄,陳爽還順便卷了些錢走,還好平時的財物都由鄭佩生親自掌管,哪些錢也壞不了什麽事,鄭佩生氣得把信撕成碎紙,罵了一句白眼狼。

果然沒幾天舉報信落在了叔叔的竟争對手上,鄭佩生在次被叫到一個隐秘的茶莊,叔叔已經開始回避跟自已的直接接觸,他語重心長說明,如果自已被拉下水,哪鄭佩生就徹底翻身無望,只要留得青山在就還有柴燒,意思就是讓鄭佩生把罪名給擔下來,自已在外面運做,讓他盡量在裏面待一兩年就出來,否則對方就揪着這個辮子不放,鄭佩生心裏冷笑一聲說回去考慮一下,明天就給答複,事情來得太突然,又在換屆的關鍵時候,叔叔舍車保帥這一招還真是英名,同時叔叔還把陳爽的資料給要去,說是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鄭佩生問道,是不是要滅口?叔叔沒有正面回答只說了一句:看情況,我這也是給你擦屁股。鄭佩生這些年經歷的事情很多,這點事對他來說,還抗得住,如果說叔叔不管自已也不可能,他倆都是連在一起的螞蚱,誰都脫不了幹系,自已這麽多年來為他幹的這些事,也讓叔叔有了不少往上送禮的本錢,否則他哪有爬得這麽快,只是如果自已進去了,孩子出國留學會不會受影響,還有柳程成,眼看這事就要成了,自已這一進去,他可能就得飛走。鄭佩生舉步維艱的回到家,因為不是休息日,柳程成沒有回來,他一頭倒在沙發上,睜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自已不按叔叔的要求去做的話行不通,只要叔叔能保證兒子出國,他就願意在裏面蹲幾年,自已與妻子已經離婚,他們的吃穿用度自已是不用愁了,自已名下也沒多少資産,就一套房跟一幢別墅,帳上的流動資金就幾十萬,而其它大部分錢,鄭佩生已經轉到了海外戶頭,但這筆錢自已近幾年是不能動的,否則容易被發現,而且自已出來後,還指着這錢在做點什麽,至于陳爽,叔叔會比自已更上心,就不用自已去動手了,鄭佩生前前後後理清思路,下定決心明天給叔叔一個答複,便平靜洗了個澡,到床上去睡覺。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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