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03(賣身.回家.救人) (3)

木槿一腳跟不穩直接撲到了陳梁身上,兩人一同滾在床上。

陳梁立刻翻身将木槿一壓在身下,手順着絲滑的睡衣伸到裏面,冰冰涼的手指捏住木槿一的乳首,左右搓揉着,木槿一彎曲着身子,雙手推在陳梁的雙臂上,他說:“賤民...你..”還未說完,陳梁一手扣住木槿一的後腦,忘情的深吻着,直到木槿一因為缺氧而臉頰緋紅。嘴唇被吸允的有些紅腫,陳梁才将他放開。

木槿一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當他回過神的時候,陳梁已經裸着上身俯視着他,屋內昏暗的燈光在他背後照耀,他就像只深夜裏蠱惑人心的妖精,慢慢吞噬木槿一的理智。

木槿一扭過頭向後退去,他說:“賤民....我在問你問題...你....”

陳梁有些悲涼,他單手扣住木槿一的雙腕說:“木槿一...你這個卑鄙的小貴族....”

木槿一一愣,他扭頭怒斥道:“賤民!你敢辱罵我!我哪裏卑鄙了?”

陳梁低頭狠狠的在他的鎖骨上允出一片紅印,他說:“你答應做我的老婆,卻不好好履行你的承諾,我們在一起三年...總共做了六次....前三次是我剛與你回家時你還算守信,然後你就開始躲我...呵呵,三年,平均一年一次....有你這樣做別人妻子的嗎?你這個可惡的小貴族難道不卑鄙嗎?”

木槿一窘迫的反駁道:“我沒有故意為難你,我們家族都是這樣禁欲....如果不是因為延綿後代,誰要天天和你做做做啊!”

陳梁低吼道:“胡說!是因為你不愛我!你一直都只是為了履行約定...你一直想把我打發走...”陳梁爬在木槿一的身上帶着哭腔說:“為什麽...不愛我....”

木槿一放軟了身子,他說:“賤民...你何嘗...愛過我....”

陳梁一愣,木槿一微微別過頭,表情有些悲傷,他說:“陳梁,我不是傻子,很多時候,你做的事,目的性太強....”

陳梁松開了手,木槿一在他面前低着頭,蔥郁白指一顆一顆的将自己的睡衣扣子解開,動作優雅的将睡衣脫下疊好放在一邊,木槿一說:“陳梁,從你救我那天起,你就在算計我...将我的一切都算計在內,你好像什麽都知道一般,你知道我會放不下什麽,你知道我會對你産生感情羁絆....這種被人算計的感覺,真的遭透了。”

木槿一手指解開睡褲的帶子,将睡褲脫下,他說:“履行義務的何止我一個人,你不也是?”

陳梁有些茫然,他苦笑道:“我對你不好嗎?”

木槿一反問道:“我對你不好嗎?”

陳梁一時語塞,木槿一說:“你不信任任何人,不想将自己的心付出,卻想讓我對你托付全部,賤民...很賤啊!”說完,木槿一幹笑兩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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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梁看着木槿一将最後一件脫掉,赤裸着身子,微微敞開雙腿,撐着上身仰着頭看着他說:“我為什麽叫你賤民?嗯?你沒想過?因為你做的事,太賤了...”

陳梁伸手摸着木槿一的的一條腿說:“我賤?如果不是我,你現在這條腿就不在了!!”

木槿一仰躺在床上,他不去看陳梁,他說:“賤民,你想要什麽,想做什麽,哪怕是要誰的命,只要你說一句,我替你做了...然後...我們就兩清了吧!”

陳梁一愣,木槿一繼續說:“你接近我無非就是想利用我而已....不用那麽麻煩,繞那麽多圈子,與我定下什麽狗屁的夫妻契約...不過是挾恩圖報,何必大費周章。”

陳梁的眼眶有些濕潤,他的皮肉不收控制的抽動幾下,他勉強自己控制住面部肌肉,不讓面容看起來那麽猙獰可怕。

陳梁說:“我真的很想否認你說的一切,但是...我現在不想繼續裝下去了,木槿一,無論什麽時候,你都是我噩夢中的噩夢...無所謂了....你想打發我就打發吧....過了今夜,我們...”後面的他沒有說下去,他深吸了兩口氣,猛地撲到木槿一身上。瘋狂的啃咬着他,木槿一也不反抗,他心想着:“也許,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心裏有點不舍,對陳梁的情感早就被算計得無法自拔,而如今卻要像割肉一般與陳梁一刀兩斷,這個沒良心的妖精居然可以這麽輕松說出這種話。

陳梁進入木槿一身體裏的時候,瘋狂的頂撞着,木槿一想推開他,卻被他狠狠的摟在懷裏,他瘋了一般的訴說着:“我愛你....我真的愛你....我很愛你....木槿一....我愛你....”

一夜瘋狂旖旎,從床上到地上,最後木槿一被陳梁抱在窗邊壓在玻璃上狠狠的操弄着,指尖伸入木槿一的口中,手指不停的攪拌着他的小舌頭,陳梁說:“木槿一,我對你是有目的,但我愛你也是真的....”

木槿一胸前的兩點早就被陳梁玩得腫大,此刻正貼在玻璃上被摩擦,木槿一仰着頭:“嗚~~”了一聲,身下的小穴噗噗的全是水花,還有肉體啪啪的交合聲,陳梁從他背後把着他的雙腿不停的操着他的小穴,只要他一低頭就能看見兩人相連的地方,木槿一紅着臉頰,透過玻璃的泛光看着陳梁,他抽涕的說:“你這個...玩弄人心的...妖精....嗚嗚....吃定了我,對你不忍心....太可惡了....”

兇猛的陳梁身體僵了一下,他連忙溫柔的小幅度抽插,貼到木槿一的耳邊說:“寶貝?你剛才說什麽?”

木槿一紅着眼睛說:“什麽都沒說!賤民!明天我就跟你...一刀兩斷...啊..啊.嗯啊啊啊啊.....啊...慢點....混蛋.....”

陳梁突然心情愉悅,就那樣一邊插着一邊走回床邊。陳梁将木槿一放到床上,抽出自己的巨刃,木槿一慢慢轉過身,眼淚汪汪的看着他說:“賤民!滾吧!”

陳梁笑眯眯的說:“對不起,我錯了...我向你坦白....主人...”

這回愣住的是木槿一,他有點受驚,這是陳梁第一次這麽恭敬的叫他,還叫他主人....木槿一冷哼一聲,別扭的閉上眼睛,陳梁低笑一聲說:“阿木你知道麽 ,你總會在無意間讓人看見到你十分可愛的一面...”

木槿一不想與他說話,陳梁扶着自己的巨刃順着水光的小穴就捅了進去,木槿一突然“啊!”一聲弓起身子,陳梁在他身上全力壓了下去,一邊啃着他的耳朵一邊說:“你總是一副驕傲的樣子,實際上心軟的很,只要別人給你說一句下臺階的話,你就會....”

木槿一微微顫抖着身體,張着嘴嬌嗔道:“閉嘴!賤民!”耳尖傳來的酥麻感讓他半邊頭皮都在發麻,陳梁的手指不停的捏揉着他胸前的乳頭,絲絲感覺如電流般擾亂他的思緒,身下的腸肉不斷的痙攣抽搐,木槿一覺得自己要瘋了,身體只要沾到陳梁,就變得異常的奇怪。他低下頭嗚嗚的哭起來。

陳梁舔過他臉頰的淚水說:“我什麽都告訴你,阿木,別抛棄我好嗎?”

木槿一嘤咛道:“陳梁....你根本就沒拿我當個主人...剛剛那麽叫我也是在獻媚讨好吧!”

陳梁猛烈的搖擺了幾下腰說:“是啊~你真聰明,又被你猜到了....”

木槿一用胳膊想撐起身子,誰料到身後的陳梁突然猛烈的貫穿了幾下,木槿一腰直接就軟了,陳梁在他身後舔着他的脊柱說:“我的确沒拿你當主子....如果你高興...我可以天天喊你主人....”

木槿一仰着脖子“啊!”了一聲。

陳梁看着木槿一馬上就要到臨界點時,突然停下了動作,木槿一全身顫抖着,陳梁将他翻了個身,看着他的眼睛說:“木槿一....我是你丈夫!”

說完一個挺深,木槿一感覺雙眼冒金星,一股刺激的電流湧遍全身,雙腿不受控制的顫抖着,酥麻感讓他彎曲了雙腳,身上的陳梁還在奮力開墾,每一下都将他帶入另一種高度。

木槿一覺得自己真的瘋了,這種心髒都要跳出胸膛的感覺,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甜蜜而又危險,陳梁緊緊的抱住木槿一說:“別抛棄我....阿木....好不好....”

木槿一伸出雙手環在陳梁的脖子上,他雙眼蒙霧的看着陳梁,他說:“賤民,不要再與我有所隐瞞了...好嗎?”

陳梁點點頭,木槿一仰着頭斷斷續續的說:“....你這個偷人心的妖精....總是以殘忍的方式...讓別人妥協....真的....好可惡.....”

“啊————!”木槿一仰着頭尖叫,陳梁也顫抖着将一股白綢全部沖進他的體內。高潮過後,兩人還緊緊擁抱在一起。

陳梁不舍得松開木槿一,木槿一也由着他這樣粘在他身上。

許久,木槿一雙眼無神的盯着天花板,陳梁慢慢起身将他抱進浴室,為他沖洗。一切打理好,看着天空漸漸泛白,兩人依偎在床上,陳梁說:“也許很不可思議,目前所發生的一切,我都曾經經歷過,算是重生過的人吧....”

木槿一躺在他懷裏眨了眨眼睛,陳梁說:“你不驚訝麽?不會覺得荒唐嗎?”

木槿一說:“這是最合理的解釋....沒什麽可驚訝的。”

陳梁笑了一聲說:“我以為你會覺得我在騙你...”

木槿一說:“從你救我那天,我就覺得不可思議,你所作的所有準備,都好像為我量身而做的一樣,你的背包你的衣服,你的急救箱...怎麽會那麽巧,在那裏遇見你,而你身上有我所需要的一切。”

陳梁說:“上輩子,就這樣稱呼它吧....你沒有遇見我,在那裏趴了一天一夜,後來被衛廖的獵犬尋到,他将你帶回去,廢了你一條腿....”

木槿一的手猛地抓住床單,陳梁伸手掰開他的手說:“我上輩子因為要對天音下手,就快得手時,你突然出現,阻止了我的複仇,我不甘心,我不知道你是誰,因為你是與衛廖一起出現在我面前,你那時候的身份是他的愛人...”

木槿一想到,當初陳梁對他講過的那個故事,他說:“怎麽會有這種事,他廢了我的腿,而我愛上了他?”

陳梁苦笑道:“我當時也不理解,可能是你在巨大的痛苦之下,斯德哥爾摩綜合症爆發,然後愛上了衛廖。”陳梁手指輕輕撫摸着木槿一完好的腿,他說:“第一次見你,你是一位瘸腿的小貴族,只能靠在衛廖的懷裏,就像一具精美的木偶,這具美麗的木偶卻是天音最大的依靠。”

陳梁繼續說:“我恨極了,就去調差你,才知道了你和衛廖的事,也知道你為什麽替天音出頭,當年你和天音都被衛廖綁走,你以為衛廖是沖你來的,天音被你連累慘遭橫禍,後來你逃不出來,在衛廖手裏整整一年,衛廖也不好過,他不願将你還給你的家人,之後他帶着你四處逃亡躲避你家族的追殺,最後避無可避時,你出面對你家人說,你愛他...呵呵呵....你們在一起之後,你就讓衛廖将天音從窯子裏救出來,還竭盡所能的補償他...他想唱歌你就讓衛廖捧他,他想做明星你就為他開辟最好的資源,無論他惹了什麽人,你都在他背後保護他!我當時很絕望,非常非常的絕望,那種無能為力的絕望,讓我死都無法甘心,卻又無可奈何,你太強大了,擋在天音面前,微微動動手指就能碾死我...不過,當時你沒有難為我,你只要我....放下仇恨,不要再打天音的主意.....哈哈哈哈!!你的大度....讓我生不如死....你就是我噩夢中的噩夢....”

木槿一看着陳梁,陳梁苦笑一下說:“重生後,我第一件事就是去調差天音,才發現...哈哈哈,他的賭徒哥哥将他賣給黑幫的事....原來,不是你欠他的,是他騙了你!我當時就在想,我将天音最大的依靠從他身邊帶走,看他還怎麽嚣張!之後我就天天往山上跑,尋找你的身影。時刻準備着将你從衛廖手中搶來。”

陳梁抱着木槿一說:“很可笑吧,上輩子,你在山上,我在山腳下,我們明明距離那麽近,卻都走向了不同的悲劇裏。你失去了一條腿,而我堕入深淵...”

木槿一看着陳梁,陳梁已經完全陷入自己的回憶裏,他說:“我會知道你在哪裏是因為,你自從跟衛廖在一起之後,衛廖想盡辦法讓你開心,聽說你得了嚴重的抑郁症,整張臉就像被凍起來的冰雕,對誰都冷冰冰的,包括衛廖...衛廖為了讨你歡心,在你們相遇的那座山蓋了別墅,還在發現你逃亡的那條路上蓋了小木屋,我也不知道他是這麽想的,覺得他蠢透了....不過也拜他所賜,今生我能很快找到你...”

木槿一縮緊陳梁的懷裏,這番舉動惹得陳梁開心了許多,他抱住木槿一,木槿一說:“為什麽那麽恨天音呢?”

陳梁嗅着木槿一的頭發說:“七年...上輩子,他折磨了我七年,他是我上輩子主子的情人,我每天要工作十個小時回到家還不能休息,要為他捏肩揉背,為他按摩,淩晨三點要起來為他做早餐糕點,我手藝不錯吧,都是拜他所賜,也因為他,我患了嚴重的胃病,長期不規律的作息飲食讓我的身體越來越差,平日裏他心情不好,我就是他的出氣筒,你無法想象,我過的是什麽樣的日子....直到他讓我的主人,找人羞辱我...呵呵呵....只因為他覺得好玩.....呵呵...只要看到別人悲慘,他就能獲得快感一樣,他就是個變态.....”

木槿一抱住陳梁說:“陳梁,都過去了,你不是賣身的奴隸,也不會有人再奴役欺壓你....天音這件事,就讓他過去吧...你潑了他一臉硫酸,而我出錢替他醫治,上輩子他做了那麽多惡心的事,的确是他不對,可這輩子他并未害過你....”

陳梁擡頭看着木槿一,木槿一說:“你不能拿還未發生的事去懲罰別人.....”

陳梁低下頭極盡痛苦,這般脆弱的模樣,是木槿一從未見過的,在木槿一心裏,陳梁一直都是狡黠的狐貍,玩弄人心的妖精,何嘗會有這種無助的表情。

木槿一抱住陳梁說:“我知你心裏很苦,我陪着你....用我一生來甜回你的心,好麽?”

陳梁苦笑幾聲說:“木槿一,答應別人的事,可不能反悔啊....”

木槿一親了親他的額頭說:“賤民,我不是全部都被你算計進去了麽?你與大尾巴狼有什麽區別,都将我啃食殆盡....”

陳梁将木槿一摟在懷裏說:“我不會像他那麽殘忍的對你....殘害你的身體....”

陳梁抱着木槿一兩人慢慢睡去....

...

下午,木槿一與陳梁坐在花圃邊喝茶,兩人解開心結後突然也就不那麽別扭了,木槿一也願意靠近陳梁,這讓陳梁非常高興。

這時,幾名仆人突然一臉驚慌的跑到木槿一面前說:“主人....有兩位先生在客廳,吵着要見陳少爺和您...”

木槿一起身優雅的沖仆人微笑道:“不必驚慌,你們去準備茶點招待客人...”

其中一個女仆紅着眼睛說:“我們準備的茶點都讓他們摔到了地上...嗚嗚...”

木槿一與陳梁對視,陳梁安慰道:“無事,我們這就去,你們通知一下馮爺爺...”

...

木槿一與陳梁來到客廳見到了黑壓壓的一群人,為首的說廖宇笙,木槿一鎮定自若的坐在沙發上對廖宇笙說:“廖先生...許久不見,您這是要做什麽?”

廖宇笙三年前出現在陳梁的家裏,如果不是馮駱及時出現,木槿一就要被一槍打死,對于廖宇笙,木槿一沒什麽好感。廖宇笙也不與木槿一廢話,客氣的寒暄幾句苗頭直向陳梁。

廖宇笙說:“陳梁!這事是不是你幹的!”說完撇了一本雜志。

雜志封面上是廖宇笙的兒子-廖熙,還有天音....

照片內容大尺度又露骨,天音的身上還有煙疤和被虐待後的痕跡,而廖熙一副磕了藥的樣子與天音糾纏在一起。大大的标題,血紅的大字,無一不刺激人的眼球。

陳梁慢慢走到木槿一身後,木槿一擡頭看着他,陳梁笑得就像偷吃了魚的貓,詭異莫測,陳梁說:“廖先生...這是什麽意思?”

廖宇笙平定了一下自己的氣息,他說:“一周前,我兒子失蹤了!我以為他是與朋友在外面玩,結果他卻是被人扔在家門口的!我檢查過他的手機,最後與他通話的人,就是你!陳梁!”

陳梁玩味的說了一聲:“噢.....”然後笑眯眯的看着廖宇笙。木槿一再鎮靜也有些坐不住了,他覺得陳梁好像是故意的...故意留下信息,讓廖宇笙知道,這件事是他幹的...

客廳裏,木槿一站起身對仆人說:“你們都下去吧...”

仆人們戰戰兢兢的全部簇擁而去。

木槿一坐回沙發上,把玩着拇指的一枚戒指,等待着陳梁的解釋。

而陳梁只是笑着看着廖宇笙,還有他身邊的另一個男人....

木槿一看着陳梁,陳梁用嘴型說出兩個字,他沒有出聲,而廖宇笙身邊的男人卻身體僵直。

“夔逸....”

作者有話說:夔(kui)

第7章 契約愛人,好可怕!07(真實身份.碾壓死敵.前世恩怨.彩蛋!)

木槿一拿起茶杯小口喝着茶,餘光掃視四周,馮駱趕來的很快,另一批人湧進大廳後,木槿一輕輕的說:“陳梁...這是怎麽回事?”

陳梁笑而不語,馮駱走到廖宇笙面前對他說:“後生的靠山也不簡單啊....”意指廖宇笙身後的男子,陳梁剛剛喚作:“夔逸。”

馮駱很少與人客氣,這回是真的恭敬,馮駱向對待貴賓一樣對夔逸說:“許久不見了,夔先生...”

夔逸也很驚訝,他也恭敬的說:“許久不見,您怎麽在這?”

馮駱招呼二人坐下,回頭對陳梁說:“孩子,你也坐下吧。”之後招呼仆人打掃狼藉,重新上了茶點。

夔逸拉着廖宇笙坐在一起,對馮駱說:“馮先生,您這是...”

馮駱笑着回答說:“幫主人照看一下孩子...”

夔逸不語,馮駱也不介紹木槿一的身份,‘弗雷特’家族都喜歡低調,盡可能不再人前張揚。馮駱看了一眼木槿一對夔逸說:“想必,廖先生已經告知過你,這位是我的新主人...”

夔逸眼球一縮,閃過一瞬不可思議,随後馬上面帶笑容說:“剛剛失禮了....”

木槿一禮貌的回了一個微笑,客氣的說:“無事...”随後看了一眼馮駱,馮駱知道,木槿一不喜歡繞彎子,他直接說:“二位先生來這裏的事我都聽說了。”

陳梁有些坐不住,木槿一拉住他的手,給予安慰,陳梁面色冰寒周身散發着寒意,死死的盯着夔逸。

夔逸也不再賣關子,他說:“既然,馮先生已經知道我們的來意,那麽我們也就不多廢口舌,把陳梁交給我們處理。”

木槿一放下茶杯說:“不可能...”

夔逸笑眯眯的看着木槿一說:“弗雷特的名聲在外的确很大,但是小主人土生土長在這裏,自然聽過一句老話叫‘遠水救不了近火’....”他的眼神帶着危險,盯着木槿一繼續說:“還有...一句叫‘強龍不壓地頭蛇’....”

木槿一慢慢站起身,俯身看着夔逸說:“你試試看...”

馮駱幹笑了兩聲站起身,拍拍木槿一的肩膀将他按回座位上,溫柔的說:“主人...您激動了...”

木槿一重新坐下,陳梁輕輕咳了一聲說:“廖先生,能聽我解釋一下麽!”

廖宇笙不自然的說:“你要解釋什麽!說吧!”

夔逸看着陳梁,陳梁也看着他,夔逸緩緩開口說:“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木槿一冷哼一聲說:“夔先生,這裏是我家...”

馮駱招呼了仆人,讓他們上了極品好茶,他笑着說:“主人,別這麽大火氣...相信夔先生,不會為難陳少爺的。”

夔逸冷冷的哼了一聲,廖宇笙有點憤怒的看着陳梁,陳梁緩緩的站起身,優雅的說:“廖先生,如你所說,我的确給廖公子打過電話,深夜約他出來相會...”

木槿一微微蹙眉的看着陳梁,陳梁繞着在他們身後慢慢的走着,一邊走一邊說:“我将他約出來,找人打暈了他...然後...”陳梁故意拉低聲音說:“将他與天音放在一起,喂了點助興藥給他吃....呵呵呵呵....”

廖宇笙青筋暴露,一拍桌子大吼一聲:“混蛋!”許多黑衣人紛紛拿起了手槍,對準了陳梁,陳梁就像無事人一般,雙手插在褲兜裏,藐視着看着那群人。

木槿一也站了起來喊了一句:“誰敢動他一下試試!”

夔逸陰冷着臉盯着木槿一,馮駱依然笑眯眯的說:“放肆,都把槍放下...也不看看這是誰的地盤...”

夔逸講廖宇笙拉回座位,黑衣人紛紛收起手槍,夔逸陰冷着臉說:“陳梁...為什麽要做這種事?廖熙惹過你嗎?”

陳梁一副無所謂的樣子,看着夔逸說:“他不光惹過我,他老子欠我的多了!”

廖宇笙怒視:“一派胡言,我欠你什麽!”

陳梁一指廖宇笙說:“你欠我什麽!你自己不知道嗎?你敢在夔逸面前說出我身份嗎?”

廖宇笙一愣,他有點惝恍,他說:“你說什麽,怎麽可能...”

馮駱和木槿一都盯着陳梁,等待他接下來說的話。

陳梁看着夔逸冷笑一聲說:“夔逸,當年廖宇笙傍上你,又不肯與你厮守,他順應家族與聯姻的女人結婚生子,你一氣之下要跟他斷絕關系,你猜他做了什麽?”

廖宇笙的汗順流而下,夔逸眯着眼睛說:“你想說什麽!直接說!別賣關子!”

陳梁冷笑道:“他與你春風一度,偷了你的精子去做人工胚胎...你看看我...不覺得眼熟嗎?”

木槿一震驚的看着陳梁,馮駱也同意吃驚,夔逸結結巴巴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轉頭去看廖宇笙,廖宇笙心虛的低下頭。

陳梁走回木槿一身後,手扶着木槿一的肩膀繼續說:“他将我帶到這個世界,我又被他的情婦偷走,他得知後不管不顧,也沒有再去追查我的下落,那個蠢女人以為我是他的孩子,想用我要挾他,結果功虧一篑,她不甘心又不能将我丢棄,就一個人帶着我生活!”

木槿一感覺到陳梁的手指有些激動,狠狠的抓着自己的肩膀,木槿一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陳梁放松了神情說:“那個女人做了幾年暗娼,心情不好就虐待我,周圍鄰居看我可憐,東一口飯西一口菜将我喂大,我長大了,她卻病了,我為了救治她四處拼搏打工,廖宇笙與你見過一面之後,希望能追回你,結果你還是那句,如果他不與你相守就沒必要在一起,呵呵...他就想到了我...曾經的棄子..”

陳梁從木槿一身後走出,慢慢走到夔逸面前說:“三年前,他去找過我,對我說,要我簽下20年的賣身契給他,你猜他想對我做什麽?”

夔逸冷冷的說:“我怎麽知道...”

陳梁貼在夔逸耳邊,輕輕的說:“他想看到你被馴服的樣子....他想将我調教成雌伏與人身下的賤貨....”

夔逸立刻與陳梁拉開距離,不可思議的看着陳梁...陳梁說:“他無法在你身上獲得的滿足,就想在我身上獲得借慰...呵呵....”

木槿一冷冷的看着廖宇笙,夔逸站在陳梁面前伸出手說:“給我你的頭發,不然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陳梁連根拔了幾根頭發放到夔逸手裏,笑着說:“您慢慢查....”

夔逸說:“倘若你真的是我兒子...那麽你就是流着廖族高貴血統的貴族....”

陳梁冷哼一聲說:“我給你頭發不是為了當什麽狗屁廖家少爺,我是為了證實我所說的話..句句屬實...我就是坑了廖熙,因為他老子是個混蛋!對不起我也對不起你!拿別人的人生當兒戲,人渣!活該他兒子倒黴....您老要是不爽,大可向我報複,替你身下的那個賤人報仇...雪恨....”

夔逸怒視他一眼說:“你!”

陳梁悠哉的轉回木槿一身後說:“我說完了...你們請吧....”

廖宇笙指着陳梁說:“狗仗人勢!”

陳梁仰着脖子譏笑道:“你何嘗不是?”

夔逸撇了陳梁一眼,對馮駱說:“馮老爺子,今日的事看來有點複雜,來日登門拜訪。”

馮駱笑道:“來人,送客...慢走...”

...

送走了夔逸和廖宇笙,木槿一站起身對馮駱說:“管家爺爺,這件事有勞您幫我查清楚...”

馮駱笑着說:“好說,陳少爺的養母還在醫院裏靜養,這事好辦。”

馮駱起身離開了,木槿一帶着陳梁走回花園,木槿一低着頭看着腳下的花草,陳梁突然拉住他說:“阿木....”

木槿一沒有回頭,他說:“前面有涼亭,我讓女仆準備了茶點,我們去那說吧。”反手拉住陳梁的手,向前走去。

涼亭處,陳梁和木槿一都沒什麽胃口,陳梁笑着說:“你先吃點東西,不然我講了上輩子的事,怕你惡心...”

木槿一說:“無事...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承受力沒有那麽弱...”

木槿一想到,自從被廖宇笙的手下用槍抵過頭,那次近距離面對過生死之後,他看問題的方式也改變了許多。不然,以他從前的性子,一定不會原諒陳梁的所作所為。

陳梁苦笑道,為木槿一倒了一杯紅茶,也為自己的杯子倒滿,然後一邊喝着茶水,一邊說...

前生,陳梁在最窮困潦倒的時候,廖宇笙突然走到他家對他說,他可以給他一筆錢,去治療他養母的病,代價是他要賣身與他二十年。陳梁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那年他還只是一個單純的十七歲少年,單純的以為只是去做苦力。

他到了廖家,因為樣貌出衆被廖宇笙的兒子廖熙看上,廖熙向他示好想與他求歡,被陳梁拒絕,廖宇笙得知後,突然有一個很獵奇的想法冒出,他派人将陳梁抓起來,關在調教室,找了十幾個男人輪奸了他,将他調教成了一個性奴。

第一個上了陳梁的人,就是廖宇笙,陳梁永遠忘不了廖熙看他的眼神,鄙視唾棄,之後廖熙便拿陳梁當奴隸一樣使喚,甚至興致來了,還會在廖宇笙面前操陳梁,對此廖宇笙沒有半點反應,陳梁也有堅持不住的時候,他在精神崩潰的邊緣時,廖宇笙總會給他生的希望,‘你還有養母需要照顧...’

陳梁無法逃跑,無法報警,因為廖家勢力強大,他還要供養養母,只能硬着頭皮繼續在廖家生活,過着暗無天日的日子。三年後,廖熙包養了一個新情人,叫天音。

得知廖熙家裏有一條人人可欺的狗,天音開心極了,他對廖熙說:“既然這個賤種為了富貴能爬老爺子的床,那就活該落得今天的下場,诶,熙,你家還有誰上過他?”

廖熙冷哼一聲說:“那個賤人,誰有興致誰就來一下...你問這個幹什麽?”

天音說:“那你家的獵犬呢?”

陳梁跪着求饒,懇求廖熙和天音不要這麽對他,可惜他越哭,天音和廖熙的興致越濃烈。

廖熙有些憤恨的說:“當初我想好好待你,你怎麽回報我的?拒絕我,然後爬上我老子的床?呸!你看看你爬了又能怎麽樣,我想上你依然可以上你!當初就是給你臉了!你還真拿自己當回事了!”

陳梁被羞辱之後,生了一場重病,那次廖熙和天音玩的過分了,廖宇笙請了大夫給陳梁看病,并且警告廖熙以後不能那麽對陳梁。

陳梁在昏迷中聽到,廖熙說:“他算什麽東西,我們家好吃好喝的養着他,他還真把自己當少爺看了!”

也許是廖宇笙愧疚,也許是陳梁長了一副他心上人的面容,陳梁長得越大,廖宇笙對他越好,陳梁知道,廖宇笙總是透過他在想着什麽人。

廖宇笙教會了陳梁如何經商,也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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