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03(賣身.回家.救人) (6)

陳梁沉默了許久說:“我去接你...”

...

醫院中,木槿一坐在一旁,身後是馮駱,陳梁和陳郴面面相觑,馮駱笑呵呵的說:“主人,我出去一趟,看看有沒有合适的甜點做下午茶...”

木槿一點頭,馮駱帶着保镖退出房間,屋內只剩下三人,木槿一起身說:“我去外面走走...”

陳梁突然說:“不必...”起身走到木槿一身邊将他按在椅子上,陳梁說:“陳郴,你想見我也見了,沒什麽事,我就走了...”

陳郴從病床上起身,看着陳梁說:“我...對不起...我不知道你不是廖宇笙的兒子...對不起,曾經那麽對待你...”

陳梁呲笑一聲說:“你可別道歉道的這麽快,萬一我是廖宇笙情兒的兒子呢?你不得再把我罵回來?”

陳郴嘆息一聲說:“馮先生與我說了...你的身世....”

陳梁冷冷的看着陳郴,陳郴說:“我想單獨與你說點事情。”

陳梁站在木槿一身後,摸着木槿一的肩膀說:“有事你說吧,我不會避着阿木的...”

陳郴有些猶豫,她看着木槿一,木槿一說:“我還是出去走走吧...”剛想起身,陳梁一把将他抱住,陳梁說:“你是我老婆,我有什麽事用避着你?別走。”

陳郴突然僵住了,她不可思議的看着木槿一,陳梁說:“我老婆,你見過的,在我們那間破房子裏,一直抱着我,哪怕被人用槍抵着腦袋也不松手的...”

陳郴嘆息一聲說:“既然如此,我也沒什麽可避諱的...我就直說了吧...”她看着陳梁的眼睛說:“如果你要報複廖家,算我一份!”

陳梁扯動了一下嘴角,陳郴說:“我們倆之間的糊塗賬,你若想算,我認,但是廖宇笙...”陳郴咬牙切齒磨着這幾個字,陳梁低頭想了想,忽然問了一個問題。

“陳郴,如果三年前,我老婆沒出現,廖宇笙會按照我簽的賣身內容,履行治療你這件事嗎?”

木槿一也好奇,上輩子陳梁的養母是怎麽死的。陳郴突然大笑,然後又悲哀的哭起來,她指着陳梁大罵一聲:“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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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槿一剛想起身就被陳梁按住,陳梁冷着眼睛看着陳郴,陳郴搖着頭說:“你真是蠢的可以,我當時病入膏肓,但卻不是絕症,平時還會與你說上幾句話,為什麽廖宇笙來到我們家時,我閉口不言?你一點懷疑都沒有?”

陳梁的眼神越來越寒冷,陳郴說:“因為...有人給我打了鎮靜劑...我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什麽也說不了...”

木槿一低頭沉思,的确,當初發生槍響那麽大的動靜,連周圍百姓都驚起了騷動,而陳郴一直躺在擔架上,一點反應都沒有...實在太奇怪了。

陳梁冷着眼睛說:“當初我太小,突然面對那麽一群人沒發現異常也是很正常的事。況且突然廖氏的最高權力人出現在我面前...我會慌亂也是很正常的事。”

陳郴繼續說:“你當廖宇笙是怎麽發家的?嗯?廖氏...呵呵...狗屁的廖氏....”

陳梁說:“有事說重點,阿木時間很寶貴,我也沒時間陪你在這耗着。”

陳郴說:“他是靠我發家的!他當初追求我,說要與我在一起...我答應了,我什麽都答應他,他想要一個體面的妻子,我就去做了變性手術...我不但可以做他的妻子,我還可以為他生孩子..呵呵...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奉獻給他,然後....這個混蛋,在掌權之後将我迷暈賣到偏遠山村裏...我死裏逃生才跑回來,卻得知,他已經傍上了夔逸...廖宇笙怕夔逸知道我的存在,想除掉我,我故意出現在夔逸面前,我知道,夔逸有心裏潔癖,他最讨厭的事就是背叛...我告訴了夔逸,我是廖宇笙的情人,結果...嗚嗚....”陳郴大哭起來,她喊道:“什麽精神潔癖!都是狗屁!他被廖宇笙迷得團團轉,居然想拿錢打發我....”陳郴平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說:“我已經暴露在夔逸面前,廖宇笙不敢殺我,卻也不會再與我在一起,我憤恨我等着時機報複他...”

陳郴盯着陳梁說:“果然,我等到了,廖宇笙發達後,他的家族也走向上流社會,廖家老爺子只要廖宇笙一個兒子,就想着給他安排結婚...他怎麽能讓廖宇笙一輩子被夔逸困住...夔逸不是夔家唯一的兒子,但廖宇笙卻是廖家的獨苗...廖宇笙也算是自私到極點,他瞞着夔逸與另一個女人結婚,還生了孩子...之後,那女人死的不明不白的....他花心了幾年,又想到了夔逸....我見他無心看管孩子,便起了壞心,我要讓他斷子絕孫...在他忙着讨好夔逸的時候,我打暈了那個小護士,喬裝成她的樣子帶着她的工作牌蒙混過看守,偷走了育嬰室裏的孩子...”

陳梁也看着陳郴說:“那個孩子就是我...廖宇笙用夔逸的DNA人工培育出的...”

陳郴說:“我要讓他斷子絕孫,就一定要做到,不然我死都不瞑目...”

陳梁笑着說:“那你想怎麽樣呢?”

陳郴有點病态的說:“當初我父親要我經商,可我不喜歡經商...我只喜歡學醫....”她的手有些微微顫抖,拉住陳梁的手說:“我要把他的兒子...變成和我一樣...呵呵,不!我要把他變成怪物....”

陳梁歪着頭笑着說道:“...你先休息,我随後聯系你...”說完寫了一張紙條塞給陳郴,摟着木槿一走出病房。

木槿一蹙眉說道:“你....”

陳梁說:“這女人瘋了,我不能放任她不管,我會安排一些護士和醫生,然後派人接她去你準備的別墅,安排人照顧她...就這麽放着不管,她會出事的。”

木槿一點點頭說:“你安排吧....”陳梁嘴角微微揚起,木槿一覺得有點不好的預感,好像陳梁會跟着瘋女人幹壞事一樣。

...

陳郴坐在別墅的客廳裏,陳梁坐在他對面笑着對她說:“你看我為你配備的醫療團隊如何?這些醫生護士,醫療器械全都是給你的。”

陳郴有些不可思議的看着陳梁身後站的一群人,陳梁雙手插着褲兜說:“噢,還有,我為你配備了保镖團隊...私人助理,還有管家...”

陳郴笑得癫狂,陳梁說:“多加一個人,你我之間的帳,就兩清了...”

陳郴不解的說:“誰?”

陳梁站起身走到陳郴身邊,他壓低了嗓子說:“天音...”

陳郴想都沒想就回答道:“呵呵,你将他和廖宇笙的兒子一起帶來....”

陳梁悠哉悠哉的繞着陳郴走着圈,他說:“這好辦..你就在這等着吧...”

陳梁要走時,陳郴說:“這件事處理完,我要帶着這些團隊還有家産去國外定居...”

陳梁說:“可以..”

...

木槿一已經很久沒有見到陳梁了,這段時間也不知道他在做什麽,木槿一滑動着手機屏幕,在聯系人的界面上來來來回回的滑動着,他越想越不安,最終還是撥通了陳梁的電話。

悅耳的彩鈴響了幾秒鐘,木槿一卻覺得時間過得極其慢...

“寶貝.....想我了?”對面傳出陳梁懶洋洋的聲音,聽起來好像剛睡醒的樣子。

木槿一拿着電話沒有出聲,對面傳來陳梁的低笑,他說:“寶貝,想我了就說嘛...別不好意思...我現在就回去看你...”

木槿一幹巴巴的說了一句:“不是....我沒有...”

陳梁翻了個身拿着電話說:“對對對,不是寶貝想我了,是我想寶貝你了...我現在回去見你~好嗎?”

木槿一回了一聲:“嗯....晚餐給你準備你最喜歡吃的魚....”

陳梁坐起身子說了一聲:“好嘞!”

兩人挂斷了電話,木槿一不安的心情沒有得到舒緩,反而越發的不安,他起身走出書房,對女仆吩咐了幾句為陳梁準備晚餐的話,他直徑走到花園裏,坐下等着陳梁回來。

天色漸晚,木槿一沒有等到陳梁,桌子上的菜拿下去又端上來,一條魚熱了好幾回,又重新做了好幾回....依然沒有等到陳梁回來。

木槿一低頭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他是午後給陳梁打的電話,往常陳梁都會在兩個小時內趕回來,而這次已經快十個小時了...

木槿一不安起來,他胡亂想着,“難道在路上出了什麽意外?不不不,不可能,或者公司的事脫不開身?”他又想到,曾經他的電話打斷過陳梁一個很重要的會議,當時陳梁放下工作馬上就跑回來見他,還一臉無所謂的樣子....木槿一左想右想還是想不出結果,他起身對身邊的人說:“配備司機,我要出去一趟...”

女仆恭敬的答應後轉身拿起電話聯絡司機。

...

木槿一來到陳梁的公司,夜班安保對木槿一說,陳梁下午就離開了公司,他記得清楚,因為陳梁還很高興的給了他幾百塊的小費讓他跑腿去買束鮮花...

木槿一前所未有的感覺頭皮發麻,他立刻想到馮駱,可是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他想了想“還是不要麻煩管家爺爺了...”,獨自一個人走回車裏,他說:“去附近的警察署...”

木槿一報了案,警察署也安排了很多人去追查,不一會,一位看起來比較有身份的人戰戰兢兢的拿着手機對木槿一說:“木先生....電話....”木槿一接過手機,那位男人連忙從衣兜裏拿出手帕不停的搽汗。

木槿一拿着手機說:“我是木槿一....”

對方開口說:“別找了,他在我這....”

木槿一蹙眉說:“你是誰....”

對方有些氣憤,說道:“我是他父親....”

木槿一慌亂了一下,馬上鎮靜下來,他說:“夔逸...你在哪?”

夔逸說了一個地址,木槿一看着警察署的男人說:“人找到了,銷案吧...”對方如大赦一般,連忙笑道:“诶诶诶...找到了就好...”

木槿一心急如焚來到夔逸說的地方,剛下車,司機不安的說:“主人....我們還是給馮老爺子打個電話吧...這...這地方太偏僻了...”

木槿一看了看四周說:“你先回去吧...”

司機不安的說:“這....主人....我自己回去?”

木槿一點點頭說:“如果真有什麽不測,你還能幫我回去報個信,如果你在這等我,萬一有什麽不好的事,你也逃不開...我連個求救的人都沒有...”

司機拿出手機說:“我不能扔主人一個人在這,還是給馮老爺子打個電話吧...”

木槿一按住他的手說:“太晚了,別打擾管家爺爺了....你先回去,如果沒有事,夔逸不差一輛車,他會安排人送我回去的...就這麽決定了,走吧...”

木槿一命令司機先開車回去,司機将一個微型追蹤器貼在木槿一拇指的戒指上,檢查妥當後,司機還是有點不放心的囑咐道:“主人...多加小心,如果一切順利,給我打電話,我立刻來接你...”說完将自己的號碼輸入到木槿一的手機裏,這不符合規矩,但木槿一沒有阻止他,對他道謝後說道:“走吧...”

司機開車走回,木槿一擡頭看着這座深山裏的別墅,高聳威嚴,想必應該是夔逸住的地方...他走到莊園的門口,輕輕按了門鈴,幾名仆人走到門口為他打開門,都詫異的看着他,也許是他們沒想都木槿一居然是獨自一個人,連個司機都沒有...

其中一個仆人謹慎的說:“先生你找誰?”

木槿一摸了摸拇指的戒指說:“我是木槿一...”

仆人們立刻笑逐顏開的說:“木先生...請....”

...

木槿一走到花園時看見了陳梁的車子,有些破敗,好像被撞過了,他看着破敗的車門還挂在車架子上,副駕駛的位子還放了一束玫瑰花...花瓣飄零破敗不堪。

木槿一轉過頭,仆人推開大門,他直徑走去,由着仆人引路,他們将他引到一處地下室,陰冷的感覺撲面而來,木槿一鄒了一下眉頭,邁進屋內,仆人們沒有進來,而是在他身後将說了一句:“木先生,到了...”然後關閉了大門。

木槿一沒有回頭去看,而是一直往裏走,他聽見有人呻吟的聲音,還有人哭泣的聲音,還有一種婬蕩的叫喊聲,他越來越不安,大步向有光亮的地方走。

走過長廊一般的走廊,他來到一間寬廣的房間,房間四面是牆,牆上挂着刑具,中間放着一臺電視,電視前面是一架撒發,木槿一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陳梁,他被打的不輕。

木槿一幾步并成一步跑到陳梁身邊将他抱在懷裏。

沙發上坐着兩個人,一個是夔逸,一個是廖宇笙,夔逸摟着廖宇笙沒有看木槿一,他冷冷的說:“你來了...弗雷特家的小子...”

木槿一看到陳梁的雙手被手铐反扣在身後,他冷冷的說:“鑰匙...”

夔逸拍了拍廖宇笙的肩膀說:“這是他該受的教訓...”

陳梁冷笑一聲說:“你沒當過一天我父親,卻在我面前拿起了父親架子教訓我!真可笑!”

夔逸沒有出聲,廖宇笙突然站起身指着陳梁說:“你這個喪心病狂的瘋子!!廖熙哪裏對不起你!你要那麽對他!!!”

木槿一蹙眉看着陳梁,陳梁笑得癫狂,他哈哈大笑的說:“片子好不好看啊!你看得爽不爽啊,老屁股!”

夔逸站起身走到陳梁面前,想擡腿踹他,木槿一直接擋在前面護着陳梁,瞪着他說:“你敢...”

夔逸冷哼一聲“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腳踹開木槿一,陳梁的眼睛頓時血紅!木槿一第一次被人打,他捂着肚子站起身,陳梁破口大罵夔逸。

夔逸聰耳不聞,夔逸說:“如果弗雷特的小公子被黑幫輪了...你說,會不會是弗雷特家的奇恥大辱?”

木槿一冷哼一聲:“你敢這麽做,我祖父不會饒過你...”

陳梁震驚的看着夔逸,他說:“夔逸,你不能那麽做....你就不怕自己也毀了嗎?”

夔逸心疼的看了一眼廖宇笙說:“你做那種事的時候,怕過自己栽進去嗎?”

父子倆相互敵視,陳梁譏諷的笑道:“我料到會栽,也做好了被你報複的準備,但是,這事與木槿一無關,你把他引來做什麽!”

夔逸藐視的看着陳梁說:“不是我把他引來,是他追着你來...看來你在床上挺賣力,伺候的你主子很開心,他竟然讓警方調動那麽多警力去找你...”

陳梁不敢置信的看着木槿一,木槿一緩緩站起身,他說:“你喜歡吃的那條魚...都炖爛了,重新做了好幾次都不見你回來....我就來找你了...”

陳梁低着頭嗚嗚的哭了起來,夔逸用鞋尖擡起陳梁的下颚說:“小子,糟蹋別人的時候,就要做好被報複的覺悟,你沒資格後悔!只能一敗塗地的哭泣...”

就在這時,衛廖走進來,手裏拎着一個快要斷氣的女人,直接扔進來笑嘻嘻的說:“夔先生,這娘們已經不行了。您看怎麽辦?”

木槿一轉頭一看,是陳郴!!

陳郴被打的睜不開眼睛,滿臉血污,全身上下全是刀口,許多腸子都冒了出來,她大張着嘴好像拼命呼吸的魚,夔逸看着她說:“有什麽遺言就說吧...”

陳郴伸手向陳梁爬去,陳梁看着陳郴,不禁感到有些傷感,陳郴大笑道:“我不後悔!陳梁!我感謝你給我報仇的機會!哈哈哈!我不後悔,我死都沒有遺憾!哈哈哈哈哈哈哈!”

陳郴笑得詭異病态,木槿一看着陳梁,他說:“陳梁,你與這瘋女人幹了什麽?”

夔逸怒火中燒他怒吼道:“哼!幹了什麽!你自己看!”指着電視屏幕裏的畫面,瞪着木槿一。

木槿一順着他手指方向看到...

屏幕裏,廖熙沒有打麻醉藥,他哭喊着求饒,四肢像蛤蟆一樣被固定在手術臺上,陳郴屏退了其他醫生護士,包括助手,她調整了一下錄像機的屏幕,白色口罩遮住大半部分臉,只留下笑眯眯的月牙眼,她說:“這是我獨自一個人完成的項目...是值得紀念的工程...”然後她像個少女一樣歪着頭嬌嗔道:“啊!好久沒有複習課業了,手有點生,刀都拿不穩了,嘻嘻..真讨厭,陳郴!加油!你可以的!你是最棒的!”她像個初中少女一般為自己加油打氣。

手術臺上廖熙拼命的搖着頭“嗚嗚嗚!”陳郴下刀的時候,他發出了慘叫,刀子在肉皮上劃開口子,脂肪粒外翻沒有立刻噴血,陳郴就那樣放着刀子插在廖熙的身體裏,她又将錄像機的鏡頭拉低,直觀傷口,陳郴雙手擠壓傷口,她說道:“肚子上的皮膚不錯,脂肪和肌肉均勻,沒有立刻見血,看來是刀子下得淺了...诶呀,真是的,以前我可是全校第一呢...讓學弟學妹們見了一定笑話我~嘻嘻,我要加油啊!”

說完用帶着膠皮手套的手繼續來回擠壓傷口,傷口裏有血一點點冒了出來,然後就像開了閘門一樣,許多鮮血立刻湧出,陳郴四指并攏插入傷口,廖熙的驚恐的看着上方,發出慘叫“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嗚嗚嗚嗚!!!!”

陳郴也擡頭看了看,她調轉了錄像機,純真的說:“看,我在上方按照了鏡子,這樣病人可以直觀看到我在做什麽,我真是貼心的好醫生呢!”然後低頭看着廖熙說:“對吧!”

廖熙眼淚橫流,陳郴說:“別哭,你如今會遭遇這些,都是因為你老子對不起我....你有什麽可哭的呢!!”

随後她好像陷入回憶一般,喃喃自語:“最開始,我只想抱走他的孩子逼他跟我在一起,讓他履行當年對我的承諾,如果他不跟我在一起,我就殺了他....我養着陳梁的那幾年,做夢都在想,把他抓到自己身邊,然後将他大卸八塊,或者改造成一個怪物...看着他痛苦,看着他慢慢死....呵呵...我不惜去賣身,就是為了籌錢買這些醫療器械....如今...我如願了,哈哈哈,我如願了啊..我終于找到報複他的最佳方案...只要你痛苦,他就生不如死....哈哈哈哈....”

陳郴低下頭,不再說話,然後轉身離開,不一會抱着一個玻璃瓶走回鏡頭裏,她對着鏡頭展示着說:“這是一位身體非常健康的女子的子宮....她出了意外,在她死前将自己的器官賣給我...我給她的孩子一筆錢,供她無憂無慮的念完書直到工作成婚...我真的是個好人...”

陳郴看着廖熙說:“它會在你的肚子裏...成為你的器官...開心嗎?”

廖熙搖着頭,眼睜睜看着陳郴打開瓶子,将那個器官放在他的肚子裏,然後縫合...陳郴一邊做一邊說:“為了你不在疼痛中昏迷,我還特意為你打了藥...讓你保持一直清醒。”

肚子上縫合好之後,陳郴又拿出一把刀在廖熙的肉刃上來回比劃,廖熙哭得更慘了,陳郴的刀子在廖熙的會陰處比劃了一下,她說:“我要在這裏開一個口,做一個陰道....然後再刨開他的肚子切開一截腸子,作為通道口...”她想了想說:“诶呀!讨厭,為了讓子宮适應他的身體,居然剛剛就把他的肚子縫合了,我真的是個小笨蛋,還要再刨開一次...”

陳郴眼光一閃,廖熙發出了慘絕人寰的喊叫聲,“啊啊啊啊啊啊啊——————”陳郴在廖熙的會陰出割開一道口子,刀子插在裏面左右搖晃,廖熙口吐白沫的暈了過去。陳郴将鏡頭對準廖熙的會陰處,她的刀子左右開豁,她解說道:“為了讓他能體會到作為女人的樂趣,我會在他的陰道裏做些手腳,這樣只要是個男人,都會愛上...操他...呵呵...”

鮮血只冒,陳郴的手速越來越快,她做好了陰道之後應紗布将它包起來,然後沾血的刀子挑着廖熙的軟趴趴的肉刃,她嘆息一聲說:“這個東西,還是給他留着吧...不過....”她又冷笑了一聲。

鏡頭一直對着廖熙的下體,陳郴已經走開,不知在找着什麽東西,只能聽見嘩啦啦的翻東西的聲音,然後傳來“啊,找到了...”

陳郴重新坐回手術臺,鏡頭裏出現兩只手,一只手不停的撸着廖熙的肉刃,見它毫無反應,就拿出一個小電機,“啪”的一聲,有電花閃出,陳郴在廖熙的根部電擊了一下,肉刃立刻立了起來,陳郴笑道:“還治不了你了..呵呵...”

她将導尿管插入廖熙的馬眼中,一點一點,廖熙是被疼醒的,他驚恐大叫起來,陳郴一用力,将導尿管插入底部,廖熙搖着頭喊道:“好疼啊!!!!好疼!!啊啊啊啊啊啊!”

陳郴說:“還有一點點,插入膀胱!嘿!成功了!”

鏡頭內一股黃色液體順着導尿管流出,廖熙的身體發生了劇烈顫抖,陳郴又站了起來,這回出現在鏡頭裏的特寫還是廖熙的下體,他的會陰處抱着紗布,他的肉刃直挺挺的立着,陳郴怕它倒了,還在上面固定了支架,導尿管裏的水很快就沒有了,而這時,陳郴帶着膠皮手套的手再次出現在鏡頭裏,她說:“先體會一下開苞的感覺吧~廖熙...”

鏡頭裏是一支滿是疙瘩猶如小孩手臂那麽大的假性器,陳郴連潤滑都沒有做就直接往廖熙的肛門裏塞,眼看着肛門周圍的皮肉裂開,鮮血直流,陳郴将塞了一半的假性器放在哪裏不管,嬌滴滴的說:“累死我了!好煩噢~~!”

随後打開了開關,假陽具劇烈的震動,廖熙“啊——————————啊——————”的慘叫,好像好死了一般,陳郴一個用力順着血的潤滑将假陽具塞進廖熙體內。

陳郴走到廖熙面前,翻着他的眼皮說:“病人有昏厥和窒息顯現,需要搶救....”然後又用了她所謂的搶救辦法,把廖熙疼醒....

廖熙哆哆嗦嗦的呻吟:“好疼...好疼啊....嗚嗚嗚.....好疼......”

陳郴走回鏡頭摘下口罩笑着說:“手術很成功...你很棒!”

屏幕黑了一下,再次亮起時,還是陳郴,她用毛筆沾着什麽液體,在廖熙的陰道邊刷着,她說:“這是母狗尿...聽說公狗聞到了,就會發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起身走開,鏡頭依然對着廖熙的下體,他的陰道微微張開,裏面還有血絲流出,而他的肛門還插着那個震動的按摩棒。

鏡頭裏,傳出廖熙輕微的呻吟聲....不一會,有狼狗的叫聲,陳郴廢了很大勁才牽住狼狗,陳郴一下子松開了手,狼狗瘋了一般向廖熙撲去,她走到鏡頭後面,畫面有些搖晃,狼狗搖着尾巴不停的舔着聞着廖熙的下體,就好像遇見了發情的母狗一樣,它高興極了。尾巴搖得越來越快。

陳郴好像手拿着鏡頭,将狼狗撲到廖熙身上的畫面無一遺漏的拍進去,狼狗伸出自己的肉刃,噗呲一下插入廖熙的陰道裏,陳郴還好心的将按摩棒推到最大震動頻率,一時見,噗噗噗和嗡嗡嗡的聲音響得響亮。

“啊...啊...啊..... 啊 啊啊啊啊....”

“嗷嗷嗷...汪汪汪...嗷嗷....”

人和狗一起叫起來,還有陳郴的大笑聲:“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老子就是個躺在人身下的母狗!你也是!哈哈哈...”

鏡頭移動到廖熙的頭部,廖熙雙眼渙散,他的嘴裏插着管子,周圍有口枷固定,罐子裏全是水...他不停的喝水,廖熙的肚子有些漲漲的,而他被固定的肉刃,馬眼裏被開闊成詭異的寬大,裏面的管子不停的有黃色液體流出...

廖熙哭着,顯然,他的胃部被撐的難受,而他的下體也疼得難受...陳郴說:“明天...不...今天晚上....廖小公子與狗的視頻,就會傳得滿城皆知...高興嗎?來,笑一下,讓大家看看你婬蕩的臉....”

廖熙吭叽兩聲,哭得更慘,他的慘痛沒有換來陳郴的憐惜,反而激發了陳郴的施虐興致...陳郴帶着膠皮手套的手捏住廖熙的乳頭,死勁拽着,廖熙已經被巨痛折磨過,對于這點虐待反而沒有任何反應,陳郴說:“好婬蕩的身子啊,這樣拽你都不反感...果然跟你老子一樣,就是個賣屁股的....廖宇笙是個賣屁股的,你知道嗎?他躺在夔逸身下搖着屁股高潮,就像你現在一樣,呵呵呵....”

随着陳郴的侮辱,廖熙渾身顫抖起來,陳郴譏笑道:“喲...還真的高潮了?”鏡頭移動到廖熙的下體,之間導尿管裏有白色的粘稠噴出,而狼狗還未盡興,依然操幹着。

陳郴摸着廖熙的微微隆起的肚子說:“快點懷上小狗崽吧...也不知道是人呢,還是狗....呵呵呵....”

然後鏡頭被固定的放在一個位置,那個位置對準了廖熙和狗的下體,整片屏幕特寫着,狗的肉刃穿插在廖熙的陰道裏,白色的液體從裏面噴出,而狼狗不知疲倦的繼續快速的擺動着腰....

“嗷嗷嗷....汪汪汪.....”

“啊....嗯....啊....啊啊啊....啊...嗚嗚....”

兩種聲音交雜,哐當一聲關門聲,陳郴好像已經走出手術室....

...

廖宇笙紅着眼睛瞪着屏幕,他惡狠狠的說:“給我找只狗操死這個死人妖!”

陳郴滿臉是血的看着廖宇笙,她笑道:“我不會給你機會的....人渣....哈哈哈....我不會給你機會報複我的!!!我就要像口痰一樣,一輩子惡心着你!!哈哈哈!額.....”陳郴雙眼凸出,哐當一聲頭砸在地上...沒了生氣....

陳梁看着死去的陳郴,愣得發神....

夔逸一腳将陳郴踢開,說道:“将屍體切碎了喂狗...”

陳梁晃動了一下身子,木槿一連忙走到他身邊将他摟在懷裏,夔逸藐視的看着他們倆說:“好了,小子,我們來算算賬吧...”

木槿一冷冽的看着夔逸,他說:“你最好別輕舉妄動,不然等我家仆來了,你就一點後路都沒有...”

夔逸輕輕笑道:“我這個人,做什麽事,都不會後悔,反而覺悟還很高,既然我選擇趟這趟渾水...自然想過很多後果!”

木槿一低下頭他眼神閃躲,悄悄按下了戒指上的追蹤器,他将陳梁扶起來,陳梁的有些站不穩,他靠在木槿一的身上,如臨大敵的看着夔逸。

廖宇笙緩緩走到夔逸身邊,對夔逸說:“熙說...留陳梁一命...”

夔逸不解,廖宇笙哀嘆一聲說:“讓他自己與你說吧!诶!”

不一會,廖熙就被擡到屋內,他表情有些病态的看着陳梁,他說:“夔伯伯....把陳梁給我吧....”

木槿一怒喝道:“陳梁是我的人!”

夔逸冷笑道:“你都會是別人的人,還你的人,呵!”

陳梁臉色泛青,木槿一有點窘迫,他心裏祈禱着,家仆快點趕來救他們,夔逸好像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冷笑道:“果然是個溫室裏的花朵,被保護的很好,讓你變得愚蠢。”

幾個黑衣人過來拉扯木槿一和陳梁,陳梁低吼一聲:“夔逸!冤有頭債有主!跟木槿一無關!沖我來!”

夔逸一步上前,捏着陳梁的下巴說:“你也體會一下廖宇笙的感受吧!感受一下,看着自己重要的人被糟蹋是什麽心情!”

陳梁也惡狠狠的瞪着夔逸說:“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等着!”

夔逸冷笑,他轉身對廖熙說:“從今以後,陳梁是你的,你願意怎麽對他,就怎麽對他....他欠你的...”

廖熙詭異的看着陳梁笑起來:“我的...哈哈哈....是我的了?哈哈哈哈....”

夔逸繼續說道:“不光他的人是你的,他的公司,産業都是你的...”

木槿一指着夔逸說:“無恥!你憑什麽剝奪陳梁的資産!”

夔逸轉過頭說道:“就憑...那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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