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要不要試一試?
不見葉貝貝回答,陸向東頓住腳步,嘴角嚴肅的繃了繃,低沉道:“葉貝貝,你在想什麽?在想那邊的安全套嗎?如果你想買,那我們過去選幾盒,等會兒回去試試。”
葉貝貝瞬間回神,“才不要呢,我是鬼,又不會懷孕,買安全套回去難道不是浪費安全套嗎……”越說,聲音越小,說到後面,幾乎是沒聲了。
陸向東還是有聽清楚葉貝貝說了什麽,俊臉陰沉,半晌,點了點頭,“……也是。”
說完,拉着葉貝貝的手走向挂上秋季新品的服裝區域,“天氣要變涼了,挑幾件喜歡的吧……”
想到自己是鬼,不能懷孕生孩子,不能做一個完整的女人,不能有一個完美的人生,葉貝貝滿心的憂傷凄涼感,哪還有心情給自己挑選衣服啊,于是,停步不前,說:“陸向東,我不想買衣服,我們回去吧。”聲落,拉着陸向東就往回走。
回到月半山別墅,已是十點半了。
葉貝貝回卧室洗完澡剛從浴室出來,陸向東就推開她卧室門走了進去。
“陸向東,你進來幹嘛?”葉貝貝緊張了。
這個時候陸向東進她卧室,她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他來準沒好事,邊問,邊往後退,哪知,竟絆到什麽,就那麽直挺挺的往後倒到了床上,還沒反應過來,陸向東整個身軀已壓了上來,都壓得她有點喘不過氣了。
“你說我進來幹嘛?”
陸向東近距離的瞅着她已經泛紅的臉蛋低啞的問,那聲音,真是性感極了,就像羽毛一樣輕輕撩撥着人的心,讓人既緊張又癢癢,在葉貝貝小嘴微張要說什麽時,他又低啞道:
“葉貝貝,在超市二樓,我要是不及時出現,你怕是已經把那滿貨架的安全套都買回來了吧?昨晚才知道了當女人的好,就食髓知味了?嗯?”
葉貝貝臉蛋爆紅,“陸向東,你、你胡說什麽呀?在超市,那些安、安、安全套,我……不是……那個……”悲劇,緊張中心頭一團亂麻似的,關鍵時刻她怎麽都理不清頭緒,越想解釋清楚,卻越讓人生疑。
陸向東就喜歡看她此時迷糊笨傻的小模樣,眉一挑,迷人的俊臉冷而邪魅,“承認有那麽難嗎?葉貝貝,今晚,我們繼續。”聲落,陸向東便頭一低,欲噙住近在眼前的那張誘人犯罪的小嘴。
“繼續什麽?”葉貝貝眼疾手快,忙抽出兩手緊緊抵住他胸膛。
“當然是繼續昨晚的事,我說過,我每晚都會……幹……你。”陸向東緊盯葉貝貝小臉,難得的耐心解釋。
這些話,哪是正人君子說得出口的,這些話,只有流氓才說得出口吧。
“流氓。”
葉貝貝心中羞憤不已,眼一瞪,立馬破口大罵,“陸向東,我、我是鬼,我是鬼你也要和我那個,你是不是太重口了?”
“再怎麽重口,昨晚我不也吃下了麽?”陸向東絲毫不生氣,“再說了,你又不會懷孕,你怕什麽?”
“……”葉貝貝,語塞了,陸向東後面的那句‘你又不會懷孕’的話就像一把利劍一樣戳痛了她的心,她美麗的大眼睛立馬就泛起水霧,模樣可憐楚楚,惹人憐愛不已。
“怎麽了?”陸向東的心,隐隐一疼。
“……”
“說話,到底怎麽了?”
“啊嗚嗚嗚……啊嗚嗚……”
葉貝貝突然就放聲哭了,那脆弱的小模樣,惹得陸向東一陣接着一陣的心疼,低沉一嘆,忙擡手不斷的輕柔替她擦拭臉上的淚水,用難得溫柔的語氣道:“好好的怎麽哭得這麽傷心?我怎麽惹到你了?昨晚那麽弄你,你也沒這麽哭啊。”
“啊嗚嗚,陸向東,你說我不會懷孕,啊嗚嗚……”
葉貝貝終于說了話,哭着說話的樣子看起來傷心透了,“我不會懷孕,你是在鄙視我嗎?呃嗚嗚……我也不想這樣啊,我也想懷孕,我也想做個完整的女人啊,呃嗚嗚,可是我的鬼,我又有什麽辦法呢,啊嗚嗚……”
“……”陸向東啞然,想了想,他漸漸明白她為什麽會哭得這麽傷心難過了。
葉貝貝傷心的哭泣,陸向東看在眼裏疼在心裏,她難過,他心裏絕對不會好受。
陸向東一向是個很有辦法很有魄力的男人,可此時此刻,他卻不知道該怎麽樣讓葉貝貝不要這麽傷心難過的哭了,眉頭皺了許久,好一會才想到了什麽,從未有過的溫柔安慰道:
“貝貝,其實你不用這麽悲觀,你若是夜夜為我暖床,我每晚都疼愛你,說不定你哪天就懷上我們的孩子了。”
葉貝貝的哭聲,漸漸放緩,滿是眼淚的大眼睛含着痛楚與一絲希冀,眨也不眨的看着陸向東,“……真的會這樣嗎?”
“會不會,試一試不就知道了嗎?”
“……”該不該相信陸向東的話呢?一時間,葉貝貝有些拿不定主意。
“還想不想懷孕生個孩子做個完整的女人了?”陸向東循循善誘,緊睨着她,柔聲的問。
“……想。”多麽大、多麽美的誘惑啊,葉貝貝再不猶豫了,最終陷落在陸向東充滿誘惑與陷阱的眸光裏,癡癡傻傻的點了頭。
“很好。”陸向東魅惑的笑了,又問:“那要不要按我說的試一試?”
葉貝貝像是被陸向東催眠了一般,“……好吧,就、就按你說的……試一……唔……”話還沒說完,陸向東已等不急的俯頭狂野無比的吻堵住她的紅唇了……
無疑,這又是一個狂野加纏綿、旖旎無限的夜晚。
葉貝貝是鬼,可她總是被某人恣意享用,搓圓捏扁。
陸向東是人,卻比鬼還詭計多端,把某鬼欺負得徹徹底底,還能讓其心懷感激感謝他,确實是有本事。
所以說,鬼也不都是壞的、都是很厲害的。
人呢,也不都是好的,都是很弱小的,他們之間的角色,往往可互換。
貝陽公司,謝子陽辦公室。
“昨天為什麽沒來上班?”
謝子陽坐在辦公椅上,看着隔着一張寬大辦公桌站在他面前的馬月吟,緊繃着一張俊臉冷厲問道。
從進入謝子陽辦公室的那刻,馬月吟就始終把臉壓得低低的。
她深知是她先上的他的床,是她有錯在先,怎麽都不敢直視謝子陽的眼睛,手一擡,将手上的辭職信放到辦公桌上,沉聲的說:“謝總,這是我的辭職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