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另外兩人

從那日以後,連續兩個星期,葉貝貝都每天早上跟着陸向東一起去他公司,在他辦公室裏看書。

陸向東從未對此事說過哪怕半個不字,顯然,他已經習慣葉貝貝每天都跟着他一起去公司,每天都和他形影不離的日子了。

毋庸置疑,陸向東享受這樣的日子,他似乎一天比一天的認為,有葉貝貝在身邊的日子,真好。

在葉貝貝與陸向東同居,變得形影不離、越發像一對恩愛小夫妻的這段時間裏,謝子陽和他的秘書馬月吟幾乎也算是形影不離。

兩人雖說不怎麽像一對夫妻,但白天在一起工作,晚上大都同床共枕,怎麽說都極像是一對情人,一對地下情人。

某日傍晚,謝子陽辦公室。

“謝總,還有什麽事吩咐嗎?如果沒有,我可以下班了嗎?”

馬月吟站在謝子陽面前,垂在腹部的兩手隐隐攪着,低柔的問道,和謝子陽暗中維持***關系已經有半個多月了,這些日子以來,她在他的面前越發的溫順、順從,可和他獨處時,在他面前,她也還是有着一絲不自在。

謝子陽也沒擡眼看馬月吟,手拿着鋼筆在某份文件上寫着什麽,隔了一會口裏才冒出不冷不熱的話語。

“今天就到這兒吧,沒什麽可忙的了,你現在去車庫等着我。”

聞言,馬月吟知道,今晚,謝子陽又要讓她坐他的車回她的出租屋了,且他又要和她一起爬樓梯上七樓,晚上在她那套簡陋的出租屋裏過夜了。

過夜。

不過是普通的一個詞語而已,可當‘過夜’這個詞語在馬月吟腦中劃過時,那些春宵時刻的畫面就會在她的腦海裏浮現,讓她情不自禁的紅了臉。

果不其然,這晚,謝子陽又跟着馬月吟到了她租住的出租屋。

謝子陽與馬月吟有着性-關系的這半個月時間裏,謝子陽幾乎有一大半的時間都是在馬月吟的出租屋裏過的夜。

謝子陽常常在馬月吟那兒過夜,馬月吟卻只是在她初夜那晚在謝子陽的公寓那兒過過夜而已。

他們有關系的這段時間,謝子陽從不帶馬月吟回他的公寓,似乎,他把他的公寓當做是一塊純淨之地,一塊為誰堅守的一片淨土。

和往日一樣,一進屋,謝子陽就将馬月吟摁在牆上吻了起來,他一邊吻她,一邊迫不及待的脫她身上的套裝。

謝子陽跟着進屋的那刻馬月吟身子就隐隐燥熱了起來,被他一吻上,她的身子立馬就酥軟了,這些日子以來,她的身子早已習慣了謝子陽的碰觸,只要謝子陽一碰,她便毫無招架之力,好一會才軟綿綿的發出拒絕的聲音。

“謝總……不要……還沒……洗澡……”

謝子陽的氣息早已粗重起來,“我現在就想要……做了再洗澡,做了……一塊兒洗……”

做了一塊兒洗?

仔細想想,這些日子裏,他們在床上什麽都做過了,可一塊兒洗澡,一塊兒洗鴛鴦浴卻還從未有過呢。

突聞此言,馬月吟瞬間像是被什麽一擊即中,心頭酥軟得不行,臉蛋和眼神均是無比迷離,“……嗯……謝……子陽……”

激情過後,兩人果真一同去浴室洗的澡。

出租屋本就小,搭配的浴室自然也是袖珍型的,洗澡時,免不了遇到擦槍走火的局面,從浴室出來,兩人又到床上重溫了一次激情。

半小時後……

“謝總,明天你還會來我這兒過夜嗎?”馬月吟柔聲問。

熱烈耕耘兩次,耗費了不少體力,謝子陽有些疲憊,眼睛閉着,一副即将要入睡的狀态,馬月吟後來又問了一次後,才懶懶低語:“怎麽?是食髓知味,想我天天晚上都來你這兒過夜?”

馬月吟臉蛋微紅,不想他有這樣的誤會,趕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的,謝總你明天以後別來我這兒過夜了。”

這話何意?

謝子陽的眼睛瞬間睜開,黑眸裏,蘊藏着失落與怒氣,和那瘆人的寒意,再次開口說話,不高的聲音卻瘆冷得如同結着一層冰。

“什麽意思?想和我劃清界限?想和我斷了床上這種關系?”

馬月吟心裏有些慌了,“謝總我……”

“馬月吟我告訴你,我們之間床上的這種關系,什麽時候斷,什麽時候結束,是我說了算,而不是你。”謝子陽一臉愠怒的打斷道。

說完,他立馬掀開被子下床,拿起衣物快速套到身上,襯衣一顆扣子都沒扣就大步流星的走了,走時,将門甩得‘嘭’一聲巨響。

馬月吟愣怔在床上,聽到門關上時發出的那巨大聲音,素淨秀麗的臉蛋滿是焦慮與憂傷,仿佛,那聲音把她的心都給震亂了,也震碎了……

謝子陽,你究竟把我當什麽呢?我只是你的玩物,你洩欲的對象嗎?如果這是你對我的懲罰,你要懲罰我多久呢?一個月?兩個月?還是一年、兩年呢?

謝子陽,當你覺得對我的懲罰夠了,當你足夠厭倦我,厭惡我的時候,你就會毫不猶豫的一腳将我踢開吧?

呃,她馬月吟在他謝子陽的面前,似乎永遠都是卑微的啊。

想着這些,馬月吟的眼眸裏漸漸盈滿了淚光,仿佛,她的心裏已布滿密密麻麻的哀愁,仿佛,她覺得她頭頂的天空和心裏的天空都下起了綿綿細雨,再無晴朗的天氣。

翌日。

馬月吟是懷着忐忑的心情敲門走進謝子陽辦公室的,當看到謝子陽緊繃着的一張臉,她的心更是忐忑不安了。

“謝總……”

“今晚有個飯局,到時你穿性感點,陪馬總多喝點酒,說不定那份合同就能拿下,拿下那份合同,我會給你一個大紅包的。”

謝子陽打斷馬月吟的話,擡起二郎腿,下巴微揚,繃着臉高高在上的冷聲說道。

馬月吟當即一愣,記得,那馬總很好色,工作上見過他幾次,每次他都想吃她豆腐。

見她不說話,謝子陽帶着些許冷傲,眉頭微微一挑,“不說話是沒意見?”

“……沒、沒意見。”馬月吟頭微低,懦弱的說。

可其實,她是有意見的,她想說,她是他公司找來的秘書,而不是他公司找來的三陪,可又不争氣的想到他謝子陽是總裁,她又偷偷爬過他的床,在他面前,她就是一個罪人,于是,對于他吩咐的事,她還能有什麽意見呢?

謝子陽冷冽的一笑,“呵,很好,既然沒有,那你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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