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以下犯上假宦官（20）
程闫看向折九。
折九完全不知道客氣，一撩衣擺，英姿飒爽的坐出一股龍椅的感覺。
程闫壓了壓嘴角，先行禮再坐，禮儀周到：“多謝陛下。”
由于折九的吩咐，秦妄每日的早膳都以清淡為主，今兒也不例外。
程闫摩挲了一下碗筷，不知在想什麽，片刻才夾菜入口。
宮裏用膳，食不言寝不語。
一時間只有瓷器相碰的聲音。
突然，秦妄問，“丞相的手還好吧？要緊嗎？”
他這一聲，直将程闫不知飛到哪兒的思緒猛地拉回來。
他呆呆的看了看秦妄，幾秒後才搖搖頭，“無甚大礙，多謝陛下挂心。”
秦妄盯着他被朝服遮住的手臂，“衣服脫了朕看看。”
折九：“！”
他差點被噎到，目光瞥向坐在上面的人。
秦妄注意到他的視線，回他一個正經無比的眼神。
程闫囫囵将嘴裏的食物吞下去，連忙道：“陛下，真的無礙了。”
與此同時，秦妄聽到系統提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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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系統：這就是傳說中的口是心非嗎，呸！
秦妄手指勾了勾，原來丞相喜歡這一款呀。
他微微起身，“快點，朕要看到了才放心。”
折九簡直沒眼看了，警示的咳了咳，“陛下。”
程闫對視着秦妄，剛準備開口說話，突然眉頭一皺，一口血噴出來。
秦妄偏身一閃，免于遭難。
血撒到碟子裏，鮮豔豔的顏色，将菜染了層紅。
他點了點嘴角，一時間心中閃過無數想法去，最後痛苦的看着秦妄，“陛下，有毒。”
折九不知何時出去了，從外面回來，“臣下已讓人去叫禦醫了。”
他從袖中取出一根銀針，放入碟中，如上菜前所驗一般，還是無毒。
況且，他和連罄都吃了，卻沒事。
他看向倒在秦妄旁邊的程闫，“丞相來之前可吃過什麽？”
秦妄暫時還沒想到将他擁入懷中，千般關心萬分擔憂，只是嘴上叭叭的假關心，“丞相這是怎麽了？中毒了？你沒事吧？”
折九：“……”
程闫：“……”
如果不是他的眼神夠真誠的話，他們都以為他在幸災樂禍。
程闫捂着胸口，弱弱道：“陛下，臣，咳，臣還好。今日上朝之前，并未碰任何吃食。”
折九微微沉吟一下，目光轉向碗口和筷子。
若将毒塗在這上面……
“禦醫來了禦醫來了！”
禦醫慌慌張張的跑過來還以為是皇帝中毒了，看到是丞相，松了一口小氣。
随後趕緊上前為其號脈。
折九則讓另一個禦醫将每個人的碗筷都研究了一圈兒，結果也是沒毒。
秦妄粗略的掃了眼禦書房，最後目光鎖定在檀香袅袅的香爐上。
“折九，香是你點的？”
折九目光一淩，“禦醫，看香。”
“是。”
“陛下，千歲大人，丞相中的毒叫軟月散，慢性毒，十個月後，可致人神經錯亂，出現幻覺。”
“可解？”
“請給臣一點時間。”
另一位禦醫突然嚷嚷，“陛下，千歲大人，香裏摻了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