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辰夙依然皺着眉,這讓傻癡癡有些害怕。

他猶豫了一下,一邊偷瞄着辰夙的表情,一邊将手探進辰夙的衣服底下,輕輕撫摸熾熱堅硬的陽具。

“好大、好厲害……”傻癡癡讨好地說。這兩日辰夙天天逼着他說這些,他以為自己這樣做了,辰夙就會大發慈悲,早些允許他将珠子拿出來。

孰料辰夙不但沒有放過他,反而将他一把按在床上,兇狠地啃咬光裸的肩膀。傻癡癡幾乎以為自己就要被這樣吃掉,吓得說不出話,只能恐懼地喘着氣,緊緊閉上眼睛。

就在傻癡癡馬上要哭出來的時候,門外傳來的聲音打斷了辰夙的動作。

辰夙突然頓住,定定看了傻癡癡好一陣,從嫣紅的唇,到含淚的眼,還有肩頭滲血的牙印。最後他氣惱地咕哝一聲,将剩餘的珍珠一顆一顆塞進去,告誡傻癡癡老實待着之後,便整理一番,開門出去了。

來的人是李伯之。

見到他,辰夙突然想起那把梅花扇還在自己手上,不自然地幹咳一聲,沒好氣道:“你怎麽又來了?”

李伯之罕見地沒有計較,只把兩只手搓來搓去,兩個眼珠子四下亂瞟,臉上讪讪的,好像遇到了什麽難事。

“怎麽這幅模樣,霜打的茄子似的,莫非你做了什麽傷天害理的壞事?”

李伯之賠笑道:“你也知道,我哪裏有那個膽子。不過是上次、上次剿匪那事,出了點小小的纰漏,這幾日,侯爺可能會有些不方便的地方。”

辰夙奇道:“山匪是你帶人剿滅的,兵馬是我姐夫出的,功勞歸你倆,跟我有什麽關系?”

“這、嘿嘿,這有些說來話長……”

也不管辰夙願不願意聽,李伯之徑自說起來,等他說完,辰夙連當場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原來這厮辦事不力,斬草不除根,讓那山匪頭子走脫,又使計救跑好幾個山匪。原本這事也無需大驚小怪,索性功勞已經賞下,那幾個山匪也成不了什麽氣候。可壞就壞在,李伯之果然是個重情義的漢子,因着辰夙從中斡旋,便把他的名號也報了一個,權當兩人共同剿匪。

李伯之是太守之子,家中守備森嚴。而辰夙不過是在此地暫住,身邊人手不多,開春還要回南邊去。二者權衡,辰夙渾然成了個軟柿子。

Advertisement

“那個驢臉閻王放出話來,妄圖害咱們的性命……我知道你定然不懼,可有道是小人難防,不得不多加小心呀。”李伯之語重心長道,“要不,你去姐夫家住一陣子?”

辰夙現在想起那個人都恨得牙癢癢,哪裏願意見他。再者說,他父親可是戰死沙場的英豪,他又怎麽可能因為幾個毛頭小賊便吓得四處躲藏,堕了父輩的名頭。

“若他們敢來,倒是正合我意。”辰夙冷笑道,“等我将他人頭拿下,也不算名不副實了。”

李伯之見他信心十足,知道他藝高人膽大,也不再勸,只暗暗決定增多街上的巡捕,早日将逃犯捉拿歸案不提。

李伯之離開後,辰夙獨自坐了一會兒。等喝完第三杯茶,他長長嘆了口氣,喚人将梅花扇送去王府。

他本意是避開與王爺見面,然而這世間的事就是這樣不如人意——扇子送去的第二天,王爺便主動登門了。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