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哼!生氣了!
意不意外?驚不驚喜?刺不刺激?
看着從太刀模式切換到人形的鬼切,千代是以跪在地上的形式迅速後退了幾步。
鍋哥!對不起!
鍋哥!所有的都是她的錯!
在真實的歷史上,這鬼切是鍋哥他老爹源滿仲的刀,後來傳給自己的鵝子鍋哥,再後來鍋哥又把這把刀給了自己的部下渡邊綱,最最後渡邊綱用這把刀砍了對自己用美人計的茨木童子的手臂。
完了,現在她把這把刀直接召喚過來,這之後的劇情鏈全被她給攪黃了。
現在的鬼切還不叫鬼切,據說是叫髭切,在砍了茨木童子的手臂之後才有了這個帥氣的名字。
現在場面一度非常尴尬,看着眼前的一幕,賀茂優紀默默地望天。
啊,她的好朋友最後可能真的往另一條道路越走越遠了。
對于召喚出來了鬼切,螢丸倒是沒什麽感覺,只是覺得自己又有一把刀友了。
玉藻前在那裏瘋狂的舔爪子,從他不停的用尾巴砸地可以看出來這家夥的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的不光有他,還有戰戰兢兢坐在地上的千代,剛剛她按照真實的歷史撸了一遍劇情,覺得心驚膽戰,但她對于癢癢鼠一些式神的技能,也是有一點的好吧!
酒吞童子、茨木童子、鬼切還有鬼燈,那可是大江山專打自家隊友組!!
要命啊!!!
這不是折壽呢麽?
不管走真實的歷史劇情,還是癢癢鼠的劇情,對于千代來講都是可以分分鐘原地去世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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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召喚出來式神,都開心得不行,可她現在真的開心不起來。
即使如此這都已經召喚來了,她也不能把鬼切給怼回去。
“你好,我叫千代,以後請多指教哈,咱們到時候能不動手盡量就別動手。”
真的,別動手,動手就要人命。
對于鬼切,千代都是從百度百科上認識的,真實的歷史上對方就是一把刀,哪來的脾氣秉性,在玩癢癢鼠的時候自己又是個非酋,從來沒有抽到過他,現在只能根據一些在網上流傳出來的傳記來推測。
沒關系,不管怎麽樣至少把對方介紹給身後這三妖一刀,對于鬼切究竟是妖怪還是刀,千代最後将她歸為刀妖這一欄。
成了刀的妖怪或者是刀成了精,不管是哪個都可以用【刀妖】來解釋,她這是個小機靈鬼兒。
小機靈鬼兒剛嘚瑟完,可在看到幾個妖怪和刀當中唯一一個以成男形式出現的鬼切,千代又沉默了。
她特麽太難了。
千代——自己砍妖、自己殺鬼、再加上可以小小年紀召喚式神,一下子又在陰陽寮火了起來。
名氣+1
名氣+1
名氣+1
千代覺得自己真的聽見了這可怕的提示音,不知道的真以為自己在走升級流。
“聚聚,您博覽群書,請您告訴我為什麽每一次我召喚式神,最後出來的都是刀?為什麽?為什麽?”
千代的這幾個【為什麽】幾乎是喊出來的,主要她真的很糾結現在到底是什麽情況。
“誰讓你那麽厲害。”
“???”
聽了玉藻前的話,千代在自己的腦袋上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她不厲害,她真的不厲害啊。
以前看木心先生的一首詩歌,說什麽【從前車馬很慢,書信很遠……】,但現在千代沒有體會過這個感受。
關于【稻荷神社的巫女特別厲害】、【稻荷神社的巫女能輕易召喚式神】的傳言,可以說是瞬間就在京都開炸。
她這邊是從陰陽寮裏傳出去的傳言,不過也有信息從外面傳到陰陽寮裏面。
“千代,你知道源經基麽?”
“什麽?你說什麽?”
對于賀茂優紀突然說出來的名字,千代可以說是一臉懵逼,她搜遍了自己腦袋的任何角落,好像真的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
不過姓源的話,難道跟鍋哥他爸源滿仲有關?
看到千代這一臉懵逼的模樣,賀茂優紀可以說是恨鐵不成鋼,她伸出手特別用力的拍了拍自己坐着的地板。
“哎呀,真是不知道你究竟有沒有在京都生活過,為什麽這麽有名的人都不認識?!”
“……對不起,我不追星,就是氪金。”
嘤!氪金也他媽還是一個非酋,想起來就覺得難過!
“源經基有一個兒子叫做源滿仲,比我們打了很多歲,據說想要當一個武将,他手上有兩把名刀,結果今天那把叫做髭切的刀他眼睜睜的看着消失了。”
說到這裏賀茂優紀還特意停了下來,一臉神秘的湊過來,“是那種在眼皮子底下直接消失的那種!”
“……”
千代臉上原本還挂着八卦的笑容,聽着她的話之後這笑容慢慢的消失掉。
艹!
出人命了!
“然後呢?”
“現在正在瘋狂的找哇,畢竟那可是名刀,自己的刀這麽丢了肯定會找哇。”
要命要命!
千代就差直接哭出來了,這要怎麽辦才好,她這不是把鍋哥的刀召喚來了,是鍋哥他爸準備傳給鍋哥的刀啊!
“這刀據說還準備繼續傳給下一代呢,現在就這麽丢了太可惜。”
賀茂優紀就像是一個集中了京都所有八卦的匣子一樣,在沒有遇到千代之前,她只是默默地收集着八卦,而現在認識了千代她就開始同對方分享起自己能收集到的八卦,今天這份是新鮮出爐的。
“是啊,刀丢了肯定得找。”
“我覺得過不了多久這源滿仲就要來我們這裏了,畢竟刀是眼睜睜的消失掉,肯定會以為是什麽妖怪作祟。”
“……”
要命。
跟賀茂優紀說了一聲自己還有事情,小千代連滾帶爬的跑到了自己的式神屋。
所謂的式神屋,也只是陰陽寮特別關照騰出來一個房間讓她專門安置自己的那些式神,原本放幾個小孩子和狐貍挺好的,現在突然又冒出來了一個鬼切這麽大個兒的男人,瞬間覺得屋子裏都有些擁擠了起來。
氣喘籲籲的跑過來,屋子裏原本還在交流情感的妖怪和刀們全都扭過頭看向她,而小姑娘則是沖過來站在了鬼切的面前。
“鬼切!我叫你鬼切可以不?”
“既然是你召喚的我,那麽叫什麽名字都有你來定。”
“……”
啊,鬼切這麽随和的麽,對于自己的名字都沒有太多計較麽?
伸出手撓了撓頭,在玉藻前默默地注視下,她只能硬着頭皮繼續來。
“鬼切,對于我召喚你之前的記憶,你還有麽,比如說原主人什麽的。”
就目前的形式來看,走的都是真實歷史的那個方向,她比較擔心的是對方還記得源滿仲這個原主人。
陰陽師的式神一般都是在召喚的同時就簽訂了某種契約,式神就得服從作為主人的陰陽師。
千代沒想過讓自己的式神絕對服從自己什麽,而且這契約怎麽解除她也完全不知道,所以也就不能讓鬼切回到源滿仲的身邊。
最重要的一點!
她不想被誤會是賊!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起這個鬼切的臉色立馬就變了。
“啊,是那個該死的人類。”
“???”
卧槽,什麽情況?
千代覺得自己的腦袋當中又出現了一個奇怪的等式,幾乎是瞬間她就明白了怎麽回事。
“你說的人類,是鍋……不對,是源賴光?”
“你知道他?他現在在哪裏!我要找他複仇!”
行叭,她就知道是這麽回事兒。
這刀的确是鬼切,而且還是從鍋哥他爹源滿仲那裏召喚來的,但由于某些原因他出現了一點偏差,記憶混亂了。
“鬼切,你是不是記錯了什麽,這裏根本就沒有源賴光這個人。”
“……”
千代是見鬼之人,所以她的眼睛能看到其他人看不見的東西,剛剛她清楚的看到鬼切身上有些一些奇怪的波動,似乎是受到了什麽影響,她伸出手用巫女特有的純淨靈力安撫了一會兒之後,對方終于平穩了下來。
“原主人?”
“恩恩!”
“不記得了!”
得到了一個十分滿意的答案,千代緩緩地勾起嘴角露出一個喪心病狂的笑容。
啊,不記得了好,她就怕如果源滿仲真的過來之後,鬼切在看到對方一個激動撲了過去。
試問看到自己的愛刀變成人了會有什麽反應?
大概會把自己這個始作俑者給抹脖了叭。
看了眼鬼切,千代眨了眨眼睛。
對于剛剛發生的事情,她只當是自己所在的這個世界同癢癢鼠串頻了,反正她現在已經感覺到自己所在的世界是真實的平安京和癢癢鼠交叉的位置。
簡單來講,就是什麽事情都有可能發生。
摸着下巴思考了幾秒鐘,千代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如果鬼切保持人形,那麽源滿仲肯定認不出來,但一旦是刀的形式肯定會被認出來的,她得為對方捯饬一下。
“你介意我給你編一個刀穗麽?”
比如說在外觀上給他變一變,換個衣服什麽的。
“我都可以。”
一看鬼切都能擁有自己的刀穗,螢丸在旁邊眨着大眼睛晃蕩着自己的腿,“千代,我也想有個刀穗。”
“可以呀,不過螢丸的可不可以再等一下?”
千代想趕緊把鬼切大換樣,她怕死,她很慫的。
“唔……好叭。”
“……”
螢丸點頭表示了同意,而千代撸起袖子準備現在就幹,結果餘光瞄到了一旁的玉藻前,這家夥甩尾巴的幅度有點不對勁,之前甩動尾巴的時候幅度特別大,可現在幅度小得那叫一個可憐。
“聚聚,你怎麽了?”
“沒什麽。”
将頭轉到一邊,玉藻前聲音悶悶的回答了千代這個問題。
看他這麽說,千代只能點點頭,“哦!那就好!”
“……”
于是接下來小姑娘開始忙活起來,忙着怎麽将鬼切的外觀改變一下,而聽她這麽說賀茂優紀同樣也加入進來。
“我覺得你可以在刀鞘上畫一些比較适合鬼切的圖案。”
“哎!對啊!這一點我怎麽沒有想到?!而且我覺得鬼切他比較适合紫色的刀穗。”
看着已經開始忙活起來的千代,玉藻前在一旁瘋狂的甩尾巴。
跟平時心情好的時候晃尾巴不同,他是直接往地上甩,最後甩來甩去直接站了起來。
“哼!”
“哎!玉藻前你要去哪兒?”
看着突然起身往外走的玉藻前,酒吞童子見了他一聲,結果對方只留給他一個背影。
“哼!”
“……”
作者有話要說:
玉藻前:話不多說,我感覺自己失寵了。
哈哈哈!鬼切來了之後玉藻前被無視了,完了完了,生氣了!!!
對于我的時間線問題還有劇情線,這個完全可以忽略,我這真的是瞎幾把寫!哈哈哈哈哈!但還是要根據真實的平安京瞎幾把寫!九點還有一章!